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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點太多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竈門已經把本子塞進我妻的手裡。 血流速度加快的聲音,心跳很快又很響,他人生第一個也是關係最好的朋友——竈門炭治郎一雙天生的漂亮紅瞳直直望著他,看著我妻善逸穩妥地接住捧在手中的本子,漲紅著臉,說前輩謝謝你。 深紅的髮絲縫隙,模樣古老的花牌耳墜隨著鞠躬的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戴著耳墜的耳垂很紅,耳根子也都紅了,居然有點可愛。 我妻善逸知道自己已經完美錯過了拒絕的時機,告白和本子都是。 就如同交換日記這麼古早的玩意一樣,我妻真想剖開來看竈門的腦袋裡到底是哪個年代的構造?他又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讓竈門放棄生疏得要死的前輩稱呼改口喊他善逸,軟磨硬泡才好不容易得到牽手的許可(?)不知道為什麼擁抱變得很尷尬,我妻只有非常激動的時候才會和以往那樣用力抱緊他。 我妻善逸覺得自己能夠和竈門炭治郎進展到kiss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照這個榆木腦袋的思考模式,離sex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他是這麼以為的。 驚嚇如此猝不及防。 你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啊? 暗號拜託給我一點暗號好嗎? 在炭治郎的”流程圖”裡面,我已經走到這麼遠了嗎? 「善逸?」 竈門炭治郎一頭霧水的被身邊那人捏住了鼻子,聞不到味道難以判斷對方此刻的狀態,只能帶著鼻音小心翼翼的喊那人。我妻善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空閒的那隻手抓了抓頭髮,又是掩面嘆氣,蓬鬆的金髮被抓得亂七八糟的。 糟了,他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只是很偶然的,竈門聽見鄰桌同學們的對話。 週末要帶女朋友去哪裡,要買什麼東西女朋友才會高興,兩個男同學嘻嘻哈哈的打鬧,說保險套要帶著以備萬一。 雖然不明白實際是怎麼操作,竈門模模糊糊的知道男人之間也可以做這種事的。 有些難以啟齒,最近他總在想著這些事,不為其他,我妻的氣味實在太露骨,讓竈門不得不往這方面去想。 他們都正值年輕氣盛的年齡,他們⋯⋯正在交往,竈門也知道自己傻透了,而且被我妻強制性的加速了流程,但是一切都很順利,所以他依然悠然自得地在自己的計畫表上把達成的事項畫圈圈。 能夠知曉和喜歡的人親吻呼吸交融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已經足夠讓他整個高中生活都完滿了。 但是這樣果然是不行的。 自己不踏出一步,我妻會維持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下去。帶著溫柔甜蜜卻又焦灼煎熬著的味道。 我妻善逸聽力卓越,靜下心來甚至能夠憑藉聲音來分辨人在想什麼,他一定聽到了竈門炭治郎不顧慮男朋友的心情可恥地安於現狀的聲音。 明明是個只要受委屈就會哭著毫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朝他身上撲的人,明明我妻知道不論做什麼他永遠不會拒絕對方,但只要自己未鬆口甚至連手都不敢牽。 竈門心中泛起一股酸澀。 套句伊之助的話:你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動物發情期時想交配的信號。 所以為什麼不呢。 「哇⋯⋯」 我妻用力捏了一下才放開。竈門吃痛的摀住通紅的鼻子,猶豫又掙扎的味道竄進鼻間,然後他就被我妻雙手捧住了臉頰。 明明知道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不可能,竈門差點以為我妻想要親他。 金色的眼瞳實在太溫柔。 「好吧我知道了,你給我一個禮拜準備吧。」我妻說。 竈門愣住,「一個禮拜?」 「不要給我小看sex你這笨蛋!這是很嚴肅的!沒弄好會死人的!」 「好痛痛痛不要咬!對不起!我知道了!我會等的!」 竈門趕緊求饒,救回被一通亂扯的頭髮但擋不了惱羞成怒的我妻一口咬上他的額頭,竈門大聲慘叫,連哄帶騙又是推搡又是拉衣服好不容易才讓我妻鬆開牙口,額頭已經留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我妻善逸還沒放過他,用食指狂戳竈門炭治郎的臉頰,殺氣騰騰的像是要把他洞穿似的瞪著他,「不要去亂找資料!不准問別人!乖乖的等一個禮拜!懂?」 「懂了⋯⋯」 2. 之後的一禮拜,我妻善逸每次和竈門炭治郎碰頭的時候臉都很臭。 第一天那完全就是苦大仇深的樣子,再一天像是恨不得把他給拆掉吞了,到現在表情已經呈現生無可戀的虛無感。 竈門擔心的問怎麼了,我妻超兇的回答還不是你害的!一翻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對竈門就是一頓捶打加亂啃伺候。竈門一頭霧水又不敢輕舉妄動,乖乖的坐著被我妻給咬破了嘴唇。 啃咬的目標開始下移,燦金的髮尾掃過鼻尖有些癢不禁瞇了瞇眼,竈門垂著視線看著眼前蓬鬆柔軟的頭髮,低下頭把臉埋進在頸窩不安分地攢動的金色毛叢,不著痕跡地嗅了嗅,沒有聞到自己以外的血的氣味讓他稍稍放下心,張手把人攬進懷裡讓溫度更加貼近。 從那天起,我妻的身上開始帶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就像他告白的那天一樣。 說話不經過大腦這件事竈門有努力地在反省,然而源自於組成竈門炭治郎這個人的個性因子,並不是能夠輕易改變以及壓抑的衝動,一向有話直說的竈門炭治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隱瞞他喜歡我妻善逸這件事。 簡單來說,這是一場衝動之下的告白。 連竈門自己都措手不及,甚至來不及填充與男人交往的正確知識,腦袋裡少得可憐的相關資訊只剩下許久以前陪妹妹們一起看的青春校園偶像劇,然後他就毫不猶豫照搬使用了。 文字沒有聲音,成功誤導了我妻心心念念的女孩子的情書,還沒到達目的地我妻應該就已經知道在天台等待的是他,不解和質問的氣味越來越濃,我妻善逸還是來了,打開了門,走向他,懷裡被竈門炭治郎塞了最初的那本交換日記。 當時的模樣太傻,我妻的表情困惑大於震驚,若不是身為長男,竈門大概在那個當下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打碎了對方總是掛在嘴邊的夢想我妻沒有動手揍他真是謝天謝地,因為竈門還沒想好若是當時善逸直接打斷了他的說話拒絕他,他該怎麼自然的圓回去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不顧一切的結果是值得的。 竈門炭治郎嗅覺出眾,憑藉味道他能夠分辨人的喜怒哀樂,那一瞬間的氣味稍縱即逝但他絕對不會認錯。 交換日記的第一頁,竈門詳實地報上了自己的身家,姓名班級家裡地址聯絡電話,他是家裡的長男,他的父母和弟妹,他養了一隻平常不見蹤影但是飯點就會準時出現在家裡後院的烏鴉,押上日期以後鬼使神差地,他寫竈門炭治郎喜歡我妻善逸。 竈門完全可以預料到我妻接下來的反應,驚嚇過後哀號大哭,再來就是直接逃避現實,權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麼做有些狡猾,但是已經答應當他的男朋友以後想把他的告白當作沒發生過,竈門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從我妻那裡收回的日記上第二頁滿是自動筆戳本子和塗塗抹抹的痕跡,可能是真的皺到寫不了了,我妻把回覆寫在也是皺巴巴的第三頁。第一行你的字也太像女孩子把我騙了,第二行我是養子,第三行炭治郎你是笨蛋嗎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啦為什麼要叫前輩啊? 然後留下一長串的社群軟體帳號,彷彿可以描繪出我妻哭喪著臉抱著他胳膊糾纏著要加社群好友的樣子,事實上除了校門口的服儀檢查,他們已經三天沒有好好說話,冷著表情別開視線說快點進去吧的風紀委員不是同一個人似的。 竈門不禁笑了,捧著散發甜甜味道的交換日記,打開家裡和弟妹共用的電腦,照著我妻留下的社群網站一個一個註冊然後加入第一個好友,他將日記翻了頁,紙的背面是手勁意外很重而幾乎壓出紙面的筆跡,就和我妻環住他的腰時所用的力道一樣。 鉛筆傾斜輕輕地附上一層薄薄的炭粉,從上一張紙壓印而來的文字躍然紙上。 炭治郎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是不是在做夢? 炭治郎騙我的話我一定會死掉喔? 寫了滿滿的一頁,留下甜甜的、既不安又期待的氣味。 這件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我們從來無法對彼此說謊。 竈門用食指摩挲模糊的字跡。 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 後面的字太模糊無法辨識,但可以想像我妻想要寫什麼。竈門雖然常常聽我妻念叨自己很弱很沒用,自我厭惡的程度也太嚴重了,明明已經單刀直入地表明了心意,我妻依然處在自我懷疑的狀態中走進了死胡同裡。 輕輕拭去了對方隱藏在紙上糾結了三天的吶喊,竈門拿起了筆。 前輩的字很好看。這是我的社群帳號請前輩加我。因為前輩是男朋友。 竈門押上日期,然後,寫上竈門炭治郎喜歡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是我的男朋友。 比友誼更加慎重,是特別的存在。 要愛護尊重,要好好珍惜。 其餘的自譭全是耳邊吹過的風,那日稍縱即逝的氣味,對竈門來說就是最好的回應。 說一遍不夠的話,那就多說幾次,幾十次,幾百次。 這麼做很狡猾他知道,畢竟竈門比誰都清楚我妻是個溫柔的人。 沒有在那天轉身就走,沒有將被硬塞進手裡的交換日記給丟掉,沒有將竈門炭治郎雙手奉上的心扔下,煩惱著害怕著依然牢牢地保護在懷中不敢放手。 逃避到最終無處可躲的時候⋯⋯ 我妻善逸惱羞成怒的吻了他。 我妻遷怒的啃那兩片唇,連咬帶吸,用力的咬一口,直到竈門小小聲地發出吃痛的聲音才放過紅腫的唇角。居高臨下的拽起身下人的制服衣襟,總是整整齊齊的領帶都歪向一邊鬆了開來,竈門不閃不躲也不阻止,被他咬破的嘴唇微微張開,深紅色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雙手垂在兩側任由自己蹂躪,那幅溫順的姿態更讓我妻氣不打一處來!捏住下巴迫使竈門偏頭,張口咬住脆弱的頸側,吸吮,留下一枚顯眼得無處可藏的紅痕。 近日口味實在太清淡,更加豐盛了三倍有餘的便當我妻都快哭了,天知道放棄煎得金黃酥脆香噴噴的鰻魚我妻的心都在滴血,但是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反而更加賣力的只想把美食塞進他的嘴巴裡!啊啊啊該死的伊之助!美味的鰻魚全都便宜了他他居然丟下一句太少了不夠我肚子餓了跑去買什麼炒麵麵包! 天台該死的只剩下他們兩人! 「善逸⋯⋯」 我妻氣在頭上才不理他,沿著脖子的血管一路啃咬,然而一雙溫暖的手臂穿過他的腋下,環住了我妻的腰。 竈門低頭向他依偎靠近,緊貼動脈入耳的音色是十分溫柔的生命的脈動,和鬆了一口氣的安心感。 啊——我知道我知道啦!是我沒好好吃你做的便當!是我太久沒有和你一起回家!是我太久沒關心你當掉邊緣的音樂課成績!是我叫你什麼都不要問乖乖等著!是我太久沒吻你了對不起啊——! 我妻哭喪著臉用力抱住懷裡的男朋友,不論何時都暖烘烘的身體最直接反饋給他的是開心、喜悅和各種讓人感到十分舒服的音調,溫柔的讓我妻幾乎掉淚。竈門輕吻他濕潤的眼角,腰上的手臂收緊了些,他們的身體更加貼近,砰砰亂跳的心臟好吵,甚至蓋過了一切嘈雜喧囂,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倆心跳加速的聲音。 一開始只是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覺得很可愛而已啊。 竈門炭治郎喜歡我妻善逸。交換了無數次的日記每一回末尾竈門都會寫一次,文字沒有聲音,我妻卻覺得那一句短短的句子像是要從紙上衝出來揪著他耳朵大叫:看我看我快看我,快看我我妻善逸,不是誤放進他鞋櫃裡的情書哪個誰喜歡不知道哪個傢伙,不是想看他出糗而捉弄他的惡劣玩笑,是竈門炭治郎,他的男朋友,喜歡我妻善逸,喜歡他。 因為是男朋友所以只要伸手就能得到暖暖的擁抱,因為被喜歡著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甚至一些更過火的事情也會被原諒。 包覆在手掌心的兩隻耳朵軟軟的,花牌圖樣的耳飾輕晃,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炭治郎絕對的地雷區域,誰都碰不得的地方,軟軟的耳垂就這樣被他夾在指間隨意揉捏變得通紅,不常被觸摸而敏感,伴隨著忍耐的輕顫,紅潤的色澤很快從耳朵擴散到整個臉頰。 「善逸⋯⋯」 所以說是他的錯嗎?啊? 這麼色情的臉,滿滿的盛裝著他的倒影的濕漉漉的視線,發抖著黏糊的像是要掐出水來的聲音,想要上男朋友是理所當然的吧? 我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又呼吸了一口氣,勉強按捺下胸口激烈跳動著幾乎快要爆裂的心臟,我妻捧起竈門的臉頰,將額頭靠著他的,低聲問:「炭治郎,我可以牽你的手嗎?」 又是這樣。 些許的,感到困擾的聲音,從竈門身上散發出來,彷彿一盆冷水當頭澆下,讓我妻僵硬的不敢動彈。 聲音不會騙人。所以我妻總是依賴著他的聽覺,又害怕畏懼著聽見真實。 他是認真的,如果炭治郎騙他他真的會死掉。 就算炭治郎說一百遍喜歡他,我妻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確認,聲音不會騙人,只要付諸於口,他就可以辨別真偽。就算會因此讓炭治郎困擾,還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就算每一次聽到的真實都讓他萬般心碎。 像我這種人、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 「不用問我啊⋯⋯」 溫熱的手掌覆蓋在手背,手指穿過指縫,紅潤的臉龐輕柔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困擾的聲音,忍耐的聲音⋯⋯害羞的聲音。 微微瞇起的深紅眼瞳滿滿的是令人心醉的溫柔。 「如果善逸想要和我牽手的話,隨時都可以牽喔。」 竈門愣住,突然慌張起來,驚慌失措的向我妻伸手,想要接住滑過臉頰一顆一顆掉下來的眼淚。 我妻抓住了那隻手,緊緊的、十指交扣,不留一絲空隙,另一隻手扣住竈門的後腦拽過來直接親了上去。 嘴唇貼著嘴唇,我妻除了自己有點鹹的眼淚味道還嚐到了血味,是剛才被他咬破的地方,伸出舌頭去舔,在發抖的嘴唇微微張開的瞬間鑽入,席捲每一個角落,奪去所有的呼吸和空氣。 這傢伙是他的男朋友。 這傢伙喜歡他,超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明明被他吻得眼角泛淚氣喘吁吁嘴邊溢出的唾液都沒擦,竈門擰起袖子只想著幫他擦眼淚。 我妻二話不說抱起男朋友再親一回,他覺得讓他痛苦不堪宛如置身地獄的一個禮拜已經無所謂了,幸福的煙花在腦海裡炸開,啊——太幸福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要死了。 「⋯⋯明明善逸要親我的話都不會問我的。」 「那是炭治郎自找的!而且你不討厭吧?」 「我也不討厭牽手啊⋯⋯」 「咿啊——!住手!你想殺了我嗎?這是可愛的暴力喔?我真的會死喔?」 「可愛的暴力是什麼?善逸才不會死,啊啊好吵,小聲一點啦。」 一輩子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好,珍惜他愛護他,守護他讓他幸福。 如果那個人是你,炭治郎⋯⋯我很想,很想成為那樣的人。 「⋯⋯炭治郎。」 「嗯?」 「明天我在後門等你。」 「⋯⋯嗯。」 「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准逃。」 「好。」 「你想逃跑我也不會阻止你。」 「我不會逃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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