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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睜開眼之前,洛艾爾能感受到自己身陷柔軟的床鋪,而左半邊身體上壓了個人,他的臂彎是往內扣的,是一個主動把對方攬緊的姿勢。而自己的腰部也被人抱著,要是以第三方的角度來看,他會認為自己和對方互為愛人。 但是他分明是單身,重生後也沒有隨手帶人回家的習慣。 指尖微微發麻,在他睜開眼時忍不住動了下,而身上的人因為這輕微的移動而清醒。 他的眼睛才剛睜開,試圖從窗簾緊閉的黑暗中明白這邊是何處,就感覺到身上的人伸出綿弱無骨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隨後柔軟的雙唇親暱的吻上自己的唇角和下巴。 「再睡一會……」 花了點時間適應黑暗,他低頭隱約能見到對方有著一頭黑髮,在他還沒認知到對方究竟是誰時,那熟悉的聲音讓他睜大眼睛。 「陛下!?」 他驚恐的聲音確實吵到了修葉蘭,懷中的人不滿地仰起頭睜開迷濛的眼,在視線相接時洛艾爾從西方城臉孔和黑髮這兩點辨別出他確實沒有認錯人。 他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即使喝醉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出格的事,除非他不要命了──同時他也對自己對於公私事很有分寸,即使日常很愛逗這個沒有威嚴的皇帝,但絕對不會一時不慎把人搞上床。 「什麼?你好吵……」 在手還抱著對方的情況下,修葉蘭唯一能讓人閉嘴的方法就只有一種,他蹭了下床讓自己往上一些,主動用唇封住對方。 洛艾爾認為自己見過大風大浪,但眼前的情況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因而他來不及在前幾秒做出反應。 親吻自己的人好像很了解自己喜歡怎麼樣的親吻,嘴唇被輕輕的啃咬,柔軟的舌刮搔著自己的唇縫,直到他一時恍惚嘴唇微張時,才闖了進去。 一方面對於眼前的情況感到難以理解,一方面這個親吻實在太過舒服,他竟然沒有伸手推開對方。 隨著四肢的感受清晰,他也能感覺到兩人身上不著寸縷。 還是他在作夢?再睡下去會有用嗎? 洛艾爾一面接受對方的吻,一面思考到底是什麼局面。 他沒辦法想像那個總愛問自己意見又不採納的皇帝會願意想小貓一樣的撒嬌,但認真思考後又覺得這副模樣很適合他。 「你今天好奇怪,平常應該會更激烈的回應啊。」 嘴唇相離時拉出銀絲,修葉蘭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撐起身體,洛艾爾能看見棉被從他身上滑落時在那白皙滑嫩的肌膚上曖昧的吻痕,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絕對不是一夜情。 「那個……陛下?」 「你叫我什麼?」 「修葉蘭……?」 「嗯,你還沒睡醒嗎?」 從剛剛修葉蘭茫然的臉來看,洛艾爾得知了對方和自己認識的修葉蘭似乎不是同一個,在這裡他不是西方城的陛下。 「你知道紅心劍衛在哪嗎?」 要是修葉蘭能回答說「不就在這嗎」他還能催眠自己幸好──不,也不行吧?為什麼莫名其妙就跟該效忠的人搞上床,這樣情況只會變得更複雜! 「雅梅蝶?你怎麼會問起他,你是不是哪裡怪怪的啊?金侍。」 「金侍?」 修葉蘭總算察覺到不對勁,臉色一變的從他身上下來,「你是誰?洛艾爾呢?」 以他的反應來看,金侍似乎就是他……不過以侍為名,不是東方城的習慣嗎?莫非他在這個世界他被順利免職了?不過免他職的肯定也不是現在眼前的人。 「我是洛艾爾沒錯,但我不是金侍。」 如此衝突的話讓修葉蘭愣了愣,眼前的人扣除掉不曉得自己是金侍外,一些小習慣都和平時一樣,沒道理不是本人。 「……那你剛剛叫我陛下,是什麼意思?」 「西方城的皇帝……現在不是你的話,是誰?」 「恩格萊爾啊!怎麼可能會是我,好歹也是那爾西吧?不,你不許跟那爾西亂來啊!」 這兩個熟悉的人名讓洛艾爾有點恍惚,畢竟在他的認知中,恩格萊爾確實是本來的皇帝,而那爾西在這裡和他的世界中確實也一副真正握實權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跟殿下亂來……噢,殿下是那爾西,那你呢?」 「我……?你真的失憶了嗎?那我說詳細一點好了,我以前是暉侍,現在是梅花劍衛……你該不會連自己是金侍的事情都忘了吧?」 「我任職在西方城,是紅心劍衛……你剛剛說的雅梅蝶已經被派去迴沙當特使了。」 「嗯?所以你是我的劍衛嗎?而且還是最效忠我的那種,太爽了吧!」 修葉蘭很快就從他話裡的意思得出結論,睜著眼睛愉快地回應。 不曉得原本的修葉蘭陛下聽到會是什麼反應,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爽,總是被我氣得要死。 「那現在東方城還是西方城的附屬國嗎?」 「啊?什麼意思,當然不是啊!你不還當著金侍嗎?」 所以在這邊沒有西方城統一的問題,修葉蘭也不知道怎麼樣回到了西方城任職…… 「那麼……你為什麼是新生居民?」 修葉蘭被問得一愣,遲疑地開口:「……因為我死過一次了啊……」 「殿下怎麼會……等等,你別臉色這麼差,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哭!」 洛艾爾在短短數秒就看到眼前本來活力四射的人垂下嘴角,彷彿籠罩在巨大的悲傷中,藍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在他原本的世界中,修葉蘭去東方城當間諜的回憶雖然會讓他有些憂鬱,但絕對不至於如此。 這就好像一個本來相處起來覺得他的情緒很好理解、也總是活潑的人突然悲從中來要落淚似的,他一下子就慌了手腳,連忙捧起對方的臉查看。 修葉蘭空空地看了他數秒,然後忽然間露齒一笑,「你比金侍還單純耶,居然被騙到了。」 「……」 洛艾爾心情複雜、無言以對的看著他,沒想到自己會反過來被對方戲弄,「雖然我不清楚,不過如果我們彼此喜歡的話,那不管你是不是裝的我都還是會安慰你吧?」 「連講話都一模一樣耶。」 「……我就是你說的金侍啊!」 「那我的金侍去哪了?」 「如果我在這,他……會不會也跑過去我的世界了?」 「你們在那邊是情侶嗎?」 「很可惜,並不是,只是單純的上下屬而已。」雖然我總是把您氣得要死。 B. 金侍睜開了眼,先是納悶懷裡的人怎麼消失了,又是困惑自己身處的地方並不太對勁。 他看著天花板的花紋,從不多的記憶中判斷這裡應該是聖西羅宮的房間,那就更奇怪了,沒道理他出現在聖西羅宮而修葉蘭放他一個人。 要去探查情況也得把衣著處理好,他掀開被起身,就發現旁邊的櫃上已經疊好了衣服,依那摺衣服的手法他能推測出這邊應該是自己的房間,只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聖西羅宮? 抱持著眾多疑問,他去到了浴室洗漱,確實是同一張臉沒錯……盥洗用品也都只有一套,依照自己的習慣擺放整齊。 這些疑問該怎麼得到解答,看來還是得出門一趟,以自己有獨立的房間來看,他過的應該不糟。 直到穿上衣服照了鏡子他才一怔,這套衣服的款式,和修葉蘭成為梅花劍衛後的衣著類似,上頭也繡了金線……金線二紋啊,實力看起來差不多嘛。 而他才正想要開門,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那個聲音很耳熟,讓他立刻眼睛一亮。 「洛艾爾,你今天終於放棄煩我了嗎?但是還是有很多事情要讓你做,你──咦!」 修葉蘭的聲音彷彿是解藥,金侍開了門看見門外佇立的人是自己熟悉的模樣,立刻伸手把人拉了進來抱住。 「這是什麼驚喜,令人意外的角色扮演嗎?」 被抱住的修葉蘭嚇了一跳,眼前的人還是自己熟悉的模樣,但態度變了十萬八千里,他還來不及推開就被伸手抱到床上,被洛艾爾從後面摟住,他也親暱地靠在自己肩上。 「你在說什麼?洛艾爾,放開我!」 「嗯?不是角色扮演,是欲拒還迎的戲碼嗎?你果然很可愛。」 他的掙扎被視為了情趣,平常解多了梅花劍衛的服飾,即便現在修葉蘭穿的衣服好像更高貴一些,也一樣被他輕易從後頭解開釦子,手掌一鑽就貼著他的肌膚撫摸。 「等等──你在幹嘛,唔!」 「叫太大聲會被別人聽到喔。」 金侍從後方摀住他的唇,手指在揉了揉他滑嫩的肌膚後,便輕易地找到了胸前的紅蕊,用指腹揉捏、兩指夾著刺激,很快地他的掙扎就綿軟無力,聲音也變了調。 雙腿被人從後面頂開,玩弄夠乳尖的手順著腰腹往下滑,來回愛撫著半勃的性器,腰帶落在地上發出金屬的碰撞聲,褲頭被鬆開,性器被手掌直接的握住。 修葉蘭睜大了眼睛,腦袋簡直要爆炸。 到底怎麼回事!洛艾爾是腦子燒壞了嗎?要不要送他去重生!但好像還打不過他,可是、可是就要讓他這樣亂來嗎!不可能吧!可惡……好像有點舒服…… 雖然金侍還未發現眼前的修葉蘭並非自己熟悉的那位,但只要人的本質不變,那敏感點在哪都還是能找到的。 原本努力掙扎的人在性器被套弄幾下流出汁液後就再也反抗不了,他原本咬著對方手的力道因為快感而鬆開,被人從後方扳過頭還接吻。 高超的吻技讓他暈呼呼地,分身被套弄的飛快,幾滴透明液體順著動作飛濺在了地上。 他被玩弄地頂起胸膛,兩邊的紅蕊都被揉捏的腫大,細瘦的腰也忍不住扭動,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別、別這樣……嗯……啊…」 「你很有感覺呢,是因為很喜歡強迫的戲碼嗎?好色哦。」 「什麼?等下、啊……我要……」 敏感的龜頭被手心來回摩擦著,柱身被淫液打溼,性器微微地顫抖,金侍先是意外對方今天敏感的不可思議而讓他有點感覺不大對,但懷裡的人靠著自己呻吟挺腰又是如此勾人,有什麼事情都等做完再說。 高潮時修葉蘭用力地抓住金侍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了指痕,還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大腦恍惚,就聽見對方抽了紙巾擦手,隨後把自己按倒在床上。 他的腿被抬高,如此侵略性的動作讓他的警報狂響,剛剛的事情已經做錯了,絕對不能當作沒事一樣繼續下去。 因而他壓低了語氣怒道:「紅心劍衛,跪下!你到底在幹嘛!」 金侍愣了下,隨後因為這個稱呼實在是詭異,在怎麼扮演也不會扮演一個已經有人的職位吧? 他停下了動作退開,雖然沒有聽話跪下,但剛剛心中閃過的怪異又浮了起來。 「……修葉蘭?」 「幹嘛!你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莫名其妙的,連敬稱都不喊了是嗎?」 修葉蘭自然也不是要他真的跪下,因此他在確認金侍退開後便迅速地整理衣服,其中乳尖磨過布料時的敏感被他硬忍下來。 太詭異了……修葉蘭就算平時再能演,但眼前的情況讓他開始懷疑自己。 「什麼敬稱?」 「平時不是最愛陛下前陛下後的喊嗎,怎麼今天不喊了!」 「……陛下?」 他臉色慘白地重複了一遍,修葉蘭沒好氣的抬頭瞪他,他才從對方和記憶中不太相符的年紀中曉得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荒唐事。 眼前的修葉蘭似乎不是自已熟悉的那一個。 他在一探印記後,才發現修葉蘭是原生居民。 「怎樣,醒了是不是?」 「你……你不是修葉蘭的話,為什麼不躲?」 「啊?我就是修葉蘭啊!你不打招呼直接按住我的動作,我要怎麼掙扎!我又打不過你!」 金侍的頭很久沒這麼痛了,之前進去器物裡發現要和修葉蘭單獨相處都沒這麼疲憊過。 他謹慎地挑選措辭,然後小心地開口:「那個……我可能不是你說的洛艾爾。」 「什麼?」 「剛剛的紅心劍衛是叫我嗎?如果是的話,我並不是那個你認識的人。」 「你在做完幾乎強暴我的舉動,開始要推卸責任了?你的無恥和厚臉皮呢?」 「……剛剛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我以為那是情趣,抱歉,這裡的洛艾爾應該是只是你的下屬沒錯吧。」 「不然還能是我的什麼?」 「我先說明,在我那個世界你不是什麼陛下,我也不是你的下屬,你的確在西方城任職,但你的職位是梅花劍衛,而我是東方城金侍。」 「東方城哪來的金侍?珞侍呢?」 「你說國主陛下嗎?他一樣是你的義弟。」 「那我和珞侍的關係怎麼樣?他還有沒有生我的氣?」 「唔?國主陛下對你很好啊,前陣子還出了些錢幫你整修大使館。」 「真的嗎?太好了!等等──你剛剛說你『只是』我的下屬是什麼意思?不然我們還能是什麼關係?」 金侍神色複雜,不曉得該不該說實話,但感覺不說實話修葉蘭恐怕會一直覺得自己是強暴犯…… 「我們是情侶。」 「什麼!你這麼煩,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可能是我技術很好,你喜歡吧。」 金侍自暴自棄的回應,此時還坐在床邊的修葉蘭臉上浮起兩朵紅暈,似乎不得不認同他說的。 「……我還是不相信,你要怎麼證明?」 但他沒想過這邊的修葉蘭這麼單純,這樣子問的企圖是什麼?要是他回應自己知道對方所有敏感點難不成他還要獻身給自己上嗎? 「你真的想知道嗎?」 「對啊,這太離奇了,要是跟洛艾爾講他一定會嚇死的。」 我如果在這,你認識的洛艾爾應該就在修葉蘭身邊吧,要是發現自己睡起來隔壁躺的是皇帝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好吧,你的腿上有個痣。」 「腿這麼大面積的東西,你這樣口說無憑吧?」 金侍嘆口氣,往前了一步,用腿頂開了坐在床邊修葉蘭併攏的腿,然後用弓起的膝蓋曖昧地蹭了下他的腿根,「這邊。」 「──你幹嘛啊!」 修葉蘭理所當然地嚇到,連忙推了他一把自己夾緊腿。 「不是你質疑我口說無憑嗎,不過我不曉得你自己知不知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浴室檢查看看。」 眼前的人一邊回頭一邊滿臉驚恐,居然真的跑去浴室看,片刻之後才神色複雜的走出來,「……我相信你了。」 在那個位置、連自己都沒發現過的記號,被輕易地點了出來,他們如果不是情侶,有什麼原因能讓洛艾爾看見自己的大腿內側? 「所以你別在我面前露出那種單純好欺負的模樣,要是我忍不住辦了你也不是我的錯喔。」 「推卸責任的方式一模一樣!你上我難道還是我的錯嗎?」 「現在看我的眼神應該不至於啦,不要用那種『有點害羞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看我就好,我受不了。」 「……」 「對了,你本來是來叫我起床吧,有什麼事情嗎?」 「啊,對喔!既然你也在東方城任職過,那你幫我想一下怎麼跟珞侍恢復感情?」 A. 「你在這邊和國主陛下不吵架了嗎?」 洛艾爾看著修葉蘭拿起通訊器直接找了珞侍,說明金侍今天狀態不佳無法上班,又和珞侍閒聊了一陣才掛斷,因而好奇的問。 「嗯……可能應該是我死了又復活吧,他很重視我,沒有什麼比死亡更好讓人放下恩怨的。」 原來那個世界修葉蘭和珞侍沒辦法和好,是因為修葉蘭沒死過嗎?回去告訴陛下這麼方法,會被殿下殺了吧?莫非能趁機免職?就這麼辦好了。 「你……別這麼不開心?」 「而且洛艾爾也不在──今天我難得放假耶。」 自己分明在卻被當作外人的感覺並不舒服,洛艾爾沉默了下詢問:「你本來今天打算做什麼事情?」 「當然是先賴床,可能醒來之後上個床?餓了就去吃飯,吃飽可以去散步,吃飽晚餐再回來過兩人世界啊。」 所以剛剛早上親我的時候,是想要接著做剩下的事情嗎?這也太……該怎麼說,這個行程的安排某方面跟自己理想的一天不謀而合,究竟是修葉蘭本來就這樣還是被我帶壞的? 「我可以陪你吃飯跟散步,至於上床……」 他認真地看著原本應該是自己上司的人,臉就不多說了,身材很合自己的胃口,就算不喜歡搞不好也可以。 「你猶豫了,是在想說究竟能不能昧著良心跟你的陛下上床嗎?」 「要是做了,回去沒辦法正眼直視他吧。」 「嗯──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那是另外一個修葉蘭的煩惱,噢對了,那邊的我現在應該沒有另一半吧?」 這個問題洛艾爾有辦法回答,「沒有,陛下的行蹤我瞭若指掌,他絕對沒有心上人。」 「那就沒問題了,怎麼樣?」 修葉蘭的沒問題究竟是甚麼意思,其實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很快地便從他的舉動中明白一二,如果說一開始認不清自己而親暱還能算是誤會,那明知道自己不是他認識的洛艾爾還是主動接近呢? 他被他推回床上,看著跨在自己腰上、從布料外露出的白嫩大腿,修葉蘭抓起自己的手碰了碰他的繫得鬆垮的腰帶。 同一張臉孔上他見到了從未看過的媚態,一邊想著修葉蘭還是很會善用自己的外貌,一邊手也抽掉了他的腰帶。 「只是做的話當然沒問題,但我跟他終究還是不同人,服務不周請見諒。」 回答他的是修葉蘭調皮地笑聲,和主動的索吻。 - 「嗯……嗯啊……洛艾爾、你慢點……」 修葉蘭半跪在床鋪上,他的臉埋再了臂彎,濕潤的後穴包裹著炙熱的性器,讓他爽到頭皮發麻。 洛艾爾倒抽了一口氣,用著壓抑的聲音從後面含著他的耳垂開口,「真的慢下來你會生氣吧,你咬的好緊啊。」 「不要講這種話…哈啊……要不行了……!」 「這麼容易就不行?明明應該就很常做,應該要習慣啊。」 「想到你不是真的洛艾爾我就、啊……」 「背著自己男人偷情?你真勇敢,都做了就別退縮了吧,修葉蘭。」 「嗯、哈……好脹……要射了……」 他的雙腿打顫,呻吟染上了哭腔,像羽毛般地撓在他的心上。 洛艾爾卻沒有如他所願,反倒是握著他的性器,限制了他射精的衝動,一邊從後面瘋狂抽送。 「放、放開我,嗚……」 「想一想我還是得代替我自己懲罰一下你,對嗎?」 「不要……讓我射…洛艾爾──」 「前面射不出來可以用後面嘛,嗯…你會吧?這樣也比較不容易弄髒床單喔。」 「變態……!啊、啊……那邊……嗚──!」 耳邊傳來的淫言浪語讓他羞恥,也因此更有感覺,在性器被限制住的情況下他迎來了乾性高潮,體內湧出一大股淫液,後穴也因此夾縮著痙攣。 「好色喔,被不是自己男朋友的人操到流水。」 「別說了……嗚、放開我……」 「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你認同吧?」 修葉蘭被翻過身,雙腿被擠壓在胸前,他的不適期還沒度過,就被下一波的進攻弄得尖叫。 原本的金侍雖然偶爾也會這樣,但一般而言還是會給他幾秒的空檔休息,而不像現在這個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給。 「啊、啊!我不舒服……別、不……金侍!洛艾爾你冷靜點──哼啊……」 「我很冷靜哦,不冷靜的是你,結果你還是把床單弄濕了耶。」 剛剛高潮時留出的淫液被他猛烈的撞擊帶出不少,沿著臀部滑落在床單上,灰色的布料被暈深了一塊。 「我討厭你、嗚…好難受、啊…要死了……不行、不要啊啊──」 他被快節奏的性愛又操幹了幾十下,後穴的痙攣一直沒停過,最後洛艾爾鬆開他分身的箝制,熟練地套弄了好幾下,在修葉蘭腦中炸開了爆炸的煙花。 他跟著射進他的體內,然後因為對方高潮虛脫的模樣實在太色情,而短時間又硬了一遍。 「可以繼續吧?累一點待會睡回籠覺比較好睡喔,肚子餓也能吃更多。」 原本死機的大腦在聽到繼續時讓他反射性地爬起身想逃離對方,但在手腳酸軟的情況下他根本移動不了多遠,反倒像是主動翹高臀部勾引似的。 他的腳踝被手緊緊扣住拉回,同時後穴又被性器填滿,修葉蘭發出哭泣般的嗚咽。 在窗簾緊閉的房間內,淫蕩的呻吟越來越響,肉體的碰撞聲夾帶著水液的噴濺色情至極。 修葉蘭體會到了做暈過去又被做醒的爆炸快感,眼前並非自己愛人本身的人自然不會多憐惜他,甚至似乎只想榨乾他。 最後他幾乎哭不出聲,下體泥濘一片,一邊喘息一邊求饒直到終於射不出東西才被放過。 B 「……你果然真的是洛艾爾啊,連想出來的內容都差不多。」 修葉蘭把人帶到了書房,聽了對方提出的信件內容,訝異的開口。 剛剛已經用許多方式證明自己是來自平行世界的本人,金侍聽到這句話還是心有些累的,感情你一直沒相信我啊。 「對付國主陛下就是要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必要時拿自己的安危作為威脅的手段……相信很容易就可以成功的。」 「……你在原本的地方是珞侍的部下吧!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我不但是五侍之一,硬要說還是代理珞侍呢。 「我這不是在替你想辦法嗎?聽我的,這樣做絕對有效。」 「要是洛艾爾回來發現我相信外人而不相信他,不曉得會不會難過。」 「這你可以放心,我保證他不會有任何難過的情緒,頂多是出言嘲諷幾句而已。」 金侍對自己的個性還是很了解的,他聽修葉蘭說自己在這邊一直很想被免職──恐怕是因為這裡的恩格萊爾和迴沙已經建立緊密的關係,而掌管神器的人又是和恩格萊爾交往的那爾西吧。 「喔……那你為什麼喜歡我啊?」 「你確定要問這種曖昧的問題?」 「這問題哪裡曖昧啊,不能好奇一下你怎麼看待我的嗎?而且比起曖昧,一開始你見到我的舉動才嚇人吧!」 說實話,金侍認為修葉蘭沒有馬上殺了他洩憤實在能算是脾氣很好,難怪自己明明只是個劍衛還敢整天騷擾他。 「你沒宰了我,只是因為打不過我嗎?要是你以命令的方式說,我即使可能不把你看在眼裡,但大概還是得服從吧?」 「從你口中聽到你沒把我看在眼裡心情真糟!你有什麼毛病啊,沒把你殺了就是沒殺,反正還不是會復活!」 「還是是因為你也覺得很舒服,所以對事後即使腦羞也不好意思殺?」 「……閉嘴,洛艾爾。」 「你可以承認嘛,我對你會舒服的地方瞭若指掌。」 「洛艾爾。」 「好嘛,我閉嘴。那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你是問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對吧?因為你長得好看啊。」 「……這麼膚淺?那……那爾西不是也長跟我一樣嗎?」 「噢,長相只是能先過關而已,還有個性啊!你比代理陛下可愛一百倍,要是要我想代理陛下害羞的模樣我一定會做惡夢的!」 「不准意淫那爾西!」 「那可以意淫你嗎?」 「……我不是你的修葉蘭。」 「好的,那我在心理想,絕不動手動腳。」 「也不准!你要想什麼!」 「這個時間應該是剛做完第二次吧,啊……好可惜。」 金侍糟糕的話讓修葉蘭黑了臉,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從哪邊吐槽他。 「現在是一大早吧,你們不是一樣任職在東西方城,還能住一起不成?」 「噢,因為他現在派駐在東方城,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面啊,而且他剛好今天休假,腿軟到不能走也沒關係。」 「我沒有想知道那麼多。」修葉蘭反射性地先回覆了,隨後才遲疑地開口:「……真的會很舒服嗎?我只是問問,而且你不是一樣沒談過戀愛嗎,技巧能好成這樣?」 「嗯──技巧好跟有沒有戀愛是兩回事,至於舒服的話,一定的吧?畢竟你總是會一邊推開我但又用腳把我夾住。」 「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那不是我!」 「想試試嗎?」 「這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行,你信不信你的紅心劍衛到那邊還是會把你吃了?」 「什麼?怎麼可能?」 「我對我自己很了解,要是修葉蘭主動勾引我要我上他,就算我不喜歡也還是會上的。」 「你也太惡劣了吧……我怎麼可能這麼沒節操?」 「唔,這難講,但我覺得這件事情會發生的機率有百分之九十,所以說要試試看嗎?」 「……怎麼試?在哪裡試?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是問問而已!」 「好的,那我也隨意的回答,你只需要放心交給我,然後交代所有人都不許靠進書房就好。」 「要在書房?你……」 「你答應了?」 「我、我沒有!」 「噢,好吧,到時候我如果換回本來的世界,你就得獨自面對身為紅心劍衛的我哦,你不會想知道他的弱點嗎?」 「什麼?你的弱點?」 「對啊,你答應我的話,我待會就告訴你。」 - 書房的牌子被換成了外出中,桌子上的公文隨著微風輕輕晃動。 而他被金侍拉進了後方的休息室,沒兩三下身上的衣服就被脫下了。 「……你為什麼脫這麼快?」 「梅花劍衛的衣服我常脫,這就複雜一些而已。」 「我不該問的。」 「第一次的話……唔,你抱著我應該比較不怕?放鬆點。」 「啊、等等……好奇怪……」 「放鬆,乖……你可以親我。」 「我不……嗯!」 「但是要是叫的太大聲,會被發現的吧?」 用著幾句話他就騙到了對方主動親吻自己,他一邊享受後者生澀的吻技,一邊輕易地摸到了他的敏感點。 雖然個性上有些微的差距,但會舒服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樣的,他熟門熟路地就讓修葉蘭的爪子收了起來,小貓般地抱著他哼哼。 比平時多花了一點時間擴張,畢竟從未做過的話還是需要完整的前戲,但他濕的依然很快,很快地就讓他的手指濕漉漉地。 「哈啊……結束了嗎?」 被手指玩到高潮的修葉蘭恍惚地問,渾身還打著顫。 「嗯?都還沒開始呢,第一次先躺著好嗎?」 「還沒開始?我已經要不行了……還是就算了?你好像也沒告訴我你弱點在哪啊?」 「我的耳朵很敏感,你下次可以貼著我耳邊講話,噢,待會呻吟的時候也可以,想到就覺得很舒服。」 金侍丟了一個自認的弱點,但跟修葉蘭想的並不是同種,後者立刻不滿地嚷嚷:「我要知道你的敏感點要幹嘛!」 「唔,等到你們之後有機會再上床的話,可以把他嚇的措手不及啊。」 「我才不可能──啊、等!嗚!」 金侍雖然一邊和他說話,但也一邊把他擺到適合的姿勢,架高他的腿,便抵著他濕潤地穴口進入。 「噓……小聲點。」 修葉蘭摀著嘴巴瞪他,那種自以為自己很兇實則很色情的眼神即使看過很多遍了,他還是會忍不住為之心動。 他莫名地就被對方撐滿,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害怕,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嗯?要哭了啊。」金侍注意到緊張的神情,於是停下動作只是單純地埋在裡頭,他傾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語氣不自覺地放軟。 這個溫柔是平常從未見到的,修葉蘭微怔,因而誠實地開口,「我有點怕……」 「那不做了,你腿鬆開點我才能出去。」 剛剛還樂於騙自己上床的人一聽到他會恐懼,便無視了他本身的性欲,乾脆地要抽身離開。 這樣態度的反差讓修葉蘭有些被觸動到,因而他又遲疑的開口。 「我……我沒有想要喊停,你能想點方法讓我不要緊張嗎?」 他緊張又小心翼翼地態度讓金侍心都要化了,不愧是修葉蘭,在哪個世界都很可愛。 「好啊,確定不停止的話,你可以先抱緊我。」 修葉蘭聽話地環上了自己的脖頸,眼睛直直地望著他。 「可以吻你嗎?」 金侍向自己詢問,修葉蘭沒有說出他以為自己會說的話,例如你剛剛不已經親的很開心了嗎等等,而是小小地點了下頭。 他朝自己彎起嘴角,緩緩地靠近,嘴唇相貼時先是輕輕地舔拭著他,等到他不那麼緊張後才探入口腔。 在輕柔的親吻下,修葉蘭不自覺地放鬆了身體,金侍也因此開始慢慢地進出著。 他進入的動作很慢,眼睛盯著他隨時注意他的神情,直到他緊鎖地眉頭鬆開才靠在他耳邊低語。 「想要再快一點嗎?」 「如果我想停……」 「可以,這是給你的特權,一般來說我不會停的。」 「好……」 得到了允許後,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首次體驗性愛的修葉蘭瞪圓了眼睛,對體內陌生的快感感到害怕,但從下方傳上來過電的酥麻感讓他喊不出停。 抽插越來越順暢,也逐漸傳出了淫靡的水聲,修葉蘭也開始因為快感而小口小口地喘息。 體內的速度在加快,但修葉蘭已經無暇怪他沒有先詢問。 他生澀的反應讓金侍得到了別樣的滿足,因此沒有因為對方不是自己的情人而興趣缺缺,反倒起了一些壞心思想見他溺死在性愛中。 「啊、啊……好奇怪…嗚、洛艾爾……」 「別怕,你只是快高潮而已。」 「感覺不一樣、嗯啊……」 「那就是裡面快被我弄得更濕而已,不怕。」 「可不可以慢一點……我、我好像──」 柔軟的穴肉開始不規律地咬著他,金侍故意地裝沒反應過來,維持的原速只是加大力道的多操了幾下,才在前者摀著嘴尖叫時停下動作,一臉愧疚地說:「抱歉,我好像時機沒抓好。」 花了一陣子才從那可怕的快感中緩過來,修葉蘭紅著眼睛瞪他,「你是故意的吧!」 「我沒有,我跟你道歉了。」 「沒心沒肺和愛狡辯的樣子簡直一樣!」 「好吧,你還是滿懂我的,可以繼續嗎?都不能光是你舒服對吧?」 「啊?太快了、等……哈啊!」 下一輪的性愛在他沒有預期之下又開始,他一邊顫抖一邊抱住金侍,最後真的體會到雙腿發軟的感受。 A 金侍在回到原世界時,便看到亂七八糟的床單和蜷曲著睡著的修葉蘭。 他就知道,果然是他自己會有的行為,而且以修葉蘭身上的指痕來看,肯定是又激烈又粗暴,大概是前者從未從這得到的快感。 「修葉蘭。」 「我不要了……你快滾回去你的世界,把我的洛艾爾還來……死變態……」 他因為他的夢話而笑了出來,伸出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髮絲,「我已經回來了,你不起來迎接我嗎?」 「嗯……?」 修葉蘭努力地睜開眼,在看見他熟悉的笑容後,用手抓著他自己往他身上靠,窩在了金侍的腿上。 「那個自稱是紅心劍衛的傢伙一點也沒把我放在眼裡,照他的說法我是皇帝吧,怎麼這麼不聽話!」 那另一個世界被「來自東方城的金侍」操到腿軟的修葉蘭豈不是更沒尊嚴嗎? 「沒事,我替你教訓過了。」 「你教訓的是誰啊?」 「你啊,陛下。」 「……天,別這樣叫我,那個世界我並不喜歡你吧,你……該不會是下藥?」 「我哪會做這麼無恥的事情,當然是口頭勸說啊。」 「那也太好哄騙了吧?我……我難以想像我這麼愚蠢。」 「比較單純是真的,他沒經歷過你被關起來那兩年,啊,也因為這樣沒做幾次他就不行了。」 「你果然在哪都是變態,背著我亂來。」 「唔,你竟然是這樣想我的嗎?我都沒說你,是不是很激烈?你身上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我說是的話你會生氣嗎?他比你狠太多了。」 「我不會生氣,因為我很開心我以後不用再忍耐,既然這樣子粗暴的性愛你能接受,那我們能嘗試的花樣更多了。」 「等等──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你不要、嗯啊──」 「還是很緊,你放心。」 「不是這個問題,啊、啊……我已經很累了──」 「我相信你還行的,乖。」 B 洛艾爾回來時他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了,理所當然地覺得另一個自己在修葉蘭根本不喜歡自己的情況下應該是度過了安穩的一天。 於是他放心地睡了一覺──有適當的宣洩果然很好睡──然後隔天神清氣爽的去飯廳吃早餐。 意外地平時會比自己早到的皇帝還沒出現,但也不是沒有這樣過,於是他還是坐下用餐了。 餐點剛上來沒多久,他便聽到腳步聲的接近,抬頭向門口一望,是修葉蘭。 喔……一瞬間把他跟昨天的修葉蘭搞混,差點硬了。 一副在放空的修葉蘭似乎沒注意到他在,恍神地坐到平時的位置上,洛艾爾納悶地拍拍他。 「有什麼事值得您一早就在思索嗎?雖然我未必能為您分憂,您還是可以說說看哦。」 「我在想……哇啊!洛艾爾!」 「嚇我一跳,你太激動了,陛下。」 洛艾爾被對方看到鬼似的反應嚇到,他做出拍了拍胸口的舉動,好奇地問:「至於嚇成這樣嗎?您昨天見到另一個我了嗎?」 他的陛下沉默不語,然後在他的視線之下慢慢紅了臉。 「我、我不餓了,你待會請下人把我的餐點收掉,我要回去了。」 洛艾爾眨了眨眼睛,總覺得有些事情比自己想的還有趣── 他不顧禮儀地按住了修葉蘭的腿,制止他離開的動作,而後者受驚地顫抖了下,太可疑了。 他的手在他目光所及之處往前伸,即將碰觸時後者緊張地閉起眼,然後他只是撩了下他的頭髮輕聲開口:「您的頭髮亂了,沒事。」 「喔……你可以跟我說啊,我要走了……」 「昨天房裡進蚊子了嗎?」 「什麼意思?」 「還是不是蚊子,是『我』留下的吻痕?」 「你──我要回去了!」 「您的臉很紅呢,確定要現在就離開嗎?大家都會看到哦。」 「你根本不在乎!昨天、昨天我……!」 「嗯?」 「我不想說!你簡直就是個變態!混帳!」 在兩個世界都被人喊說變態的洛艾爾覺得自己很無辜,他根本還沒對他的陛下動手動腳的,就被冠上這個稱號。 「是另一個我強迫您的,還是您自願的?不過我應該不至於會硬上,所以是您自願的嗎?好意外,您早點說,我們可以讓這段關係來的更早,這樣就不至於遇到另一個自己而惶恐了。」 「洛艾爾,現在、立刻、閉嘴,你再說就別想我免職你!」 「我現在已經不想免職了,您這麼有趣又可愛,您說對嗎?這樣您也不用費盡心思挽留我,我自願留下來了。」 「天啊,那爾西還是誰,誰能來救救我……」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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