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 「這張桌子躺起來不舒服。」 英國一邊脫他們的衣服一邊抬起頭撇了美國一眼,美國懶洋洋—可能還有那麼一點不雅—的躺在桌子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嘴巴努得老高,英國心不在焉的靠上去吻他,試圖用嘴唇讓他好過點,美國很敷衍的接受了—就跟他被英國拖進辦公室時說的那樣—“天,你就不能用你自己的手解決還幹嘛的嗎?我就想吃點雞肉潛艇堡!拜託!我整個晚上都是你的,你知道的!”、“你可以等一下再吃。”、“老兄,等你解決我們已經到晚餐時間了。”、“那不是很好嗎?”、“那我的午餐呢?”、“你可以把他跟晚餐一起並著吃。” 總之,美國又開始生悶氣了,因為一些愚蠢的麵包片什麼的,以常理來說,讓他吃了午餐再來做是個不錯的選擇,但英國在開會時就計畫著把美國按在一張閒置辦公桌上,他鉅細靡遺的模擬了整個過程—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想,那就是現在、立刻、馬上。 總之,當腦子在老二上的時候,就算是英國這樣陰沈的國家也變得好脾氣了起來,美國怎麼抱怨他都忍了。 「我不喜歡這種木頭。」他們一分開,美國的嘴唇就開始動起來,甚至比他們接吻的時候還來的積極,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好像這樣就能證明這木頭有多差勁—這可能就是美國的缺點,廢話多。他憑心情來看事情,靠感情來做判斷,結果就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被他當成什麼大問題來看待。 只要美國不喜歡,就是讓他躺著他也能找到一件事情來嫌。 「你真的不能安靜一分鐘—。」英國說,美國瞇起眼,英國在他開始抱怨之前再一次用嘴唇把這些胡扯給堵回去。 他的嘴唇努力的挑逗著美國的興趣,一會輕柔,一會深入,美國受不了這種搔癢,終於張了嘴,但一開門,英國就侵門踏戶的把他的口腔給蹂躪了一翻。 而這次美國配合了一點,他昂起脖子—英國能聞到他身上那股過分濃郁的的甜味,是人工粗俗的香精,但嚐起來像粗粒的砂糖,美國又在會議上偷吃那些水果糖了。 英國一邊吻他,一邊忙著扒他們的褲子,而美國什麼都不肯做,就軟綿綿的躺在那享受英國的服務。 這可能是我自找的。英國想道,他有點義憤填膺的輕咬著美國的下唇,只是遷怒,美國發出一點不高興的哼聲,聽起來像威脅,只要英國一鬆口,美國就要說點什麼屁話來表達他的不滿。 果不其然,英國才剛拽下美國那條亞麻色的西裝褲,就聽到他下面的那個好精緻先生又開始講話了。 「我的褲子要放平整,不然會有摺痕—。」 「我聽你在鬼扯,你什麼時候會在意你的褲子會不會皺。」 美國不高興的努起嘴,所以英國只能又把他褲子疊好放在桌上,他轉過身,欣賞了一下美國的裸體—美國雖然態度不怎麼配合,但身體還是很直白的,他臉頰粉紅,嘴唇濕潤,還有些氣喘吁吁的,只是眼神仍保持著那不甘願的勁頭,顯得做作—但對英國來說,這樣就足夠讓他可以忽略美國之前的那些碎念了,英國彎下腰找著保險套,而美國就攤在桌上像條魚似的,嘴巴還在念。 「我想要綠色的套子。」 「你又看不到那是個什麼顏色。」英國一愣,把他手上哪個粉紅色的放了回去,翻了翻:「沒有綠色的。」 美國皺起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的身體今天只接受螢光綠的雞雞。」 「不,只有粉紅色。」英國決定不理他的那些胡言亂語,就開了個粉紅色的保險套,他把套子帶好,然後把剩下的潤滑油抹在手指上搓熱。 美國又抱怨了一些什麼,但英國忽略了他,他用一隻手拍了拍美國的大腿示意他抬起來。 「我就想要檸檬味的……」美國看起來很不樂意,但還是很配合的抬起腿,當英國把手指塞進去的時候,他齜牙咧嘴了一會:「—好冷。」 「等一下就熱了。」英國嘟噥著,隨意的翻轉著手指,沒過多久就找到了美國的敏感點,總是在嘮叨的嘴唇這會終於說了點動聽的感嘆詞,但美國顯然還是想講些廢話,不,他已經準備要講了―第一個音節已經發了出來―而英國不願意再聽見什麼檸檬雞雞之類的屁話,所以他立刻伸手去拽住美國半勃的陰莖(能夠讓雄性閉嘴的唯一器官),一邊反覆的攻擊那一小塊柔軟的肉—美國還是張開了嘴,但吐出的是一陣變形的呻吟。 「不抱怨了?」英國得意的微笑起來:「我跟你說過了。」 美國聽了這話,彆扭的臉上泛起一絲深紅色:「生理現象。」他嘟噥著,但粗魯的用屁股撞了撞英國的手:「快點―」 「你還沒準備好。」英國抬起眉毛,美國翻了一個白眼,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喔,我的胃也這麼覺得。」 「如果你這麼覺得的話―」英國壓低聲音:「我也不介意讓你在餐廳坐不了椅子―。」 美國咀嚼著自己的下唇,不安的閉上了嘴―終於,英國在心裡嘆息,這是一場屬於不列顛的小小勝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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