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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onfau
扶他 神父修女paro
具宗教敏感內容,敏感者請勿下滑

「脫下衣服。」

如寒風冷冽地嗓音劃破沈寂,海灰身著暗色神父袍,踏著皮鞋,咯噔聲響盪在他幾疊大的房內,和搖曳燭火相佐,將無表情的面頰勾勒出分明稜廓。

那雙海眸沒有動搖,只是望著跪在地上、微微發顫的修女,在他的命令下,將修女帽、長袍褪下,一頭青綠隨之披散,全身上下僅剩單薄內衣,穠纖合度,一覽無遺。神父將放在桌上的黑色皮鞭收入掌心,輕輕握了握,隨後遞給對方,淡漠地望著若綠,彷彿將一張紙交付那樣平常。

「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過。」清冷嗓音,悠悠說道,一邊坐到邊上木椅,等待著對方的懺悔。

「啪!」第一鞭。

「啪!」第二鞭。

最後一鞭落下,再度回歸靜謐,剛剛劃破空氣的銳利聲響彷若假象。唯一能佐證的,是受刑的女子渾身顫抖,抿緊雙唇鎖緊雙眼,蜷縮起身子試圖以急促呼吸將疼痛驅散,掐著大腿的左手在白皙上留下紅痕。

坐在面前扶手椅的神父沈默,平時犀利海藍空洞地映著對方泫然欲泣的面龐,起身擺手,示意修女將鞭子交還。將皮鞭和身上披肩扔到床上,隨後粗魯地將若綠拉起,壓到桌邊,迫使對方翹起臀部彎下身子。

「疼嗎,Sister Ceres?」熟練地把修女內衣解開、扯下,神父不需要問題的答案,那僅是他嘲弄神僕的方式。

戴著手套的手滑過漲紅發熱的背肌,順著脊骨下滑,落在渾圓飽滿的臀部,毫不憐香惜玉地揉捏。更甚下刻,啪地一聲,響亮清脆,他饜足地低笑,隨後將性器掏出。

他並不相信神。

若神真愛世人,那有為何在其身上降下不詳?擁有女子所有特徵卻又帶著男性生殖器官,若非家人將其送到教會,並叮囑以男性身分生活,或許已遭殺害。高潔嚴肅是社會戴上的枷鎖;身上披著的黑袍是偽裝的面具;唾棄嘲笑是對教義世俗的評價,面前這位在神前許下誓言的女子,恰如對立,那樣地,令他生厭。

輕蔑地掃了眼桌上的聖經,不屑地哼了聲,短靴一踢,示意修女張開雙腿。咬上那人白肩,一手捧著豐滿雪乳,另一手探往下身,在那尚未濕潤的溝壑來回搓弄。手套粗糙布料在最為細緻柔嫩之處摩擦,刺痛及令女子羞恥的快意交錯,她雙手緊攢,壓抑著近乎啜泣的呻吟,卻無法遏制逐漸氾濫、被揭露的渴望。

『你們要逃避淫行。』

『神的旨意,就是要你們成為聖潔,遠避淫行。』

思緒在下一刻被徹底攪亂,神父僅一個挺身,默禱的經典教義成了不成樣的嚶嚀喘息,狼狽散亂在逐漸鮮明的水聲、肌膚拍打聲。神父的唇齒在身下女子的頸背游移,齒痕和唾液沿路播撒,同時擺動腰部及挑弄女人至為敏感的陰蒂。

雙眸因矛盾而晦暗,沈穩閃爍失去光彩,隨著疊加的刺激覆上氤氳水氣,修女咬著自己手背,意圖掩藏她浪蕩的呼喚。頸上的十字架項鍊隨神父動作而擺動,一下、一下地拍在青綠胸脯,如她加速的心跳,又似警告,和朦朧視野裡那本聖經一同,揭示女子的叛變。

汗水淌下,和女子的體液混雜,順著曲線墜落地上,綠絲貼伏在頸背上,神父愣怔面前美好春景,扶著腰的手不自禁地前伸,將掩面啜泣的臉龐強硬地轉向自己。噙滿淚水的昏黃、垂著唾液的粉嫩、染上艷紅的白皙,寶藍傾身,卻在唇瓣相疊的前刻頓住,憤懣地在修女耳廓張口、咬下。

「去你的……」

厭惡、憎恨沒有動搖,此為性交而非做愛,他們並未談論情感,未曾訴說愛語,親吻,是愛的表彰。思索至此,神父更加粗暴地將性器頂入對方體內,本能讓他游刃有餘,那樣自然地知悉,如何在若綠反饋最為豐盈的點上來回磨蹭,將她的理智逼近懸崖。箝著女子下顎,在耳畔低語,凝視著在自己身影下黯淡的神僕,享受著自尾椎傳遞至大腦的愉悅,和修女的欲拒還迎。

「很舒服吧?明明是個修女,卻又不捨我的離去……」

在神父的手下使勁擺首,她的心、她的身已奉獻給神,但被侵入凌虐的刺激卻又強烈到讓其近乎失去自主,矛盾在體內衝突,在血液裡橫衝直撞,尋找著突破口,宣洩那積累已久的快感。修女若非身後人及木桌的支撐,早已因乏力雙腿而跪倒在地,現在做的僅是毫無說服力的辯解。

他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倏地加大,猛攻讓若綠最後一道防線瓦解,腰身猛地弓起,因愉悅而產生的黏稠清液順著腿肉流淌,神父也不再保留,順應著內裡的吸吮乞求,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因潮起而敏感的女子,可以清晰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入,隨著對方抽出性器,是體液混雜後滴答落下,打在地上的殘響。

悖德感逼迫淚水竄逃,修女無力地趴伏在桌上,胸脯因劇烈喘息而起伏,雙手緊緊握著十字架項鍊,無聲啜泣。神父看著沾染上白濁黏液的黑袍,挑眉,隨手褪下後丟到女子身上,冷冰冰地下令。

「洗乾淨後記得送回來,休息夠了就回去。」隨後逕自坐到一旁扶手椅上看書。

半晌,修女才顫顫巍巍地起身,理好衣裳,忍著身上疼痛和下身濕黏不適,抱著神父袍,鞠躬後踉蹌走出。

「祝你好眠,謝謝你,Father Ouro。」

「願你知悉自己的罪孽,還有……」勾起嘴角,瞇細雙眼,柔聲說道。

--願神祝福你,Sister Ce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