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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然記】春宵幾許【R】


*此次暴風式回坑按捺不住搞事的心
*自割腿肉
*可以說是從沒割過,請慎入
*ooc!ooc!ooc!
*沒有華麗的辭藻,只有一顆想搞黃色的心
*很撩的騷話小春和被撩的大裴,想看於是搞了!


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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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宵衣有時覺得春謹然身上的誘惑簡直渾然天成。


噬龍沼的夏濕熱無比,倒不是說他們能忍,好在搭建的竹屋離溪水靠得近,那方向吹來的風多少能帶些清涼入內。夜中潺潺流水聲隨風潛入,不失風雅,清幽閒適,相擁而眠又能抵擋夜深露重,可謂是地段絕佳。小春神探一百零一次嘆服大裴少俠這未雨綢繆的心思。


時正中午,烈陽曝曬難耐,裴宵衣打了幾隻野兔回到竹舍前,第一眼見到的便是熱到只穿著裡衣,仰躺在門前晃腳的春謹然。


春謹然身下墊著裴宵衣給他做的簡易竹席,側著頭抬手逗弄停在他眼前的幾隻鳥雀,鳥鳴啁啾好不悅耳。這個姿勢多少有些不雅觀,但這深山老林中除了他倆也沒得他人,更何況春少爺的脾氣秉性向來恣意,有事就做,先做再說,再談他倆的關係,說不準哪天熱到連衣服都不穿了。


裴宵衣情不自禁地停在原地,視線順著對方那麼幾年也沒見曬黑的藕臂移動到半空中晃動的長腿,離地而建的竹舍留著的這麼一段空位向來是春謹然最喜歡的,碰不著地的兩條腿喜愛晃來晃去,恨不得甩出殘影,這樣的玩心倒像個稚童。


那雙腿白皙地不像在西南地區待了一年,連日熾熱也不見成天趴在台上的人兒曬成黑泥,只剩裴宵衣獨自風中凌亂,原本期望夜間抬起那人的腿時可以開玩笑數落一番,沒成想春謹然天賦異稟,肌膚越養越撩人。


幾塊偶然獲得的藥玉被裴宵衣塞進小春少俠的懷裡兜著,品性質量意外顯著,連裴少俠的金剛不壞之身都能找出幾點蚊蟲叮咬的痕跡,春謹然倒是全身完整,只有幾個人為掐出的紅印惹人注目。


許是天氣熱了,等人等乏了,春謹然晃腿的幅度慢悠悠的,連帶著身上褻衣凌亂,被裁短的中褲只蓋到膝蓋上緣,又被躺在竹席上胡亂蹭著的春謹然弄的往上三分,偏長的中衣下擺虛虛掩著,幾個瞬間倒像真的沒穿一樣。


雖說男人的體態不若女人纖細,春謹然身上的調子雖不失男性的凌厲,卻也不乏女性的柔美,尤其是那雙長腿。童子練成的絕世輕功對腿部肌肉的要求不可小覷,不過於經脈賁張而線條俐落,一舉一動的弧度甚是優美。曾幾何時從敬佩這人輕功確實了得到不自覺地單純注目,甚至有撥開衣衫是不是能窺見幾分秘密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裴宵衣都沒注意到自己眼尾發紅,只是死盯著不出聲,小腹自然而然收緊。


眼尖的春少俠早就發現了他的大裴歸來,只是不知後者幹什麼一直處在那兒不動,興許是在想事情,他就沒管,繼續逗著那幾隻羽翼亮麗的小玩意兒。這一年來相處竟是和牠們靠近不少,都敢站著他眼前晃悠了。


等到一抹陰影遮住眼前越發刺眼的陽光,春謹然才懶懶地給裴宵衣一個眼神,嘴角自然勾起,聲音帶著些許溫軟:「大裴,你回來啦。」


「⋯⋯嗯。」裴宵衣默默看著軟成爛泥般的人一動不動地躺著,活像看到一個被慣養壞的小廢物,嘴下卻是留了情的:「方才在午睡?」


「嗯哼,陽光明媚,好日當頭,這樣悠閒的時光實屬難得,故而情不自禁⋯⋯」


「你成天都趴在這兒。」什麼難得的悠閒時光。


「那、那是因為不小心睡著⋯⋯」


「很熱,你還要繼續躺著嗎?」


「那倒不必,說實話我方才就覺得臉燙到要燒起來了。」


裴宵衣看著春謹然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本就凌亂的中衣又滑落幾分,半個香肩裸露,自鎖骨往下延至半敞開的胸膛,竟添幾分夜時風光。


裴宵衣空中的那隻手伸向他,把衣衫往上拉攏,將那片惹眼的細皮嫩肉擋住,指尖輕輕擦過肌膚,換來一聲輕笑和把他撥開的一隻手。


春謹然沒醒,午休過後的閒適和陽光曬得他腦子發暈,想是舒服極了才讓如今每一個動作都變得輕柔又撩人。春謹然抬眼,卻忍不住想笑,連眼尾的弧度都像勾人的天上殘月,唇齒吐出的每一個歡快的音節都亂人心魄,他道:「別碰我,你手髒。」


裴宵衣竟有些拿不准了,他懷疑春謹然這個小滑頭是故意的,但苦於沒有證據。這人沒睡醒的時候狀態實在迷糊,跟他們這些生來為武林中人的俠士不同,這種完全放鬆的狀態根本自尋死路;但府邸裡嬌生慣養出的小少爺起床氣裡都帶著驕縱的軟,沒個要緊事是叫不醒春謹然的,在他耳邊低語「有命案」都比「吃飯了」更有威懾力。


春謹然當然不知道裴宵衣心裡的小九九,只當對方被自己氣到怔愣住,於是又笑了笑,轉移話題:「你打了什麼?」


裴宵衣回神,不語,把幾隻肥滿的野兔抓到春謹然面前。


春謹然卻是皺了皺眉,語氣竟有些撒嬌意味,「你打那麼多,會吃不完的。」


這下換裴宵衣皺眉了,「剛剛是誰說想吃的?」


「啊呀,這不是沒想到大裴對我這麼好嘛!那你先放後廚,然後把我抱回去裡面,熱死我了。」


「又是誰嫌我手髒不准碰的?」


春謹然傻兮兮地笑著,方才的一瞬旖旎被這副傻樣沖散,「我躺太久腿麻了,幫個忙吧大裴。」


-
2


幾隻野兔被囫圇塞進肚裡,春少俠表示下次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話,兔兔那麼可愛果然還是留著放養,要繼續吃下去整個後山兔子都會死在名為裴宵衣的閻王手中。


水放好了,卻是溫熱不燙的,這樣的天氣要是放著熱水泡是個人都受不了。這還是春謹然在背後指點江山親自指導大裴學徒的成果,要不然這人銅牆鐵壁不管是熱水冷水只要是能洗的水都盡往身上潑去,春謹然可受不了,裴宵衣說他嬌氣。


「你先洗。」


「為啥啊?一起唄。」


裴宵衣腦袋一緊,回頭就看到春謹然非常自然地背對他褪下衣裳,光潔的背一下子進入眼簾,堪比沒有瑕疵的軟玉。


春謹然墨髮披展,而後被他收攏至胸前,只餘幾縷青絲點綴。春謹然體型不瘦弱,是正常鍛鍊過的二十多歲的男人背脊,肩胛骨雖不過於突出,但那勾起的弧度仍讓裴宵衣覺得對方像隻撥亂心弦的蝴蝶,特別是在某些大動作的襯托下,讓人心蕩神馳。


被衣衫覆蓋的春謹然是翩翩君子,是有風度識大體的江湖好郎兒,是能夠指點神通破開迷局的天才青年;只有裴宵衣知道那紫衣下包覆的身軀,張如撩亂的蝶,收如噤聲的弦,他的每一個順水推舟的動作都自然無比,足夠惹亂心扉,於是掰開他便能嚐出久未釋放的甜。


如今這甜膩也只餘天地間的裴宵衣一人得以窺見。


春謹然的衣衫搭在雙臂肘間,中褲早已褪去,偏長的衣襬滑至股間,遮擋住那抹讓人心搖的春光。那白玉般修長的雙腿曾輕聲踩過他人房上的屋瓦,雙腳曾用力踏過濃霧過後的淨土,足尖也曾輕輕點過男人的胸膛。


裴宵衣看著他的墨髮於指尖流淌,蔥白的指節輕柔勾起,自己一顆沉寂多年的心彷彿也跟著隨之動搖。


春謹然側頭看他,疑惑於被他養成有話說話沒事也別動鞭的男人此時沉默不語,只從對方灼熱的眼神中感受到他也被滿室溫吞的熱氣融化成同他一樣的熱度,燒得他心底搔癢難耐。


但他不急,收回被那眼光點燃而些許顫抖的指尖,春謹然選擇繼續故作鎮定,來掩飾這番由他主導的好戲能順應所想。於是他啟唇,卻是按捺不住眼波流轉,竟染上了緋紅,連帶著聲音有了些許期待和興奮。


「裴宵衣。」


但是他成功了,在快要崩潰的邊緣看見男人三步併作兩步朝他襲來,寬厚的身軀溫度灼人,燒光了心頭那片百花蕩漾的原野。


裴宵衣將春謹然轉了個身,一手按住春謹然的後頸擁吻,一條手臂緊緊桎梏住他的腰。他肩寬腰細,和天底下很多男人一樣,但裴宵衣沒怎麼用力便能把他死死按牢,殊不知是自己力大,還是懷裡的人根本沒有想逃的心思。


春謹然雙唇輕啟讓來人深入,唇舌交纏,激盪出曖昧的水音。裴宵衣的手沒閒著,發現春謹然渾身燙得像燒紅的炭火也要使勁往自己身上堆時,他鬆開了禁錮對方腰間的手四處游移。大掌時爾撫過宛若蝶身的皮肉,用力蹭過腰間最輕薄的軟肉,在上面留下道道紅痕,又揉到雙臀掐著形,掌下綿軟卻有力,不似女人春水波蕩,卻將將正好。對方有意迎合自己動作,讓這對細皮嫩肉送往他掌間,卻之不恭,指尖卻肆意攀附,時而重重擦過股間隱密,卻又不進一步,宛如隔靴搔癢。


春謹然驚叫出聲,卻又被湊上來的唇舌堵著歡愉。男人的動作和體溫都帶著不容質疑的強勢,他承認他喜歡裴宵衣鋼鐵般的熾烈,更喜歡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莽撞,最見不得人的隱密被窺視、被強取、被佔領,他也甘之如飴。帳前的歡愉是相對的,大於天地廟堂江湖遠,也小於這方床榻天地的耳鬢廝磨,只餘兩人知道,唇齒留香。


裴宵衣何嘗不是被勾的找不著北,懷裡的人說不上軟玉溫香,但一身媚骨彷彿生而有之。春謹然的每個表情,或歡愉、或難堪、或恣意、或放蕩,都不在他自我劃下的守備區,激得他血脈鼓動,四肢百骸流淌著佔有的血,僅僅一個指尖蹭過耳旁的動作便能讓他心癢不止,環在他脖頸間的臂膀像是最有能耐的縛繩索,甚至被掐死在這溫熱懷中也甘心認了。


裴宵衣手下毫不留情,揉掐著春謹然顫抖不已的後頸不夠,捏著雙臀的手終是不堪誘惑,直向股間穴肉探去,指尖重重探入,逼得防備盡失的春謹然嗚咽叫著,身體不住往上避開,一時間竟讓春謹然有種被強上的錯覺。


春謹然推開他胸膛粗喘著,雙唇紅潤,挾著一點銀絲,「你⋯⋯你先出去⋯⋯」


「為何?」裴宵衣揉捏著他後頸的動作變得輕柔,撫在春謹然上身的動作如情人般細膩,探在他下身的動作卻粗暴無比。他在春謹然泛紅的臉頰邊上落下一個輕吻,「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我⋯⋯我是這樣想沒錯⋯⋯」


「你是故意的?從早上開始?」


「那能是不小心嗎?我都勾了那麼久憋都快憋壞了⋯⋯啊!」


「噓,別亂動。」


「啊啊⋯⋯是你、你別亂動啊!混蛋!」


「我們進去浴桶好不好?」


裴宵衣輕蹭著春謹然臉龐的動作堪稱撒嬌,春謹然一時不防落入了圈套。男人的臉龐整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倒是讓他忘了這人長了張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進了廟堂能成當代妲己,入了武林能讓所有江湖中人不論男女心嚮往之⋯⋯久而久之竟忘了這張臉軟下來同他插科打諢的殺傷力,感覺心跳又漏了幾拍。


「小春?」


「⋯⋯好,好,都可以⋯⋯」


直到男人三兩下剝了自己的和春謹然的衣衫落入浴桶,春謹然發現自己被反壓住時才驚覺又一次美色受騙上當,雖然一次都沒有贏過。


男人的胸膛抵著他後背,讓他只能往浴桶邊上躲,但小小的木桶哪能像露天浴池讓他四處逃竄?很快就連他跪坐的雙腳也被男人用雙膝頂開,他被裴宵衣用一種難以言喻的姿勢抵在男人身下。


「你不要那麼粗魯啊!輕一點!」


「你別亂動就沒事了。」


「那是這個問題嗎!?你就是拿捏我受不住這個⋯⋯」


「你喜歡,不是嗎?」


男人的輕笑落在春謹然耳邊,尾音勾起歡愉的弧度,把春謹然整個腦袋也一起提溜。低沉的嗓音不乏性感,被情慾浸染,成了天然媚藥,只餘一個音節便讓春謹然軟了全身。


縱使有所不甘,但春謹然承認他也有些急不可耐。男人輕吻著他的背脊,落下一個一個紅點。春謹然清楚知道男人脾性,床榻間不咬點什麼不夠盡興,不是叼著他胸乳腰腹就是背上光滑,不啃出一堆紅點和腫脹誓不罷休。雖然他強力譴責過這床上跟狗一樣的行為,但春謹然心裡對每次啃咬都很興奮,他不肯承認,裴宵衣未必看不出來,於是兩個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的行為沒有消停反而更讓人愈加急不可耐。


「嗯⋯⋯」


裴宵衣撫摸著他的胸膛和背脊,撩撥出春光漣漪。春謹然在他指掌下不停顫抖,似是難耐又似不堪沉淪,幾聲喘息被他自己掐死在緊咬的下唇,逼得裴宵衣也心神波蕩。


「啊⋯⋯!」猝不及防被摸上胸乳,背後的啃咬也不見停,裴宵衣對春謹然的抗議置若罔聞,只餘春謹然肆意的呻吟和遊走的指尖。


春謹然感覺裴宵衣有種能力,僅僅是對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他便止不住敏感抖動,連乳尖這樣對於男子而言可有可無的存在都能被裴宵衣捏成一團春水,倒顯得他放蕩了。


「等⋯⋯不要⋯⋯」


時而輕揉,時而重壓,那兩粒紅豆般的小點如紅花般挺立綻放,春謹然忍不住呻吟出聲。男人的指尖灼燒著胸膛,連帶著指尖夾住的那點紅粒越發鮮嫩。


裴宵衣突然壞心眼地離開乳尖,繞著乳暈按壓,輕輕柔柔地,又捧著周圍胸乳揉捏,斷開了春謹然的快感。


春謹然悶哼著,不願開口,裴宵衣裝作不懂,繼續繞著暈邊流轉,偏生不去碰那最要緊的地方。


「嗚⋯⋯你別玩我⋯⋯」春謹然燒紅著臉,扭著身子自己去蹭裴宵衣的指尖,男人笑出了聲,用力地按壓一下乳頭,得到春謹然高聲尖叫。


「叫出來,小春。」


「嗚⋯⋯」感受到男人越發往自己身上擠壓的力道,下身的挺立蹭到了浴桶邊,讓春謹然情動不已。他感覺到裴宵衣抵在他股間緩慢蹭著,那熱度太磨人了,他腦子彷彿燒開了的熱水,明明身下的水漸趨冰涼卻能刺燙他,暈暈乎乎的,他情不自禁向後摩挲。


裴宵衣面色陰沉,他捏住春謹然下顎向後掰去,咬住他下唇,注視他水霧迷茫的雙眼。


裴宵衣咬著牙問他:「你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


他用力頂著春謹然,頂開了雙臀間的穴口,柱身前頭就差一步能挺進那銷魂之處,逼得春謹然喘息不止。他看著春謹然神情恍惚,眼尾春光乍現,對他輕啟唇:「快點⋯⋯」


裴宵衣抱起春謹然起身,取過毛巾胡亂擦過兩人身上的水霧邊把他抱至榻上。春謹然不等裴宵衣讓他躺平便急不可耐的勾著對方脖頸接吻,得到如火般熱情的回應。


「大裴,快點⋯⋯」


春謹然主動將腿圍上男人緊實有力的腰,順帶著把人向下壓著自己,用身下挺立的莖身蹭著對方的,滿足地嘆息。


「你這個人⋯⋯」裴宵衣頂著發紅的眼尾用指節探進春謹然下身,換來春謹然條件反射的顫抖和粘膩急促的呻吟,撩的人魂靈動搖,心緒難平。


縱然裴宵衣恨不得現在就挺進春謹然的溫柔鄉卸火,但他更不希望看到對方在情事上任何一絲不痛快的難捱,耐心地用指節專心拓展,低下身子去親吻他泛淚的眼角和敏感的喉結。


被人叼住命脈的感覺不是很好,春謹然不禁僵直了身軀,他有種被野獸侵略的緊張感,卻因為對方是那個裴宵衣,這樣大膽的舉動莫名生成些愉悅的興奮感。


待到體內不知被插入了三根或是四根手指,春謹然難熬的扭著身子要他出去,深處的癢意始終是指尖搔不到的,空虛感隨著時間越發地深,「快點⋯⋯快點進來,可以了⋯⋯」


聞言裴宵衣卻忍不住笑,他叼著春謹然的耳垂道:「怎麼,今天那麼乖?」


春謹然偏頭避開,卻被男人一次次蹭過來消磨掉心頭火,「閉嘴⋯⋯我⋯⋯就是想要得緊⋯⋯」


裴宵衣怔住,春謹然親自湊到裴宵衣面前,勾著嘴角,紅潤的舌尖舔在裴宵衣唇邊,如毒蛇蛇信。時至今日的春謹然也對拿捏男人的心裡的小九九得心應手,他捧著裴宵衣的臉,緩緩道:「我想要你。」


裴宵衣堵住春謹然這張無端生出魅惑的唇舌,在春謹然的笑聲中挺入對方後穴,一時間兩人都不自覺發出滿足的嘆息。


「啊⋯⋯好燙⋯⋯」


裴宵衣瞪大了眼,看著春謹然神色恍惚摸向小腹並輕輕摩挲著,心裡的那把火燒得又更旺了。


「你今天⋯⋯是來制我的吧。」


「誰知道呢——嗯⋯⋯誰曉得你那麼不禁逗。」


「那好,等一下看誰挺不住先。」


「怎麼這樣,我哪時挺住了⋯⋯啊,慢、慢點⋯⋯嗚嗯⋯⋯!」


簾帳落下,仿若紅紗,幽微燭火照不亮床榻那方,卻又因彼此雙眸明亮而足以窺見春宵半角。


裴宵衣挺胯律動,把春謹然頂得方才說騷話的架勢全部撞碎,一時間除了滿屋的呻吟和肉體的碰撞聲別無其他,滿溢的春色讓人臉紅心跳。


裴宵衣半瞇著眼,欣賞身下人耽溺於春情中的眉目。春謹然桃花般動人的眼尾泛紅,水色無邊的唇舌微敞,露出一點猩紅舌尖,無端惹人眼紅。纖細的指節反手抓著被褥用力到發白,彷彿處於一種極樂和痛苦之間搖擺,搖擺的身體幅度豔麗得不亞於任何一個世間情至深處的榻上紅顏。


「花魁⋯⋯」


這樣的男人在不曾遇見自己前隨風潛入別人臥室無數次,若非郎有情可對方無意,誰知道這樣的春謹然會在誰身旁滿目春色。光是想到這點就讓裴宵衣的動作大幅度起來,有種要把春謹然幹死在這張榻上的狂暴。


「啊、啊啊啊⋯⋯你怎麼,突然⋯⋯」


春謹然喜歡男人無所顧忌在他身上馳騁,一點一點足以燎原的溫度灼燒著五臟六腑,帶動全身所有快感,被裴宵衣珍藏、被裴宵衣壓制、被裴宵衣擁抱,這些全是屬於他的。


「你⋯⋯不准再夜訪了。」


「啊⋯⋯怎麼、怎麼突然說這個,我我我不都答應了嗎——嗯哼⋯⋯你輕些!」


「你是不知道。」裴宵衣眼尾泛紅,死死地把春謹然往自己身下按,「你這副模樣⋯⋯多撩人。」


「什麼⋯⋯?不是啊!我也、只給你看⋯⋯」


不知道這句話又戳到男人哪個點,春謹然感受到男人被他的話熨地服服貼貼,身下的動作又柔情似水起來,蹭著體內那敏感的點刮搔,讓春謹然頭皮發麻。


「大裴⋯⋯裴宵衣⋯⋯」


裴宵衣像是很受用,摩挲著春謹然紅暈遍佈的身軀,把人摸到哼哼唧唧說不出一句完整話,開始用力頂他,又摸上了春謹然挺立多時的莖身。


「啊!別那麼⋯⋯用力⋯⋯」實際上春謹然就喜歡這樣的力道,不癢卻有些許微疼,男人的手心炙熱,擦過頂端洞口時他大聲吟著,雙腿激烈顫抖,勾不住裴宵衣的腰便乏力地往下落在床上。


「喜歡嗎?」


「喜⋯⋯喜歡⋯⋯再、再用點力⋯⋯啊啊啊——」


「你這人,浪無邊了⋯⋯」


「嗯哼,只浪給你看。」


裴宵衣被春謹然一個抬眸激到,一把將人從床上撈起,坐到自己腿上,再次與對方唇舌交觸。


裴宵衣叼著他的乳尖啃咬,被指尖唇舌無數次玩弄到豔麗紅腫的紅粒不住輕顫,春謹然抱著他的頭,揉著他的髮絲湊上前去,讓裴宵衣把牙印更深入皮肉,舌尖再探入乳縫一點,直到被完全侵佔。


裴宵衣嘴上啃著,手下動作不停。一手摸上另一邊乳首肆意揉捏,戳著敏感的縫,一手握著春謹然的莖身摩著,春謹然在尖叫聲中達到高潮,粘膩濺了兩人小腹和胸口一片。


幾番發了狂的律動在還沒喘息過來的春謹然又開始的呻吟聲中落了幕,裴宵衣低吼著春謹然的名字,射在春謹然體內。微涼的液體灌入讓他止不住興奮輕微顫抖,感受體內莖身跳動的活力,仰著脖子舒服地嘆氣。


「大裴⋯⋯再來一次。」


「⋯⋯貪心。」


「怎麼了?不行嗎?做不到?」


「你再說一次。」


「大裴不想要我嗎?」


「最是想。」


無邊夜色拉開帷幕,天地為席,紅宵帳暖,帶動一室旖旎,是有你我的瞬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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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是真的不會寫
我頭快裂開了,但搞西皮好快樂
沒開過完整的車,雖然最後有點翻車但好歹是完整的,對吧(忐忑)
我其實一直覺得小春是種魅魔般的存在(暴言)所以才有這篇文的誕生(擦口水)
ooc爆炸了,再次致歉
這個坑好冷,我冷到沒法說話了

謝謝讀到這裡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