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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布林安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特意認出希歐,明明沒想好遇見希歐後要說些什麼,也還沒有做好面對他的準備,但一見到希歐後那些擔憂都被巧遇的欣喜所覆蓋,他莫名有種命中注定再次與希歐相遇的感覺、有種想要把這個人再次捉回懷裡的感覺。 布林安特覺得希歐對他冷淡也是正常,畢竟當時他對希歐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又沒有負責的能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畫很有名,一幅至少都能賣到幾百萬,存下的錢也足以讓兩人不愁吃穿舒服過完一生,重點是他擁有能夠保護希歐的力量。 「那個,我們……」布林安特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電梯「叮」的一聲打斷。 一看見電梯門開了希歐急忙踏出去,沒想到跑了幾步手就被後面追來的布林安特抓住,他用力甩了幾次手都沒能把布林安特甩開,只能惡狠狠地往後一瞪罵道:「放開!」 「不行!我覺得現在放手的話又會很難見到你了!」布林安特接著說:「不然,不然你答應我下班的時候讓我請你吃飯,我們聊一下!」 「聊什麼?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希歐蹙眉,好險現在這個時間還沒什麼人來公司所以沒人發現他們在電梯口不遠處拉拉扯扯。 「我想和你道歉!」 「不用!」 「那我就不放!」 又是一聲響亮的「叮」,眼看電梯門就要打開希歐只好急忙答應:「好好好,你手先放開!」 「這還差不多。」布林安特拉起希歐的手往被抓到紅掉的手腕輕吻一下,勾著吊兒郎當的笑,「那個,行銷部?」 「對面。」希歐板著臉指向布林安特背後的方向。 「謝謝啊。」布林安特笑道:「約好了,下班見。」 希歐冷著臉隨意「嗯」了聲就轉身離去,他捏了捏手腕,被布林安特抓過以及吻過的地方似乎還在發燙,因為與布林安特接觸所以他的心跳也不停使喚地加快,布林安特似乎並沒有使出全力抓只不過讓他沒辦法逃開所以紅著的地方也並不是很疼。 這也是希歐很討厭布林安特的地方,總是在某些地方有不必要的溫柔。 希歐加班到了晚上十點才下班,一如往常走在冷清且陰暗的走廊,雖然是和布林安特約了下班但也沒說幾點,他估計這時間布林安特也不可能還等著他吧?而且布林安特本來做事就三分鐘熱度,等人這種無趣的事怎麼想都套不到他認識的那個布林安特身上。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在踏出公司大門的那刻除了平時看慣的夜色,在路燈之下還有布林安特在那靠著路燈站著。 他黑色的髮絲像以前一樣柔順、差不多的長度束在後腦,他好像長高很多,五官也擺脫了稚嫩更加立體、成熟,似乎察覺到希歐的視線,他抬起頭,金黃色的眸一下與希歐微微顫動的眸相對,希歐一直以來都呈現暗紅色、沒什麼光彩的眸剎那間似乎有了一點光亮。 看著布林安特朝他走過來,希歐感覺自己像是被釘在了原地無法挪動腳步,明明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沒有接觸但他卻仍然在被看見的那刻開始心跳就止不住加速,或許是緊張,但更像是某種在他心中沉睡已久的情愫被喚醒了並悄悄蔓延開來,布林安特看著希歐愣神的反應微微勾起唇角把身上的圍巾輕柔地圍到希歐的脖子上,「你都這麼晚才下班嗎?最近天氣變冷了也沒穿厚一點……」 希歐被布林安特溫柔的眼神看得差點就陷了進去,他查覺到之後趕緊把圍巾從脖子上拔下來丟回布林安特身上,逕自往前走,「不用你管!」 「喔?」布林安特憑著長腿優勢跨了幾步就追上希歐,強勢地摟過希歐把圍巾重新圍上後把希歐推進車裡把門鎖上,自己坐到駕駛座那發動車子。 「你讓我走!你──!」 「不是說好要一起吃飯了?」布林安特突然湊近希歐,看見希歐也不知道是冷到了還是害羞得紅通通的臉頰、大眼軟軟地瞪著自己,他不禁笑了出來伸手想要幫希歐系上安全帶,不料一伸手就瞄見希歐急忙閉上雙眼像是害怕被做什麼事一樣讓他起了想惡作劇一下的心,於是停在拉著安全帶的動作泰然自若地欣賞希歐的臉龐,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等到希歐睜眼時有些迷濛的紅色眼眸更是可愛,趕在希歐炸毛之前他拉下安全帶替希歐系上,而後坐正身子也將自己的安全帶系好,「你不會想爽約吧?還是害怕了?」 「誰怕了!」希歐蹙起眉把車窗拉下,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剛剛會有那樣的反應,看著窗外沒好氣地說:「走啊!」 「遵命──」布林安特的唇角已經揚得高到不能再高了,大概這一天也是他在與希歐失聯的幾年過後最開心的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發自內心地笑過了,但現在他只想著希歐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到不行。 之後布林安特沒有給希歐下車的機會,買幾樣下酒菜後就把希歐帶(綁架)到了他家。 希歐踏進屋內後環顧四周,在看見離門近的櫃子上有一些指甲油之類的女性用品讓他一愣,布林安特察覺希歐的反應後微微一笑,「那是我表姊的東西,她最近搬家借住我家幾天,雖然今天能入住了但東西還沒完全搬走,別多想。」 「誰多想了!」希歐脫下圍巾和鞋子後換上布林安特幫他準備的拖鞋,氣呼呼地逕自走到屋內坐到沙發上。 布林安特笑而不語,到廚房把下酒菜都放到盤子、拿了酒和杯子全部端到沙發前的桌上後在希歐旁邊坐下,見希歐明顯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後也沒攔著,「先吃吧,一邊聊。」 兩人安靜地吃一陣子、喝了點酒後,布林安特先開口打破寂靜,「以前的事,對不起。」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希歐拿著杯子的手一頓,望著杯裡的紅酒他一飲而盡,看希歐放下杯子後布林安特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側臉,「我那時候沒有能力保護你,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說著布林安特就在希歐腿邊跪下、低著頭,他是一個自尊心很高的人,但僅有對希歐他認為這樣的道歉都還不足以彌補希歐所受到的傷害。 「你不要這樣……」希歐的聲音微微顫抖。 「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希歐!」布林安特在抬起頭看見希歐積著淚水的眼眶,微蹙著眉,在那雙含有太多太多情緒的眼看向自己時他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從乾啞的嗓子裡擠出個單詞,「我……」 布林安特畫不出快樂的畫,無論一開始是用什麼色調但最終仍然會變成沉重而悲傷的畫作,但還是很多崇拜者說他的畫很棒,無論是在畫面感還是色彩的暈染上都能讓人從心底感到震撼、能夠從裏頭感受到無盡的悲傷。 現在布林安特認為,只有在看見這雙暗紅色的眸時才會知道什麼叫做無盡的悲傷。 「你不要這樣做!布林安特!」希歐哭喊著,聲音不斷顫抖,「你這樣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活下去?我只有恨著你我才能活下去你知道嗎?」 「我知道了……希歐……不要哭,拜託,不要哭……」布林安特的手難得顫抖著,他急忙用手不斷擦拭著希歐臉上的淚水,他覺得心疼得好像要裂了、呼吸也憋得快要窒息一般難受。 布林安特曾經好幾次在思念希歐到不行時想要在畫布上描繪希歐的面容,但無論怎麼畫他只能畫出希歐哭泣的樣子,他記得,他明明記得看過希歐當時稚嫩又可愛的臉龐綻放出笑容的樣子,但卻因為心裡沉重的罪惡感而畫不出來。 「我要怎麼辦……」希歐喃喃著,他很久沒有像這樣,淚水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奪眶而出,或許在他沒察覺的時候他的情感早就壞了,因為沒有宣洩的地方所以他只不過把開口填得死死的,就算不小心戳了小洞也好,他也總能立刻補起來繼續維持自欺欺人的平衡,但布林安特的出現還有他說的話就像是把希歐辛辛苦苦建立起的防線一下撕開,於是那些情感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他開始分不清,他以為自己恨著布林安特、恨著自己的遭遇,為了給自己掙一口氣所以他即便被現實壓在地板上仍要爬著前進,但好像錯了,他好像,從來沒有真正恨過布林安特,他好像其實從來沒有覺得是布林安特的錯,因為Alpha的本能而和他發生關係但他當時也沒有拒絕、他不小心懷孕了以及被父母毆打到流產這整件事,沒有一樣是出自布林安特本人的惡意而對他造成傷害,不如說布林安特一直想要保護他同時也是他身邊唯一的光亮,是他在面對無數惡意的言語和眼神中,唯一的光亮。 但突然之間那股光亮消失了,脆弱的希歐除了讓自己責怪那股光亮為何要抽離之外別無他法,因為他沒有能力挽回也沒有力氣追逐,但現在布林安特回來了,他又開始害怕,明明他就已經習慣了不被陽光照拂的日子,為什麼這時候又要回來給他溫暖? 他怕這次假如又陷落進去,當又回到黑暗之時他真的會連爬著前進的力氣都沒有。 「布林安特……」終於緩過氣來後,希歐用卑微的、請求的語氣說:「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好不好?」 「我……」布林安特啟了唇卻仍然說不出話來,他沒辦法答應,卻也沒辦法強勢地拒絕,他很害怕他的靠近反而對希歐造成傷害,他已經不想重蹈覆轍了。 過了半晌,希歐顫著嗓音接著啟口說道:「或是你來了,就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布林安特愣了下後溫柔地勾起笑,「好。」他用手指抹過希歐眼上還掛著的淚水,輕柔地吻上希歐的唇,「我不走了,你趕我走我也不走了。」布林安特說完繼續吻上,緩緩傾身讓希歐的背和後腦貼上沙發的椅背不斷加深這個吻。 「唔……嗯……」希歐的手顫抖著,緩緩環上布林安特的後頸,輕得像是害怕一碰觸到就會消失。 胡椒木和檜木的信息素味道一點一滴混和著伴隨兩人粗重的喘息和接吻時發出吸吮的水聲漸漸佈滿整個空間,希歐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到都要跳出來了,身體也非常燥熱,後庭不斷緩緩滲出水來染濕褲子,整個身子都不像自己的。 「希歐……你好香……」布林安特輕輕吻過希歐抬著頭而露出的脖頸、鎖骨,一邊褪下希歐下身的衣物往旁邊丟去,而後低頭含住那已經高高昂起的粉色稚嫩。 「嗯啊……!」布林安特的信息素加上酒精的作用讓希歐腦內已經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只能憑著本能扭著腰,希望布林安特能給他更多快感。 感受到希歐的主動,布林安特更加積極地吞吐希歐的分身,在敏感的前端用舌頭打轉後深深含入,希歐無處安放的手抵在布林安特的腦袋上胡亂搓揉,很久沒經過性事的身體讓他對快感更加敏感,布林安特帶給他的每個刺激都讓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沒過多久就繳械在了對方嘴中。 「謝謝款待。」布林安特嚥下後抬頭看著希歐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神情,迷濛的雙眼、臉頰染著嫣紅、微啟的唇被吻到有些紅腫此時正吐出嬌嫩的喘息,他勾起唇角舔掉唇上殘留的液體,伸手脫下希歐身上的西裝外套、領帶,在解開襯衫的鈕扣時希歐難耐地扭著身子,布林安特的雙眸一沉乾脆扯開了襯衫扔到旁邊,他的大手撫過希歐美好的肌膚,愛撫起來感覺都要被吸住一般讓人無法自拔。 「我想要……布林……」希歐伸手拉著布林安特的衣服,生澀地脫去後想解開布林安特的皮帶但怎麼樣都解不開,都要被自己急哭了。 布林安特看見後輕柔一笑,輕吻希歐紅著的眼角安撫後自己把皮帶解掉、將褲子褪去,在脫掉內褲的那一刻碩大一下彈了出來,希歐看著眼前龜頭和柱身都因為充血微微帶著紅紫色、柱身上還纏繞著青筋的巨物嚥了下口水,愣了一下後主動轉身跪到沙發上雙手扶著椅背,用臀部蹭著那根炙熱,「想要……進來……」 「等等,保險套……」看著這樣的希歐,布林安特險些真的要失去理智,但在想要起身時被希歐拉住了手。 「不要……不要套子,進來。」 布林安特嚥了下口水,啞著聲音問:「真的?」 「嗯,快點,想要布林的……」希歐微蹙著眉,扭腰繼續往布林安特的分身上蹭,後穴一縮一縮的像是在無聲地渴求,流出的水都多到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了。 「想要我的什麼?」布林安特將已經硬到不行的炙熱抵在希歐的臀縫間磨蹭,炙熱眼神緊盯著身下的希歐。 「想要布林的雞……嗯啊!」話還沒說完布林安特就扶著希歐的腰一下將碩大沒入最深處,在讓希歐習慣了一下後就緩緩動起腰,將分身抽出到只剩前端埋在裡面後又慢慢進入到最深處,過了幾次後希歐開始迎合著布林安特的進出動起腰,在對方進入時往後緊貼,讓那個炙熱進得更深。 「多一點……嗯啊……再快一點,那裡,好舒服……」希歐的雙眸被水氣覆蓋、朦朧地望著前方,微啟著唇不斷吐出淫靡的呻吟,讓布林安特也無法再保留理智了。 「再快一點?」布林安特勾起唇角,傾身伸手捏著希歐的下巴轉過吻上,而後一手撫上希歐胸前的紅櫻肆意揉捏一手扶著希歐的腰,「你不要後悔。」接著倏地加快了頂弄的速度,扶著腰的那隻手按著不讓希歐逃開,一下下都狠狠地操弄到最深處。 「唔嗯……不要……嗯啊!哈啊……!」快感來得快速又猛烈,讓希歐只能顫抖著身子接受後方的撞擊,稚嫩隨著布林安特的動作一下下拍在自己平坦的腹上讓液體把腹部都弄濕得一蹋糊塗。 「不要?」布林安特靠在希歐的耳邊輕輕啃咬耳垂,「我只喜歡誠實的好孩子喔,希歐是嗎?」 「嗯啊……是……哈啊!」 「那這裡,舒服嗎?喜歡嗎?」布林安特微微勾起唇角,故意加重了幾下頂弄。 「嗯啊啊!舒服……喜歡……要射了……哈啊!要射……!」希歐的聲音帶著哭腔,但在此刻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他,他的身子劇烈顫抖前端射出液體沾上了他自己的身子和沙發,隨著高潮,他的後穴不斷地收縮夾得布林安特也埋在深處發出舒服的輕嘆。 等到希歐緩過來後布林安特托著希歐的膝蓋後側把他抱起,希歐嚇得只能往後緊貼布林安特,將身子完全靠在對方身上,布林安特抱著希歐到了房間的全身鏡前接著頂弄,希歐看見自己佈滿情慾的神情、濕得一蹋糊塗的下身、後面還吞吐著布林安特的碩大一下子都有點清醒過來,趕緊撇開了腦袋,但布林安特靠在希歐耳邊低語道:「看鏡子。」 「不要……哈啊……我不要。」希歐顫抖著聲音,布林安特感覺到希歐並不是因為害羞而不看而是一種非常不安的情緒,放下了希歐後布林安特從後面緊抱著希歐安撫著輕吻。 「怎麼了?為什麼?」 「不喜歡。」希歐被布林安特溫柔對待後反而哭了出來,抽泣著,「不喜歡自己。」 布林安特聽見後一愣,心疼地吻掉希歐的淚水,「怎麼會不喜歡呢?希歐這麼好。」 「我好嗎……?」希歐眼角還掛著淚水,微蹙著眉,抬頭看著布林安特輕聲問。 「嗯,你很好。」布林安特覺得希歐這小心翼翼的態度讓他覺得既心疼又可愛,他輕輕轉過希歐的臉讓希歐看著鏡子,並在希歐臉頰上落下一吻,「全世界最好。」 或許是第一次被這樣肯定,希歐覺得心底有一股異樣的暖流流過,很溫暖、甜甜的,讓他的唇角會不自覺微微揚起,他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沒笑過了,但是現在他覺得很幸福,因為很幸福所以不經意地笑了。 「希歐……」布林安特看見希歐微微勾起的唇角又是一愣,雖然很細微,但是至少希歐在他面前終於不是一直哭喪著臉,他覺得自己終於從噩夢中被拯救了。 布林安特暫時抽出埋在希歐體內的炙熱,將希歐抱起後放到床上而自己傾身吻上,將舌探入希歐口中勾動希歐小巧而又炙熱的舌與自己的交纏,強勢地想攝取希歐口內的每寸美好,直到吻得希歐都有些喘不過氣時才甘願結束。 布林安特在希歐腰下墊了枕頭後將碩大再次埋入希歐體內而後將手撐在希歐的兩側繼續動起腰,緩慢動了幾下後便又加快了速度,很快房間裡只剩下希歐忘情的呻吟和布林安特厚重的喘息以及肉體的碰撞聲,不知過了多久希歐都已經被操射了兩、三次後,布林安特將希歐的腿跨到自己的肩膀上,向前傾身讓希歐高高抬起腰,現在這個姿勢連希歐都能看見兩人交合的地方。 「嗯啊!好深……哈啊……!啊……!」 「感覺到了嗎?這裡是會有寶寶的位置喔……」布林安特頂到了希歐緊緻的子宮口後不斷加重力道頂弄。 「不會了,不會有寶寶了……已經……」 「會的。」布林安特側頭輕吻希歐光滑白皙的腿,「會有的,我們的寶寶。」 「不……嗯啊……哈啊……!啊!又要射了…...」希歐緊抓著布林安特撐在自己兩側的手臂,爽得身子不斷顫抖。 「我也……嗯……!」隨著最後一下頂弄布林安特頂開了希歐的子宮口並在裏頭成結,往子宮裏射出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嗯啊……啊……!」希歐顫抖著身子,下意識想要逃開但被布林安特按住身體,在成結之後如果隨便挪動想要拔出來的話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在高潮的餘韻過後布林安特放下希歐的腿,吻上希歐並不斷輕吻著額頭、臉頰等處安撫,直到結緩緩消下去後才緊抱著希歐,兩人相擁著喘息。 除了在有理智的時候讓希歐請了假和讓表姊送營養液來之外而後幾天兩人幾乎都在翻雲覆雨,發情期過了的隔天早上,布林安特稍微整理一下屋子,換了床上的寢具、開著空氣清新機,其它地方打算請整潔公司來就好,否則要整理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看著希歐的睡臉布林安特有些不想離開希歐身邊,所以拿了簡單的畫具和本子過來,坐在希歐旁邊靜靜畫著。 希歐被暖暖的太陽和身旁的溫度弄得很舒服,他很久沒有這種想要賴在床上不想清醒的感覺,往身旁的熱度蹭了蹭後又睡了一陣子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抬頭便看見布林安特的笑臉湊到面前吻了自己一口並說著:「早安」 看著布林安特的笑顏希歐有些愣神,像是夢一般、但他又好像不曾做過這麼美好的夢,醒來就有人能夠溫柔地和自己說早安,而且那個人是布林安特,是能夠一次一次說著他很好、他比誰都好,能夠說著要保護自己的布林安特。 「早……」希歐睜著迷濛的眼看見布林安特手上的畫本,聲音帶著點慵懶與沙啞軟軟地問:「你在畫畫?」 「嗯,繪本。」布林安特被希歐可愛得忍不住又再吻了希歐一下。 「你還會畫繪本?」希歐不滿地抵開布林安特的臉,對布林安特來說就像是被貓咪沒有伸出爪子的肉球給推了一下撒嬌一般的動作,而且希歐還是往布林安特那蹭近了些,躺到自己覺得比較舒服的位置。 「很久沒畫了,畫不出來。」布林安特笑著,他覺得自己的心正在劇烈跳動著,過去幾年他從來沒有像最近一樣有如此鮮活,那種活著的感覺,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幸福得連嗓子口都帶著甜,「但現在可以了。」 繪本的內容一開始是一隻小刺蝟,牠還不懂得保護自己無論對著誰都沒有真正展開過背上的刺,正因為如此所以小刺蝟被很多很多人欺負,包括小刺蝟的爸爸媽媽也在欺負牠。 之後有一隻小狗看見,牠想要保護小刺蝟,但是那隻小狗做了壞事,在小刺蝟信任地把軟軟的肚皮露給牠時弄傷了小刺蝟,小刺蝟很痛很痛所以展開了刺把自己縮在一團保護著自己,小狗被身旁的人阻止,說不能接近牠、接近牠的話小狗也會受傷,所以小狗開始努力尋找能夠接近小刺蝟的方法也拼命學著長大,終於有一天,小狗長大了、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小刺蝟了,也在某一天終於再次遇到了小刺蝟,小刺蝟長大了、背上的刺也無時無刻豎起緊戒四周,但是小刺蝟還是很善良,在遇見長大的狗後仍然願意再次信任牠,而這次長大的狗狗也決定絕對不會再傷害小刺蝟、也絕對不會讓任何其它事物傷害小刺蝟。 或許還要很久希歐才能夠像最一開始一樣敞開心胸生活,也或許此生都沒有辦法了,但布林安特發誓,他會一直待在希歐身旁陪著希歐渡過後來的人生無論開心或難過,這個誓言沒有期限,無論還有下一世還是下下一世他都願意這麼做。 他會一直守護著希歐。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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