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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伊 玖伊】撒旦聖經


女裝,催眠,第三方目睹。人格脫出,強製,失禁,泥塑飛機杯,獸交粗暴









那是太久之前的傳說了,久到所有人都忘記,直到那個破舊的教堂再次燃起燭火。

他們說,那是恐怖的大蛇,擁有固化靈魂的力量。







搖曳的燭光映著憂郁精致的臉,八雲低頭吹熄了燭臺,只剩下皎皎月光襯得他更為蒼白。

那雙血紅色的獸瞳在黑暗中凝視著什麽,察覺動靜後轉頭看去,眉眼卻在一瞬間溫和,垂眸不自然的看向一側,偏偏不舍任何一絲余光把那人囚於眼眸。

棕色頭發的人打個了哈欠,迷迷糊糊的接了杯水喝才看到自己。



「呀,八雲,這麽晚不睡覺嗎。」

「啊,伊得先生…」

「我在擺弄新捐來的燭臺,他們很好看…」



上面的銀蛇緊緊纏繞著蠟燭,信子攀附著,連紅色的眼睛都用寶石雕刻,栩栩如生。



「確實很好看呢…」



身體不由得顫抖,八雲拿起燭臺磕巴著要把他放在遠處的桌子上,在轉身的一瞬間,緋紅染上了一片臉,嘴開合著吐出熱氣,紅潤的舌隱隱變長。



「八雲,你是殺了神父的那只蛇嗎」

「不是的,伊得先生」



「哈哈,最近感覺總不安寧,像是被什麽纏上一樣…不知道為什麽」



伊得有些警惕,轉頭快走了幾步觸碰到門框。



燭火驟然變旺,影子中修長的人形變成了猙獰的怪物,一瞬間便把伊得吞下了。



「可能是因為,伊得先生很好吃吧…」



















伊得其實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成為神父的。



那天是悶熱的,黏濕的雨中他被追債者們追趕,最終逃進了破敗已久的教堂,一雙雙眼睛麻木的看著自己,血絲縱橫看他摔倒在地上,擡頭,是一雙格外巨大的蛇瞳,濕滑的東西蹭過臉頰,之後的記憶便模糊了。

醒來時眼睛和追債人都已經不見,只剩下溫順烏發的人,在破舊的床邊看自己,對視後便匆匆跑走了。

而那些有著恐怖神色的人也似乎只是幻覺,一些沒精神的教徒替他找好了衣服,歡迎他的到來,那個格外精致的孩子倒是讓他念念不忘。



後來聽別人說才知道,這是住在這裏的孩子,八雲。



至此,伊得就以幫忙打掃為理由住下了。







他確實是像太陽一樣富有感染力的人,新的血液讓破敗的教堂逐漸恢復了原本的樣貌,以往死氣沈沈的工作人員也在伊得的感染下也變得活躍,塵土撣去露出紅木椅,隱約有些深色擦不掉,覆蓋的爬山虎清除,露出的不是神像,所有座椅的正面,教堂的最高處,卻是一只蛇像,眼神混濁,徒有一股蒼老感,無論走到哪裏,伊得總有股被凝視的錯覺。





八雲是靦腆到了極點的人,如果不是主動發起幾乎幾乎不說話,在被伊得教過後用晦澀難辨的異國語言念著聖典,倒不如說比起語言,更像一種嘶聲。

可信徒們呼喊著,揚著手恍若看到神明。

自此伊得便不再讓八雲念了。





一個不信教的門外漢,一個內向到極點的孩子,不知緣由,在這個教堂待的確實最久——莫名其妙的,總是有各種人因為原因失蹤,同時,新的人源源不斷的湧進來,像是耗材一樣,教徒的規模詭異的逐漸擴大。



真是所謂的神嗎…



伊得看向蛇像,蛇似乎也看向自己。

他打了個寒戰。

可他想留下來,陪著這個和自己一樣孤獨的孩子一起。



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即使伊得關閉大門,帶著八雲和人們出逃,大火突然燃起,在火光竄進身體,他回到了早上,依舊有人湧進來,有人失蹤。

神父似乎是第一個意識到不對的,可似乎已經為時過晚了。



「這身衣缽你就替我承擔吧,我受夠了!這裏遲早會像那垂暮之年的蛇一樣…」



話還沒有說完,他跪下捂住嘴吐出了粘稠的東西,粉色的凝膠不斷噴著,伊得嚇得捂住八雲的眼睛,他看到一只大蛇出現在神父的身後,轉身求救的一瞬間,意識中斷。







枕著的是神父的衣服,昨天發生了什麽呢,似乎是被拜托接替幾天。

他蓋上被子,朦朧中,感到被絞緊,被吞食。



一個從來不相信神的人成了神父,這一切像是饋贈,又像是誘餌。



在新來的修女中,伊得瞥見幾抹紫色的發絲,卻發現幾個人中有一個格外突兀,步調並不似其他人那般安靜,頭發也大多露了出來,罕見的紫色發絲之下是金紫相間的狹長狐貍眼,確實有股妖異。

並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伊得便先行離開去找八雲了。

在他看不見的身後,紫色的修女偏了偏頭,淺睨過匆匆離開的身影,指尖拋棄一簇紫焰,晃過伊得的眼前。



在他們看不見的高空,神像註視著一切。









平靜的日子驟起波瀾,伊得見到了倪端。

在禱告時,旁邊的人頭突然炸裂,骨頭的碎片插進自己的臉上,腦漿融不進血液,白紅混合著飛濺,沒有頭的軀體躺倒在地上。

他轉過頭,八雲靦腆的對他笑著,烏發之下的紅色晃著他的眼,嘔吐感驟然加重,伊得捂住嘴,酸液從指縫間噴出。

擡頭,蛇像恬足的舔了舔嘴邊,信子的一滴血落到了他的臉上。



「嘔…」



八雲明明是關心的神色,可那雙豎瞳為什麽分外灼人。

為什麽他現在才註意到,八雲的眼睛和蛇一樣。







為了避開八雲的用餐邀請,伊得最近都在起早幹活,就比如今天,他又找了一份幫修女搬書籍的差事,大早上就匆忙跑出房間了,以至於沒看到隔壁門縫裏那雙布滿陰霾的赤瞳。

書並不沈,他兩手拿起幾乎不費力,本是周圍圍滿了人和他說笑著走的,不知緣由,突然間只剩下身後的一位,察覺到氣氛詭異,伊得咽了咽口水沒有說話,只是硬著頭皮走下去,直到目的地,身前的影子仍陰魂不散。

後人俯下身,極其曖昧的從伊得身體兩側伸出雙臂接過箱子,溫熱的吐息打在耳畔,不似人的尖利的指甲在手上劃出血痕,紫色的發絲騷撓著臉,讓本就害怕的人顫抖。



「噓…」



他扔下盒子向前跑著,沿著紫色的微茫逃離,他聽到輕巧戲謔的笑聲,那是從沒有走過的路線,反應過來已經為時過晚,抱著不是鬼怪的陰謀這一點期望,他打開一扇扇門,濕氣撲了一臉,隱約的人聲混濁,紫色的火焰緩緩升起,他看到了最為恐怖的場景。



一堆人形的固體凝聚在一起,沒有四肢,像是一個肉團一樣堆成一個柱子,緩緩蠕動,發出哀嚎,詭異恐怖,而離自己最近的那只,正是在今早他看到的被咬斷腦袋的人,肥胖的一團格外突出。



他突然想起那個傳說中的名詞——靈魂固化



啪嗒,那個東西掉在了地上,像是橡皮泥一般的皮膚,粘在了地上,直到一根長長的舌頭把他卷走。

咽著口水,伊得向舌頭伸出來的方向舉著燈,再次看到了那日出現在神父面前的蛇,把肉球放回了原處,在辯出全貌的一瞬間撲了過來,蛇牙直沖面門,在穿透皮肉的前一秒,停到半空,被什麽更恐怖的東西扯到了黑暗處。

那是硬物被咀嚼吞噬的聲音。



眼前的未知遠比外面的東西更恐怖,他破門而出,撞到了堅硬的胸膛,擡頭,修女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玩味的問自己因為想什麽而呆住了。

他回頭,什麽也沒有。

接過對方手裏的箱子,手背被輕刮了一下,確實是尖利指甲的劃感。

他裝作沒看見。



兩個人逐漸走遠,八雲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後面,摸著有些漲的小腹,擦了擦嘴,吐出了一枚蛇鱗。

聖堂中,舊神的神象轟然倒塌。











只是一個夢嗎?最近做夢的頻率未免有些太高了吧。

一如既往的禱告,他總覺得臺下有不對勁的目光舔舐著自己的身體,他看到那個格外出挑得修女指著自己的身後。

他沒有理睬,也沒有發現蛇的雕像變成了幼蛇。

伊得在擔心,八雲到現在也沒有來。

那個脆弱靦腆的孩子。







沒有逗留,他結束禱告後便沖去了八雲得房間,試著呼喊試著敲門。

無人回應。

他想起幾天前被拖進黑暗深處後的咀嚼聲,不自覺的擔心,向後退幾步想要強製破開門,卻猝不及防撞進了身後突然出現的人。



「哦呀…」

「確定要進去嗎,可憐的小神父,被耍的團團轉」



那是幾日存在感很高的修女,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叫玖夜。

可撞門的指令已經做出,慣性的作用下他在完成這個東西前沒辦法思考玖夜的話。





門突然打開,他趴在了地上,一如第一次進入聖殿,他狼狽的摔倒了,眼前的不是當初那恐怖的蛇,卻是一層卵一樣的血膜,八雲就蜷縮在裏面,面龐卻不再是孩童,睫羽微顫儼然是一副青年的臉,順著光裸的上身,伊得嚇得後退幾步,入眼的是蛇一樣的下半身,黑色的鱗片粘著不知道誰的血,泛著水色,像一只被封印在蛋裏的蛇。

腿已經軟了,憑本能轉身,伊得從未如此渴求人的幫助。





本應該黑暗的走廊卻變成了夜晚的聖堂,他又闖進了一個幻覺,月光依舊皎潔,卻不似那天朗照,桌子上的是另一個人,眼裏紫色的眩光讓人迷離,伊得似乎什麽都顧不上了,他一瞬間被迷惑,即刻沈淪。

月色鍍邊的人,不同於一絲一縷的質感,冒出的兩耳微微顫抖,毛茸茸的反射著光,那雙同樣毛絨的大尾巴被壓在了屁股下,白天還是安靜端莊的長裙,卻在這個時候開叉到腿根,刻意曲起一只露出白絲包裹的腿根,他抱住那只腿,水潤的唇瓣開合著黏住一縷垂下的紫發,吐出霧氣,讓煤油燈照亮更曖昧的畫面,異色的妖異眼眸在一瞬間把伊得剝光。

他只是勾了勾手指,伊得便把煤油燈拋在地上,伸著手靠近他。

這些天的恐懼讓他精神緊繃,他對魅惑的抗性幾乎為零,那是未知的妖怪,他卻毫不自知的笑著,棕色的銅仁裏跳動著紫色的桃心,伊得咽口水,終於到了那人面前,乖順的跪下,那雙腿隨即放在了他的肩膀。

對方的皮膚不似人類的高熱,隔著一層絲襪也讓伊得發情顫抖,他虔誠的捧起,向上吻著,直到大腿處的襪沿,順勢解開了上面的吊帶,柔軟的唇瓣碰到了腿肉,他幾乎站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又扒拉著玖夜的腿跪起,擺出一副更卑微的姿態。

伊得親吻著腿根,自己的襠部已經隆起了鼓包,迫不及待的想要疏解欲望,他向中間移動著,猝不及防的,一個同樣並且更大的凸起在布料上,從未想到,不敢確定,伊得湊近去聞,濃厚的氣味肯定了他的答案。

玖夜輕笑著撩開布料,腫脹的陰莖頂在了伊得嘴上,似乎是不滿足於對方的停頓,他按住了對方的腦袋,一下子吞進去半根,幹嘔被壓抑在喉嚨。

手放開後,伊得呆了兩秒,慢慢吐了出來,看著那根濕漉漉沾滿口水的肉棒,伸出舌頭又舔了上去,像一只吃到美食的小狗,撫摸擼動著那一根讓他愈發硬挺腫脹,沿著青筋他碰到了飽滿的冠頭,漂亮有力,不容易想象出在體內深掘時會有多麽恐怖的快感。

張大嘴,伊得

他在來到這裏前也算是縱欲的人,不過因為陪著八雲,這裏的人也都穿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什麽欲望,他似乎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做過那種事了。



「嗯…」



腮幫突然鼓起,他服侍的極為嫻熟,一個又一個深喉間,那根東西頂弄著伊得的喉嚨,沒有刻意忍耐,很快便射了出來,量多到他含不住,順著嘴角滴在白絲襪上,伊得咽下嘴裏的東西,趕忙去舔滴落的地方,舌尖靈活的卷起幾滴白灼,滿意幸福的咽了下去。

伊得眼底愛心更亮,他張著嘴饞極了,口水順著伸出的舌頭滴落在性器上,他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忍不住笑著,卻偏要皺眉做出一副被性欲折磨的樣子。

玖夜指尖旋轉著,神父繁復的衣服一瞬間便消失不見,冷空氣讓伊得顫抖,但他顧不上,他撲向了對方,勾住那白皙的脖頸,乳粒蹭上修女服,他著急的用小腿勾起那下擺的一塊布讓陰莖暴露出來,伊得晃動著腰,讓它滑進臀縫裏,腺液早就分泌足夠,伊得掰開,露出拉著淫絲的水潤小口擴張著。

手指被一下又一下咀嚼著,腺液分泌的越來越多打濕了身下人的白絲,伊得幾乎迷離,湊上前親吻,在舌頭被勾住玩後更是淫亂的狠狠開發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按住前列腺,乳頭充血硬挺頂住玖夜的胸膛,最終泄了氣,射在對方黑色的衣服上,舔了對方不知道哪只耳朵後粗喘著,既是休息,也是勾引,那雙緋紅到極點的臉因情泛潮,棕色雙眸各藏一汪水,淺淺起身又向下,吞進了一個頭部。

那雙紫色的眸子類似於水晶,映不上自己,他沒由的委屈,撥開頭發,直到自己盡數囚於金色的獸瞳才滿意。

那豎瞳眼熟極了,伊得意識被勾的回復,恍惚間道出兩字。



「八…雲」



腸肉一瞬間被破開,指甲插進腰裏,前列腺狠狠地被頂上,久違的快感順著脊柱直達大腦,伊得眼神渙散了一瞬,再次陷入灰蒙,他摟住前人,嗅著衣服上狐尾草的味道,愈發濃郁,伊得最終沒了力氣,晃著身體軟在對方肩膀,隨著頂弄前列腺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吐出舌頭,唾液滴下粘濕了衣服,玖夜帶著他轉了一個圈,他看向門,註視著門外的紅點呆住了,只會本能的憑借玖夜的操弄呻吟。

他此刻面對面坐在了玖夜的身上,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腿,指甲勾壞了絲襪,露出的肉更直晃人眼,色欲熏心,鼻血流出,他聽到了不屑的嘲笑,並在那羞辱的聲音裏更硬流出很多水。

動作越來越快,伊得已經沒辦法維持動作了,只能撐著桌子後仰,露出白皙的脖頸任人啃噬,在最後一次深頂中盤腿勾住對方的腰,兩個人一起射了出來。

喘息著,他被抱回肩頭,看著那裏的紅光。



幻境破裂,他看到自己和玖夜其實是在八雲的房間。

他看到那紅光是躺在卵殼裏暫時無法移動的八雲。





「確實是一次有趣的經歷呢,再見了,小神父。」



前人輕笑著,呼吸間伊得撲了個空,抱住他的人不見了,而是衣冠楚楚的站在身後,旋轉著不知道哪裏來的煙鬥,紫色溶進霧氣彌漫中,發散,逐漸稀釋。

碎裂的聲音隨著黑蛇破空襲來,咬進幾乎無色的煙霧,透明的卵殼破碎,陰柔俊朗的人坐了起來,青筋暴起,眉目之間卻是伊得從未見過的惡意。

玖夜的嘲笑消失在空氣中,只剩下伊得跪坐在桌子上,曖昧之處的精液向外緩緩湧流,意識到情況的窘迫,他不敢去看八雲,即使好奇,想要去問對方身體的變化。

先是巨大蛇神的蠕動,攀附上桌子,隨即上身就湊了過來。

紅色的眼裏暗流湧動,恐怖的浪潮從獨屬於野獸的縫隙噴了出來,溶解在暗紅色的睫毛中,陰影不散。

方才的性事讓他沒有什麽力氣,想要撐起身體逃跑,卻失去平衡向後癱倒。

被尾尖勾住,伊得免於腦袋開花,而接下來面對的,就是眼前的八雲了,他一言不發,只是湊的越來越近。

那雙陰沈的臉下滑到自己的胸口,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腰,伊得能感受到,蛇牙頂在了自己的胸膛,他幾欲顫抖。

下一秒,八雲就徹底軟倒在他的懷裏嚎啕大哭,像是曾經頂著那副小孩的面貌一樣,委屈而捂住,紅腫的眼睛盈滿水汽,浮動著水波看著自己。

一如小小的八雲,撫摸著腦袋,便會抽抽鼻子努力止住哭泣。

按照以往的經驗,接下來的八雲寶寶止住了或者哭累了就會抱住自己的腰睡著,伊得想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那毛茸茸的腦袋。

哭聲停止,對方似乎也趴在伊得身上陷入沈眠。



「所以什麽也沒變嘛」



他無奈的笑著,並沒有看到八雲睜大眼睛,緊緊盯著他精漬未消的大腿根。





真的沒有改變…吧。



雖然有些別扭,但他一如既往的替八雲蓋好被子,回去就寢了。

淅淅瀝瀝的雨聲把他吵醒,伊得下床,門鎖眼裏有著異樣的顏色,他湊近看,小口的對面,盤虬著巨大的黑蛇。

開鎖的聲音透過木板傳到耳朵,來不及收身,他一下子推開了門。

什麽也沒有,只是八雲在整理燭臺。

看過來了。





「八雲,你是殺了神父的那只蛇嗎」



















醒來已不是熟悉的教堂,他和八雲面對面著。

虛影閃爍,八雲人的形體和大蛇交換著,黑色的鱗片和白皙的皮膚交替出現,被蛇尾絞緊和被手撫摸的觸感混合在一起,最終畫面停止,三角的巨大蛇頭吐著信子,失去手臂的束縛,伊得順著尾巴自然的滑下,直到坐到了兩根灼燙之間。

他向下看著,高熱的來源是兩根帶著倒刺的巨大肉根,隨著勻稱的呼吸,軟刺劃過臀肉,此刻正在硬挺勃起。

衣服在某種力量下被吹起,紅嫩的乳頭還帶著狐貍的咬痕,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發抖,隨後就被信子卷住,圓潤的肉珠一下子凸出來,舌尖分叉在表面探索最終扣弄著乳孔,引得伊得一陣呻吟。

起身,八雲正對著伊得,蛇的生理結構讓他得以把嘴張得極大,而裏面肌肉擠在一起顯得猙獰,尖利的牙齒往外滲著深色的毒液,信子卷住對方的脖子就這樣拉了過來,一口含住他的伴侶,毒牙就這樣抵在了脖頸。



「八雲…或許我們聊聊,痛!!!」



熱氣噴灑在臉上,口涎滴在頭發和皮膚,那兩根毒牙已經紮進肉裏了,一瞬間伊得被麻痹,話語梗在喉嚨說不出,刺痛中混著被註射的異樣感,伊得張開嘴想要冷靜,伸出的舌頭卻碰到了八雲的口腔肉。

他們就這樣,舌尖攪動著口腔深吻著。

被吞的更裏面了,伊得幾乎可以看到黑漆漆的嗓子眼,牙齒紮進骨髓的錯覺讓他發抖,瞳孔緊鎖著卻不敢掙紮。

翻起白眼,淅淅瀝瀝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了,內褲潤濕,尿液順著褲管流出來,沿經繃直的腳尖,澆在蛇的性器上。

沈重的哈氣凝成白霧,八雲把伊得吐了出來,唾液拉成淫穢的長絲,掛在本就一踏糊塗的臉上,他好像嚇傻了,木著眼睛,瞳孔不自然的震顫,看著空氣茫然張著嘴,直到被蛇腦袋蹭臉才緩過來。

臉被舔著,告訴他。



這只是個開始。



尾尖輕巧的把褲子脫下,尿液已經把白色的四角褲浸成黃色,濕潤的臀縫被一根頂著,肉刺淺淺劃過穴口,引得一陣陣的震顫,伊得推開一點向下看去,那兩根和人的不一樣,頂端簡直是兩個膨大的刺球,正在自己的穴口摩挲,那個東西和自己拳頭差不多大。

!!!!!!!!!!

腰被尾巴纏住,狠狠地向下按,他看著自己生吞下了那個,看著血液一下子流了出來,他一下子高昂起頭,那個東西似乎頂到了喉嚨,甚至沒辦法尖叫出聲。

他的後穴絕對被撐得很大,絕對撕裂了,一陣又一陣的痛感順著脊髓直逼大腦,被緊緊的握住,蠻橫的插入,這種經歷甚至讓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用的那個廉價的飛機杯。

慢慢的,血液不再湧流,疼痛也似乎輕了,伊得不再因為劇痛閉上眼睛,他感到自己的肉壁似乎沒那麽緊了,但依舊嚴絲合縫的咬著,而取而代之的是腸子隔著肉膜被推動的痙攣痛苦。

那裏變成了什麽樣子。

蛇根抽出來又狠狠地撞了進去,相對瘦弱的人被頂的亂晃,又被堅決而深刻的鑿在那一根上,恍惚間,那個刺球般的頭部像拳頭一樣深深打進來,卻除了快感沒有絲毫的疼痛,他看到自己的的肚子鼓起很大的一塊,甚至能看到刺頂出來的皮肉,可他卻絲毫不痛苦,伸手摸著穴口,那裏已經被拉扯成一個大洞了,不大不小,剛好接納大蛇的一根,他一瞬間對身體的結構無比清晰,腸子被擠到一邊,乙狀結腸一次又一次被破開,直到形狀被改變模糊了區域一起被稱作獨屬於八雲的飛機杯,膀胱被頂的又窄又扁,終於在意識到自己身體被改造的一塌糊塗的一瞬間,伊得射精了。

在自己被開發的脫離人的身體的緊迫時刻,那根東西毫不猶豫的聽從快感,把他的尊嚴盡數射了出來,灑落在八雲被忽視已久的第二根上。

身體的創傷讓他流出鼻血,被肉刺紮前列腺的快感讓他呻吟不斷,在窘迫的時刻,八雲吐著信子,怯懦的聲音憑空在伊得的大腦裏想起。

他本來就快被操成傻子,被強製用於聽聲音,伊得徹底控製不了身體,白色的東西被擠到一側,尿液從另一側噴出,他在同時射精和失禁,卻還要聽始作俑者的支支吾吾。



「伊得先生…大概適應了嗎」

「對不起,我或許太用力讓伊得先生流了血,雖然知道沒有辦法彌補,但盡我所能治好了…」



那是整場性愛最溫柔的蹭蹭了。

下一秒,大蛇眼睛爆瞪,狠狠地咬住了伊得的脖子,一如先前被咬死的神父。



「伊得先生,神父並沒有死」

「上一任蛇神把他以靈魂的狀態留在了身邊…」

「伊得先生…」



八雲恢復了那張臉,如果忽略侵犯著伊得的下半身,八字眉弱氣極了,盈滿一汪水又暗含期待的看著伊得。

喉嚨一陣翻江倒海,在八雲猛然興奮的眼神中,伊得反胃感無比強烈,神父嘔吐的場景浮在大腦裏,他一下子驚醒。

可已經太晚了,粉色的粘稠液體從嘴裏吐出來,盡數落在了八雲湊過來接的手上,濃的不像液體,更像是從喉嚨深處被詭異力量扯出來的橡皮糖,而那橡皮糖的形狀。

在最後一點凝膠脫離嘴的一瞬間,他看到了,那個形狀是縮小版的自己。

最後一滴順著嘴角落到了八雲手上的縮小版自己身上,「伊得」徹底失去意識,變成了肉殼,像是被挖去大腦的人一般,只會隨著性快感做出低級的神經反射,一遍又一遍誠實的呻吟。

他徹底癡傻,眼睛失去焦距流著口水,和供人發泄的破娃娃別無二異,如此不堪。

這是伊得在八雲手心,看到的自己。



如果那是自己?



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八雲的眼睛裏都是星星,看著自己手上的凝膠,愛不釋手。

那是伊得人格的凝聚體,是更為可口的姿態——縮小版的伊得,卻沒有四肢,不會逃跑,同樣的身體,卻像凝膠一樣,柔軟可塑。

精神和身體被分離,伊得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感受八雲一個又一個的吻,偏偏傳來肉體的通感,在空殼高潮的同時,凝膠下方也有個小洞,噴出一股股水液。

被轉過來正視八雲,似乎是因為現在的自己就像個娃娃,對方難得不靦腆,開心的親著伊得,蒼白的嘴唇幾乎可以把縮小的頭吃進去,恐懼之余又是一股水從下面開了便無法閉合的洞裏噴出來。

沒有辦法動,伊得根本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麽樣,只覺得憑空出現了什麽器官,強迫他多受一種快感。

輕吻著下移,八雲最終親到了那個小洞,舌頭伸了進去開掘者,越捅越大,越捅越深,像是被操幹花穴一般,更敏感更刺激,大腦接受到快感,那裏的水噴的更多了,而伊得看不見的身後,那個空殼已經因為過度的快感開始吐白沫了。

終於,八雲試探到了洞的最深處,黏糊糊的舌頭抽了出來,撥弄凝膠上被玩開的地方。



「好幸福,果然伊得先生是正好的。」



伊得無暇思考他的意思,只是一昧的潮吹著,小小的一團像個噴泉,滑稽極了,以至於並沒有註意到自己被尾巴卷起,提到了半空中。

他身下的是八雲一直沒有得到撫慰的另一根,此刻幾乎有漲大了一半,刺憤怒的勃著,馬眼對著伊得人格的小洞。

尾巴落下,噗呲的水聲,他被插入了。

「伊得」狠狠地抖了一下,翻著白眼,垂下頭徹底暈了過去,對打樁運動徹底沒了反應,

而伊得卻沒有昏過去或者死掉的權利,他的大小作為一個飛機杯來說對吃下八雲的肉棒剛剛好,可作為有著感覺的人格,那根大肉棒深深頂進了自己的身體,比心臟的位置更高,甚至擠壓著自己腦子的位置。

倒不如說,他已經沒有什麽心臟腦子了,他只是一團有感覺的人格凝膠,一個神明專屬的飛機杯。

快感一陣接一陣轟炸著他,思考越來越遲鈍了,只能感到腦子被狠狠掘著。

最後一擊深頂,伊得被插的變形,八雲的精液直接從內部燙到他,從伊得凝膠的嘴裏噴了出來,肚子脹大,一瞬間,像噴泉一樣,那個凝膠也沒了人形,更像一個暴漲的氣球,半透明的承載精液。

身體負荷的這一個概念不存在於人格凝膠身上。

他暈不過去,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