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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洪在發出了如野獸般的叫聲,身體劇烈抽搐,竟然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了。 看著王洪在雙腳下匯積的尿液,眾人發出嘲弄的揶揄聲,說著堂堂一個大法官竟然就在法庭裡漏尿,真是不知羞恥。 將王洪在舌頭烙上天秤圖案的調教師揚聲表示:「今日審判已結束!」眾人鼓掌,表示整個表演設計真是別出心裁。 金嘴鴉和Y在包廂內,做完拔牙儀式的文哥推開門進入,恭敬地朝Y行禮後,站到金嘴鴉另一側。 「呦!要不是看到你拔牙技術如此精湛,我都快忘記你原本是牙醫了⋯⋯」金嘴鴉輕浮地打了聲招呼,嘻笑道,「牙醫這工作多好啊!怎麼不繼續做,偏要來樂園做個見不得光的調教師?」 「缺錢。」文哥簡短回答。 無視金嘴鴉疑惑「牙醫師怎麼會缺錢」的視線,文哥和依然在欣賞表演的Y低聲請求道:「如果可以的話,請您讓小C今日的工作交付與我。」 Y並沒有即時回答。他手指點著座椅把手,像在權衡什麼。過了幾秒,Y開口,說的卻是另一件事:「聽說你剛剛和T20吵架了?」 「是。」文哥回答得乾脆,畢竟樂園裡就沒有Y不知道的事情。 「我覺得T20說的沒有錯——你讓我把話講完。」抬手制止了文哥發言,Y的視線依然停留在底下審判王洪在的觀眾們,「我媽以前常說,你決定要養寵物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那是一輩子的責任,而且那是你的責任,你不能在養寵物後把麻煩丟給別人。」 金嘴鴉意識到氣氛有點不妙,開始悄無聲息地往包廂遠處挪動。 「我妹小時候帶回了一隻受傷的流浪貓,說她會負起責任,但實際上她根本沒那個屁股,後來帶貓去醫院,把屎把尿,花錢買飼料的都是我爸媽,然後我一天到晚被貓突然衝出來攻擊⋯⋯貓是很可愛沒錯,我妹也很喜歡他,貓很黏我妹,對我爸媽偶爾也會撒嬌。但就算這樣,我妹的決定依然是造成了別人的負擔。」 文哥沒有接話,他只是沉默地等著Y把話說完。 Y說:「你是盡責的『飼主』,這點我很欣賞。但你也得承認,小C情緒崩潰的頻率,的確也造成了別人的麻煩。而且,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替他代班。」 「我明白。」文哥說。 平常都明哲保身的金嘴鴉卻在這時候弱弱地開了口:「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可以幫他代班⋯⋯」面對文哥吃驚的眼神,金嘴鴉尷尬地笑了笑,「畢竟我以前也有個弟弟,小C跟他有點像。」 Y並沒有回應文哥的請願,輕描淡寫道:「記得之後去和T20道歉,你不應該戳她傷口。」接著又補上一句,「晚一點等小C醒來後,讓他來辦公室找我。」 「⋯⋯是。」文哥低下頭,沒有再多說。 兩天之後,調教師將復健室的王洪在轉移到了自己的工作空間,開始了漫長的調教過程。他依然無法很好地適應假牙,說話總是含糊不清。 王洪在不僅僅害怕調教本身,他更害怕面對沉默的調教師。對方每次發問和命令時都精確至極,逼著自己必須用拙劣的發音長篇大論,然後聆聽他像個牙牙學語的稚童說著幾乎沒人聽得懂的話語。 調教師從不責備,僅一種像是對待廢物一般對待他,讓王洪在比痛苦更難以承受的,正是這份蔑視——而且他甚至無法親眼證實,單單是對方的語氣和動作就能讓王洪再作出無數屈辱的猜想。 當年成為法官的王洪在幾乎不需要再去面對他人鄙視的神情,但被帶進樂園後,他瞬間變成了自己最瞧不上的「社會最底層」,那些他曾經享受過、揮霍過的身份紅利,如今都被接連使用在他身上。 調教師拔掉他的牙齒,就像是同時拔掉了他的榮譽、自尊和身份,以及他作為一個「人」的價值。 當王洪在適應了假牙後,調教師又讓他明白,嘴裡的東西不僅僅是個輔助,更是束縛他的道具。每當他試圖說出「我」、「不行」、「為什麼」的話語時,義齒便會震動和放電,刺痛他的牙齦與舌頭,迫使他改用「奴」、「可以」、「請」等順從的語言,讓他能快速適應一套全新的說話方式。 王洪在知道自己屈服得很快,但他實在太怕痛了,拔牙跟烙印的痛楚依舊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骨髓之中,他什麼也看不見,一切都只能依靠聽覺和嗅覺,因此當他聽見屬於調教師的腳步聲時,王洪在就會本能地討好對方,學著以前討好過自己的那些人的神情和言語,請求調教師給予他半點仁慈;面對調教師的每個命令,王洪在也是謹記於心,不敢讓對方用極端的手段教他第二次。 調教師偶爾會領著成為「灰鴿」的王洪在去宴會廳,讓他見見那些客人們。每當有人想使用王洪在時,王洪在就必須跪下來,用雙手拉開嘴角吐出舌頭,讓客人們欣賞他舌面上的天秤,接著再取下假牙,放在灰鴿們遞來的銀盤上。 王洪在的口腔在沒了牙齒後顯得更空、更軟,更濕潤,也更加羞辱——就好像他的「嘴穴」只適合存放主人們賜予的任何東西,不應該有「多餘」功能。 客人們總是喜歡讓他以嗅聞的方式尋找陰莖,或是讓他在口交前回答一些問題——並非他說出的話有價值,他們只是在享受他含混而可笑的聲音,嘲笑他的無能。 在每一次的服侍中,站在他身旁的調教師眼中永遠帶著審視,沒有多餘的情感,就像是在觀察實驗品的穩定度與功能開發,就好像在調教師的眼中,王洪不是人,只是一件開發中的商品。 在調教的過程中,王洪在也不明白,他為何會從恐懼慢慢地轉向在意,就好像他現在的每一次「努力」,並非來自對疼痛的屈就,而是小心翼翼的「邀功」,這種情緒的轉變是微妙且難以察覺的,等到王洪在察覺時,他已經開始會用除了視覺外的所有感官追逐著調教師的一舉一動,就像一條訓練有素的狗。 催化師的課程也變得繁重起來。他們告訴迷惘的王洪在:「法律是毫無意義的,唯有愛能拯救一切。只要你學會愛,學會奉獻,你就能重新找到活著的價值。」 這些話如咒語般滲入王洪在的意識,讓他開始慢慢相信:唯有毫不猶豫地取悅主人才能獲得救贖。 於是,王洪在開始主動學習服侍主人的技巧,練習如何最大化地用烙印過的舌頭與口腔服務,好讓主人們稱讚他的「嘴穴」。 如此改變讓調教師終於給予獎賞,取下了他的面罩,讓他雙眼重新獲得光明。儘管如此,王洪在早已被調教得依賴視覺以外的感官,因此當有人來時,他總是第一時間豎起耳朵,抽動鼻子,像是一隻小狗。 有一次,王洪在在宴會廳聽見客人稱讚別的鴿奴的後穴「更美、更誘人」,那瞬間,他第一次感受到嫉妒與不安。他用力地收縮起了穴口,希望能讓正在使用他的主人也給予他同樣的稱讚,告訴他,他才是「最會舔,也最好插的灰鴿」——但沒有,主人甚至連精液都射給了別的鴿奴。 巨大的空虛感和不滿讓王洪在爬過走廊時,忍不住看向鏡中倒映的自己——失去了牙的嘴唇變得更柔順,舌頭因訓練而變得靈活,雙眼中的恥辱和恐懼如今都被渴望取代。 他脖子上套著鴿奴才能擁有的項圈,口水尚未擦乾,臀後的尾塞正在微微晃動。「⋯⋯還不夠。」王洪在想起了宴會廳那些擁有主人的私奴,被團團包圍的灰鴿,還有已經改造得不成人形的犬奴及奶牛,那些奴隸們的外型都比他更加耀眼。 (我現在的模樣,根本不可能被愛。)王洪在這麼想著,繼續跟在調教師身後爬回鴿舍。 「我必須要⋯⋯變得更好⋯⋯」深夜,當所有鴿奴都已睡著時,王洪在呢喃著,摸了摸自己嘴巴裡的假牙,像是在對待一件主人賞賜的珠寶般格外珍惜。 於是隔日,王洪在跪在調教師面前,低聲乞求:「請幫騷奴改造⋯⋯如此無趣的後穴,騷奴想變得更好看,更能讓主人滿意。」他的聲音顫抖,帶著自卑與渴求。 沉默的調教師第一次輕撫王洪在的頭頂,彷彿在嘉許一隻聽話而主動的寵物,而王洪在因為調教師獎賞般的觸碰喜極而泣。 一個月後,王洪在不需要任何牽引繩,主動站上了灰色劇院的舞台,背後還在播放著他審理案件的模樣,但王洪在一點也不在意。四十幾歲的他皮膚帶著歲月沉積的粗糙,胸前的金屬乳環懸在微微下垂的胸膛上,隨著喘息晃動。 (刪減內容收錄紙本中) Y看完回播影片,滿意地拍了拍手,對文哥的調教成果讚賞道:「寶刀未老。那王洪在的牙齒你怎麼處理了?」 「寄給郭偉岸了。」文哥說。 Y一聽,哈哈大笑:「不錯!小C學著點!」 一直無精打采趴在Y腳邊的小C被Y叫道,驚喜地抬頭,蹭了蹭Y的腿:「我會的,主人!」 小C就像是看不見文哥複雜的神情,他全神貫注地依偎在Y腿邊,等待Y的下一個指令。Y摸了摸小C的頭,拍了拍沙發,示意他坐上來。小C手腳並用地爬上沙發,抱膝坐在Y身邊,也就是文哥對面。 「欸⋯⋯文哥你怎麼在這裡?」在和文哥對視時,小C才如夢初醒,有些驚訝地問。Y搔了搔小C的下巴:「你文哥剛剛就在這裡匯報工作了,你現在才看到人啊?」 「我、我剛剛⋯⋯我沒注意到⋯⋯我怎麼⋯⋯」小C低下頭,難以置信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像是想讓思考能力歸位。文哥看著小C,有些焦慮地想把人抱過去安撫。 但Y並沒有准許他這麼做,於是文哥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坐在原位,焦急地觀察著小C的反應。 「你還沒明白嗎?」Y說,「小C是一艘沒辦法停靠的小船,他的精神需要錨,光是愛是不夠的。」說完,Y轉頭扯了扯小C脖子上的項圈,對方馬上回神,討好地舔起Y豎在他嘴前的手指。 「小C,你文哥太想你了,你還是快點回到他身邊吧。」Y對小C說。小C恍神片刻,疑惑地轉頭問文哥:「你⋯⋯你會想我嗎?」 文哥並不擅長回應這種問題,但他知道不這麼做,小C無法回到他身邊,因此他老實地點點頭,認真說道:「是的,我很想你。」 得到肯定的小C張大眼,像是什麼天大的禮物從天而降。他這次也顧不得Y了,跳過桌子撲到文哥張開雙手迎接他的懷中,捉住文哥的衣領:「真的?你真的很想我?你真的,有,有想我?」 「是的,小C,我想你。」文哥說,然後思索片刻又修正了自己的回覆,「不,小C,我需要你。」 小C眼中迸發喜悅的光芒。他反覆確認:「原來是這樣啊!原來你需要我啊!你有想我,你需要我。我是被需要的啊!」他抱住文哥,雙腳也環住對方的腰,蹭著文哥的頸側,「我被文哥需要。主人需要我。文哥也需要。我⋯⋯我很重要?」 Y聽見小C這句話,揶揄地以眼神示意文哥好好回答。文哥低下頭,親了小C的眼皮:「對,你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小C重複著,像隻快樂的小飛鼠扒著自己最喜歡的大樹。 「知道之後該怎麼做了嗎?」Y換了個坐姿。 「我明白了,謝謝您。」文哥輕柔地摸著小C的背脊。 「把他帶回去打砲吧!明天讓小C復工,再ㄋ不讓他回去,他底下那些小調教師們都快因為見不到人暴動了。」Y語氣歡快地下了逐客例。 等文哥把小C領走後,Y走到辦公桌邊,看著螢幕裡剛寫完的劇本最後一幕,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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