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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專屬》

直到渾身扭捏地靠近在桌前假寐的阿波羅,依麗舍還沒搞清楚為何接近戀人需要這樣偷偷來,可能是刺激感?又或者她其實也想找回場子逆襲一次?

畢竟用阿波羅平常的做法來說,這不是應該上床掀被子睡了他就好的事嗎?但拜悲劇般的賭運所賜,她打賭輸了所以被懲罰,或者說--被玩弄了。而始作俑者欺負了一半,還自顧自地去處理公務,將她晾在一邊!

確定外間沒有動靜後,依麗舍從小隔間裡踩著細碎的腳步先去鎖了門口,然後才緩慢移動到阿波羅身側;停頓了一會,決定如何叫醒淺眠的他……

依麗舍盡力不發出聲響直奔主題,手掌覆上他的腿間胯部、無法忽略的隆起處。開始只是輕柔地來回撫摸,但是抬頭見人並無動靜,依麗舍乾脆放飛自我、大膽把手探進褲子裡去了--她只好安慰自己現在不復清純完全是阿波羅的責任。

只是手掌才撫上重點,依麗舍就記起它蘇醒時的碩大,還有粗魯衝撞自己的景象。「……唔……」思及令人羞赧的畫面而動情,下腹一陣痠軟,她無力跪坐在阿波羅腳邊。

「……這就不行了?」

依麗舍聞聲驚嚇抬頭,剛剛還在瞌睡的阿波羅,半瞇著金紅色的眼、好整以暇看著她,手裡還把玩著一個粉色小盒,指尖在上頭零件滑動的當下,依麗舍身體倏地顫抖,隨即抓住阿波羅的手臂嬌嗔:「別……別這樣……」

她因為隱忍而泛紅的眼角濕潤,真的是像小動物一樣好欺負。阿波羅仿佛覺得有趣,說道:「不是說好了要玩什麼……只能回答“Yes, my lord.”的遊戲?」

「Yes……你個大頭!唔……!」依麗舍抗議未果,隨即一股讓下腹酥麻的震動讓她全身戰慄,揪著阿波羅的手就要搶他手裡的東西。「快停……停下來!」

阿波羅這時才放開手裡的小盒子說道:「那妳應該說什麼?」

--你是惡魔嗎?依麗舍傻眼。

「嗯?」他哼了聲、又晃了晃手裡的物件,依麗舍於是撲上他腰間--「Yes, my lord……」太羞恥了她到底為什麼要答應和阿波羅打賭……

「嗯。」阿波羅這意思是他聽到了。

然後他們默契地靜默了幾秒,直到阿波羅一挑眉,依麗舍帶著泣音怔怔回他:「幹嘛?」

阿波羅乾脆順勢將她扯起來按在腿間面對自己,扳過她泫然欲泣的臉重重吻下。濡濕的舌舔舐著上顎,在口中糾纏游移,被抓住的依麗舍也只好順從跟上任他去,一來一往之後被親得沒了脾氣。

須臾、他才說:「坐上來--」

依麗舍剛要開口,阿波羅湊近她耳邊,壓低了慣常威嚴的音量,仿佛想蠱惑她一般柔聲說道:「……這是命令。」

了然他的意圖,但依麗舍一時起了小性子,嬌聲嗔道:「……你先把……那個、弄出來……」

「哪個?」阿波羅佯作不知,大手探進她僅有輕紗蕾絲的胸前,粗糙的指節撫上細嫩的肌膚;隨後掂著飽滿聳起的乳房,輕捻它頂端的纓紅……

一連串動作讓依麗舍不禁身體發顫,心裡雖然想要再多點愛撫,奈何主動權在阿波羅手上,她邊想著這人真是!一面依然貼近他耳邊柔聲細語:「好嘛……」

阿波羅聞言抓住了她的手往下移,依麗舍一時不解,直到他又說:「妳拿出來啊。」

「?!」依麗舍感覺自己現在應該從頭到腳都像煮熟的蝦--羞紅的。

但她還是照做了。

雖然心理有些彆扭,依麗舍並沒有遲疑就往下身探去,在阿波羅炙熱的眼眸中,手掌覆上陰部稀疏的絨毛,指腹再觸及膣內甬道,就能感到滲出的濕熱……觸及那枚圓潤的小玩具時,依麗舍急切的呼吸裡帶著壓抑,與阿波羅泰然自若的模樣對比……她這才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淫靡糟糕。

「……唔……」忍著體內傳來的酸麻快感將東西勾出來,依麗舍手裡也被自己的體液弄濕了,這讓她有些羞憤地抬手朝阿波羅胸前砸去。

「這不是很有天分嗎。」阿波羅溫柔的語調裡帶著笑意,任她把濕漉漉的情趣跳蛋戳到自己身上。

「……被你欺負的天分?」小玩具是拿出來了,依麗舍卻還是又羞又氣、慾望躁動不已。

阿波羅這時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腰間解開褲頭,一面說道:「--勾引我的天分。」他沒有廢話,硬挺許久的陰莖抵在濕軟的花穴口,不等依麗舍反應,肉刃直接挺進深處,剎那間快感的衝擊讓他們抓著彼此沒有作聲。

依麗舍在緩過來以後,又被托起臀部,在她下身作亂的巨物深深淺淺地抽插著,混合黏膩的水聲和低低的喘息,阿波羅垂首咬著她渾圓乳房,一個刺激逼得依麗舍叫出來。

「你快……唔!……啊……」依麗舍咬牙忍住呻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尖叫把外面的人喊進來了。

阿波羅不滿地嘖聲,突然就這麼原樣將她抱起來轉身進了一旁隔間,速度快得讓依麗舍還未反應就已經被壓在牆上了。

「啊……!」依麗舍才想說什麼,一隻腿被抓起,阿波羅又將陰莖插入得更深了些。

「誰讓妳皮這一下、我可快不了--!」露出一貫使壞的笑,阿波羅欺身而上將她牢牢禁錮,沒有外務干擾,他大可慢、慢、來。

「……嗚……你!」

儘管明白自己是“勇於認錯、下次還敢”的傻子,但眼下依麗舍仍舊默默發誓再也不跟這傢伙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