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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什麼都來不及了,但有些事情還來得及

「綠谷......」轟刷開感應門,幾次任務下來他明確感受到綠谷是真心重視他們的感受並尋求共同解法的人,即便相當天真理想卻也擋不住傳遞過來的暖意,執行力和判斷力不愧是歐爾麥特教出來的學生。
連爆豪都收得下。他想到另一名紅眼睛的執行官,長著一張不敢恭維的嘴做法則是凌厲果決。

他和綠谷約今晚在他寢室見面,他想跟綠谷道個謝卻沒想到開門會是這個情景。

淡金髮色的執行官像是壓制犯人一般鉗住綠髮監視官的脖子面朝下狠狠按在床上,止不住地哼喘隨兩人交疊的下身聳動不停傾瀉。
腥紅眼眸察覺他的到來得挑高半邊眉毛睨過來,下半身撞出的啪聲更響,震得轟一步也挪不了,也未察覺心跳正搏博加速。

「哈嗯、小勝等嗯!轟君跟我約啊!那邊不行──」
「跟老子上床還敢提其它人的名字啊!廢久看來你是不想活了!」爆豪沉下身,硬挺的男根抵在軟熱深處重重輾弄,磨出不知天高地厚的綠髮監視官黏膩惑人的呻吟。


啊。

原來是這樣。在爆豪挑釁的眼神和滿室的性張力中轟明白的一些事。

關於自己。

關於他們。

關於他們和自己。


「你這傢伙來幹嘛?」從轟進來後就看著他不放的爆豪輕易的猜到轟的來意,他嗤笑一聲扳起綠谷的脖子,強硬的讓他直起身,體內的壓迫感隨之上升使失神中的綠谷掉了幾顆生理性淚水,順著臉頰流到爆豪手指上,爆豪提了提手中的腦袋:「你約的人來了,還不快醒醒。」

「你!綠谷──」轟皺著眉往前一步,鼓脹的心搏促使他靠近,卻把握不住會說出什麼話。

「別想用那種眼神看他。」爆豪惡狠狠打斷轟的下半句話,他不屑的說:「這傢伙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把他搞得這樣亂七八糟的你又是正確的嗎。轟惱怒的想要挪開爆豪對綠谷的掌控卻又因為爆豪接下來的話怔住。

「這傢伙才不是救世主,別想把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都往他身上扔。」爆豪很不爽,他不爽這個社會的認定,他不爽眼前這個一半一半的傢伙那不知到看著“什麼”的眼神,他不爽綠谷絕對會伸出去的手。

明明只是廢久,只是個破爛人類。

「這傢伙只是人類,你也是。」刺頭的執行官齜牙沉聲而不快地吐出最後一句。

劍拔弩張的沉默一如前幾次兩人的相處,卻因為爆豪的話多了些表露的意味。


「轟君?」彷彿遇上迷路孩子一般的詢問打破兩人的對視,綠谷比起和青梅竹馬上床被自己的另一個執行官撞見這樣羞恥的事更先關注轟困頓迷茫的神情。

「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臉上潮紅和淚痕未退的監視官就著臉被扳起的姿勢朦朦朧朧彎起溫和柔軟的笑,吸引他的執行官走向前。

「唔哇!?小勝?」差一步距離時爆豪攬過綠谷的身體讓他整個人靠到身上,綠谷還沒反應過來轟便已經來到床緣。

「所以執行官是允許和監視官做這樣的事情。」他盯著綠谷翠綠的眼慎重無辜地問,異色瞳閃過一絲興味。

「欸?呃...不是、那個......我跟小勝是......」綠谷沒想到轟會這樣問,遲鈍了兩秒才脹紅了臉,偏偏他被爆豪抱在懷裡手被抓著把玩,連拉被子過來遮一下的機會都沒有,那雙燃燒著靜火的眸子使他更加無措。

「老子要做什麼才不需要那些傢伙嘰嘰歪歪。」言下之意是他有得到綠谷的同意,才不管其它什麼鬼規定,他湊到綠谷耳邊說了聲是吧又偏頭看了轟一眼。

耳膜被爆豪刮了一下的綠谷進退兩難,腦筋發熱之下他終於想到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我們只是幼馴染和肉體關係而已!!!」

「哈啊!!!區區廢久!!!」

「那我也要加入。」

「欸欸?」

「加入個屁!!!不准!!!」

「那現在還來得及當幼馴染嗎。」

「加什麼都不准,你這個陰陽臉混蛋!!!」

「重點不是那個吧轟君,而且小勝!稱呼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