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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興許是宮城兄弟間的相處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很細小,不容易發覺的違和感,但他發現了,他看見那天在球場上,宗太緊緊抱住良田的樣子。 這種窺探到了某種秘密的感覺令人興奮,儘管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比賽完跟良田的談話中他也沒透漏自己到底看到了多少,護腕還回去了,可是屬於宮城兄弟的小祕密卻留在心底,印象中良田從不叫宗太哥哥,都是叫阿宗,他很在意那股異樣感,卻沒有可以求證的對象,宗太死了,良田一年後也搬到了本島,不過就算良田沒有搬走,他可能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隨著年齡增長,他漸漸明白那股異樣感代表了什麼,不過這個結論就世俗的眼光來看是極其荒謬的,就算他當面找良田求證,恐怕連良田本人都沒意識到他跟他哥有什麼不對勁,畢竟那時候年紀還太小了。 就在這樣的反覆回憶與思考下,他對良田的感情漸漸變質了,他有機會那樣觸碰良田嗎? 良田以前就給人一種無法接近的感覺,空洞孤獨的眼神只有在提到宗太時才會稍微閃動一下,他後來覺得從告訴良田自己看到宗太離開那天的事情開始,就已經成為一個跟他們共享秘密的人,既然宗太離開了,那他有留在良田心裡的可能嗎? 這份感情很異常,他甚至根本和良田不熟,沒說過幾句話,卻渴望良田到近乎抓狂的地步。 宮城雖然有想道謝的念頭,但他非常的猶豫。 「唉......怎麼想他都不可能記得那種小事,解釋起來又很麻煩,搞不好他連阿宗都忘了......」 原本抓的完美的髮型被弄得亂糟糟,宮城坐在觀眾席上看著沖繩代表隊的比賽,那頭滑順的金髮在球場上非常明顯,他身高是很高但以高中籃球來說他的體型並不適合打中鋒,可是也足以造成很大的壓迫感,宮城不禁回憶起以前比賽被他緊盯的時候,不過今非昔比,現在的自己應該可以甩掉他。 「啊......還是先約他1on1?熟一點再跟他提以前的事?」 不能否認宮城躍躍欲試,主要是想順便一雪前恥。 「良良你想跟誰1on1啊?」 去買飲料的櫻木才剛回來就聽到宮城在自言自語。 「很強嗎?」 被命令跟櫻木一起去買飲料的流川也坐了下來。 「沒有啦,就是以前比賽過跟我配對防守的人。」 宮城接過飲料邊喝邊把視線轉回球場上。 「欸!哪個哪個?」 過動的櫻木馬上站起身往球場張望,一米九的身高擋住了後座的視野,馬上惹來一陣咳嗽聲。 「啊?有事嗎?」 「不不沒有!」 後座的人看到是櫻木馬上退避三舍自動換位置,跑走時還一邊嘟囔『是湘北的櫻木,這麼近看超恐怖的。』。 「拜託花道快坐好,真是的!」 才沒看著他一秒就出事,宮城很無奈。 「我又沒怎樣......」 櫻木反到覺得很委屈。 「好啦好啦,你看,就是那個,沖繩代表隊4號,金髮的。」 宮城的手搭在櫻木略為長長的平頭上,而櫻木和流川則順著宮城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跟臭狐狸一樣瘦巴巴的,看起來不怎麼樣,良良,你怎麼會想跟他1on1?」 「哪裡一樣?」 流川顯然不太服氣。 「好好......當然不一樣,你比較厲害......」 宮城覺得隊長好難當,為什麼今天安田家裡臨時有事不能來看比賽。 「欸等等,以前比賽的對手?良良你該不會輸給他過吧?」 「閉嘴啦!那都國小的事了!而且......也不算輸吧......」 宮城的臉頰泛紅,他真是恨死櫻木那個總是在奇怪時機上線的智商了。 想歸想,但要宮城主動去約別人實在太過困難,所以一拖再拖,到IH都快結束宮城都還沒做好心理建設,而另一邊可能是太過執著於宮城的關係,沖繩代表隊在隊長的帶領下一路打進前四強,被譽為當屆黑馬。 不過也等得不耐煩了。 「喂,那邊的7號。」 終於在確定晉級前四強的那天,他叫住了剛打完自己的比賽就跑過來看他們比賽的宮城,他注意到宮城只要沒卡到賽程,都會來看他比賽,卻遲遲沒有跟他交談的意思,眼看IH已經接近尾聲,雖然他不想輸,但還是忍不住想如果明天的比賽輸了,大概就會直接回沖繩,高中畢業之後再見面的機率就更渺茫了。 熟悉的語調讓宮城反射性地回過身,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彷彿回到了當初的那場比賽,中場休息時良田被不服輸的金髮高個子男孩挑釁。 「啊?你在叫誰啊?欸!你是沖繩隊的那個!找良良有什麼事嗎?」 在一旁的櫻木看宮城停下來也轉過身,因為對方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所以回話的語氣也不自覺的帶上了火藥味。 「這裡沒有7號。」 另一邊的流川眼神暗了下來,也是一觸即發的樣子。 「喂喂你們夠了,是想打架讓我們喪失比賽資格嗎?」 宮城先把這兩隻炸毛動物交給安田一人一隻手牽好,自己也偷偷深呼吸了一下。 「我以為你沒認出我......」 突如其來的搭話讓宮城莫名緊張。 「能借一步說話嗎?」 「你這傢伙果然是來打架的吧!太危險了良良我也要去!!」 「哇啊花道你冷靜點!我的手要斷了。」 升上高三身高也沒長多少的安田差點被櫻木整個抓起來,下意識想用另一手去固定才想起還牽著流川,只好無奈的任櫻木扯著手甩來甩去。 「停停停,沒事,我們走吧,不好意思我的隊員太激動了。」 宮城說完就想拉起從剛剛就被晾在一邊的人走掉。 「啊良良!」 「你們先回去啦!就算要打架我也是很強的。」 宮城絲毫沒有理會身後鬼吼鬼叫的櫻木,擺擺手讓他們讓先回去。 剛到體育館後面的陰影處,走在後方的宮城還在想要用什麼話當作開頭時,手腕就忽然被抓住,下一秒,他除了感受到背撞到牆的痛感之外,還有一個柔軟的東西覆了上來。 宮城愣了好一會才搞清楚眼前的狀況,但他想掙扎已經慢了一步,扣住後腦杓跟握住手腕的手力道大得出奇,而下半身就像在籃下卡位一般,搶得先機的人就能壓制對方,修長的腳卡在宮城的雙腿間,還因為身高差的關係宮城感覺對方的大腿直接蹭到了他的胯下。 『糟糕......快沒氣了......』 過於深入的探索以及撲面而來的氣息讓宮城無法換氣,緊繃的身體漸漸喪失力氣軟了下來,原本牽制住手腕的手也緩緩鬆開,順著手臂、肩膀、脖子,拂過些許散落的髮絲,沿著耳骨的輪廓,最後停留在宮城耳垂上的耳環。 這時原本較為兇猛的啃咬也跟著手部的動作變得輕柔,指甲刮搔到內耳耳骨的同時舌頭也舔過上顎牙齦,從來沒被人這麼仔細的摸過耳朵和探索那種地方,宮城抖了好一下,才緩和一點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這種感覺讓他很陌生,很奇怪,下身也起了反應,寬鬆的籃球褲被撐起,甚至能從褲管看見若隱若現的性器。 讓宮城驚醒的瞬間是對方伸手摸上了他的跨下,回復神智的宮城趁著對方也鬆懈地當下反射性的直接揍了他肚子一拳,眼前的人倒退了兩步,炙熱的氣息與體溫也隨之離開。 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空氣,宮城卻還是覺得頭暈暈的,只能順勢靠著牆的支撐站著,鼻子嗅到的都是那個人的味道。 「呼......我......我先確定一下......你是......喜歡......我嗎?」 宮城的氣息還沒緩過來,他不知道自己是缺氧所以不正常還是怎樣,因為他並不覺得厭惡噁心,這幾天下來宮城的視線從觀察對手實力到不知不覺間只聚焦在一個人身上。 在球場上奔跑、抄球、投籃,比數被超前時鼓勵隊友,贏球時和隊友擊掌碰拳,陌生又透著熟悉感的身影和被夢境喚醒的記憶重疊,一切的場景有如海浪,一陣陣的沖刷著宮城的內心,好像想起了很多片段,卻又模糊不清,被丟掉的東西,被抄走的球,隱約感到刺痛的手腕。 「我不知道。」 而對方給出了一個更離譜的答案。 「蛤?」 宮城徹底無語了。 「嗯......怎麼說呢......我就是,很在意你......也許是因為你跟你哥的事......」 「這關阿宗什麼事?」 聽他提起那個人,宮城不自覺的覆上曾經扭傷過的那隻手。 「我不太會說啦......總之,就是一直在想你們的事,從小學比賽之後開始就沒有間斷,最後,在開幕式的時候看到你,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站在我旁邊,本來以為見到跟記憶中不一樣的你之後想法就會有所改變,但你認出我了,當下莫名的覺得好高興,而當天晚上,我夢到了國小跟你比完賽時的場景,醒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宮城順著他細長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對方的褲襠也跟他一樣撐起了帳篷。 「這幾天,只有想著你的臉,我才打的出來......」 資訊量過載的宮城眼睛盯著地上,沒注意到對方又靠了過來,直到臉被捧起來,這次他只親了宮城的嘴角,力道很輕,像在試探。 『哇......連睫毛都是淡金色的......』 看著他微微顫抖的睫毛,宮城很明確的感受他在緊張。 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嘴角、臉頰、額頭甚至是眼瞼上,宮城很久沒有被這麼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地對待了,積壓已久的壓力像突然找到出口,覺得一陣鼻酸,心跳卻快到讓他有股窒息感,直到吻再次落在嘴角上,宮城忍不住抓住那頭有些汗濕的金髮往下壓,頭一偏,自己親了上去。 『啊,快瘋了......』 那條修長的腿又卡了上來,手也圈住宮城的腰把他往懷裡帶,宮城幾乎都要坐在對方大腿上,現在他們的下半身徹底貼在一起了,從剛剛就沒消下去的性器隔著單薄的籃球褲摩擦。 「呃......等......」 為了不弄髒褲子,宮城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把兩人的褲子往下拉一點,接著用手指插進又要親過來的人嘴裡,手指在口腔內翻攪,帶出許多唾液,看到舌頭被夾住,雙頰泛紅的臉,宮城覺得下身好像又更硬了,他覺得自己應該真的瘋了。 被唾液潤濕的手握住兩根赤裸的性器撸動,手指才抽出來那雙沾著水光的唇便再次貼了上來,隨著吻的加深,原本放在腰上的手掌漸漸往下摸去,揉捏著因為運動而結實挺俏的臀部,骨節分明的手指甚至卡進了臀縫中。 『那種地方......太超過了......』 但宮城掙脫不開,他現在整個人被嵌在對方懷裡,宮城感覺到放在臀上的雙手把他整個身體提了提,雙腳徹底懸空了,不得以只好曲起腳攀住對方的腰,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他們的氣息開始變粗,流出的前液把宮城的手弄得更溼了,被攀住的腰開始配合手的動作挺動起來,雖然沒有插入,看起來卻像在做愛一樣。 最後終於在宮城的肩胛骨被身後的牆壁磨得有點痛的時候,他們倆同時射了出來。 兩人都大汗淋漓的跌坐在草地上,彷彿又打了一場球賽。 「既然你一開始就認出來了,為什麼要假裝沒認出來呢?」 穿好褲子進入賢者時間,默默在洗手台前洗手時,宮城漫不經心地問著。 「我也會、緊張啊,雖然你明顯是認出我了,但我不知道你記得多少,也不知道你對我看法如何,所以就想先觀察一下,如果你並不是很在意,那就......」 旁邊的人面對彎下腰還是過低的洗手台,捧了些水潑到臉上,彷彿這樣就能洗掉臉上的潮紅。 「那就怎樣?就不強姦我了?」 宮城也洗了把臉,雖然對於眼前這個不該做的事都做半套了才想起來要害羞的人暫時還沒有想法,但他總是習慣當比較從容的一方,就像現在這樣,一手撐在洗手台上,挑起他本來就不對稱的眉毛。 「什、什麼強......!我沒有!我本來沒有想做到這個程度的......」 純樸的沖繩大男孩顯然沒想到宮城會這麼大喇喇地說出那個詞,臉上才退掉一點的紅色又竄了上來。 「看來結果就是不管我在不在意你都還是會來找我搭話吧?而且剛剛明明說了那麼多直白的話和做了大膽的舉動,現在才害羞是怎樣?」 宮城被這個反應逗笑,平平都是隊長,怎麼這傢伙看起來這麼可愛。 宮城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捧著那張被金髮襯的更紅的臉頰一陣亂揉,當上隊長後也很少這樣沒有負擔的放聲大笑了。 就如同這場荒唐事開始時的回答一樣,他們雙方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感情,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是怎麼產生的,被串聯起來的舊記憶和被創造出來的新回憶,這之中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是層層堆積起的複雜情感,雖龐大但虛無飄渺,充滿不確定性,卻不會令人恐懼,反而是讓人想與之並行,一同延續下去的。 如沖繩的海風和海浪,似遠似近,綿延不絕。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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