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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
「那個……如果有需要的話,裡面有愛心傘可以用喔?」
女孩指了指圖書館櫃台的方向,對從方才就一直站在門口處的男生說道。對方穿著連身帽T和球鞋,看起來也是大學生的樣子。
「謝謝。」
長相斯文的男生輕笑著回答,然後目送小心將厚重醫學文獻抱於懷中的女孩撐著深灰雨傘走入午後雷雨中。

#拿下兜帽時露出的後頸
「還好嗎?」
跪在馬路旁的水溝蓋上嘔吐的女孩好一會才勉強抬起頭,對上了一張不算熟悉的臉。
「喝點水會好一點。我已經報警了,應該很快就會有人過來。」
方才扶她到一旁的男生不知自哪拿出了罐全新的礦泉水,臉上鎮定的笑容和抄小路去上課卻驚見一具屍體倒臥在血泊中而臉色蒼白的女孩形成強烈對比。
「下次不要自己一個人走這麼偏僻的地方,很危險的。」
好心的給了句忠告後,男生起身向從正閃著燈的警車走下來的兩名員警說明情況,而腦袋仍是一團混亂的女孩愣愣地盯著對方白皙的後頸處。

#九分褲/捲起的長褲露出的腳踝
在警局做完筆錄已是晚餐時間,給了他們果汁和麵包的員警好心的開車將兩人送回大學校門。
「看不出來妳是讀醫的。」
陪女孩走回宿舍的路上男生笑著開口,換來對方略顯困窘的笑容。
「我原本也以為你還是學生,沒想到已經畢業了。」
方才做筆錄時她才知道對方叫做蘇彰,目前在學校附近的餐廳工作,所以也租屋在附近。
「啊,褲子的事對不起。」
「沒什麼,突然看到那種東西會嚇到是很正常的。」
蘇彰揮了揮手表示不用在意,在目擊現場被嘔吐物濺到的褲腳已經在警局廁所洗過,濕掉的部分被反折起來,夜風撫過還帶著水氣的肌膚。

#同款不同色的物品
「謝謝你送我回來。」
在女宿門口道別後,蘇彰自背包中掏出耳機戴上,正要轉身就注意到對方的視線。
「有事?」
「啊,不是,只是看到你的耳機跟我平常用的同款,不過我的是白色的。」
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白色很適合妳。晚安。」

#單邊的耳環/耳扣
「喂!」
「嗚、走路不看路…」
猛然自巷口衝出的人影將好不容易結束一天實習正準備回租屋處的女孩直接撞倒在地,然而女孩罵到一半的話語在看清對方黑色鴨舌帽下的面孔後戛然停止。
「你是之前那個……呃……」
「蘇彰。」
「喔、對,蘇彰。」
伸手拉起跌坐在地的女孩,蘇彰壓低帽沿露出微笑。
「這幾天我會去拜訪,先這樣。」
女孩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丟下這句話後迅速消失在轉角處,夜色中一身黑的蘇彰唯有左耳處在月光下閃過一絲金屬光芒。

#被抓住/抓住的手腕
『最新消息,警方公布飲料商一案的犯人長相,犯人目前……』
拿著涼掉的便當愣在電視機前,女孩瞪大眼比對著腦中的印象和新聞上的通緝犯長相,只是呆滯沒有維持太久就被突然響起的聲音給轉為驚恐。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想說妳也差不多該看到新聞了。」
不知道用什麼方式進到屋內的蘇彰掛著悠閒的笑容,一邊把玩著手上的小刀,走向僵立在沙發前的女孩。
「原本想說如果妳還住在宿舍的話會有點麻煩,畢竟室友這種東西還挺礙事的。結果妳就搬出來了,是因為最近開始要跑醫院實習了吧。」
抓起手機往後退的女孩瞪視正一步步逼近她的男人,張大的眼中帶著本能的恐懼和茫然,這讓蘇彰心情不錯地笑了出來。
「不用這麼緊張,出於各種理由我也不是很想殺妳,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
像是要展現誠意一般,蘇彰將手上的刀子隨意丟在沙發上,微笑著等待女孩答覆。
「我沒有什麼可以和你交易的……」
女孩勉強自己鎮定,右手卻怎麼也止不住顫抖地試圖撥出緊急電話。還想著該怎麼拖延時間,不曉得何時逼至眼前的蘇彰已經反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制在地。
「只要妳不報警、不主動向任何人洩漏我的事,我就不殺妳,如何?挺划算的條件吧。」
將搶來的手機在女孩眼前晃了下,蘇彰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要殺掉像妳一樣的小女生太容易了,妳也不希望妳妹出什麼意外吧。」

#寬大的足以圈住口鼻的圍巾
「借個浴室。如果不想我用妳的浴巾的話,就隨便拿個什麼可以擦乾身體的東西給我。」
「呃……衛生紙?」
蘇彰挑眉看向縮在沙發上的女孩,後者被看得抖了下,認命地走進臥房翻找了會。
「我只有這個……」
幾分鐘後,女孩硬著頭皮遞上一條明顯不是夏季衣物的長圍巾,小心翼翼地說道。
「收起來之前有洗過,是乾淨的,應該也夠大條。」
「……算了,拿來。」

#預備出手的姿勢
在蘇彰進浴室後,女孩跪在地上把灑落的便當菜清乾淨,剛才被這麼一嚇,晚餐根本沒吃,肚子抗議似的發出了聲響。
翻出了包麵條,女孩猶豫了下還是踱到浴室門邊詢問裡頭的殺手要不要吃,她可不想落得好不容易煮完卻被對方吃光的下場。
不曉得是不是水聲太大以致對方沒聽見問句,女孩貼近門板正打算再問一次時,浴室門猛然被人向內打開,驚嚇之餘她反射性把手上的東西往眼前的黑影砸去。
「妳是打算用湯勺攻擊我嗎?」
身手敏捷地閃過的蘇彰看了眼陣亡在浴室地磚上的不銹鋼廚具,回過頭來嘲笑一臉欲哭無淚的女孩。

#痣
「……你不穿上衣嗎?」
眼下的情況有點微妙,她正和一名通緝犯面對面吃著湯麵,而剛借用了浴室的某人還裸著有幾道新舊傷疤的結實胸膛。
「妳有我穿得下的衣服嗎?」
蘇彰反問,在女孩搖頭後冷笑著說。
「我肯把褲子穿回來就不錯了,沒帶新衣服來換,好不容易洗乾淨了我才不想再穿回髒衣服。」
「咳、咳……」
被嗆了下的女孩決定乖乖低頭解決遲來的晚餐,只是視線不時會不自覺的定格在對方左鎖骨下方的痣。

#在奇特的地方休憩/假寐
縱使充滿了各種荒謬詭異的事情,生活依然得繼續過下去,該說習慣果然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嗎?
譬如習慣某個明明是連環殺手的人時常不請自來還買了意外豪華的晚餐,又或是早上起床時發現有人坐在床邊的窗台上……好吧,後者可能沒那麼容易習慣。
「嗚啊──」
「吵什麼。」
倚著窗框假寐中的男人閉著眼皺眉咕噥了聲,對女孩一早的哀號不以為意。
「你、你在那種地方做什麼啊!」
「休息,看不出來嗎。」
蘇彰伸展著身子,睜眼看向陷入混亂而歇斯底里的女孩,嘴角不易被察覺地上揚了些。
「你可以睡客廳的沙發。」
「妳房間有開冷氣。」
「客廳你也可以自己開!」
「節能省碳。」
……她可以打通緝犯嗎?

#眼裡只有一個人的笑容
午後三點,陽光正烈,待在冷氣房裡喝冷飲再舒適不過。
蘇彰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剛保養好的匕首,瞇起眼看向已經完全忽視他的存在,逕自沉浸到小說世界中還不時對著紙張露出傻笑的女孩。
雖然那張笑臉看起來是挺順眼的,但一股莫名的不爽還是讓他決定打斷對方的閱讀。
「晚餐吃什麼?」
……
「喂。」
……
「再不回答我就殺了妳喔。」
「唉?」

#不小心沾上的血跡
女孩一回到租屋處,一股熟悉到讓她心情頓時下沉的味道使她皺緊眉。
「我以為妳今天不會這麼早回來,不是說跟刀的那個主治很難搞嗎?」
顯然也剛進屋不久的蘇彰一邊脫下染血的上衣一邊說,衣物上的血跡已經半乾,瀰漫屋內的鮮血鐵鏽味來自他左臂上的一處刀傷。
女孩抿緊唇沉默。
「妳在醫院應該也看慣各種血腥畫面了吧,再像之前那樣大吐的話我可不會安慰妳。」
「……坐好,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從臥室拿出醫藥箱,女孩無視於蘇彰饒有興味的目光,低頭俐落地消毒、麻醉、縫合和上藥。
「妳的設備真比我預想的齊全,該不會私下是密醫吧?」
看見幾罐不屬於一般家庭的藥品,蘇彰笑著問。
「只是有備無患,當醫生還是有點好處的。」
「妳這樣是打算當共犯嗎?」
蘇彰問,不意外看見女孩愣了下。
「不是。」
「幫我處理傷口又沒報警不就是共犯嗎。」
「如果被警察抓到,我就說是你威脅我的。」
「我現在可是行動不便的傷患啊,又沒拿刀抵著妳。」
「就算沒刀你也可以輕鬆殺掉我吧。」
收拾著醫療器具,女孩頭也沒抬的回了句,因此沒注意到對方一瞬退去笑意若有所思的眼神。
「也是,應該很容易的。」
蘇彰勾了勾嘴角說道。
「我要去洗澡,麻藥退之前你不要亂動。」

#非正式/休閒的襯衫
說真的,蘇彰換了張臉後儼然是個老實溫雅的模範丈夫樣,要不是聲音和身手沒變,女孩一度以為自家被另一個人闖入了。
為了配合外表,蘇彰在衣著配件上全都細心調整過,從原先的T恤牛仔褲換成休閒襯衫加西裝褲。對此,女孩只能說人真的不可貌相,若他本人不自首的話,大概沒人猜得出他是連環殺手兼通緝犯吧。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她看著正悠閒吃著飯後水果的男人,耐不住好奇心開口。
蘇彰挑眉等女孩說下去。
「你為什麼不考慮進演藝圈啊?」
「妳要轉行當星探了嗎?」
「不是啊,你想想演藝人員的條件包括長相、身材和演技,不覺得你還蠻適合的嗎?」
「妳想誇獎我的話其實不用拐這麼大一個彎。」
蘇彰很誠懇地給了答覆,果不其然接收到女孩一個我在說什麼你在回答什麼的眼神。
「好吧,我要回去演優良丈夫了,上映的話會通知妳的。」

#咬手套
「誒?」
「真是,要我幫忙可是得付代價的。」
一手扶住箱子底部,蘇彰用嘴咬掉另一隻手上的皮手套,然後把意外有些重量的箱子搬到桌上放好。
「謝謝。」
把紙箱從衣櫃上搬下來時高估了自己的臂力,差點被壓在箱底的女孩老實的道謝完,就看見蘇彰非常順手的直接開始拆封箱的膠帶。
「等等!你不要亂看別人的東西啦!」

#跳越離地瞬間的姿態
蘇彰看著慘叫一聲直接跳到廢棄雙層木櫃上的女孩,挑起眉。
「狗急跳牆這成語看來不是亂編的。」
一手抓著方才從垃圾堆裡衝出來的大老鼠,蘇彰總覺得比起他這個連環殺手,女孩似乎更害怕他手上這隻肥滋滋又會吱吱叫的動物。
「真搞不懂妳的腦袋是怎麼運作的。」
「不要過來!拜託不要靠近我!求你嗚嗚…」
女孩幾乎快哭出來的在被丟棄的家具櫃上盡量遠離蘇彰……手上的老鼠。
「以後可不可以拜託你來丟垃圾嗚……我不想再來這裡了……」
「妳當我清潔隊員嗎?」

#沒有聲音的悲傷
凌晨兩點十五分,蘇彰踏入女孩的租屋處。
今天……該說是昨天下午他才利用那個叫虞因的大男孩試圖從死去的委託對象口中得到更多有關那個人的資訊,雖然他本人對來自異界的惡意一向不怎麼在意,但總覺得女孩說不定是會容易受到影響的類型。正好他先繞去檢查東風的進度,順便在東風家洗澡換套乾淨的衣服,外加吃了些充當晚餐的東西。
不意外女孩已經就寢,蘇彰安靜地進入開有暈黃夜燈的臥室,臥房主人正背向牆蜷著身子側睡。
他盤腿在床邊坐下,看著對方因不甚安穩的夢境而顫動的眼睫,稍早的對話清晰地響起。
『你不是說你沒心肺,還介意別人對誰下手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總有一、兩個介意的人吧。』
那時浮現在他腦中的人讓他有些出神地想了半晌,當然除了姊姊和那個不曉得在哪的手足以外的人是誰他並不打算告訴東風。
最一開始,他其實是想把遺傳自那人的冷血殘酷深埋在心底,然後陪他唯一重視的家人好好過生活的。
只是那太過天真的心願也早已被那人破壞殆盡,事到如今再說什麼收手都太可笑。
他不可能放棄追殺那個人,也沒有後悔的餘地。
蘇彰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起身離開女孩的臥房。

來不及了,也要結束了。

#閉上雙眼
「希望不會被call回醫院啊。」
新聞上正播報著強颱登陸的消息,女孩蹲在桌前咕噥,啊,看到颱風的消息果然就會想吃泡麵呢。
至於她為什麼不坐沙發,因為今天不曉得哪裡不太對勁的通緝犯從半小時前就霸占整張沙發,躺著和天花板交流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麼。
屋內的氣氛有種說不上的微妙,不太像她會有生命危險的那種,但女孩也說不清到底算是什麼感覺,只好百無聊賴地轉著內容大同小異的新聞台。
腦子轉了一圈,決定說些什麼打破現況的女孩回過頭,還沒問對方要不要吃宵夜,就發現蘇彰不知何時已半坐起身,正看著她,眼神讓人摸不透。
「怎麼了嗎?」
女孩愣了下,下意識問道。
「果然還是有件事想做,就當作沒殺妳的附加條件吧。」
俐落的翻身坐起,蘇彰笑著湊近尚未反應過來的女孩,低聲說道。
「閉上眼睛。」

#與一般人不同的反應
雖然沒有過戀愛經驗,一些少女幻想她多少還是有的,只是怎麼也沒料想到自己的初吻會是在這種狀況下發生。
結果他們誰也沒閉眼,女孩愣愣地看著靠得很近放很大的蘇彰的臉,而蘇彰則是打量著她的表情和反應。
幾秒後唇上溫溫軟軟的觸感消逝,往後稍微拉開距離的蘇彰舔了舔唇。
「妳剛才原本想說什麼?」
蘇彰問。
「呃……你要吃泡麵嗎?」
「加蛋加蔥花,不要辣謝謝。」

#本人沒察覺到的小動作
用筷子將浮在湯上的蔥花撥至一旁,蘇彰將現煮的麵條夾入口中。
「之前就想說了,這不算泡麵,而是湯麵吧。」
加了肉片、蔬菜和雞蛋,用瓦斯爐現煮,和只要沖熱水放個三分鐘的根本不是同一種東西。
「在家都是這樣吃,就習慣了。」
女孩看了眼對方碗中被撥到一旁的蔥花,有點不解。
「不吃的話,為什麼要叫我加?」
蘇彰似乎愣了下,然後露出和往常無異的笑容。
「習慣吧。」

#偶爾會戴上的眼鏡
自颱風前夕的那個晚上又過了幾天,蘇彰未曾再出現。
一日午後難得地一掃前陣子的陰雨,好不容易放晴的同時,女孩正要踏出醫院便被一位陌生女子叫住。
女性自稱艾菲,說是來完成蘇彰的委託,便交給她一個牛皮紙袋。
密封的紙袋不重,形狀卻有些奇怪。
女孩道了謝後當場拆開,裏頭是把灰色的折疊傘,和幾張寫了數字的支票。
她突然想起那日午後雷陣雨中站在圖書館門口的男生。
那或許就是最初了吧。
夾在支票中的一張紙條上有人用黑色原子筆寫了幾個字,她卻看不清那人最後留給她的話。

『好好生活,再見。』

-----細節附註和一些碎碎念-----
7. 蘇彰用BBQ帳號和小芸聊天的紀錄被虞佟說了某些建議像是女性才想得到,雖然不排除蘇彰身邊有艾菲等人提供意見,但私心設定成蘇彰對女性意外了解,所以主動提出不使用女主的浴巾。
16. 命途p157劇情;蘇彰有些出神地想了半晌一句參考命途p169。
17. 命途p323蘇彰提到幫東風人工呼吸是他第一次和人那麼接近,私心設定和女主接吻是蘇彰扣除人工呼吸外的初吻。
19. 高塔p288蘇彰說過那個人離開家裡時,他和媽媽姊姊去小麵攤是難得且短暫的快樂時光,私設蘇彰對麵食的口味下意識模仿記憶中的味道。
20. 蘇彰留給女主的傘想讓她在最終想起他們的初遇。

這二十題中的女主雖然從新聞上得知蘇彰是通緝犯和兇手,但其實她不曾真正知道、看到蘇彰現在在做些什麼和過去經歷過什麼,加上第一印象中的蘇彰是那個幫助過她的大男生,所以她和蘇彰相處的過程很少感到害怕;對蘇彰來說他也不需要女主知道一切,因為她是在白色的世界中的人,女主並不是無知的笨蛋,而是知道她該知道的那些事情,在正軌的那個世界中也是面對著很多成長和挫折,跟他姊姊原本該有的人生一樣,善良又聰明,靠著自己的努力來獲得更好的生活,只是他意外和她相遇,蘇彰明白自己已沒有回頭的可能也不會回頭,所以和女主之間的相處一直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