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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特和他意外的在理念上很合拍,談起治國方針總能有新的啟發,比武練劍也是很好的對手,那副纖細的身子卻有著這麼強的能力,啖天對他極為讚許。 長得好看、身分高貴、理念相同、武力高強,唯一的缺點是口是心非,但對啖天來說這也不盡然是缺點,反正光前面的四個優點,他已經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了。 * 和艾德蒙特談論國事、交流劍術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聊得太入迷忘了時間,一眨眼便已入了夜,管家識趣地將晚餐端到書房便退下,他們這才停了下來。 隨著眷屬越來越多伊得也越發忙碌,很多時候魔力過剩或不足也僅能靠自己排解。 艾德蒙特最近精神狀況不佳,一整天下來其實有點吃力,剛剛太過專注沒有發現,現下告一段落,艾德蒙特一站起身便感到一陣暈眩,嚇得啖天連忙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他。 「你該拒絕我的。」啖天皺了皺眉,扶著他坐下後才去把門口的晚餐端過來,「先吃點吧。」 「謝謝。」艾德蒙特禮貌地道了謝,雖然這不能全然排解他的不舒服。 啖天盯著他小口小口優雅地進食,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幾分。 空氣中魔力的紊亂啖天早已察覺,一個有些荒謬的念頭在他腦海中轉動,待兩人都用完餐後,他盯著他蒼白卻不掩他的美麗的臉龐張嘴問了出口。 「魔力調節,要做嗎?」 「哈啊?」 沒有哪個膽大包天的人會當面對著矜持且正直的副團長發出這種無理的邀約,艾德蒙特瞪著他準備發作,卻在開口罵人之前被搶了話語權。 「我並無冒犯之意,僅是各取所需。」啖天說著挪到他旁邊緊緊挨著他,他這才發現並不只是他有這樣的困擾,「我最近魔力過剩,正好也需要排解。」 無法否認的,自從成為了大魔法師的眷屬,他對這種形式上的排解魔力方式變得沒那麼排斥,但他做不到讓另一個除了伊得之外的人看見他如此不堪的模樣。 可是他卻忽然有種如果是眼前這個人或許可以的念頭。 於是他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 堂堂一個城主從沒有在床上如此在乎一個床伴的感受,僅僅是伸入一個指節,摀著紅透的臉的長髮美人就發出了短促而隱忍的呻吟,這種仿若處女的反應讓本就經驗不足的他更加不知所措。 「你太⋯緊了⋯」他動了動被絞緊的手指,艱難的說著。 美人清澈漂亮的眼睛噙著淚水,怒視著他,「那就不、不要做了⋯啊!」 這一眼看得他更硬,想不管不顧提槍開幹。 但他也僅是想,也許是因為他的對象從來沒有這種看起來比他經驗更少的人,而且他長得漂亮,如此美麗又是騎士團副團長,這讓啖天對他難得有一絲敬畏之心,動作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待可以吞進四隻手指兩個人都已經滿身大汗,啖天喘息著將身上的外袍解開,扶著發燙的肉棒抵著饑渴張合的穴口。 過於淫靡的畫面讓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將視線轉移到看起來比他更緊張的人身上希望藉此壯膽,卻沒想那人精雕玉琢的美麗臉龐,在情慾的催染下更顯色情。 啖天不敢再看,盯著他散亂在床鋪上的髮絲,憑著本能想頂進去。興許是太過緊張,試了好幾次都只進去一個頭就滑掉,艾德蒙特咬著牙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終於忍不住惱羞成怒。 「你、你到底⋯嗯⋯行、行不行⋯」 被質疑技術的高傲城主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他邊鍥而不捨地打算用行動說明,邊把錯推給對方,「是你太緊⋯唔⋯」 滾燙的肉棒終於破開固執又緊致的甬道,可因為用力過猛不小心頂入太深,艾德蒙特痛得尖叫著絞緊了後穴,這一絞讓啖天也吃痛地發出了聲低鳴。 「你、你⋯嗚⋯出、出去⋯啊!」 「那也要你⋯鬆開⋯我才能出去⋯唔嗯⋯」 艾德蒙特額上冒著汗,疼痛讓他止不住顫抖,可這具淫蕩的身子卻因為痛覺異常敏感,在後穴猛烈的收縮間,快感油然而生,他嗚咽著伸出雙手攀上了對方紋著圖騰的背脊,將紅透的臉埋在他的肩頭,試圖不讓他看見這樣陷入情慾中如此不堪的自己。 與心儀的絕世美人親密接觸讓啖天腦袋瞬間卡殼,他看著美人紅透的耳尖覺得自己的臉肯定也被他傳染,他感受到那人的後穴竟開始漸漸放鬆,本來咬得死緊的內壁彷彿被他的溫度融化,軟肉貼著他的柱身蠕動,甚至想要往裡頭吸。 艾德蒙特淫亂的身子得了趣,漸漸感到不滿足,深處的騷癢感快把他逼瘋,他禁不住慾望的侵襲,收縮著後穴用力地夾了一下。 這一夾艾德蒙特還沒來得及丟臉,內壁倒是先被燙得一陣激靈。 空氣中鴉雀無聲,啖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原來矜持且害羞的艾德蒙特也顧不上臉皮,愣愣地盯著交合的部分,像是確認一般待濃稠的白濁從接縫處溢出的時候才緩緩抬頭和他對上視線。 啖天輕咳了兩聲,「我不是早洩、我沒有早洩。」 艾德蒙特顯然從未見過如此睜眼說瞎話之人,不滿地皺了皺眉,「⋯哈啊?」 「再、再給我一次證明的機會⋯」 但這人不只睜眼說瞎話還狂傲自大。 儘管射了一次卻依舊硬挺的肉棒還卡在甬道裡,艾德蒙特瞥了一眼盯著他認真徵求平反機會的人,他臉上的紅並沒有因為膚色較黑而被掩蓋。 他從未和伊得以外的人做過愛,這個認知讓他更加放不開,可事實上他並沒有爽到,他的後穴甚至還在飢渴地收縮著抗議—— 僅僅是各取所需。 艾德蒙特想著,彆扭地別開了視線。 「⋯要做快做。」 他的聲音很小,儘管很小,啖天卻聽得一清二楚。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總會讓他變得如此不堪,可下他並沒有精力想那麼多。 他下定決心要雪恥,緊張地扣著對方纖細的腰肢,深吸一口氣又再次頂入。 「啊!哈啊⋯哈啊⋯」 這次他進入的慢且深,一舉頂到敏感點,艾德蒙特早已忍耐許久,這一記深頂讓矜持的艾德蒙特沒忍住呻吟出聲。 這對經驗堪比處男的啖天來說是莫大的鼓勵,他朝著同一處用力搗鼓,讓身下有著美麗軀體的美人不斷顫抖,嫣紅的嘴也不間斷地發出淫靡的聲音。 忍耐過後的獎勵總是異常甜美。 艾德蒙特深知這點,他的雙手緊緊攥著被單,保守的性格讓他儘管想要更多,最大限度的動作也僅止於悄悄將雙腿靠緊對方結實的軀幹。 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的啖天更加有成就感,他壯著膽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你喜歡⋯我幹這裡⋯?」 「哈、哈啊?嗯⋯」耳邊傳來的熱氣燙得艾德蒙特一陣激靈,如此恬不知恥的話語讓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艾德蒙特又彆扭起來,「你、你⋯嗯⋯無禮⋯!」 啖天不曉得自己為什麼總覺得艾德蒙特罵人無禮的時候很可愛,比如現在他一邊罵著,但雙腿還是乖乖搭在他腰際,柔軟的穴肉也將他巨大的肉棒絞得死緊,甚至有更往深處吸的意思。 他白皙的肌膚因為羞恥心作祟而佈滿潮紅,啖天的眼神順著他纖長的脖頸往下逡巡,停留在胸口那異於常人的紅點上。 這對啖天而言是非常新奇的事物,他在他少之又少的經驗中從未看過這種傳聞中的凹陷乳頭。 「這個,」他難得激起了求知慾,伸出雙手用拇指按了按,「要怎麼把他弄出來⋯?」 「哈啊?嗯⋯嗚⋯」 艾德蒙特顯然沒想到會有人問自己如此無禮的問題,險些破了音。 但他無暇顧及那麼多,體內啖天還在蠻幹地抽插,雖毫無技術可言但多虧他身體敏感,僅僅是摩擦到敏感點都可以讓他欲仙欲死。 看著讓艾德蒙特這樣的美人沈浸在情慾裡的美麗樣貌,啖天前所未有的自信心爆棚——在他的床上接受他亂搗還露出如此舒服的表情,艾德蒙特是第一個——,如此想著他便開始得意起來,動作也開始變得大膽。 他無師自通的摳起了他凹陷的乳頭,用拇指和食指按著縫隙上下拉開,湊近觀察,看著藏在裡面的紅樹果顫顫巍巍彷彿想要出來透氣,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啊——!」 艾德蒙特慌亂地用雙手推開了他在自己敏感的乳頭上作亂的頭,惱羞成怒,「別、別弄!」 但他不曉得他這麼說,對自負的處男而言只會是反效果。 覺得自己今天的技術突飛猛進的處男不願意聽話,只一味的想著讓他更舒服證明自己的技術,他無視對方的拒絕,張開獅子大口含住他的乳暈用力一吸。 「啊、哈啊⋯嗚嗯⋯」 敏感的艾德蒙特發出了一聲尖叫,後穴痙攣著似是到達所謂的乾高潮,突然劇烈攪動的內壁讓啖天無所適從,他鬆開因為他而成功挺立出來的乳頭,快感如洪水般襲來,他抓緊他豐滿的臀肉本能地將硬挺到快要爆炸的肉棒一舉頂到最深,在柔軟穴肉的伺候下在他體內深處澆灌了今天第二發精液。 啖天趴在艾德蒙特身上喘息,待緩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正做著無禮的事。 可他並沒有收手,反而還在直起身的時候上手抓了兩下。 「你屁股真大。」高傲的城主難得稱讚人,讚許般地點了點頭評論著,「手感很好。」 但顯然臉皮薄的騎士團副團長並不覺得那是稱讚,他精緻漂亮的臉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潮紅又再次浮現,鋒利的眼神瞪著這個登徒子,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腳朝他的胸口一踢。 可一國城主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手掌比胸口先行一步碰到他的腳,用力握住了他的腳掌。 他心猿意馬地想著美人身材嬌小連腳掌都小好可愛,緩緩地將剛消下去的性器又往裡推了點。 感受到他的意圖的艾德蒙特顧不上比武失敗的懊惱,他伸手推著他的胯骨,不小心看到連結處又害臊地別開臉。 「不、不做了⋯」 「為什麼?」啖天不依不撓,「你還沒射,而且——」 他的視線飄向另一邊還躲在縫隙裡的乳頭,咽了咽口水。 善於讀空氣的艾德蒙特當然有感受到,他是還沒完全享受到,可他說不出口,只是默許了他又擅自搗鼓起來的行為。 * 大魔法師伊得領著若干眷屬回來的時候感受到了某兩人之間奇怪的化學反應。 儘管知道他們彼此間蠻欣賞對方的處世之道,可啖天應該沒那麼客氣才對—— 還有艾德蒙特,伊得看見他紅著臉對拿著飯後甜點給他的啖天惱羞成怒後忽然覺得想通了。 這個想法在三天後啖天準備回程的前一晚得到了證實,啖天大搖大擺地來到他房間對他下戰書,宣告著「我的技術突飛猛進,絕對不會被你牽著鼻子走」。 大概也只有和艾德蒙特做愛才會讓他產生這種錯覺,就這方面而言他們相性也是挺合的。 伊得聳了聳肩,對他的話語不置可否。 「你可以試試看,雖然我是覺得憑你多三次經驗也不會到突飛猛進的地步啦。」 這人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連次數都精準地猜到,讓高傲的城主感到不爽,他用力地關上房門,準備把這幾天對艾德蒙特做的齷齰事全部實行一遍—— 當然比起砲王還是太嫩了。 「我建議你可以跟艾德蒙特兩個人努力一起變好。」 游刃有餘的人讓他感到十分火大,可礙於現在他並無力氣動手,只得生氣在心裡。 他盤算著下次和艾德蒙特交流劍術的時候向他提起砲友協議,儘管那個臉皮薄的美人親口同意的機率不高,但他自有辦法讓他無法拒絕。 啖天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彷彿已經想到了那飽滿的臀肉和敏感的凹陷乳頭是多麼可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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