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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逍遙不知道他在笑,但他呼出的熱氣如一團霧,暖乎乎地偎著她又濕又酸的下體,勾得那裡難耐不已、輕輕彈動,她找了個空隙努力喘口氣,忍著麻癢並腿夾鐵驌求衣的腦袋,一疊聲地叫喚起來:“老大仔、我講老大仔啊——” 她做足功夫,苦著臉,擺著腰,姿態嫵媚又可憐巴巴,當然她確實是很有理由可憐巴巴,因為光她自己想吃飽沒有用,也得要鐵驌求衣肯給個痛快,她預計自己要做好一會藤纏樹,可是很快感覺到鐵驌求衣又笑了一下,然後下面那張嘴就被重重吻住了。 淫靡的吮吸聲驀然響在房間裡,風逍遙瞪圓了眼,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眉弓翻山越嶺,鐵驌求衣金色的睫毛掃過鮮潔肌膚,順著鼻樑向下,他的唇噙那張“唇”,水流將色澤浸潤鮮明,隨著舌的插搗在入口處翻出粼粼水光,她呆了呆,整條脊柱就酥軟下去,徹底變成一條穿腮的魚,搖頭擺尾徒勞撲騰。 “嗯哈~老大、等等……!”她嗚嗚起來,面紅耳赤地收緊內部,大約是想延阻身下流淌的水液,但只是適得其反地榨出另一股蜜漿,鐵驌求衣沒有半點“等”的意思,甚至多插了一根手指進花穴,頂著窄縫裡的某個點連番叩擊,好比打出一套組合拳——他好整以暇,跟她擺事實講道理:“是你流這麼多,還要等嗎?” 他輕勾指尖,風逍遙立刻像一條絃,從頭到尾都震顫出歡愉的波瀾,隨著抬高的指節,內部的蜜液順理成章地導引而出,沿著指縫淌到鐵驌求衣的掌心,匯聚成小而晶亮的一灘。 風逍遙徹底失去語言能力,只能力竭地蹬了下腿,頭頂的手銬也跟著大響一聲,倒並非出於羞怯或欲拒還迎,而是生動形象地代替本人傳達心裡話:老大仔,壞心眼! 這位總警司欣然領受了下屬對自己的意念指摘,並且充分享受上司的職場特權,用濕漉漉的掌心不輕不重打了一記下屬的翹臀,拍出聲相當可口的脆響,風逍遙整個人都刺激得彈起來,比收到指令還迅捷,立刻就做了送到嘴的魚肉。鐵驌求衣當即吞沒她,將腫脹的花核壓在粗糙的舌面下,間或用犬齒叼緊咬嚙,研磨出一陣陣甜美的痙攣與震顫,蹂躪到飽足才又埋入花莖,舌在脆弱的莖口來回戳刺,勾帶出潺潺流水都被盡數吮乾抹淨,而風逍遙已不剩什麼主動權,緊緻的花徑完全不聽控制,裹住他的唇舌一味亢奮地吮吸著,自深處向外的搐動像由海潮而起,根本無法休止。 “哈啊♡、老大仔真、嗯啊~!”呻吟裡帶上了甜蜜的哭腔,風逍遙的小腹忽然大幅擰緊起來,似乎被他攫到某處,腰桿忽而一搐,隨即大股水液自內部斷閘般吹出,汩汩浸沒鐵驌求衣的唇與下頜,一直淋漓到臀縫和身下的床單上。 “乖孩子。”固然打濕床單算不上什麼乖巧的行為,可鐵驌求衣滿意她,不乖自然也是乖了。他仍吻了會因高潮而輕顫的花唇,將餘韻延緩延長,這才起身,取出鑰匙將手銬解開,風逍遙軟趴趴地掉進他懷裡,體格差讓鐵驌求衣將她輕輕鬆鬆撈在臂間,他像哄孩子似的,輕揉她因為亢奮還在微微痙攣的腿根,風逍遙發出一聲抽噎般的呻吟,神智還在雲霧端頭,看來是被玩得有點過了火——鐵驌求衣雖不否認這點,但更不能否認的是,戀人可憐兮兮的媚態倍合他意,具體表現出來,便是胯下被家居服緊裹的硬挺巨物,正沉沉頂在風逍遙濕潤的股間。 “嗚呃……”風逍遙只覺得身子都被他揉散了架,動一動也懶待,整個人都軟綿綿,掛在鐵驌求衣的臂彎裡裝死魚,只剩嘴還能硬兩下,“哪有老大仔這樣欺負人?” 鐵驌求衣抽掉那條已經散亂的丁字內褲,把她放倒下來,傾身撐在上方,他容色平靜,垂眼睨她:“你不是想要嗎?” “老大仔也想要吧?”風逍遙臉紅紅,不過不妨礙她頂嘴,“好啦不用問啦我知道你肯定想……”儼然是假裝忽略早前是她把人鬧起來的事實,但很快這張嘴就被徵用走,鐵驌求衣按著她,不一會親到她指尖都在發麻,頂得過深的舌擦過軟齶,甚至帶來交媾的聯想,津液來不及吞嚥,將彼此口角染得一片狼藉,風逍遙掙扎無用,只能抓著他的髮尾輕扯求饒。 她感覺鐵驌求衣又露出一點笑——平時冷面的總警司,在床上卻並不吝惜笑容,她悶哼起來,很想看他笑的模樣,不過鐵驌求衣鬆開她後又很快低下頭去,順著頸側和肩膀向下親,紅色肩帶襯出玲瓏胸脯,雪堆般的乳房頂端綴著小顆果實,色澤豔麗,在薄薄的布料下呼之欲出,鐵驌求衣自無拒絕採擷的理由,他張口含她,舌裹住乳尖,又以齒尖輕嚙,風逍遙被他叼在口中,不免微微戰慄著揚起頭,然而髮絲散落在頸窩,細微的癢意又叫她不住瑟縮,鐵驌求衣勾著那些交錯縱橫的鮮紅繫帶,將柔軟的乳房隨心所欲勒成色情的變形,風逍遙掩面瞪他,不想承認被勒得其實還滿舒服:“你這麼大手勁,會拽壞的啦!” 鐵驌求衣漫不經意道:“給你買新的。” 風逍遙瞠目:“看吧我就知道你喜歡這些,老大仔果然假正經——咿啊!” 另一側的乳尖被適時狠擰了下,風逍遙變了調的尾音近於呻吟,在床上戀痛的敏感體質越發興奮,潮潤的下體像是等待下一個雨季的澤地,她伸手攬鐵驌求衣的脖子,想和他索要更多,然而鐵驌求衣卻捏著她的手腕,將她輕輕鬆鬆翻了個面,重新按回到床上。 “欸、老大仔?”她擰過半身瞧他,屁股卻被提起來向後拖,她立刻開始抗議,“不要不要我要看著你做、” “做”字的韻腹只吐了半截,便中道失聲在風逍遙張開的唇間,背後位放大了被剖開進入的壓迫感,渾圓的傘冠沒入泉眼,將花莖碾軋撐開,致使每一寸推進的感受都在風逍遙的知覺裡大肆鼓噪,她覺得太沉、太大、太脹,身體發熱,頭腦發暈,好像做多少次都沒法真正熟悉鐵驌求衣的尺寸,薄薄的肉壁在閉合的本能下緊緊吸附著柱身,應激般抽絞含吮,說不清是要排斥外物,還是進一步吃到侵入者的全部,僵持未久,深處水液便再關鎖不住,汩汩地順著柱身向外滲流。 她那邊難分難解,鐵驌求衣亦不覺得如何好受,戀人天生契合的肉體如同嫵媚的受器,他方進入便被嚴絲合縫地密密咬住,宛如千百張小口爭相吸吮,致使每寸楔入的過程都漫長不已,歡愉卻鋪天蓋地,饒是以他的自制,亦忍得頭皮發麻,若非顧及風逍遙的耐受,早就順從情慾按著她撞入深處蹂躪撻伐。他沈沈吸了口氣,單手抽開戀人七零八落的胸衣,攏住一側鴿乳揉捏打圈,忽輕忽重掐她硬挺的乳尖,垂首吻咬那段汗濕的後頸,含糊不清地哄她道:“放鬆點。” “嗚~……怎麼放鬆啊,”風逍遙有氣無力,軟綿綿辯駁,胸前敏感帶淪陷,讓她禁不住顫慄弓腰,然而頸後的咬嚙又燙又癢,很難忍住不去縮成一團,“老大仔有夠為難人、哈啊~……” 歡愉在四肢百骸間連綿不絕地沖刷,風逍遙軟在床單上,足趾蜷縮又張開,與其說是因為鐵驌求衣的愛撫而放鬆,不如說直接被挑逗磨到沒有力氣才對,好在結果總是同樣,細窄的花莖雖仍僵持,但因為主人連連的輕顫和喘息逐漸維持不了閉合,慢慢就被他那根向內剖開。鐵驌求衣被她吸到額頭浮汗,鬆開微屏的呼吸,放任性器在甬道中抽插數下,暫時紓解了山雨欲來的情潮,而後抬手解開已然被汗浸透的家居襯衫。 當他再度俯下身,火熱的胸腹無阻隔地壓在戀人光裸的後脊上,風逍遙體溫一向低些,直接被燙得彈身,挺翹臀肉隨之蹭動在鐵驌求衣的胯下,於是歪打正著,獻媚般讓那支巨物撞進最深處。 這一下頂得扎扎實實,風逍遙猛然蹬了下腿,發出迷醉又弱氣的嗚咽,鐵驌求衣的喉間滾動著被奉侍舒爽的濁音,他將她的屁股提得更高了些,略略撤出又重重搗入,飽滿的囊袋打在腿間,豐沛體液迅速從窄小的腔內向外湧動、帶得飛濺,聲氣淫靡,風逍遙的理智不過片刻就燒斷了線,嘴裡嗯嗯嗚嗚地胡亂呻吟起來,後入位讓鐵驌求衣強悍的核心力發揮得毫無阻礙,風逍遙的臀尖貼在他的胯上,顛簸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酸軟感層層疊疊攀緣而上,自媾和處野火燎原,一時間她懷疑自己腰都會被撞碎,生理性的淚水湧出眼尾,可謂上下一齊泛濫成災,她終於哭叫:“等等、慢——不要啦……!” 無奈床上一向不由她說了算,事情已成定局,鐵驌求衣甚至將她的上半身撈起來操弄,一手緊攥雙腕,如同押解犯人般,另一手抄在她胸前,非常規的後入位帶來強烈暴露感,風逍遙的腰反弓出色情弧度,汗水隨著震顫滾碎在肌膚間。 她被翻來覆去了好幾回,意識模糊間不免會想“到這裡差不多了吧”,但歡愉的海潮似無休止,儼然要將她溺死在鐵驌求衣身下。數度潮吹的小穴浸飽情液,與這裡如出一轍的是她亦已濕漉漉的臉,朦朧中鐵驌求衣好像把她翻過來,吻她的臉,她不滿意,下意識送上唇索吻,隨即就被叼住,不記得究竟是幾次,知覺裡只有滾熱的精液灌滿那條腔道直到滿盈而出。 都是老大仔平時太克制——在纏綿交歡的某個時刻,她這麼痴纏說,每回都像火山爆發。 鐵驌求衣難得笑了一下,似你這般不克制? 風逍遙勾著那件胸衣,將它按在鐵驌求衣的唇上,笑嘻嘻地與他接吻——克制不克制啦,都掩飾不住這檔子事~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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