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Tony從Stephen一踏入客廳那刻起，就拉著對方直接往沙發一壓，還順手扯下了Stephen外頭那層衣物，動作快得讓Stephen只來得及皺了眉。燈光被FRIDAY自動調暗，像熟悉兩人習慣般貼心柔和，暖黃的光灑在客廳主臥相連的長沙發上。監控全數關閉。

「Tony，你——」

「你這幾天不是一直想要我？」Tony俯身、嘴唇已經貼上來，
「那就……好好讓我知道你有多想。」

Stephen想說什麼，但Tony咬在他下唇的那一下動作太狠又太準確，逼得他只來得及倒抽一口氣。

「哈……你……」

「什麼？」Tony嘴角帶笑，「至尊法師……說不出話來了？」

Stephen看著他，眼底有光、有難得的羞赧，還有漸漸掩過羞赧的——慾望。他沒有想到Tony真的會這麼主動、這麼強勢，霸道地不給他逃開的餘地。Tony再多說，跨坐Stephen的腰側、兩腿緊緊貼住，像記號、也像笑鬧。

Stephen那句「你真的夠了」還沒說出口，身體已經要命地誠實迎了上去。

沙發發出不甚穩固的輕響，Tony一次又一次在Stephen身上掌握節奏地引導著對方。

「你、哈……太……快了……Tony……」

Stephen難得發出那種低啞又壓抑的聲音，雙手緊緊抓著Tony的腰，卻怎麼也控制不了對方的律動。

「你不是說過……你什麼都能掌控？」Tony氣息有些亂，卻壓得更深些，
「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控得住現在的我。」

Stephen閉上眼彷彿能用氣音咬碎對方的名字：「……你這、該死的……」

Tony俯身在他耳側幾乎是低笑出聲：「可你就喜歡我這樣不是嗎？別忘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壓下來的。」

他說完，一記重重的下沉。「啊……Tony……！」Stephen再也無法維持那張沉著冷靜的臉。頭髮亂了、手指緊扣在Tony身上，一邊被吻得失語，一邊又像要把喘息藏進牙關。

Tony看著他這副樣子，是真的喜歡：「你是我的……知道嗎，Stephen。」

Stephen咬著唇，過了幾秒才回：「……你也是我的。」

那聲音，近乎呢喃。動作越來越深，越來越緊。沙發咯吱作響，兩人的喘息重疊得幾乎分不清誰是誰的聲音——只剩肌膚貼合時的溫度，在夜裡蔓延成一場無止盡的告白。

最後，是一同到達的巔峰。Tony微顫著倒在Stephen懷裡，貼著對方的胸膛喘氣。沒人說話，直到Tony笑了一聲、聲音還帶著餘韻：「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吧……別以為我平常都讓你就表示我不行——」

Stephen虛弱地伸手觸摸身上的愛人：「閉嘴……再吵我就……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Tony親了親Stephen、柔聲說：「明天再說，我現在要睡一下…你、你別趁我睡著又來。」

Stephen垂眼看著懷裡整個散開的Tony，喉結動了動，笑出來。

「你還有力氣說話，代表我下次可以更狠一點。」

Tony已經閉眼、嘴角還彎著，氣息平緩地陷入沉睡。Stephen將對方抱得更緊些，彷彿是唯一可以安穩抱住這個靈魂的方法。窗邊的玻璃反映出兩人交疊的影子，他們的心跳在那一刻正安穩一致。他們都知道這場「反擊」，誰贏誰輸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