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花吐症

羅魯

「今天是第二天啊⋯⋯」

極地潛水號裡,拖拉法爾加羅看著吐出來的花朵嘆了口氣開始往紀錄本上記錄著今天的生理狀況,以及突然冒出來的怪異疾病。

第一天早上發現的時候還嚇壞了培波他們,後來還是他稍稍動用了屬於船長的威嚴和權力才把他們全部『請』出去。

後來他們緊急在一座小島上登錄,扣掉補給也是要去鎮上找找怎麼讓他們家的船長恢復不再吐花的方法,要進入圖書館時羅無奈的看著個個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的團員們嘆了氣就由著他們去了。

他則是靠在圖書館的外牆上,看著蔚藍的天和漂浮的白雲難得的思緒放空不去想令他頭疼但也包容的草帽屋。

「咳!」

僅僅只是想到草帽屋他的身體就起了應激反映,喉頭癢的不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內部搔癢著,胡鬧著想要從口腔出來。

而他吐出來的是仙人掌的花,如果羅自栩沒記錯的話,這朵花的花語是你是我的溫暖。

他笑了一下,分不清是自嘲還是苦笑。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什麼毛病,但團員有那個心他當然也不會去阻止。

既然知道是什麼毛病那他也知道該怎麼自救,只是現在就是擔心遇不到人,畢竟這片海可是很寬廣的。

他都不一定能知道,當然也不想知道,尤斯塔斯當家的現在人在哪裡了;更何況是草帽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垂憐他不該這麼英年早逝,在他出現這種怪異症狀的第五天的停靠地居然奇蹟般的遇上了草帽屋的團員。

說明了來龍去脈並且當場證明(非自願但身體的自主反映)後就順利的上了千陽號,黑足屋還特地把無關人士帶走好讓他們有更多空間來談心。

「所以拖拉男你想跟我講什麼?」

魯夫坐在船頭上晃著腿,沒有看站在舵前的羅。

他雖然平常老是被人說他是天然呆,但其實也只是相對於其他人來說;他還不至於連羅上船後就繃緊神經這點都察覺不到。

只是他查覺到了羅很緊張但卻沒有意識到他在緊張些什麼,語氣也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草帽屋有喜歡的人嗎?」

「那拖拉男就有嗎?是誰。」

魯夫不明白他聽見羅的問話時產生的焦躁感,乾脆也不去理解;他轉過身,冰冷的神情像是羅說出那個心儀的對象後他就準備要去滅口似的。

「草帽屋,沒有考慮過自己也在這個可能性內嗎?」

面對著五皇不自覺散發出的威壓羅笑了,接著他詢問為什麼魯夫沒有把自己也列入可能性來考慮。

「⋯⋯」

「草帽屋,我喜歡你。」

「所以,你怎麼了。」

「我需要草帽屋的幫忙。」

「怎麼幫?」

「草帽屋不用動,我過去就好。」

這時候羅才覺得手術果實偶爾還是有點用的,比如移動這種小事。

接著他在魯夫疑惑的視線中半跪在他身前,虔誠無比的吻上了他的至寶,他心甘情願為其奉獻的王。

一吻完畢,羅緩緩的退離。

豪不意外的,喉頭泛起了一陣噁心;他快速的摀住嘴,可生理反應還是抵擋不住。

魯夫擔心的看著羅,但他從羅臉上看到的是平靜和解脫,沒有看到任何的不適。

他手上再次拿開後,並不是任何一朵代表他心情的花朵;而是一朵銀白色的百合花。

羅知道,這代表他的病症完全好了。

「病,好了嗎?」

「嗯。」

他們一起坐在千陽號的頭上看著海平面上的波光粼粼,沒有人開口說話卻也不顯得尷尬。

羅第一次覺得,這樣的悠閒時光要是能在長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