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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不覺得抽菸這件事真的很矛盾嗎？明明是傷身體的事，卻是為了活下去做的。」


「抽菸傷骨痛，我不要。」
「想妳傷心，我不要。」
但他還是都做了。


把一根菸小心翼翼地放到十字架上頭，他再抽出另一根菸，叼住、點燃。
將吸過的菸拿下時，總會不經意觸碰到嘴唇。

「喔！間接接吻！」

間接接吻算什麼。

他們的第一個吻，當然是在酒後。在她醉到那種程度了之後。
「阿秋，你別死喔。」
她說自己已經不會再在夥伴死掉後流淚了，但其實不是那樣的，他們的第一個吻，是濃烈的酒的味道。還有鹹澀的、冰涼或滾燙的、不停落下來的、淚水的味道。
而她酒醒之後除了頭痛當然什麼都不記得。


怎麼跟這女人的回憶都跟些傷身體的事有關啊。但還是，需要這樣才活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