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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櫻＜勾起祢的手跨過回憶的夏季＞

悠仁剛回來的這幾天精神很差而且紅腫的眼睛幾乎沒有消過，早上醒來時雖然悠仁一樣會笑著道早安然而直到晚上回來眼睛依然浮腫，五條只能心疼的在祂眼皮上落下數次親吻，他知道悠仁沒辦法透過鏡子看見自己的模樣所以自以為藏得很好，悠仁隱瞞著哭泣的事實讓五條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祂，甚至擔心著擁有相同臉龐的自己是不是才是讓悠仁哭泣的元凶，明明下定決心不讓悠仁落淚卻因為無法總是陪伴祂而失約。

五條也不禁好奇曾經的自己和悠仁度過怎樣的日子，想問但悠仁的精神狀況似乎還沒好到能面對，五條能做的只有每天回家一樣跟悠仁分享發生的事情直到祂入睡。

───

咒靈連著周遭直接剷平，伏黑看著殘缺一塊的土地扶著額頭，以往不會這麼不收斂力量的。

「五條老師，你有心事？」伏黑好歹也在五條的教導下生活多年，就算眼罩遮住也知道他正心不在焉。
「哎呀～你在說什麼呢惠……嗯，好啦，是有一點。」五條本來要打哈哈唬弄過去，但是看見伏黑的眼神就知道藏不住，五條只能嘆氣然後說出實情「是悠仁的事情。」
「……後來還是出事了嗎？」前段時間有被委託照顧櫻花靈，然而白天在的時候就陪祂看看電視吃點心，並沒有發生五條所擔心的事情，但五條回來後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論結果的話算是吧，總之一些複雜的原因，悠仁現在不是很穩定。」五條眼罩下的眉頭皺緊，很疼悠仁是一定的，但安慰的話他還真不擅長，畢竟是牽扯到悠仁曾經的最愛。
「有說跟沒說一樣。」重點什麼都不說，伏黑就算想幫也無從幫起，他無趣的用手機連絡伊知地報告咒靈袱除的狀況。
「這樣好了，惠你幫我再照顧他幾天吧，就住我那邊。」五條想了三秒然後提議，讓悠仁一個人安靜幾天或許能平靜下來，不過放心不下祂獨自一人那麼認識祂的學生就是最好的委託對象。
「我還有任務啊五條老師。」不用一秒就拒絕，照顧是可以但是二十四小時的話是保姆吧？
「任務給我，然後我出差，完美！」說是這麼說不過五條還是決定用手機天天跟悠仁聊天說話，即使看不到也沒關係「惠，那就麻煩你啦！」
「唉……」伏黑還能反駁什麼，他只好嘆氣然後跟五條討論起這段時間的照顧方式。

───

「總之呢，這兩三天我會在這照顧祢，想見五條老師可以用他留給你的手機。」
「嗚……」

伏黑看著櫻花靈抱著五條的外套在聽見自己說的話之後瞪大眼睛，本來紅紅的眼又快哭出來的樣子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他只能揉著眉心露出困擾的表情。

「我是不知道你們怎麼了也不清楚上次委託我照顧祢之後發生什麼事，五條老師是擔心祢才保持距離，如果祢不說明白他不會放心的。」伏黑能做到的只有點醒悠仁有心事就該說的事實「五條老師再怎麼厲害，面對人心還是有猜不透的事情。」
「我知道……我本來只是不想讓悟先生擔心的。」透過伏黑說的話大概知道這幾天隱瞞著哭泣的事實都被五條知道了，然而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祂只能垂著頭灰心喪氣。
「……祢就放心跟他說吧，五條老師一定願意聽的。」畢竟那個個性糟糕到不行的傢伙是第一次認真喜歡上人，展現的包容心與忍耐可是伏黑從來沒看過的「他會等祢說出口，我就說到這剩下就看祢了。」
「嗯……伏黑，謝謝。」悠仁最後選擇往旁邊一躺咚一聲的撲倒在被子上，一閉上眼想起的是那天的道別，等了一千年結果終究沒辦法好好說上話，一想到祂就把臉埋進棉被裡面。
，「那祢現在要做什麼嗎？」伏黑能做的只有陪伴悠仁，五條老師說的不穩定大概就是祂的精神狀況吧。
「跟平常一樣看電視吃點心吧……不過伏黑在的話，那個，可以嗎？」悠仁從棉被中翻過身躺著，祂的眼神有點期待。
「嗯。」伏黑沒多說什麼，手勢一擺就召喚出一群脫兔把悠仁埋住。

白毛毛軟綿綿綿！悠仁為了空出雙手把五條的外套袖子綁在脖子上成了小披肩，雙手抱起脫兔盤腿坐起來後腿間也被兔子給填滿，悠仁光玩這些兔子們就可以打發許多時間。

「悠仁狀況如何？」五條打通伏黑的手機詢問狀況。
「就那樣，正在跟脫兔玩。」伏黑覺得沒什麼事情需要特別說明，明明就是兩人的事卻拖自己下水「你要跟他說話嗎？」
「等悠仁想說再說吧，我先去忙了。」五條說完便掛上手機。
「唉……真是。」伏黑看著手機嘆氣，這兩人怎麼這麼麻煩。
「伏黑，你剛才在跟誰說話？」悠仁有聽見說話的聲音卻沒聽見話筒另一端的人。
「是五條老師，他在問祢的狀況。」伏黑老實的回答。
「咦？怎麼不叫我。」悠仁放下兔子往伏黑那邊靠近。
「嗯……」伏黑思考了下「五條老師他說正在忙於任務。」
「好吧……」本以為能聽見五條的聲音，只好鼓著臉又坐回床鋪上抱起兔子打滾。

入夜之前伏黑先去買晚餐吃，被獨留在房間內的悠仁默默坐到緣側上看著庭園的櫻花樹，晃著雙腳的祂大腿上放著乖順的脫兔，柔軟的毛安撫祂的精神卻終究敵不過回憶，千年前櫻花樹下的種種在遇見過去的五條後一口氣解封，隨著想起的高興更多的是再次失去的難過，為什麼走的這麼突然呢？

「還想跟你多說幾句話……悟。」

這次換悠仁的聲音沒辦法傳達給過去的五條，無人聽見的話隨風而去，垂下頭的祂又落了兩滴淚，等待千年的回答就僅僅只是道別與祝福，悠仁知道過去的五條希望祂珍惜現在相遇的五條，但祂還沒辦法消化累積千年的思念。

「在哭嗎？」伏黑拎著微波便當回來的時候悠仁並不在床上而在往庭園的緣側邊，伏黑直到坐在悠仁身邊才被發現。
「哇！沒、嗚！沒有……」悠仁用袖子擦擦臉，但早就沒辦法隱瞞被發現的事實了「好啦……哭了一下。」
「祢要聯絡五條老師嗎？這時間他應該有空。」伏黑詢問，感覺不推一把這個櫻花靈是不敢踏出一步的。
「……嗯。」習慣五條這時候會在家的，悠仁放下兔子回去床邊撿起放在枕頭旁的手機。

雖然學過手機的使用方式，但按下電源打開螢幕之後悠仁卻手指戳來戳去好一陣子才叫出能聯絡五條的程式，唯一的聯絡人就是五條，悠仁點進去後打開通話有點怯怯地等著，會不會打擾到他出任務啊？

「呀～悠仁，惠有好好照顧祢嗎？」五條聽見手機在響，在飯店剛洗完澡還溼答答的五條直接套了浴袍抓了毛巾蓋在頭上就跳上床接起通話，螢幕上只看見天花板與飄在空中的黑色外套，那一定是悠仁吧。
「有，伏黑帶了兔子讓我玩。」悠仁看見五條一股想念的情緒又湧上來，但祂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任性而讓五條中斷任務所以沒表現出來「我會不會打擾到悟先生執行任務？」
「不會喔，今天任務很順利結束了所以我在休息，剛洗完澡呢。」五條拿起手機讓視訊鏡頭拉近一些好讓悠仁能仔細欣賞他剛出浴的帥氣模樣。
「沒打擾到就好，悟先生今天也辛苦了呢。」悠仁雙手捧著手機，螢幕上映著五條放大的臉忍不住就拿起來親了下，五條有說過攝影機拍不到祂，所以想念的方式用這樣表達他應該看不到吧？
「悠仁的話就算任務中打來也不算打擾喔。」五條發現畫面移動，原本朝著天花板變成牆壁，還能看見應該是披在悠仁肩膀上的外套，欸？這該不會是悠仁在對著螢幕做什麼吧？五條猜到卻不明說，心裡暗自笑著悠仁的可愛「悠仁呢？心情好點嗎？」
「嗯唔……有好點吧？等悟先生回來，我會說出口的。」悠仁做完小動作就高興了，祂把手機又放回枕頭旁朝著天花板，像小動物一樣跪坐在旁看著螢幕。
「那到時候悠仁可要好好發洩一下喔，不要再忍著了。」五條覺得伏黑應該多少有代替他說些什麼，聽見悠仁說出這些話他也安心許多，他不想讓悠仁悶出心病。
「嗯。」悠仁點點頭，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五條寵溺的視線，只是碰不到還是有些寂寞的「悟先生，一定要回來喔。」
「這是當然，一定會早早處理完回去的，悠仁可要乖乖等我。」五條勾起淡淡的笑，忙了一天只能聽到聲音有點不習慣呢。
「悟先生沒回來過夜……真的很不習慣。」悠仁往旁邊一倒滾了幾下最後躺在被褥上「感覺會睡不好……」
「悠仁？」感覺聲音變遠一些隱約聽到枕頭的窸窣聲，是躺在床上了嗎？「那悠仁，我數羊給祢聽吧？」
「數羊？」悠仁好奇五條說出口的單詞，祂的臉轉向手機的方向。
「嗯，睡不著或是不安的時候，聽著就會很有安全感喔，悠仁要嗎？祢可以把手機放在耳邊。」雖然還沒弄乾頭髮，不過先花點時間安撫悠仁比較重要。
「要！」是什麼神秘的方式呢？悠仁聽話的把手機放在耳邊等待。
「那麼，為了給寂寞的悠仁有一個安穩的夜晚，我要開始數囉，一隻羊、兩隻羊……」五條放輕語調溫柔的說著，平穩低沉的聲音緩緩吐出透過手機傳達給悠仁，那是希望他珍愛櫻花靈能有一夜好眠的祈願。

明明隔這麼遠怎麼還能放閃成這樣，伏黑吃著便當百般無奈，即使吃完也等著悠仁睡著才踏回房間，五條的聲音還從手機裡傳出，數羊的數字都過百了，伏黑撿起手機接著對話。

「五條老師，悠仁睡著了。」伏黑告知櫻花靈已經抱著外套熟睡的狀況「看起來睡得很安穩。」
「喔，那我放心了，明天也麻煩你啦，惠。」五條聽見之後也中斷數羊「那我去休息了。」
「嗯。」伏黑把聯絡程式關掉之後幫忙把手機插上電源充電，熟睡的櫻花靈並沒有因為這些動作而吵醒，伏黑也悄聲的離開房間去客房休息了。

───

「我回來啦～悠仁。」
「悟先生！歡迎回來，比預計的早呢。」
「……那我先回去了。」

兩天後五條提早結束當天的任務回到家，一開門迎面的就是悠仁的撲抱，五條接住後寵溺的給一個親吻稍稍滿足這幾天的不足症，伏黑看見兩人又要曬恩愛便很識相的離開了。

時間剛過中午，五條覺得應該有留下足夠的時間讓悠仁好好說祂最近在想什麼，但首先分隔三天累積的悠仁缺乏症要先解決一下，五條不讓悠仁反抗放倒在床上一個又接著一個的吻品嘗悠仁嘴裡的櫻花甜味，祂的香氣足以安撫幾天不見焦燥的心情，而想念五條的悠仁自然沒有拒絕他的掠奪。

「嗯、唔……悟先生真的不適合出遠門……」悠仁被吻的雙眼迷濛躺在床上，身體已經沒力氣只能喘著等待體力恢復，一回來就這麼刺激啊……
「我也不想啊，我不放心祢一個人在家。」五條壓著悠仁埋在祂頸邊嗅著清香像隻貓一般的撒嬌，上次出差的結果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次是在學生確定能照顧悠仁的前提下才得以放手。
「沒事的悟，事情都解決了，倒是悟先生因為我而綁手綁腳我過意不去。」悠仁也跟著往五條的腦袋上蹭，悠仁知道五條的擔心但總不好一直綁著五條，悠仁知道一定有很多人需要五條的能力。
「等我能完全安心的時候自然會放手的，所以現在讓我多照顧祢吧。」五條的寵溺是無限的，他倒是希望悠仁能更有獨佔欲一些「那麼，要說了嗎？悠仁哭泣的原因……還有祢的事情。」
「是呢，說出來……應該會輕鬆一點。」悠仁並不清楚述說過去是否會造成什麼影響，但五條是祂現在最喜歡的人便不想隱瞞。

壓著的姿勢可不好說話，五條抱起悠仁來到緣側坐下，懷中的櫻花靈往身上靠著讓五條得以把下巴靠在上邊放鬆身體，這位置面對的是現在綠油油生命力旺盛的櫻花樹，沉靜一陣子後悠仁慢慢開口。

與過去五條的回憶，自小而大的雖然沒辦法到每一天都記得，但是過去了五條所留下的記憶片段都是美好的，譬如說第一次的開口說話，奇怪的語調被幼小的五條笑了很久，然而就在自己生氣躲起來時作為賠罪吃到酸酸甜甜的野果，那是祂第一次進食嚐到味道。

「那個年代的水果應該沒有像現在這麼好吃吧？」
「雖然有點酸，但是悟拿給我的都很好吃。」

第一次被取名字，悠仁這個名字來源只是諧音而已，聽到這裡五條也很高興原來悠仁是遇到自己之後才擁有名字，並沒有被別人稱呼過。

「所以悠仁是我專屬的呢。」
「嗯，而且在悟離開後也沒有人看到我……所以這名字直到認識悟先生之後才再次聽見別人叫我呢。」
「……那還真是久啊，讓悠仁久等了。」
「沒事的，我很擅長等待跟發呆。」
「祢這樣說更讓我心疼啦，我怎麼不早點轉生回來陪祢。」
「啊……總之現在遇見了嘛，悟先生別怪自己，我不會有怨言喔。」

相見的時候第一次從他的蒼天之瞳中看見自己的身影，也因此悠仁很喜歡盯著五條的眼睛看，因為能看見兩人的顏色互相融合。

「這樣？」五條突然摘下墨鏡湊的很近。
「哇！不要突然湊這麼近嘛。」悠仁一下被嚇到臉紅。
「但是悠仁喜歡不是嗎？」
「悟先生！」
「不過真想讓悠仁的身影被留下來呢，現代的攝影機都拍不到悠仁，好想讓悠仁看看自己多可愛喔。」
「至少我低下頭還能看見自己嘛。」
「是臉啊，悠仁的臉超可愛的，嘛，總之我會想辦法的。」五條笑著捧起悠仁軟綿綿的臉頰搓揉。
「悟先生別揉我的臉啦！」

還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的擁抱、一起睡覺、接吻、留下吻痕，兩人最親密的互動僅到此而已，然後就迎來第一次的告白與分離。

「嗚哇，上戰場前告白可是經典Flag啊，那個我是笨蛋嗎？」
「Flag？」
「啊，有點難解釋的東西總之不重要，難怪悠仁會選擇忘記，祢一定很愛他。」
「悟先生會不高興嗎？上次回來後……一直想著悟……」
「雖然會吃醋但想到那也是曾經的我，好像也沒有吃醋的必要，而且現在悠仁是愛著我吧？」
「那當然，不想跟悟先生分開。」
「有祢這句話就夠了，想念歸想念，但該看看存在於現在的我囉，悠仁。」

五條知道那天的接觸應該讓悠仁回憶起過去的事情，那麼累積的思念一口氣爆發而消化不了是正常的，更何況那時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多，自己無法擁有悠仁的過去，但至少從現在到自己所能抵達的最遙遠未來，他都要愛著他的櫻花靈。

視線再次對上，這次悠仁主動攀附上來給了吻，五條的話讓祂又想哭泣，祂溝著五條的脖頸想獲得安慰。

「我知道……我都知道啊……但是好不容易見面……好不容易把回答說給悟聽了，他卻一下子就走了……為什麼不多留點時間，我還想多說一點話……」
「悠仁，我想他的意思是不希望做為過去的人，卻影響到現在的祢吧，時間不會等人，如果祢一直被過去給束縛，那麼被徒留在現在的我怎麼辦？我也會寂寞的喔。」
「悟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乖孩子不需要道歉，哭完之後要好好面對我。」

悠仁在五條面前放聲大哭，斗大的淚珠滾落沾濕五條的衣服，五條輕輕拍著悠仁的背脊，像哄孩子一樣重複著好乖好乖，一直到哭累了才轉為啜泣。

「這樣悠仁能釋懷嗎？」五條讓悠仁看著自己對哭紅的鼻子落下溫柔的吻。
「嗯……應該，好一些了……」五條的舉動給與安心感，悠仁眨眼擠出最後一滴淚水後止住哭泣。
「我不會阻止悠仁想念他，但記得跟我說。」
「好。」
「這一世我會讓悠仁留下很多很多值得回憶的事，所以做為交換，悠仁在我離開後不要再忘記了，我的回憶會陪祢，在我回來後祢可以說給我聽。」
「那悟先生……萬一悟先生下輩子不喜歡我怎麼辦？」
「緣分可是悠仁結下的，祢這麼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但是……」
「沒事的，我對悠仁的愛已經刻在靈魂上，一定會本能的回來找祢，所以悠仁要好好活著。」
「好。」
「或是……祢帶走我的靈魂，一起住在祢的境界也不錯？」
「唉……？」
「總之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那麼為了讓悠仁安心，我們來打勾勾。」
「嗯。」

伸出手小指互相打勾勾，五條答應這輩子不會讓悠仁孤單，那麼悠仁也不要再把心事悶著。

「悠仁可以大聲說想念我打擾我喔，任務什麼我直接踢掉就能回來找悠仁了。」
「不行啦，悟先生認真工作啊！」

被好好安慰一番，兩人互相說出藏在心底的擔心，櫻花靈的祝福希望五條此世能夠幸福，五條則盼望兩人能找到最美好的結局，五條說他是最強的，所以這一次不會再突然消失不見。

「說起來，想帶悠仁出門呢，約會逛街之類的。」五條看悠仁漾開笑容，是時候提一點自己的願望了。
「辦得到嗎？」悠仁偏著頭思考。
「總之，跟之前一樣嘗試囉。」五條的內心是有想法，也多虧過去的自己提點呢。
「嗯！」悠仁用力點一下頭，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呢？跟電視上一樣嗎？
「那時間也不早了，悠仁該睡了吧？」一個吻落在悠仁額頭上，軟唇輕蹭著充滿寵溺。
「今天精神比較好，還能撐一下，悟先生趕快去洗澡吃飯然後陪我吧？」悠仁覺得癢癢的又笑出來，只好推著五條去辦正事。
「嗯，等我。」

五條給悠仁又送上一個綿長的吻才乖乖離開房間，而迎接五條的是已經整理好被子趴在裡面發呆的悠仁，五條笑著也鑽進被窩抱住在互相道晚安後給了睡前吻，一個平凡的夏日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