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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初識


鹿鳴眼神失焦的望著身前英俊的外國男人,酒吧的音樂有些遙遠,對方用英文說著低俗的話,下身略顯粗暴的操幹他的後穴,他口中只剩下破碎的嗚咽聲,唾延自無法闔上的嘴角流出,沾濕了下巴,而後被男人俯身舔舐而去。

他意識恍惚腦袋發暈,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到酒吧想借酒消愁,然後一群外國人向自己搭話一起喝了幾杯⋯⋯再然後,就是現在他被人壓在馬桶上幹的情況了。

酒吧廁所內充斥著人造香芬的氣味,混雜著酒水和人類體液的味道,汗味或其他讓人羞於啟齒的東西,複雜的氣息讓他稍微清醒些,這裏實在稱不上乾淨,要是平時鹿鳴肯定不願多待的。

但他剛才實在醉的不行,才想到廁所洗把臉,沒料到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讓他不得不靠在一旁緩緩,接著他聽見有人進來於是下意識想避開,卻撞上對方結實的胸膛,來不及看清是誰就被拉進一旁的隔間,鋪天蓋地的吻了,彷彿火藥被點燃,壓抑已久的慾望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從來沒屈於人下的經驗,他起初下意識的抗拒,但體型力量實在差異懸殊,對方一掌就按著他亂揮的兩手,一下子扯開他的領帶就綁上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鹿鳴一點恐懼的情緒也沒有,反而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好像身體早就預知並期待這件事會發生。

像之前每次發病一樣,身體總是擅自比腦袋快做出反應,無法控制的渴望與另一個人緊密結合,即時心裡知道這是不對的。

不過,在酒吧肯定是雙方都有一定共識的基礎下各取所需,發洩彼此的慾望而已,至少這次不會又不小心傷害誰了,他自嘲的想著。

也許注意到他的走神,男人哼了一聲掰開他柔軟的臀部用力深深頂入,所有累計的快感像電流在四肢流淌,他嗚咽幾聲覺得思緒又縹緲了起來像在雲端隨時會墜落,身體現在極度的敏感,他彷彿能在體內描繪男人性器的形狀,鹿鳴突然意識到對方沒戴套。

他腰椎酥麻,後穴又酸又漲,淫迷的水聲在耳邊提醒他兩人剛剛不知做了幾輪了,羞恥感讓他臀部抽緊,惹得還在體內的男人罵了一聲。

「太緊了⋯放鬆點,就這麼想我射在裡面嗎?」男人低笑道,聲音有些沙啞,窄小的空間讓他額間覆上一層薄汗,承受不住地心引力的汗水自堅毅的下顎滑落,滴在他的胸口。

鹿鳴面熱無語,喉頭發渴,竟覺得十分性感。

他因為醉意和情慾全身又熱又軟,身體強烈的快感讓他無法自制從口中發出細小的呻吟,他的襯衫被解開大半,裸露的白皙胸膛已經暈染成粉色,上頭有著深淺不一的咬痕,明顯是對方造成的。

相較上半身,他下身不著一縷,雙腿跨在男人厚實的肩上,身體被彎曲的弧度剛好能讓兩人緊密貼合,男人粗壯的肉根隱沒在他囊袋後方粗魯的進出,兩人交合的地方已經濕成一片,被撞擊的泛起白沫,而自己堅挺的慾望也搭著男人的動作貼在對方的小腹上摩挲出一片水痕。

「⋯不要了⋯哈啊⋯不要射在裡面⋯」鹿鳴軟聲哀求還帶了點哭音,感覺意識因快感模糊,直叫人失去自我,他不禁有些害怕,因這樣的感覺從未有過。

他雙頰陀紅,眼角水潤濕漉,胸前粉色的乳珠挺立,雪白緊實的腰腹全是兩人的精水,這樣的情景反而觸動男人的佔有慾,身下碩硬發疼,恨不得幹的更深,動作愈加激烈。

「你果然很欠操。」男人用英文說著,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也許面容帥氣,人畢竟是視覺動物,明明是下流的話卻莫名讓人情動。

「⋯唔⋯沒有⋯」鹿鳴雙唇翕合,後穴縮緊,生理性淚水充滿眼眶,整個人沈迷的厲害。

敏感帶被不斷刺激,但幾輪下來他已經射不出東西了,腸道內一次一次經孿,性器前端只剩一些液體緩緩溢出,男人看來也快到頂點,緊扣著他的腰肢猛烈抽送,他被操的一塌糊塗,恍惚間沒忍住抬頭吻去男人喉間的汗水,鹹鹹的。

男人因他略顯討好的親暱舉動微愣了幾秒,發出一聲悶吭後也繳了械。
被體內射精的感受鹿鳴很難形容,一股一股的,帶來另一種微妙的酸熱感。

兩人的喘息重疊在一起,男人又徐徐的抽插一陣才退出性器,然後他將鹿鳴的雙腿拉開,用一種深沉滿足的眼光看著自己的白濁從紅潤濕漉的穴口流淌出來。

「吃了不少啊⋯真厲害⋯」男人用一種讚嘆的語氣說著,邊獎勵似的親了親鹿鳴早就被吻的發紅的唇,惡趣味的把剛剛用的保險套放在他腿上然後拿起手機拍了一張。

鹿鳴微微喘著,早已疲憊的雙眼半闔,睏的不行,只能任著男人的動作擺佈。他滿臉眼淚,身體裡面外面都狼狽不堪,接下來怎麼辦,自己該怎麼回去?他是一點心思也沒辦法顧慮了。

然後在意識真正離他遠去之前,他看見男人開始替他收拾衣物,還用面紙幫他簡單做了清理,他竟覺得好像也沒那麼糟。

後來自己怎麼回到家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男人還幫他洗了澡,結果兩人在浴室又做了好幾輪,沒帶套的。
實際情況他不記得了,只知道男人叫了他斑比,他們柔且深的接吻,很舒服,很快樂,不知第幾次男人射入他的體內,他沒抗拒,酸漲感沒那麼強烈,取而代之的是被浸潤的快感。

他想,他並不討厭。
甚至有點貪戀上這種荒唐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