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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接問了,素山太太,您是竈門少年的同輩沒錯吧?」 「咦?是這樣沒錯……」 面對杏壽郎突如其來的發問,炭治郎與素山太太不明所以地對看了一眼。 「啊!我知道了,是在問這個呢!」 炭治郎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認真發問的杏壽郎,突然恍然大悟地指著女性左手上的戒指叫出來。 「這個嘛……這個,雖然我們是同年沒錯,但戀雪同學已經結婚了唷!」 炭治郎代替身後臉頰泛紅的女性貼心地解釋了,杏壽郎頓時瞪大眼睛,腦袋混亂了。 「高中生是可以結婚的嗎!?」 「可以啊。」 「為什麼!?」 「就算煉獄先生你問為什麼……但就是可以啊,法律上沒問題!」 「你說什麼!?」 這麼說起來好像確實沒錯,女性十六歲就能結婚,這是在高中的必修課程中學過的內容,記得同時學過的是……男性的最低結婚年齡是十八歲這點,也就是說現在十七歲的炭治郎,最快也只要明年就是適婚年紀了。 雖然兒時玩伴的蛇之魔女與戀之魔女也是早早結婚,但他們的婚禮是辦在戀之魔女高中畢業之後,所以杏壽郎完全沒有意識到法律方面的問題,但一旦意識到這點,加上又剛與父親討論過婚姻的事情,原本覺得是很遠的事情突然就到了眼前,就算是杏壽郎也不禁覺得害臊起來。 ……自然是打算向炭治郎求婚沒錯,但一開始的預想可是高中畢業後的事情啊!人類世界的法律完全不可小看! 「呵呵,魔女先生好像完全愣住了呢。」 「大概是因為魔女跟普通人的婚姻觀完全不一樣吧?總覺得好像很難懂呢……」 在杏壽郎還處於混亂狀態時,談笑著的兩位年輕人已經提著大量的商品結了帳,在櫃檯區互相協助著把食材裝袋,來到超市的出口,一直在外待機的掃帚來到杏壽郎身邊。三人同樣提著大量食材,杏壽郎跟炭治郎兩人都是健壯的男性所以不成問題,但購物袋裡塞滿肉類的素山太太該怎麼提回去呢? 「素山太太也買了不少東西吧?需要幫忙嗎?」 「啊……沒問題的,丈夫說剛剛下班了,會過來接我。」 「狛治前輩要來嗎?我本來在想他剛就職,應該會很忙碌呢,真是幫大忙了!」 從兩人的對話聽來,素山太太的丈夫、同時也是炭治郎的學長,今年剛畢業,同時在鎮上的拳擊俱樂部找到了教練的工作,身兼全職主婦的素山太太總是為了丈夫的大食量而傷透腦筋,但多虧丈夫事事都很支持她,展開新生活的兩人聽上去是一對令人欣羨的佳偶。 ……但是啊,總覺得好像有哪令人很在意,鎮上的拳擊俱樂部?那不是上次自己經過,卻被奇怪的人纏上的地方嗎? 「戀雪,原來妳們剛好遇到啊,炭治郎還有……哦?杏壽郎?」 回想起某段令人感到不悅的記憶時,年輕男性的搭話音從身後傳來,那聲音稀疏平常,卻讓杏壽郎頓時喉頭如刺、寒毛直豎,他猛地回頭瞪向從素山太太手上接過沉重提袋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削短的頭髮讓他的形象看起來看起來清清爽爽,睫毛很長,長相可算清秀,就是個再平凡不過的男人,但他的面容、他的嗓音、他的舉動卻令杏壽郎的內心無比戒備。 厭惡感、緊張感、排斥感陡然升起,但對杏壽郎發現自己內心對眼前這名男人的反感更加強烈……甚至可稱之為敵意,回過神來時,他居然拋下了手上的提袋,抱著炭治郎跨上掃帚,騰空拉出一段若是對方伸手也能馬上保護炭治郎的距離。 「欸……?」 「煉、煉獄先生!?」 不要說炭治郎,就連素山太太也嚇到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則是在一瞬的詫異後再次露出親切的笑容。 「怎麼了?放心吧,我不會對炭治郎做出同樣的事的……因為杏壽郎比較強啊。」 那笑容、令杏壽郎意識到什麼非常討厭的情感。 ※ 與男人是第二次碰面,而兩人相遇是幾周前的事,杏壽郎送貨路過某條街時突然被叫住了。 「你的肌肉很不錯呢,要不要加入拳擊俱樂部啊?」 「我不要。」 平常的話,就算是對路邊推銷的人,杏壽郎也會用更委婉的口吻推拒的,但那男人的聲音莫名令人覺得很討厭,所以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了,至於在對方的追問時隨口回答了自己名字的這件事就當令人懊悔的一時失誤吧。 雖然被糾纏了好一下子,但騎上掃帚後對方也不可能追得上,杏壽郎頭也不回地離開之後久而久之也不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但即使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很奇怪,自己一般來說對他人並不會抱有成見,但偏偏是對那男人,第一眼見到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這到底是為什麼? 「煉獄先生,你到底怎麼了?該不會……你之前說在拳擊俱樂部被怪人纏上,就是指狛治前輩吧!?」 「欸?狛治先生,你做了這種事嗎?」 「抱歉、抱歉,見到杏壽郎那麼完美的肉體,我職業病都犯了。」 「唉呀……真是不好意思,魔女先生。」 ……不對,那男人呼喚自己名字時不該帶著如此純粹的讚許,與炭治郎間和諧的相處也讓人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更何況「狛治」指的到底是誰?那男人的名字明明應該是……是叫什麼呢…… 依然感到錯位般的矛盾,但過於缺乏緊張感的氣氛讓杏壽郎覺得自己與周遭格格不入,他一面警戒著男人、一面降回地面,重新拾起掉在地上的塑膠袋。 「哈哈哈!看來我是真的很害怕推銷呢!別在意!兩位路上小心!」 「嗯!今天謝謝你們,炭治郎同學、魔女先生。」 「抱歉啦,再見,杏壽郎。」 彷彿沒有發現杏壽郎的戒備,「素山先生」挽著他的新婚妻子,兩人和樂融融地並肩離去,直到確定他們已經距離夠遠,杏壽郎才放鬆緊繃的身體,感受到有人正輕拍著自己的手臂,他轉過頭,皺著眉頭的炭治郎正站在自己身邊。 冷汗依舊爬在額邊,炭治郎擔心的表情又令杏壽郎意識到另一件事,那就是第一次見面時只是覺得討厭而已,為何這次內心會萌生如此強烈的敵意? 「你還好嗎,煉獄先生……唔、欸欸!?」 炭治郎發出害羞又驚嚇的叫聲,因為杏壽郎不由分說地將臉靠向了他的肩頭,知道這裡還是人來人往的路邊,沒有擁抱他已經是最後的自制了。 很奇怪,只是那男人轉身離去,而炭治郎依然在自己身邊,居然感受到沒來由的安心感。 ……不對,並不是因爲「炭治郎還在自己身邊」而安心,而是因為「自己還在炭治郎身邊」而安心。 「少年……就這麼,別動,再一會。」 有種彷彿只是做了場惡夢的失而復得感,杏壽郎藉由些許肢體接觸得到的溫暖試圖撫平那奇異的不協調感受。 ※ 晚飯後為了整理思緒,杏壽郎找了藉口說想處理今天買來的素材,帶著調和用鍋外出,騎著掃帚來到附近的山裡。半山腰處有塊收拾乾淨的河岸,周遭魔力稀薄,雖然剛要入夏但還算得上涼爽,這裡便是杏壽郎最近定下來練習調和的地方。 「……嘿咻。」 將鍋子放在平穩的石攤上,雖然調和時需要加熱,但身為炎之魔女的杏壽郎自然不需要排柴生火,用的是自己的魔力,在石面上攤開從家裡帶來的魔法手記,架起夜間取材時常用的露營燈,拿起小刀與挑選好的素材,開始進行基礎回復藥的調製。雖然市售蔬果作為素材的品質差強人意,但拿來練習也相當足夠了,杏壽郎看起手記。 「只寫切碎卻沒有寫明要切成多大,真困擾哪,胡蝶她們的話平常會怎麼做呢……」 依照平時在廚房幫忙的經驗就可以了嗎?例如統一切成加在漢堡排中的洋蔥粒大小,訣竅是……把手指彎成貓手,安全第一。 秤量素材內的各屬性魔力與加入自己的魔力攪拌直到融合的作業意外枯燥,杏壽郎做著做著又分心想起下午發生的事。 「那個男人是……鬼。」 雖然受不知為何升起的厭惡感影響,但魔力感應的結果並沒有出錯,杏壽郎是魔女,而那個男人、是鬼。 據說在千年的歷史中,魔女與鬼一直是相互廝殺的關係,那段歷史的結局是魔女的勝利,鬼的存在一度斷絕。而當今「鬼」的再度出現則聽說是類似返祖的現象,雖然他們仍擁有魔力,但能像魔女一樣使用改變物理法則的強大魔法的個體已經少之又少,至於他們是如何使用自身的魔力,杏壽郎也不清楚,只知道「鬼」的特徵是會輕度厭惡陽光、極端肉食主義、身體素質相較一般人稍強一些而已,大體上也沒有什麼特殊到需要在意的地方,產屋敷家至今都對他們置之不理就是最好的證明。 鬼並不如想像中的稀少,杏壽郎也曾遇過數人,但對剛認識的誰產生如此強烈的厭惡感還是第一次,說起來,似乎聽過部分魔女會特別排斥某些鬼的傳聞…… 「果然,他是……」 「還是很在意狛治前輩的事情嗎?」 「唔啊!?」 第三者的聲音突然插進噗嚕沸騰的藥水聲與自己的自言自語之間,杏壽郎不由得發出驚呼,微笑著說出「抱歉、抱歉」的炭治郎在一旁的岩石坐下來,在他身後掃帚與烏鴉唰地閃到樹蔭之中,這麼說來,確實已經有一陣子沒聽到他們的動靜。 「是千跟要帶你來的?」 「請您不要責怪他們哦,我怎麼想都不覺得煉獄先生是認真地要來練習,所以事先向他們問了。」 「不,我可是很認真地在進行調和的練習啊!你看……唔!?」 視線才離開鍋子幾秒,裡面的情況就變得一片渾沌,如果只是普通的燒焦就算了,偏偏鍋內液體呈現奇異的黏稠感,顏色變成了詭異的螢光粉紅色,還散發著光聞就覺得很危險的甜膩香味。 「……又是色色的藥?」 「不、不是的!少年你過來一點!不要站在下風處!也不要吸進去!」 不知為何,明明杏壽郎是炎之魔女,卻總是做出類似戀之魔藥的失敗品,而且還是效果非常糟糕的那種,連指導杏壽郎調和訣竅的戀之魔女本人都無法解釋是為什麼,由於在竈門家會造成嚴重危害,杏壽郎最近才總是偷偷躲起來練習調和。 直接倒掉可能會破壞環境生態、又不知道用淨身魔法燒掉會不會產生更不妙的影響,只能慌慌張張地將散發奇怪甜味的鍋子往石縫裡塞,但那味道不免竄進鼻腔,杏壽郎頓時覺得有些暈眩。 「煉獄先生,您的臉好紅。」 「一如往常的失敗而已,別在意!真的!」 佯裝沒事在石頭上坐好,炭治郎就湊了過來,天氣還不是很熱,反而更令人無法不在意炭治郎身上的體溫,加上被那雙赤紅眼睛看得受不了,杏壽郎萬般害臊地移開視線,終於認輸地做了下午沒做的事,那便是擁抱炭治郎。 或許是受到藥物影響,杏壽郎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沒大人樣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將手伸到炭治郎背上亂摸,還把臉埋進他的頸側輕蹭,雖然已經換下制服了,但他身上仍帶著淡淡的麵包香味,讓人想咬上一口。 「唔嗯……少年。」 「可以告訴我了嗎?應該不只是被推銷了健身課程這麼簡單吧?」 由下而上仰望炭治郎帶著安撫意味的眼神,安心感洋溢在杏壽郎心中,可他還是搖搖頭,他說不出確切的原因,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有一件事還是知道的,杏壽郎蹙起眉頭,認真地望向炭治郎。 「當然我知道心懷成見是件不好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那個男人的存在如此忌憚,我只知道當面對他時,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保護你。」 「保護我……?啊,我知道他是鬼,畢竟戀雪同學說前輩只吃肉,但就只是那樣而已,狛治前輩人很好,什麼也不會做哦?」 「是啊,看起來就是那樣沒錯,但我就是不由得非常不安,想保護你、把你藏起來、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把你,變成我的東西。」 對魔女而言的「所屬」帶著實際層面的意思,若在平時,杏壽郎並不會說出帶有如此明顯性暗示的話語,但如今杏壽郎的話中比起強硬,更多的是懇求。 對於幾乎可說是在示弱的杏壽郎,炭治郎像想說「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呀」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聽說魔女有時會遇上怎麼也無法向他人說明、不合常規的事,如果硬要找詞彙解釋的話……對了,說是『命運』的樣子,這是我認識的一位魔女先生告訴我的。」 「魔女先生……?」 「呼呼呼,下次介紹給煉獄先生吧,說不定你們已經認識了呢。」 一隻比想像中還小,但非常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杏壽郎的後腦。 「不能說要事事順從那樣的直覺,但會產生不明所以的違和感就代表這是件曾經放在心上、很重要的事,有可能是在哪裡留下過遺憾,所以啊,那位魔女先生決定聽從內心的聲音,現在跟想也想像不到的對象過上了幸福安穩的日子唷……所以啊、」 炭治郎紅了臉,像是要擠出勇氣般率直地訴說著。 「雖、雖然把我藏起來之類的不可以,我也不希望煉獄先生再這麼討厭狛治前輩下去,但……請把我變成煉獄先生的東西……咕!」 不等炭治郎說完,杏壽郎便激動地傾身堵住了他的嘴。 「哈……咕嚕、嘶……哈啊……」 一直以來克制的唾液交換此時不再保留,同時壓制炭治郎躁動的腰不讓他逃走,貪婪的魔女掠奪了獵物的唇舌,恣意注入屬於自己的炎之魔力,是大人一般的、濕漉漉的吻。 「哈啊……哈啊……煉獄先生……」 「杏壽郎。」 「……咦?」 「炭治郎。」 反覆著說了一次自己與對方的名字,像聽懂了杏壽郎的意思,炭治郎依然帶著點困惑地開口。 「杏壽郎……先生?」 「炭治郎……」 不再是「煉獄先生」與「竈門少年」,因習慣使然、始終不曾以名字呼喚彼此的兩人對當下的稱呼都還有些不習慣,想要掩飾害羞的杏壽郎再次吻了他,直到心滿意足才稍微分開,以指尖摩娑著炭治郎紅潤脹起的唇瓣,炭治郎微微喘著,但兩人接吻過無數次,杏壽郎能確定只是這樣的魔力流入還不至於讓他不舒服。 「你知道吧?只要從這裡注入魔力就能把你『變成我的東西』,做過好幾次對吧?」 魔女會將魔力纏繞上屬於自己的物品,但藉由親吻攝入唾液中魔力的方法只能達到暫時的效果,無法長久讓自身魔力停留在伴侶身上,若要長久地讓伴侶身上始終圍繞魔力,於外需要用上特製的魔法道具,於內則要讓魔力徹底浸透對方的身體。 「但是,那不過是『暫時』的,而現在……」 大掌滑下,帶著不可忽視的力道按住了炭治郎的下腹,炭治郎的身體猛然一抖,杏壽郎可沒看漏,他嘴唇的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我要把魔力的精華注入這裡,把你徹底變成我的東西。」 「好、好的……」 儘管炭治郎的回答有些破音,但既然本人都表示同意,杏壽郎也不打算客氣了,他讓炭治郎坐在自己腿上,扒下礙事的休閒褲,順手拉來那鍋顏色味道都很不妙的失敗品。 「用了那個沒關係嗎?」 「反正每次失敗做出的東西效果不都差不多嗎?」 「杏壽郎先生在這方面與其說隨興,不如說有點隨便……嗚……味道好、甜……」 比起自己的魔力,那鍋失敗藥水的效力明顯更快作用於炭治郎身上,杏壽郎心想自己毫無調和才能,卻總是莫名其妙調製出一堆效果只可能在情色作品裡看得到的春藥,簡直令人無言,手上的動作卻毫無停滯,他抬起炭治郎的大腿,俐落精準地將黏稠藥液塗抹到他腿間的密處,滑入窄穴,隨著手指擴張,穴壁變得燙熱纏人,杏壽郎也不想繼續忍耐了,他抽出手指,讓炭治郎跨上自己腿間。 「啊、進、進來……了……!」 「不在家裡真是太好了……叫吧。」 杏壽郎伸手掐住炭治郎那因長年練習游泳而練出勻稱肌肉的腰身,掏出蓄勢待發的巨物對準已經濕潤的穴口,接著用力往上一頂。 「啊啊!突然、不行……那邊不行的……!」 炭治郎的背緊繃著弓起,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而抽搐起來,這種藥會讓身體感受到成倍快感,受影響的當然不只炭治郎,杏壽郎自然也是,他次次挺腰都能感受到炭治郎的身體正極力想配合自己好獲取更多快意,讓追求愉悅的頂弄怎麼也停不下來。 「真舒服……這樣、很好,身體在興奮的時候會更有利於吸收魔力……但是,看來你對魔力的適應本來就很好的樣子呢。」 「什麼……那是、在說什……啊!啊啊!」 當然是想好好珍惜疼愛炭治郎的,但滿腦子只想在他的蜜穴裡灌滿魔力的杏壽郎很難說有這樣的餘裕,而炭治郎任憑魚肉的態度讓杏壽郎更加肆無忌憚,他重重操進深處,欺負著敏感不已的穴心。 「為什麼、要……那邊一直……嗚嗚……」 「但是只要頂這裡,炭治郎的裡面就會吸得更緊……你喜歡不是嗎?」 「不知道、不知道……被碰到那裡……什麼都、想不了了……」 嘴上喊著不知道,但從炭治郎攀著自己索要更多的動作看來他的的確確喜歡被操弄深處,這樣的動作實在無法不勾引出杏壽郎身為掠食者的那面,他決定更壞心些,再次深深吻了炭治郎,以自己的魔力作為誘餌,讓他自己來追求那暈眩炙熱的感覺。 「想要精液嗎?」 「想要……想……請給我,杏壽郎先生……嗚呀!」 炭治郎說出想要的那瞬間,杏壽郎毫不猶豫地掐住他的腰肢、將圓頂抵上深處的軟肉,釋放出大量蘊含豐富魔力的精華,同時炭治郎那被刻意不碰的幼莖也顫抖著吐出汩汩白濁。 「啊……啊……還沒有停下來……裡面有、熱熱的……」 「……來這邊。」 彷彿對腹內精液的流動感到畏懼,炭治郎垂下眉毛露出像是要哭了的表情,杏壽郎讓他依偎在自己身上,伸手摀住他的眼睛。 「頭暈或頭痛嗎?應該是魔力的影響,抱歉,我太強硬了,馬上就幫你把精液掏出來……」 「不是……那樣的……」 見炭治郎不太舒服,杏壽郎慌張地想將手伸往他的臀後,但那隻手被炭治郎按住了,他維持倒在自己肩上的動作反覆喘氣,呼吸好不容易終於平順下來,杏壽郎悄悄移開遮住他雙眼的手掌,只見炭治郎將臉埋在自己頸側,鼻尖壓住一縷鬢角。 ……這是在……吸自己身上的味道嗎? 「竈門少年……炭治郎?」 杏壽郎伸手觸碰他的脖子,卻再次被抓住手掌,炭治郎帶著無比滿足的表情嗅吸自己的手指,正覺得他是不是真的會睡著時,炭治郎笑著睜開那雙清澈的赤紅雙眼,並不像不舒服的樣子,杏壽郎將指腹貼上他的頸側,驚訝地發現魔力的流動自然而平穩,好像他是天生的魔女,而體內流動的只是他自己的魔力似的。 「不會不舒服嗎?頭痛……肚子痛之類的,都沒有嗎?」 「不會呀,不如說比接吻還舒服呢,早知這樣,就請杏壽郎先生不要顧慮這麼多,直接射進來就好了……那個……好、好像也不是這麼說的……」 炭治郎本還一臉滿足地瞇著眼睛,但隨即尷尬地移開了視線,見他大腿摩娑的動作變得扭扭捏捏,杏壽郎好像突然了解了什麼,他一把抓起炭治郎的膝蓋,將他的大腿往外拉開,耳邊傳來「哇!」的一聲慘叫。 「在意這個嗎?」 伸手滑過炭治郎圓潤的臀部曲線,探往尾椎下緣,被操弄到還無法好好閉攏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滴出盛裝不住的精液,搞得炭治郎身下一片泥濘,杏壽郎的褲子也被弄髒了。 「都、都是杏壽郎先生射太多了!肚子裡面都變得黏呼呼的,這種的太讓人羞恥了……明明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流出的這些……呼呼,我很開心哦!你現在已經名副其實的是我的東西了。」 或許是不受控地流下的濁液令人聯想到失禁的不快感,炭治郎摀住了臉發出哀鳴,但杏壽郎確認流出的精液已經幾乎不含自己的魔力後反而相當開心,這代表炭治郎的身體以令人難以想像的適應力迅速吸收了自己的魔力,看來兩人在這方面的的相性好得不得了。 「真的嗎?明明我除了身體有點熱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一般人感知不了魔力所以不會有什麼特殊感受,但是已經全身上下都染上了我的魔力,魔女們是看得出來的,只要隨便碰了你就是對我的宣戰,所以安心吧!你現在很安全!」 明明方才請求射進去的是炭治郎,但聽到杏壽郎的解釋後,他反而面容泛青地抓住了杏壽郎的前襟。 「魔女看得出來……欸、這個、我明天有游泳課耶……」 「這樣啊,那很好!不需要我特地告訴富岡他們了!」 「不好……雖然不能說不好但……一點都不好……!」 心滿意足地拍拍羞得縮在自己懷裡不肯抬起頭來了的炭治郎的背,雖然依舊不知心中對那個男人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但隨著自己終於真正擁有炭治郎,不安感已然消去,杏壽郎聽著身邊潺潺的流水聲與蟲鳴聲,心想得向千、要與那名神秘的魔女道謝才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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