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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寫完的ABO車文



  他的男朋友今天特別纏人。自起床後便黏糊糊地貼在他身旁,像個比他還高的巨型掛飾,八田美咲本以為對方只是偶爾的任性撒嬌,直到他在做早餐時還能嗅到撩撥神經的葡萄香氣——更準確點來說是葡萄酒,但酒氣似有若無,不至於那麼令人昏沉迷茫。

  啊、易感期。八田想,伏見猿比古這會兒正蹭著他的脖頸,掌心交疊在他的腹部,指尖摩擦個兩下又停止動作,他在克制自己,不、或許也不是吧。八田關掉爐子,費了點勁轉過身,伏見的視線掃過他的眼睛、鼻頭、唇瓣,和八田張口時能微微瞧見的舌尖。他想接吻,他記得對方被吻過後泛紅的耳垂和無法思考的傻樣,他想接吻。

  八田用力嘆了口氣,他把伏見埋在自己頸窩的臉扒拉開,直盯著他的眼睛:「猿比古?你有在聽嗎?」接著不快地瞇起眼,低聲抱怨著:「雖然看起來就沒有……」

  伏見晃著腦袋,在八田的耳畔呼氣:「嗯?沒聽見。」他懷裡的傢伙被這一激打了個哆嗦、掙扎著要逃走,聲音響得彷彿要砸開天花板:「哈?你傻了啊!我剛剛說……誒、不是!等、唔嗚嗚……!」伏見猿比古堵上他的小男友的嘴,軟肉纏綿、刻意發出的色情水聲拍打鼓膜,那些越發濃的信息素正一下下敲著八田的理智。

  伏見咕噥著:「美咲、快點啊……」再一下就可以了吧……美咲?八田被吻得七葷八素——他忽然曉得伏見猿比古這個混蛋想做什麼了,可意識到的同時他也陷進無法脫逃的陷阱。

  該死的強制發情。

  八田的下腹開始燥熱起來,無邊無際的空虛感一瞬間襲滿四肢,Alpha的信息素狠狠灌入他的小腦袋,伏見的指頭撫過他後頸的咬痕和開始發紅的腺體,接著低笑出聲,拉長嗓音:「啊啊、美咲,你發情了。」

  輕輕觸碰便會敏感得打顫,八田不喜歡發情期,或許任何Omega都不喜歡,他此刻聞起來像杯膩人的水果聖代,他急躁地褪下圍裙,和伏見拉扯啃咬著彼此又回到臥室,一路黏膩的親吻、分開、再讓唇瓣貼在一塊兒。發情期是滲人的夢魘,八田能感受到他的腿根中間正溢出濕黏體液,甚至在碰到床單的那刻無意識地用腰肢磨蹭。

  伏見猿比古這會兒又莫名放緩動作,將對方的黑色背心捲到肩側,俯身沿胸骨落下細綿的吻,在碰到粉褐色乳尖時含進嘴裡吮吸舔舐,八田挺起胸,發出細碎的低吟,惱人的些微酥麻讓他失去耐心,他抓過伏見的領子,用膝蓋抵上對方同樣誠實的胯部,眼裡的不滿彷彿在說:這全是你這白癡猴子的錯。

  伏見覺得自己腦仁在隱隱作痛,他的Omega的信息素太甜足以影響他的理智,他三兩下把對方的底褲脫去,拉開的色情銀絲斷裂,八田掙扎著、神情有點慌亂:「等、等一下……唔哇……」伏見的指腹擦過他的腰際、肚臍、大腿、臀瓣,最後急不可耐地探入穴口,壞心地攪動兩指再撐開。

  他知道如何才能討好腰腹癱軟成水的Omega,從這裡再往前一點點——前列腺,只要緩緩按揉便能得到自背脊而上的酥麻快感,貪婪的小嘴翕合緊縮、纏上手指不讓離開,濕熱的生殖腔偷偷分泌潤滑的汁水,彷彿早已做好了萬全的受孕準備。

  而八田本人只能嗚咽高吟著掐緊床單,被玩弄前列腺的快感太過強烈,那些來不及合攏嘴而流淌下的津液滴在床單,他被激得往後縮,「嗚、嗯啊……猿、猿比古……」你也碰碰前面啊……

  他的腰後被塞了枕頭,伏見盯著他的表情,紅紅的鼻側和眼角,用力過度有點發白的手指,八田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將手掌往自己黏呼的性器放,就著不停冒出的透明液體上下擼動,他的大腿因為愉悅和欲求不滿主動張開,伏見還在摁他脆弱的敏感點,舒服得讓他想擺腰、把兩根手指再吃得深一些,濁白在他高潮的時候沒有亂七八糟射出,反倒乖順地全流在他的臍窩和小腹,八田的音調拔高好幾度,發出似小動物的哼唧聲。

  根本是隔靴搔癢,裏頭寂寞得要命,深處在隱隱作疼,手指遠遠不夠解決發情期所需要的東西,八田急性子地用腳底踩對方鼓脹的褲襠,伏見不耐煩地嘖了聲嘴,抬首便往八田的奶尖啃,布料摩擦的聲音在房間迴盪,他把肉莖前端抵在Omega的貪婪穴口,感受那兒一張一合迫不及待的吸吮,接著緩慢挺腰——他剛沒入前頭時八田就後悔了。

  雖然知道易感期的Alpha尺寸要比平常再大點……咕嗚、但是這也太……。八田發出低鳴,他的五官皺起,腰腿都使不上力,伏見失笑出聲,揉揉他的眉心,可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他的性器一下子全挺入,八田被頂得叫出聲、腳趾蜷縮,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被臨幸的感覺是麻痺的快樂,他的鼻息間全是Alpha因為佔有慾大肆釋出的信息素,和他的混雜便成了水果盛宴。

  伏見溫柔地吻過他的耳垂,舔咬內側、故意用舌肉發出咕啾咕啾模仿性交的淫靡聲響,八田被一把撈起來,跪趴的後入姿勢能插得更深,他賭氣似地往伏見撐在他臉旁的手腕嚙,他的腰被攬得死緊、逃不走。

  進入發情期後的每吋肌膚都是性感帶,他的性器和後穴哪邊都在稀里糊塗地淌水,伏見撓撓他的下巴,順勢把手收了回來壓制在他的大腿根,八田愣神,他的腿又被張得更開——他記得這個姿勢,上次他們這麼做的時候他的生殖腔被填得滿滿當當。

  不會吧、不是吧!八田心裡的警鈴大響,不行、易感期進去的話真的會死。他想爬走,想叫伏見停下,可他剛要開口、後穴另一側的軟肉便被碾壓擦過,出口的全是破碎字詞與連綿高吟,那些媚肉痙攣,從軟肉的縫隙間溢出好些潤滑汁液,猶如在討好他體內闖入的不速之客。

  「美咲,把生殖腔打開……」

  伏見慢條斯理地抽出再狠狠貫穿,挽留肉莖的內壁蠕動著吞下更多,他每一次都撞到半開的生殖腔口,彷彿在催促那兒趕緊乖乖張開。八田迷糊地想,這算是一種挾持嗎?畢竟他既逃不走,也只剩打開入口這個籌碼可給了。他的腦袋是一坨漿糊,心臟是融化的蜂蜜,他覺得伏見再大開大合地抽送下去他就要掉淚了,但他倔,覺得自己是刀傷燙傷瘀青都不哭的傢伙,哪能在這種羞恥的時候從眼眶擠金豆豆。

  可對方光是這樣操弄、他的性器就已經滴滴答答流水毫無停下的意思,從被蹭前列腺開始到現在壞心的攪動刮擦,後穴每每被頂深了便會絞得死緊,類似失禁的快感讓八田不自覺地捏緊床單,嘴角嚥不下的津液印在布料上,他強裝鎮定,音調卻延綿軟糯,斷斷續續地喊著:「不行……嗯啊!猿比古、唔嗚……」紅通的眼角泛了生理淚水,他的眉頭揪起扭曲,看來伏見猿比古今天不進去生殖腔是不會放過他了。

  簡直舒服得要融化了,好吧、好吧,又不是沒進去過。八田最終妥協於逼瘋他的快感,他把腰肢放低,上半身貼在床單,乳珠被粗糙布料磨蹭的刺激讓他微微昂首,臀部又往上撅了點,他咕噥著抱怨,聲音小如螻蟻,伏見俯身在他的腺體吮出吻痕,接著換個角度,一鼓作氣蹭開媚肉挺進濕潤熱乎的甬道。

  八田霎時發出的聲音碎裂不堪,嫩莖又吐出白濁精液,他張著嘴咿呀咿啊的胡亂呻吟,手被伏見牽緊固定在背後,身體失去任何支撐,只剩顫顫巍巍發抖的膝蓋,深處脹得不可言喻,伏見在他心裡徹底成了混帳,後面的大傢伙還在不合時宜地輕輕抽動。

  可憐的Omega把眼淚全擦在床單上,下身因為高潮濕漉得糟糕,那些沒法消化的刺激在大腦竄逃,伏見將他翻過身,在他耳畔低喘廝磨,八田彷彿抓到漂流木的雙臂摟緊對方脖頸,對方不安分的手開始摩擦他的性器前端,全身上下都不是八田能控制的,他羞恥地想,他現在是伏見的所有物了。

  他推搡著、糾纏在一起的語句貌似在說射不出東西了,可嗜虐欲提到嗓子眼的人哪裡聽得進去,他想讓對方更加色情的一面完全展露於自己面前,於是八田美咲哭喊著、眼前腦海一白,亂七八糟地洩出透明汁水。

  他潮吹了。伏見想感嘆他的戀人實在是天賦異稟,畢竟他的後穴咬得可歡了,他的肉莖在最後一次挺入後便死死嵌在那兒——折騰人的成結。

  Alpha的射精時間冗長又無趣,八田大力嘆息,虛脫般癱在床上,他能感受到精液正緩緩灌滿生殖腔,好脹、太滿了。他們又接了吻,像要把對方吞食入腹般野蠻的接吻。他的腦袋神智不清,自言自語嘟囔道:「太多了,這樣會懷孕……」伏見咂了聲嘴,泛紅耳根出賣他的情緒,這可是發情的Omega和易感期的Alpha不理智的徹底交合,的確太不理智了,他應該戴套的。

  八田無意識地摸摸小腹,眨巴著眼睛,好像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沒講。伏見沒把性器抽出來,就著疲軟的樣子待在裏頭,又抬手去壓對方泛水光的紅腫乳珠,八田懶得掙扎,索性挺起胸膛蹭伏見的指腹,伏見攬過他,讓八田撐在自己身上,被嘬得紅腫的乳頭明晃晃地在眼前,只要他的舌肉輕輕觸碰,八田便會往後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