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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懷著被投餵的好心情來到霞柱道場,青霞般的少年正面無表情地下達木刀再揮五百下的指令,看見少女到來表情生動了不少。 「炭子好迅速啊!煉獄那邊放人了嗎?」 「是的!」 「要再休息一下嗎?在這邊待到晚上也是沒關係的唷?」 我準備好了。少女舉起木刀,英姿颯爽地笑道。 好的,請指教。青霞般的少年攻了上去。 一邊練習揮刀一邊用眼角餘光偷偷觀戰的某位不具備姓名但是認識竈門炭子的隊士一臉迷惑。 「竈門……為什麼要和霞柱大人對戰?」那可是柱啊,雖然是小孩子,可是剛剛有人被一刀打回醫療站了哦? 「嘎!當然是因為竈門炭子有著同等於柱的實力!這次的柱訓練就是和柱一對一比武!」時透的鎹鴉在隊士頭頂的樹幹梳理羽毛,聞言大發慈悲地解答,「和你們連特效都沒有的小卒不一樣,竈門炭子是連時透無一郎大人都認可的人物,將來要成為時透夫──」 「嘎!」天王寺松衛門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飛踢踹在被洗腦嚴重的雌姓鎹鴉腦門,「八字都還沒一撇,少在這邊碎嘴!」 「嘎!醜八怪,你敢踢老娘!」 「嘎,睫毛醜女!踹你咋地!」 小動物打架鳥毛亂飛,在樹幹下不具備姓名的隊士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把目光轉回道場,只見兩道身影不斷交錯,快得令人目不暇給,卻還能從木刀敲擊的間隙聽到交談聲。 「怎麼了嗎炭子,你今天狀況不太好。」 少女迅猛地揮刀彈開了少年的逼近。 「唔,剛剛煉獄先生也這麼說。但除了身體有點沉重我覺得沒有問題。」 一句話的時間兩把木刀至少敲擊了十次以上。已經忘記自己在訓練正大光明偷懶的隊士們集體失聲。這樣算是狀況不好嗎?他們怎麼辦? 唔哦哦哦哦!太羞愧了,明明是比自己年紀小的兩個孩子!至少要有進步啊!突然間燃起鬥志的隊士們不再分心,嘿嘿喝喝地繼續揮舞手中的木刀。 停下動作的時透對眾隊士們的自主訓練很滿意,他偏過頭看向炭子,說道:「我送你去蝶屋吧。」 時透身為柱還有著鍛鍊隊士的任務,因此在忍接手炭子以後討要了一個抱抱,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忍把炭子視作和蝶屋女孩同等的妹妹看待,對此現象非常上心,於是在心底的流氓名單新添了一筆:時透無一郎。 在此之前只有宇髓天元的名字被掛在上面。 「那麼炭子,哪裡不舒服呢?」醫師拿出專業的態度認真詢問。 「除了身體有些沉重……嗯,一點腹痛,沒什麼問題。」 「精神狀況?會有不明焦慮、疲乏、暴躁之類的情緒嗎?」 少女遲疑地點點頭。「最近比較累。」 醫師認真地觀察少女的氣色,手指輕敲桌面幾下,胸有成竹笑道:「那麼,我開幾副月事期間的藥物給你吧。」 炭子:「?」 她弱弱地抬了下手,「那個,應該不是……」作為家裡最年長的孩子,當然知道在母親的特定期間需要多分擔家事,還得注意有沒有衣物沾上血跡。 「嗯?那你上次是什麼時候?」醫師歪頭笑著問道。 答不上來……!炭子苦思冥想,奈何毫無印象。自從甦醒後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煩惱,這難道不是正常現象嗎?算起來大約時間是…… 「半年?!」胡蝶忍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 炭子縮了縮脖子,怎麼感覺好像做錯什麼事。 「從無限列車那次甦醒之後。」 胡蝶忍收起了笑意,凝重地盯著少女許久,最後緩緩道出一句:「躺下,我要做一次完整的檢查。」 珠世和愈史郎在隔天抵達蝶屋,正好趕上檢驗結果出爐。胡蝶忍雖對除了彌豆子以外的鬼不抱有好感,但對方是主公請來協助藥物研究的幫手,和炭子關係也不錯,也就沒有避諱。 在場的醫師看過身體檢查報告以後同時陷入了沉默。雖然排除了忍最開始非常不妙的想法,但現在這樣也不會令人高興。無論炭子在他們面前有多麼活蹦亂跳,也無法掩飾這副身體已經瀕臨極限──像一台運轉到極點的機器隨時都會過負荷,然後散架。 別說斑紋的大限,這樣下去連那時候都撐不到。 「既不好好愛惜身體,也不乖乖遵從醫囑,從今天開始柱訓練暫停。不准亂跑、不准激烈活動、每天按時喝藥,給我好好待在蝶屋休養!」拋下這句話的忍卸下了長期以來的微笑面具,表情嚴肅冰冷,怒氣沖沖地去抓藥。 珠世一臉憂慮地對炭子耳提面命:「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努力的孩子,但不要將全部重擔扛在肩上。殺死鬼舞辻無慘是每個人的心願,我也會盡己所能提供幫助。」說完溫柔地揉揉蓬鬆的紅髮,研究上弦之一的血液去了。 「不要讓珠世小姐有無謂的擔心!」愈史郎氣急敗壞地責罵道,「你還是不是女孩子了!這麼嚴重的現象竟然一聲不吭!人類的身體這麼廢柴,大病小病一大堆,丟失的機能也沒法輕易回來,長點心啊蠢貨!」 全程炭子只能待在病床保持萬分愧疚的神情聆聽來自醫師們的教訓。他們連下跪都不讓她做了。 竈門炭子身體不適需要暫時休養這件事下級隊士不一定清楚,但很快眾柱都有所耳聞。畢竟她的訓練內容是在柱合會議上提出,突然無法進行於情於理都該通知。 「唔姆,請轉告她好好休養!」煉獄對自家的鎹鴉託話道,「嗯?還有其他事情嗎?」 「這可真可惜啊,還想看看她華麗的蛻變呢。」宇髓安撫著見不到炭子而哇哇大哭的妻子們無奈道。 不死川實彌接到消息冷哼一聲,毫無動搖地繼續抽飛蜂擁而上的隊士們。 「多吃一點才會康復的快!」甘露寺蜜璃奉行食物療法,轉頭就送了許多甜品到蝶屋。 伊黑小芭內一邊寄信警告不要讓甘露寺有不必要的擔心一邊送了正確的補品。 「悲哀的孩子啊……」岩柱流著眼淚合掌喃喃。 時透直接走訪蝶屋,卻不知為何被客氣而禮貌地拒之門外。 義勇呢?拜年老與記性不佳的傳信夥伴所賜,他與伺服器斷開連結了。 被禁止參加柱訓練,還被勒令不准亂跑的竈門炭子迎來了自家鎹鴉的傳信。 天王寺松衛門撲騰著翅膀嘎嘎叫道:「竈門炭子,主公已批准了你的請求,但是否得以外出還得向蟲柱大人徵詢許可。」牠望著坐在病床上的少女,想了想還是放棄啄她腦門的念頭。 炭子欣喜地拿了一把瓜子給小動物,「謝謝你,松衛門。」 鎹鴉別過頭,一秒後還是遵循本能叼起幾粒瓜子,順便蹭了蹭少女的手,趾高氣昂道:「還有一封信,快點看!」 鬱鬱蔥蔥的竹林裡,一棟低調隱蔽的宅邸座落其中。這裡是水柱的居所,也是一個竈門炭子十分熟悉的所在。 無須任何指引,閉著眼睛也不會迷路,就算敲響大門未有回應,她還是知道裡面有人在。 「義勇先生,打擾了,我進來了!」 此時的富岡義勇正在進行心如止水的放空。本以為無人應答來者便會自行離去,不料下一秒紅髮的少女就撞入眼瞳,如一團燃火的柴薪帶著劈哩啪啦的溫暖與熱鬧。 空曠的水柱邸開始被溫和而柔軟的聲音填滿。 炭子的頭髮似乎稍微長長了些,掛在腦後隨著生動的比劃像小火苗似地跳動。富岡義勇聽著少女開朗的聲音,腦子裡卻想到前些日子會議上的內容。 ──和上弦之一作戰而不落下風,在最後的斬殺裡擔當了至關重要的力量,擁有不下於柱的實力。 ──哦,這麼說起來之前還華麗地對抗著上弦之六兄妹一邊保護居民安全避難,非常不簡單。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如此高度了,曾幾何時因為弱小無法守護任何事物的孩子,只能抱著妹妹跪在雪地裡流淚,卻能在不失去任何同伴的情況下努力到了現在。 令人欣慰,又令人無地自容。 「義勇先生?」炭子停下話語探頭靠近,擔憂地輕喚道。她聞到了落寞、還有自責的味道。 為什麼要自責呢?少女迷惑地想著。 義勇沉默地起身拿出了兩把木刀,將其中一把遞給炭子,慢吞吞道:「試試。」他想親自驗收成果。 試試就逝世──想起了醫師的叮囑,炭子露出些許為難。但轉念一想,通過刀劍的碰撞,想說的話也能更輕易傳達。她知道師兄沉溺在被留下的痛苦之中,言語如果蒼白無力的話,就藉由比試溝通吧。 只是──「不能太激烈。」少女歉意地笑了笑,「忍小姐會生氣。」 雖然不太明白柱訓練跟蝶屋的主人有什麼關係,但義勇把話聽進去了,溫和的水流環繞著炭子,看著有如被海面升起的不知火守護的少女,他非常確定霞柱與音柱所言不假。 但這不是水之呼吸──沒能讓竈門炭子接手水柱之位,這令他有著三分挫敗七分疲憊。他究竟還要佔據名不符實的位置多久呢? 「義勇先生,您認識錆兔嗎?」 猝不及防被提及了許久未曾回憶起的名字,富岡義勇眼神震顫了下,差點沒能拿穩手上的刀。 「您的羽織……有一半的花色,和錆兔一模一樣。」炭子閉上眼,任憑氣味與直覺帶動身體,語氣裡有著緬懷,「我曾見過他,在狹霧山上。」 義勇找回了聲音,直白地指出一項事實:「他已經死了。」 深海裡有暗潮在翻滾,被強行鎖在海面之下。忽然加速的突刺彷彿想制止帶來影響的話語。 「是一段神奇的經歷。」炭子認同了他的話,用同樣的招型攔截了下來。「因為受到他的幫助,我才能順利地通過最終選拔。」 劍尖在相互碰撞前已然錯開,恢復到一開始不溫不火的狀態。 「我的家人裡面只剩下彌豆子了,但每當我陷入困難、被軟弱擊垮的時候,就會清晰地感受來自他們的鼓勵。」 「就好像他們依舊注視著我未曾遠離一樣。」 被留下的人會為失去而放聲悲傷,會為活下來的是自己而備感孤獨,但──和倖存之人擁抱在一起,承擔著逝者沒能露出的微笑,接過他們的期許與願望,每一天都竭盡所能地珍惜度過。 我明白被留下的心情,卻更知曉活著的人要連同不在的人的份一起活下去。 所以──「義勇先生,錆兔一定也有東西託付給你,要你傳遞下去。」 喀擦。是冰層融解的聲音。 像沉在深海裡無法呼吸,封鎖記憶,漠視逃避。 ──姊姊所努力維繫的生命,唯獨你不要冒瀆你姊姊。 不想想起,因為會哭泣,會什麼也無法完成。 ──當年的一巴掌,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 深海之下有溫暖溢出,垂頭喪氣的人凝神屏息,注視著提燈的身影逐漸走近。 「義勇先生──」那聲音興高采烈地提議。 「我們一起去吃蕎麥麵吧!」 前來尋找病患的胡蝶忍在麵攤外找到水呼師兄妹。讓繼子先盯著超時外出的少女回往蝶屋,她偏過頭看向專注凝視火紅的深藍瞳孔,心底默默地在流氓名單上新添了水柱的名字。 「胡蝶。」義勇忽然叫停了蝶屋的主人,低下頭,看著剛剛還被少女牽著的手,有些迷惑地問道。 「聽見她說話就會產生喜悅,牽住她的手就會感到安心,無法移開放在她身上的目光……」 「這樣,究竟是什麼心情?」 忍慢慢地瞪大了眼,隔了一秒才像是找回聲音,嘴角忍不住勾起,「啊啦,富岡先生連這樣的心情都不明白嗎?」 她笑得溫柔至極,語氣極盡真切誠懇:「那是母愛啊。」 「……」 富岡義勇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14 不知道在離去之後說了些什麼,但聽說蟲柱與水柱打起來了。 「啊啦,柱訓練不就是這樣嗎?老是待在室內研究藥物總歸會煩悶,需要一點調適。」對少女的疑問蝶屋的主人笑著回答,在被嗅出有說謊氣味之前一把抓住毛茸茸的紅頭髮,笑容裡抹了一層殺氣:「和水柱比武了對吧?」 炭子:「……!」義勇先生──!!! 這就是沒套好話的下場。 讓三隻小蘿莉盯緊毫不安分的少女之後,胡蝶忍轉頭栽進研究室繼續忙活。雖然得到了珠世的幫助,但她其實更希望憑自己的力量調製出能殺死上弦鬼的毒。 炭子揉揉鼻子,再三向小蘿莉們保證不會亂跑以後終於獲得些許清淨,獨自待在病房出神地望向窗外。 忍小姐……到現在依然未曾停止攝取藤花毒,從氣味就知道了。明明將自身置於生死之外,卻依舊如此關懷她的身體,那是何等溫柔的人,她不該擁有那樣悲壯的結局。 至少在這裡。炭子靠在窗邊靜靜地想。至少在這裡,她所珍視的每個人都要能夠笑著活下去。 在所有醫師與蝶屋女孩的盯梢之下,竈門患者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地度過人生有史以來第一次的生理期。她明白了,以後會好好照顧彌豆子了,別說冬天洗碗洗衣,誰夏天拿西瓜過來就跟誰翻臉! 啊不,果然情緒還是有點受影響……女孩子真的辛苦了。是說以後每個月都要經歷一次嗎? 這麼一想日柱又想縮去角落思考人生。 我們一般形容在要緊時刻還帶著極易挑動神經的消息打擾的行為稱作頂風作案。竈門炭子此時惴惴不安地跪在主治醫師面前滿臉尷尬,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 所幸,雖然胡蝶忍維持笑容到青筋都冒出來了,還是准許了竈門炭子於此時外出的許可。 看著少女充滿感激地向自己鞠躬道謝,然後像早有準備地找出被沒收的日輪刀,披上市松羽織,和要協助珠世小姐研究而無法隨同的妹妹道別,忍重重地嘆了口氣,決定與藥物為伴不再思考這些鬧心事。 少女前腳剛走,貫穿耳膜的高音就響徹蝶屋。 「炭子啊啊啊啊啊──!」不久前才收到友人身體不適在蝶屋修養的消息,善逸不顧可能會被拖回去加增訓練的風險,翹了霞柱的指導和伊之助一起趕來蝶屋。 「蚊逸你小聲點,忍會生氣……你看她衝出來了!!!」遵循野生動物直覺的伊之助毫不猶豫轉身就跑,完全沒有顧及慢了一拍的雷隊友。是這樣的,在山林裡遇到熊的話就是要跑得比其他人快! 然而他終究沒能逃過追捕。 「香奈夫你搞什麼啊,不是站在俺這邊的嗎!」 手上還拿著陷阱機關的香奈乎看起來想說些什麼。 「你怎麼對女孩子說話!給我溫柔一點啊笨蛋!!!」原地被逮的善逸倒是先隔空吼起豬隊友了。 香奈乎:「……」 把兩個精力過剩的少年扔出屋,胡蝶忍拍拍手,掛著一貫的微笑,只是莫名有些令人發冷:「不可以在醫院附近大聲嚷嚷哦。」 「那個,」道完歉的善逸急忙爬起身,「炭子好像不在蝶屋,沒聽到她的聲音……」 不妙。從面前背過身的紫髮女子身上聽到了非常生氣的聲音。不是吧炭子,怎麼做到把忍小姐激怒的啊!? 「炭子的話……」忍頓了一下,意味不明地掃了善逸一眼,「進來聽聽吧,也許跟你有關。」 由於鬼方沒什麼大動作,因此在外巡視的隊士大多都被召回接受訓練,只剩下最基本的守備力量依然在輪班。 前些日子有隊士失蹤,而派出去搜尋的隊士找到了失蹤名單的遺物殘骸,經過對比,發現可能還有其中一名隊士尚存人間。竈門炭子提出前去支援,她的嗅覺足夠靈敏,能派上用場。 聽到這裡,我妻善逸一臉迷惑:「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失聯的那個人與你同為雷之呼吸流派,」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聽到什麼難以置信之事,「名字是叫……」 「獪岳。」 TBC **母愛的那段是來自『月刊少女野琦君』的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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