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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x妳 辦公室play
#婚後設定注意
#開車注意

是的,我回來李澤言的懷裡了(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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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妳摁上辦公桌的時候,咖啡還飄著剛沖泡完的熱煙。
  
  
「幹嘛幹嘛?李澤言你幹嘛?」
雙手擋胸是最基本的防衛動作,男人的三件式西裝在詞語之間就失去莊重的模樣,首先消失的是被隨手拋至一旁的西裝外套,再來是勾勒著腰部線條的西裝馬甲。
「用詞婉約些,李太太。」
「等等,您老現在壓在我身上,然後叫我婉約?」
人在緊急的時候總會吐出些平常不敢說出口的話,妳看李澤言的表情在那瞬又黑了些,心底的警報便響得更大。
  
  
作死作到天邊去了。
妳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
只是沒想到是在辦公室、妳排休來探班的某個早晨、魏謙剛離開辦公室的這個時刻。
  
  
「不是啊李澤言你聽我說,我看您昨晚還挺賣力的呀我這是給您來一點早晨活力啊哈哈哈……」
而你口中的早晨活力,是在男人出門之後溜上了直達華銳的計程車,搶在魏謙泡上咖啡之前奪走他的工作,再躲在魏謙身後給妳的老公一份工作驚喜。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份工作驚喜還包括來自老婆的毛手毛腳,以及跨坐在他大腿上磨蹭的「老公福利」。
  
  
熱煙定格在空氣中,正如僵持不下的局勢。妳倒在辦公桌上看向撐在上頭的李澤言,而他就這麼停在那裏,墨色的瞳眸裡映著妳試圖搪塞的乾笑。
倘若要說這些日子裡李澤言進步了什麼,肯定是他應付妳腳底抹油開溜的功力。
以前是這樣的,妳總愛挑逗他,非得讓男人上了一身火之後再拍拍屁股逃走。但李澤言畢竟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己的老婆自己攻,吃了幾次鱉之後,他終於懂得治妳的方式。
  
  
好比說,就這麼纏住妳的雙手吧。
  
  
「李澤言!」
任憑妳再怎麼喊他的名字都是徒勞,前解式的襯衫對男人而言是何等輕取之物。他只用了單手便將妳的雙手手腕高舉過了頭頂,另手則是一顆又一顆地解開妳的襯衫鈕釦,華而流暢、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只消了三兩下,纏在妳手腕處的便成了妳的襯衫。
「我錯了嘛澤言……我錯了……」
硬的不吃,那就討好他吧。這麼想的妳使出了撒嬌攻勢,鼓著臉頰憋著嘴、蹭出口的全是甜似蜜的嗓音,而看著他的表情盡是委屈。
「哦?那妳倒是說說哪裡做錯了。」
這招貌似是有效的,你在他的動作裡嚐到一絲緩和,蕾絲內衣透漏的春色好像不存在一般,李澤言的聲音卻相反的帶著玩味。
「嗯……我不該在澤言上班的時候亂來……」
妳還記得李澤言有句金句是這樣的:坦白不一定從寬,但不坦白一定從嚴。妳在心底暗自竊喜著自己還是能抓住他的個性,因為他確確實實嘆了一口氣,並把放在妳身上的重量往後撤離了些。
「知錯就好。」
聰明的李太太又華麗的度過一次危機★
妳本是這麼想的。
  
  
「那麼,該受罰了。」
????
……蛤?
  
  
劇本好像和原本設想的不一樣!妳還來不及吐槽這突然走歪的情境,名為「李家日常之辦公室歡愛篇」的劇本突然像兩倍速一樣開始進行著。
明明室內的冷氣是落在剛好的溫度,妳卻覺得空氣像直線上升般替彼此加溫,前些日子買的牛奶絲內褲不一會兒便妥妥地呈現在他面前。
──還是昨晚妳累到睡著之前,指定他替妳換上的那件。
「等一下、等一下啦──」
經驗數極多不代表妳不會害臊,同理他也是。只是在調適上他的步調明顯快上許多,袒露的腹肌對上妳半赤裸的腰線、欣賞入迷的眸對上妳羞得冒泡的臉,耳邊是世間停歇的靜,只剩下加重的呼吸聲。
妳的、他的。
  
  
「……」
他沒有說話,只是勾勒著妳的內衣鋼圈,附帶興趣的翻著那裝飾用的蕾絲,再按了按中間的那顆水鑽。
「妳好像很喜歡這種款式?」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何止是喜歡,妳是如此熱愛這種性感卻又不失可愛的小東西,兩者之間既不衝突、也不掩蓋彼此的鋒芒,就像你們一樣。
「就喜歡穿給你看、怎麼樣!」
這句是實話,你想看他為之驚艷的樣子。
而他悶笑了一聲。
「那就是預謀了。」
  
  
埋藏在心底的衝突感一瞬間煙消雲散,他俯下身吻住妳的薄唇,霸道和疼惜一併俱全,柔軟的舌一遍又一遍舔過妳的唇線,才探入口中撬開貝齒,而後是重而引誘的掠奪。
妳不懂得接吻,所以交織的追逐戰是不存在的,是由男方發起的勾勒與琢磨,他的舌勾著妳的軟嫩,吸取著屬於彼此的氣息與節奏。時間一長,敗陣的總是那方。
「哈……哈……」
妳躺在桌上換氣,而他則在妳的臉頰上留下繁瑣的吻。手指的動作是從未停歇的,沿著頸部線條從來到了鎖骨,流連一陣後向後探去,解開了妳特意穿上的白色蕾絲內衣。
姿勢問題讓他沒法完全褪去這份阻礙,內衣鬆垮垮的蓋在妳的胸前,而下胸線自然是無法被遮擋的,他只是輕輕沿著下緣搔刮,便得到妳無法控制的嚶嚀。
「嗚嗷……」
「舒服麼?」
  
  
這是什麼他媽的明知故問,來自李澤言的壞心眼兒讓妳忍不住側過頭瞪了他一眼;只是這正是他喜歡妳的地方,像極了舒服卻愛著面子不老實的貓,什麼口嫌體正直?這點你們大概是一樣的。
不過他也不再問了,反正妳的表情總能出賣剩下的情緒。大掌撫上整個柔軟之後,妳能做的便只剩下喘息、喘息、以及更多的喘息,隻手可握的雪白像極了小兔子,他只是騰出兩指捏了捏頂端,便接收到來自於妳的呻吟。
「嗯嗯……澤……」
圓滾滾的眼眸裡涵上了層水霧,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展現的嬌弱此刻是毫無保留的,因快感而產生的潮水滲濕了薄薄的一層內褲,他甚至都還沒碰上那裡。
「妳濕……」
「你再說我等會就夾死你!」
行了,妳簡直要被李澤言的惡趣味羞得埋進土裡,只得把雙腿纏上他的腰作為一點點兒的報復,嘗試著讓他的西裝褲也染上水色。
「看你等等怎麼辦公,哼。」
再熟悉不過的形狀和溼褥感融合,男人似是沒想過妳還懂得反擊了,揉著妳身的手指雖想持續前戲的動作,隔著外褲的摩擦卻把他逼得停頓。
「……嘴上功夫倒是挺好。」
是比方才更加沒有把握的聲線,沉著嗓的用意太過明顯,那是想阻止逐漸邁向失控的步調。
但妳不想理會。
  
  
身體還記著昨晚放縱的情況,情慾堆疊而起之後誰也不能阻止狂歡,即使地點有點不太保險。
不過他是李澤言呢,所以前戲什麼的點到為止就好吧,妳想。
妳現在超想要他了。
  
  
「給我好不好。」
你們的性愛一向如此,他總怕你疼著、委屈著,因此放緩了步調只為求得你的一聲同意、一聲滿足。
可性愛就該瘋狂些。
你們是如此深愛著彼此。
「……好。」
  
  
然後他解開束著妳的上衣、放(並摺)好那份過於撩人的蕾絲內衣、褪去早被春水沾濕的牛奶絲內褲、再緩緩抽開他的皮帶。西裝褲上的水漬簡直慘不忍睹,妳朝著那片深色猛瞧,正要為自己的舉動道歉,就被他攬過身子,在耳邊低語著。
「怎麼,還有心思想別的?」
罪惡感瞬間降至0%,妳正想用小拳拳毆打他以示對於這種半路撩人的不滿,就被他用手指揉了揉小穴,突如其來的那種。
「嗚嗚咿你……」
是夠溼了,他想。
那就做吧。
  
  
「唔──!」
下一聲呻吟是來自於對付異物入侵的本能,只是尾音被李澤言完整的吻入心底,一點一點地融化入懷。比起長驅直入他更喜歡緩慢地等待妳適應,只是他的李太太在性上的天賦實在是太過優秀,蜜液湧著包覆了他的性器,而幾小時前的交合讓小穴還記著他的形狀,炙熱感拓著身子,而妳緊緊的抱著他。
「唔嗯嗯……啊……」
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深刻體會到,李澤言所有的冷靜都是包裝著熾熱的偽裝,一舉到底的抵著妳的敏感處,囊袋撞上妳的臀瓣時還拍出了響亮的一聲。
「呼……」
妳能看見他額前的汗因為最後的克制而滴落,咬著牙承受著被肉壁所疼愛的美好。糙開身子的肉刃是把自我逼到極限的形狀,妳忍著所有刺激吻上他的喉結,替這遊走在潰堤邊緣的情境切斷橫軸。
「澤言幹我。」
管他該不該委婉些。
讓李澤言把持不住,妳就贏了。
  
  
「妳真的是……」
在彼此的底線相互挑逗的結果便是如此,放縱著自我追求著生理上的滿足。男人將妳重新壓回辦公桌,將妳的兩腿架上肩之後就不再矜持的頂撞著,妳摀著臉發出了咿咿啊啊的哭喊聲,他還不滿足地硬是要看你表情,撥開妳的手後惡質地朝著花心重頂。
「咿呀──」
契合度的完美是不言而喻的,妳看著他陷入情慾而擺動的腰肢,每一下都重拍出聲響。交合處湧著春水,沾濕了辦公桌也沾染著彼此的所有,部分液體順著臀緣流下的時候,妳想的居然是李澤言以後該怎麼上班。
「別分心。」
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句話的,速度和頻率和不服輸的個性一致,他撞著妳的身軀直到頸口,逼得妳喊出更多更甜膩的媚叫,然後再整根抽出,趁著妳感受到空虛的同時再次填滿了全部。
咖啡杯裡冒出的熱煙仍定格在空中,可妳的體力卻被慢慢地從身上抽走。辦公室的明亮讓羞恥感無限上升,此時此刻,妳才覺得在華銳辦公室做愛好像不是什麼好主意。
可是也來不及了。
  
  
「唔嗯、」
「啊啊啊啊啊──」
所以當他毫不保留地射進妳身體裡的時候,妳的腦袋裡也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灼熱感燃燒著自己,妳被抵著敏感點到達高潮,小穴是發瘋似的絞著他,就像妳先前宣示的那樣。
管他事後該怎麼清理、管他有沒有備用西裝褲,妳只需要負責睡就好。
  
  
反正妳是李太太嘛,任性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