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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沒有得到允許的狀況下，不可以亂動，也不可以觸碰自己。

　　他是這麼命令的。

　　Frank坐在床頭邊後背放鬆著倚靠床板，身上還穿著無袖的黑色背心與軍綠色的褲子，那雙靴子也沒脫下來，為Matt的床面帶上了些泥土與塵埃。這按Matt的習慣來說，他肯定會在Frank踏入屋子內的那刻就叫他把鞋子換下來，但現在Matt完全沒有心思這麼做，因為他現在正全身赤裸著坐在Frank的腿間，背對著他，用後背感受他的溫度。

　　Matt在顫抖，身體僅僅是因為這樣的接觸與指令就開始發熱，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而且也十分明白這會是場讓人難受的折磨，可該死的是，他總是會為Frank給予他的折磨有所反應。

　　「做得很好，Red。」Frank先是在他耳邊輕聲稱讚他一句，同時用長年在戰爭的淬鍊下磨出厚繭的手撫摸他的頸脖，緩慢且富有耐心，而Matt只能在Frank的觸碰下緊張地吞嚥口水，喉結就這麼在Frank的掌心下上下滾動。

　　Frank輕輕地清了下喉嚨後，在Matt的耳根邊落下幾個帶有安撫與親暱意味的親吻，並讓唇瓣貼在他耳唇邊停留，刻意讓鼻子呼出的熱氣搔癢著他。Frank十分明白這一些細微卻又平凡不過的舉動對於Matt來說都是放大數十倍的刺激，尤其是充滿自己氣味的呼吸——它會更像是一種宣示與占有，Frank會讓Matt十足明白，現在將赤裸的他禁錮在懷裡的人是誰，能讓他如此聽話且失控的人是誰。

　　然後，Frank開始說出他的"證詞"。

　　「你很緊張，Red，就好像你是我手裡待宰的羔羊，我隨時都會一口咬住你的脖子將你殺死。」他低聲說，「但我不會，我喜歡慢慢品嘗，知道嗎？我首先會親吻你的耳尖、臉角，然後是嘴角，我的手也會觸碰你喜歡的地方，你尤其喜歡我摸你的頭髮與脖子，對嗎？當我觸碰到你時，你總是會忍不住興奮，但你是個優秀的演員，你不會輕易表現出來……就像現在這樣。」

　　Frank一邊說，一邊用手在他的脖子上漫不經心地摩娑，另一手則放在他胸口前將Matt牢牢摟緊在胸前。而Matt僅僅是因為Frank的話就開始有些呼吸急促，一字一句赤裸的宣示都足以勾起他對這危險男人的慾望，但他還不想這麼快示弱，還不想這麼快就讓對方贏得這場拉扯的爭鬥——就算Matt知道自己遲早會落敗在Frank的言語之中。

　　「……是的，我還喜歡你摸我的腰。」他就像在斟酌字句一般，沙啞著回應。
Frank聽見後，獎勵他一般將手掌如他所說滑到了腰側兩邊的位置，用指尖反覆描繪Matt的腰肢線條。而Matt只能將雙手放在Frank的腿上緊攥著他的褲子布料，試圖不去讓自己違抗命令。

　　「我喜歡你向我坦承，畢竟你總能在我不開口的狀況下知道我的許多秘密，你理解吧？」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Matt的腹部前打轉，這時候Matt的陰莖在沒有被觸碰到的情況下就已經明顯半勃。

　　「所以我也喜歡你在這張床上招架不住的模樣，就算你能清楚別人每一刻的秘密，還是個被虐狂……但你還是有弱點，那就是我，你迷戀於和一個瘋子、一個殺人犯上床，且你無法拒絕。」Frank的嘴唇幾乎完全貼在Matt的耳朵上，吐出的一字一句都足夠讓Matt感覺顫抖，「我會吻你，堵住你那張伶牙俐齒的嘴，你在法庭上厲害的嘴巴會只能喊出我的名字與尖叫，然後我也會將我的氣味留在你的全身上下，覆蓋在那些新的與舊的疤痕上。就算在我不在時，你也能隨時隨地記憶我對你做了什麼事，你讓我對你做了什麼事。」

　　「像現在這樣，Red，你只是聽我說話，讓我撫摸你，你就已經硬得不行了。」

　　Matt在他的這句話脫口而出後咬著牙發出了一聲嗚咽，胸膛因喘息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他的雙頰泛紅，耳根在極為性感的音色下發熱，腦中閃現過的經驗與幻想很快就喚起他的慾望，將他的身體點燃，腿根與手指也開始抑制不住想要觸碰的衝動而發顫。而這就是Frank所樂見的，他樂於這樣操控著Matt，欣喜於這個義警成為他所訓養的惡魔。

　　「嘿，嘿，放輕鬆，繼續保持……」Frank仍然沒停下，他繼續在Matt的耳邊低語出聲，雙手在他身上的觸碰也依舊持續，「你知道我喜歡聽話的狗，而你能表現得比牠更好，對吧？然後我就會獎勵你，給你想要的所有溫度與觸碰，滿足你那敏感得要命的身體，把你操得哭著直呼我給予得太多又太滿，可實際上你拒絕不了這個，因為你是個被虐狂，Red，*我的*被虐狂。」

　　這下Matt真的受不了了，他能清楚感覺到臀部後方Frank的陰莖也在褲子底下硬得抵在他身後，過多的情色言語讓Matt難耐地微微弓起腰身想要紓解這份堆積太多的情欲，劇烈的喘息都無法緩解燃燒的熱意，但Frank只是無情地將他的身體按回自己身前，甚至還故意挺了一下腰跨讓Matt清楚感覺到他所渴望的就近在身後。

　　他們兩個人渴望的都是一樣的，都是彼此。

　　「不行，現在你還不能亂動，也不能射出來，我還沒允許你。」Frank的聲音帶了些斥責，但他也明白這對Matt來說是多麼殘忍的折磨，所以更是故意將手指按在鼠蹊部的位置打轉，就是遲遲不去觸碰Matt已經硬得開始泌出前液的性器。

　　「拜託，Frank……求你。」這時候Matt的聲音已經開始帶上顫抖與哭腔，Frank仍能聽得出他試圖保持鎮定，「我想射出來。」

　　「再一下子就好……」而Frank也沒有想輕易放過Matt的意思，他一面吻著懷裡人發熱的頸測，一面將手游移到大腿內側的位置撫摸揉捏，用指尖緩緩描繪留在那裡的疤痕。Matt幾乎為他的每一絲觸碰顫抖著肌肉，失焦的雙眼已經聚滿生理淚水，抓著他腿褲的手指因過度出力而泛白，證明著他十足努力不想去違反Frank給予的指令，而且他每一次都會做得很好。

　　最後Frank將手按在他的腿根邊用力將他的雙腿扳開，五指幾乎都要掐進大腿肉中，並一面吻到Matt發燙的耳根邊咬出一口黏糊的齒痕，才不疾不徐地開口。

　　「好了，你可以射出來了，Matth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