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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怪談




  「完蛋,要遲到了!」

  Alix揹著書包闖進便利超商,隨手抓了一個麵包和一瓶牛奶,匆匆忙忙地奔向櫃台結帳,整個腦袋思緒飛揚,充斥著「都是鬧鐘沒響害我遲到」、「待會早自習要考數學」、「下星期就是期末考我還沒複習」等凌亂的念頭,付完錢把早餐隨意塞進書包後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向學校。

  下課鐘聲一響,Alix放下筆繳交試卷,鬆了口氣後返回座位拿出扁了一角的早餐填飽肚子。同學三三兩兩經過,一群人拉著他閒聊作業進度與下星期的期末考,他靜靜地聽他們說話,偶爾加入話題或被誇張的表演逗笑;高年級同學不再找麻煩後,他的校園生活總算歸趨平靜,也在Kin的指導下順利和不少同學建立友誼,如今他無須再忍受同儕的冷眼嘲諷,而是成為人群的一份子。

  ——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低沉的男聲附在Alix耳畔說道。
  Alix不作回應,僅在張口啃咬麵包的瞬間偷偷笑了下。

  「欸,你們知道嗎?聽說學校三樓男廁鬧鬼耶!」
  「真的假的?有人親眼見過嗎?」
  「學長說的怎麼可能造假?那天很多人親眼見證,他被嚇得去廟裡收驚三次才恢復正常欸。」挑起話題的男學生神秘兮兮地說道,「直到現在學長還是不敢靠近那間廁所,有靈異體質的同學都說那裡超陰的。」
  「這間學校的前身不是墳場嗎?鬧鬼正常啦。」一名同學拿出手機查了下,念出查到的資料:「三樓廁所下面是不是埋著無名屍啊?不然怨氣怎麼那麼重?」
  「啊、當時Alix不是也在嗎?你有沒有看見——」

  所有人將目光轉向Alix。
  Alix咳嗽兩聲,差點把麵包吐出來。他囫圇嚥下食物,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級任導師已經走進教室,鐘聲旋即敲響,在導師催趕下學生們回到各自的座位上,開始學習無聊乏味的課程內容。

  Alix草草收拾垃圾,拿出課本吸收沉悶的知識。正當他因無趣的課程感到昏昏欲睡時,揉成一團的便條紙被拋到他桌上,他偷偷望了眼台上專注解題的導師,打開紙條,上面簡單寫著——今晚八點,三樓男廁集合。

  Alix沒有立刻回覆。學長出事那天,他的確人在現場,但鬧鬼一說是Kin為了終止學長霸凌他而惹出的風波,他以為過了這麼久應該不會有人記得,誰知道謠言越傳越廣,最後演變成校園怪談。

  不過在合群與遠離人群之間,Alix仍舊選擇前者,理由無他——他好不容易和同學成為朋友,可不想因為小事再次被排擠、看不起。

  反正、Kin不會傷害我的朋友。Alix心想。
  這一次,總是貼在耳畔溫柔呢喃的男聲並沒有回答。



  熬過一天,Alix一放學立刻奔向好友,幾個人在便利超商吃完晚餐,避開警衛耳目偷偷翻牆溜進學校。入夜後沒了光源的校區陷入黑暗,望著月色下陰森靜謐的樹叢,Alix開始有點後悔。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三樓男廁,前一刻大膽挑釁的同學像吃了啞藥般默不做聲,站在散發尿騷味的入口前你推我我推你,根本沒有人敢貿然進入被黑暗包圍的空間。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級任導師——恰好是今晚的夜巡老師——拿著手電筒趕來,聽完學生聚集在此的藉口,不屑地冷嗤一聲,大步走進廁所繞了一圈出來。

  「到底是誰亂傳謠言,學校怎麼可能有鬼。就算學校鬧鬼,也早被你們這群小鬼煩死了。」導師搖頭嘆氣,「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多晚了?我數到三,跑最後的那個週末給我到學校勞動服務。」

  話音未落,好事的學生們三步併作兩步衝下樓梯。Alix望著導師與朋友們的背影,兩條腿不知怎地動彈不得,他垂頭抱著彷彿被走廊吸住的小腿,視線穿過腿間瞥見身後的黑暗;燈光漸滅後幽深的長廊伸手不見五指,黑夜中似乎潛藏著某種東西,悄悄窺視著他。

  「Alix你跑最慢喔,是不是想被老師處罰?」導師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Alix艱難地抬起雙腳,一個踉蹌跌進導師懷裡,陌生卻又熟悉的擁抱令他全身戰慄,他昂首盯著導師的臉,顫聲吐出一個音節。

  「Kin?」

  導師五官扭曲,還以駭人的微笑。

  「Alix交到朋友以後就很少跟我聊天了。」Kin說。聲音帶著委屈。
  「等等、Kin、所以你附身在——」
  「沒辦法,只有這樣我才能抱抱你。」Kin邊說邊收緊導師的雙手給予熾熱的擁抱,下腹在Alix腰際磨擦,性器居然有了反應,撐起褲襠站了起來。

  Kin解開拉鍊,堅挺的肉棒隔著學校西裝褲劃過Alix的股溝,誘人的細縫頓時沾染腥臭,散發色情的氣味。

  Alix下意識想逃跑,畢竟在學校和熟悉的老師做愛什麼的,即使是惡夢他也無法接受,可當導師操著Kin慣用的語氣說話時,他又忍不住說服自己——和他做愛的是Kin,Kin只是暫時借用別人的身體罷了。

  儘管如此,被Kin以外的傢伙觸碰總讓Alix心中生出背德的罪孽感。明明被Kin疼愛著、挺入體內的肉棒卻屬於別人,這種感覺就像背叛戀人,又罪惡又興奮。

  Alix扭動被緊勒的腰部。他的陰莖因為興奮勃起了。

  Kin從Alix後方壓制他,撥弄肉棒擊打Alix的屁股,恨恨瞪著白嫩臀肉殘留的紅痕。他這次選擇附身的身體體格不錯,性器偏粗、前端微微上翹,應該能狠準操幹Alix的敏感點,可越是契合他就越覺得不爽。他扯下Alix下體最後一道防線,龜頭頂著穴口畫圈摩挲一陣,長驅直入,狠狠按著前列腺抽插。

  Alix拱著背輕吟出聲,臀瓣以肉棒侵入點為中心夾緊,肉徑被碩大的柱狀物搗得軟爛、不住收縮吮吻初次貫穿私處的異物,甚至在退出的瞬間主動搖晃臀部迎合抽插,異常享受背德的性愛,看在Kin眼中簡直怒火中燒。

  Kin挺起下腹壓著Alix體內敏感的肉芽使勁肏幹,口裡邊罵著騷貨邊發狠抽打兩瓣屁股,Alix的精液在淫蕩的啪啪抽擊聲中釋放,像公狗撒尿那般射向牆角,陰莖在射精後仍一顫一顫吐著半透明的淫汁,將圓潤的龜頭浸得潮濕。

  「Alix、Alix,」Kin的聲音被喘息打碎,卻依然堅持吼出內心的憤恨,「你這淫蕩的小騷貨背著我偷嘗過多少男人的屌?」

  他雙手撥開Alix發紅的臀瓣,將肉棒埋進最深處磨攪,根部肥軟的肉囊與Alix沾上精液的陰囊疊在一起,甩著淫穢的濁物達到高潮。

  一柱白濁形成的水流淌過Alix大腿。直到埋在體內的粗莖又開始蠢蠢欲動,Alix腦內才漸漸有了求饒的念頭。

  可他給得出多少代價?能夠滿足Kin的、就只有這副日漸淫靡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