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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羅茱/Tyvolio】那一夜(PWP)
※提班砲友設定※OOC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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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volio承受著身後男人的頂弄,咬緊牙關試圖不發出聲音,畢竟整個Capulet宅邸除了操著他的Tybalt,沒人知道他深夜來訪。

Tybalt覺得Benvolio是個好床伴,各方面而言。如果他在白天暗示了對方,那麼到了夜晚,這個安靜的Montague必定會準時出現在他房間。

也許跟那和平主義者的個性也有點關係,對方總是逆來順受,從未拒絕過他的要求,有時候他欺負得狠了,身下的人也只是默默的掉淚,期間兩人都失態了那麼幾次。

不過相處時間久了,這些似乎也不重要了,反正到了白天,這個Montague依舊是安靜的Montague,而他依舊是令人生畏的Tybalt。

至於最初是怎麼開始的,要回溯到幾個月前的某個夜晚。

那天他在被Mercutio惹毛後的盛怒之下,獨自一人忿忿的走回Capulet大宅,經過狹窄的巷子,偏偏讓他跟Benvolio打了個照面。

鬼才知道為什麼他們同時鑽了那條巷子,那甚至不是他平日會走的路。

他遷怒的不想讓這個Montague好過,於是二話不說就提著對方的領子按在牆上,看著面前的Montague雙眼泛著水光,嘴唇微微發顫,當時他選擇啃上去並且在小巷裡把對方操得腿軟絕對是失心瘋了——後來他每次把Benvolio操進床裡的時候也都這麼想。

這個安靜的Montague在和平主義的外衣下有著精瘦而柔軟的曲線,他忍不住將手流連在挺翹的臀部,一邊揉捏出紅痕,一邊用陰莖把對方釘在牆上,這時有力的大腿會夾著他,為了保持平衡,纖長的雙手也會掛上他的脖頸,並咬著下唇發出難以克制的喘息聲,他可不認為這是單方面的索取,看對方迎合的腰部跟受到冷落還是直挺挺的陰莖,他相信Benvolio還是挺享受的,直到被操射,對方也沒做出一點反抗,異常配合的任人擺佈。

如果要問Benvolio為什麼的話——他只是嚇懵了。

平常遇到有Tybalt的群架時,他從不主動靠近對方,即使有也是為了把Mercutio拉開,他知道什麼是亡命之徒,Tybalt也許是Capulet家的上位者,但那個跟街頭混混一樣不管不顧的狠勁讓他決定即使要被其他Montague說慫,無論如何也絕不跟Tybalt正面衝突。

所以說當Tybalt在巷子裡把他壓在牆上,開始啃他、扒他褲子時,他甚至懷疑那不是Tybalt本人。

更驚恐的是對方的技巧非常好,他是第一次被男人進入,卻沒感受到什麼痛苦,只有一開始被插入的異物感讓他不適應,Tybalt用濡濕過的手指擴張他的後穴,直到他被揉開身體,粗長的火熱才緩緩推進,緊接而來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讓他腦袋一片混亂,除了攀著對方、發出羞恥的聲音,他毫無辦法。

最後他被操得雙腿顫抖,只能跪在地上,被腰間的大手禁錮著,一次次往Tybalt的堅硬送去,被射進好幾回的後穴濕漉漉的,在Tybalt的抽插下發出水聲,拔出的時候則溢出大量白濁,從大腿內側淌下,在地板上匯成一個小窪。

他的記憶停留在石板路粗糙的觸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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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balt抽送著,一邊欣賞著床上狼藉的美景,Montague筆直的雙腿被他壓在胸前,他能一眼就看到兩人交合處的淫靡,水潤的穴口吮吸著他的慾望,欲拒還迎,在他推進時對方會發出嗚咽聲,所以他喜歡加快速度,讓Benvolio以同樣的頻率叫喊,一次比一次快,直到對方受不了,瞪大的眼滲出眼淚,在痙攣下如同脫水般的魚一樣無聲抽氣,他才重重一擊,享受被絞緊跟釋放的快感。

半軟著的慾望退出,他忍不住又托著對方白皙柔韌的大腿啃咬,在上面印上只有他看得到的印記,沒想到當初的一時的衝動,會發現這個Montague的身體跟他如此契合,事實上過去對對方的印象也僅止於Montague家的大堂哥,更沒想過會上了他,一次又一次。

Benvolio因為腿上麻癢的刺痛感而戰慄,過激的性事讓他失神的癱軟在床上喘息,Tybalt流連於他身體的雙手像是要燙傷皮膚似的灼熱,他回想起對方曾經撫過他眼角——還有下唇、喉結、鎖骨、心臟——的軌跡,像一股熱流促動著左胸內的心跳,不知疲憊的跳動陣陣迴盪在胸口,直到睡著才趨於平緩。

他不會愛上我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感情已經超過他所能承受的了,從性開始的愛真是可笑,但有些東西過頭了就成了不應該,他告訴自己要知足,這些溫度總有一天會消失的,不是因為兩家的鬥爭,就是因為——死亡。

不是只有Roméo會杞人憂天,也許更早,在第一次直面兩家鬥爭時,他就意識到了,仇恨伴隨的故事永遠不會是好結局,只是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直到現在。

而他的戀情在還沒開始便結束了。

也許是今晚真的做得狠了,等Tybalt留下滿意的印記後,身下的人已經昏睡,發出悠長的呼吸,他草草的替兩個人清理就熄燈睡下了。

在黑暗中感受到隔著棉被傳來的溫度,翻了個身,Tybalt忍不住把對方圈在懷中,這還是第一次對方在他床上過夜,之前Benvolio無論多累都會撐著半夜跑回去Montague宅邸,像是要逃離他們的關係一樣。

他的確有發現Benvolio顧慮的事,或者是說——對方的感情,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無論是推開還是更進一步似乎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他只能在Benvolio熟睡的時候悄悄的把臉埋在對方柔軟的頭髮跟後頸中,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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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volio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有點重,一隻赤裸的手臂從肩膀處一路跨過他的胸膛,緊緊的把他鎖住,他掙扎了一下,對方完全沒有反應。

無奈的轉身,一張放大的俊臉先「掉到」他的臉頰上,他瞬間屏住呼吸,定定的看著Tybalt年輕的面容。

他都忘了這傢伙比他還小。

Tybalt被他翻身的動作驚動到,皺了皺眉頭便緩緩睜開眼睛,眼神因為剛醒來還充滿著迷茫。

「Tybalt……?」他嘗試輕聲喚醒對方。

「……我們結婚如何?」Tybalt頂著一張迷濛的臉開口。

「欸?」他瞪大了眼睛。

「……欸?」對方也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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