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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情男女

睡眠,清白的睡眠,所謂疲勞者的沐浴,受傷的心靈的油膏,大自然最豐盛的菜肴,生命的盛筵上主要的營養——鐵驌求衣的睡眠體驗也許不若莎氏這般溢美鋪陳,但作為致使上半年紅港犯罪率下降4.4個百分點的突出貢獻者之一,這位勞苦的西九龍刑事部總警司格外重視養精蓄銳,好比刀需打磨、槍要保養,張弛有度,方能以全盛之態面對轄區內錯綜密集的暴力犯罪,而鐵驌求衣御下甚嚴,多年積威,絕無勇士敢冒此不韙,打攪他的“張弛”節奏——只有一個例外。

這位例外甚而不是回歸曲線附近的小範圍偏離(當事人認為這未免太小打小鬧,毫無特權階層之體面),而是在散點圖裡一枝獨秀,縱然鐵驌求衣從無失眠衰弱的煩惱,此人就是有膽色餞行莎氏的名台詞——“不要再睡了!風逍遙已經殺害了睡眠。”

因此鐵驌求衣不堪其擾地從黑甜夢鄉中睜開雙眼時,深有聯合檢方起訴這項謀殺罪名的意圖,始作俑者正騎在他的胯骨上,肌膚在午後日光的照耀下白得發亮,反襯出緊緊包覆在健美肢體上的小片紅色布料,無比明豔、無比大膽、無比昭示那呼之欲出的挑逗意味,鐵驌求衣花了一秒來意識到,那是一件全新的情趣內衣,有關它的入境記錄,剛睡醒的大腦一時還調度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不如說,他已然見怪不怪在西九龍的“大sir”偕下屬連軸出席港島警務會議的同時,風督察仍能忙裏偷閒,偷渡夾帶這……而後他忽然回憶起,昨晚自己回家時似乎代為簽收了一個郵遞包裹,尚未看清外包裝,風逍遙已從二樓箭竄而下,眨眼間包裹易主,聲勢之勇剽,堪比虎口奪食。

這便叫教科書級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鐵驌求衣的濃眉抖了抖,還沒來得及挑起慣性的弧度,風逍遙已經眼疾手快,一指按在眉心處(特意搭配的紅色美甲在這種場合尤為光艷照人),強行抹開那幾道經年的眉紋,指尖順著鐵驌求衣英挺的鼻樑往下滑,點落在唇——狠狠揉了兩下唇角。

“老大仔,”光看表情就知道鐵驌求衣想到什麼,未免他把尷尬重提,風逍遙深知要趕緊打斷前搖,她在對方的胯骨上凹了個迷人的定格,“你想先看秀,還是直接吃我?”

小紅帽冠名的紅色系內衣俏皮可愛,大膽的胸部鏤空與繫帶三點式盡顯身段,鐵驌求衣憑藉驚人的定力將戀人從頭到腳盡收眼底,偶一眨眼便如相機快門閃動,風逍遙吃吃地笑,大大方方向他展示,把鐵驌求衣的髖骨當秀場,然後便聽他一本正經地說:“我想你下去。”

“……欸、我說你這個人,”俊俏的笑臉立刻往下垮,風逍遙一時語噎,猛地扎到鐵驌求衣頸邊,狠狠叼住他的襯衣,在那圍潔白的衣領上用力咬出片玫紅唇印,“你想得美!”

她仗著鐵驌求衣不可能真把她掀下去,兩條長腿鎖緊腰身,無比曖昧地上下摩蹭,隨著蹭動的起伏,毫無蔽體之用的系帶纏在腿根,不時洩漏出半弧曖昧的春光,如頻頻媚眼,專拋給人看——若是不看,那就按著人看。

速戰速決的理念教得太好,鐵驌求衣剛想開口,已經被風逍遙用吻堵得牢牢,這位高級督察的唇槍舌劍自然不會只在發佈會與偵訊室內逞威,舌頭甜津津又溼漉漉,小狗般舔弄鐵驌求衣的口唇,刻意吮出啾啾水聲,與加重的鼻息一起,在兩個人的聽感內重疊升溫。

舌上功夫之外,能三十秒開一隻鎻的手指也不甘清閒,家居襯衣的衣釦毫無防護,由她手到擒來一秒一顆,眨眼間就全數解脫,門戶大開的衣襟越發擋不住內中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肌,儼然是自動送到手中,對此厚禮恭敬不如從命才是合乎禮儀的選擇,風逍遙一面憋不住地貼著鐵驌求衣的唇笑,一面一把抓住那彈軟的肌肉揉圓搓扁,指縫間夾著小小乳粒,饗宴的同時不忘挑逗主人家:“老大仔,別客氣啊~反正我也不會跟你客氣……”

她這邊話音未落,也沒有摸到夠本,忽聽見喀嚓一聲金屬響動,風逍遙偎在鐵驌求衣鬢邊的左手驀地一沉,隨即眼前一花,身體就被倒轉下方,這位高級督察尚不及作何反應,方才作亂的右手立刻拉上頭頂,又一聲金屬扣合,風逍遙瞠目結舌地發現自己已經被現場逮捕、直接銬在了床頭!

“喂、等等!老大、”她原地撲騰兩下,手銬紋絲不動,這個沈甸甸的質感實在不像……於是她又姿勢彆扭地揚起頭往上看,險些嗆個倒仰——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拆掉的情趣品,鐵驌求衣、居然掏了個真傢伙出來!

鐵驌求衣不動如山地執行完刑事強制措施,金棕的眉睫低垂著,從慣常居高臨下的角度審視犯罪嫌疑人,風逍遙自不肯老實收監,收腿勾他腰胯,肢體舒展著連綿的漂亮起伏,力圖用美色換通融:“幹嘛啦阿sir,銬著我要怎樣玩!”

可惜阿sir不以她的意見為參考,鐵驌求衣捏住風逍遙的腳踝——這隻腳便在他手中也要作怪,它的主人正在那邊嘻嘻傻笑,弓起足趾輕撓他的掌心。鐵驌求衣看了會,從螺殼般撐起薄皮的踝骨,到骨肉勻停的小腿與大腿,再向上便是“風逍遙今日特別推薦”,四根紅色系繩如警示帶,交錯於鮮潤的肌膚,勾勒起一片三角禁區。

同是端詳,卻似與五分鐘前別有不同,多的究竟是何意味?風逍遙一陣傻笑未完,總算後知後覺個中微妙,鐵驌求衣的視線再度滑過身體,肌膚隨落點轉移即刻追蹤反饋隱隱的酥麻電流,可鐵驌求衣分明未動,由此便比之實質的愛撫猶勝在曖昧難明,風逍遙馬後炮地開始臉紅,傻笑降調為訕笑又降成乾笑,最末乾笑也難以為繼:“老大仔,你別光看啦!你有在聽我嘛?!”

鐵驌求衣依舊按著她的踝骨,像把玩浸潤過海水的貝殼,聞言終於哂了聲,然後他用了點力,將風逍遙的腿拉開:“我不知道,還有你這樣虎頭蛇尾的走秀?”

風逍遙被堵得瞪圓眼,這絕不能算她搬石頭砸腳,說到底還不是鐵驌求衣打亂步調!待要出口的抗議卻忽然轉了個調,隨著鐵驌求衣朝她俯身,細嫩的腿根忽擦出一片熱剌剌的刺痛,她驚呼出來,猛蜷起身,緊縮的兩條長腿卻無任何迴避之用,只將鐵驌求衣的頭顱夾在腿間,那頭砂金的髮分明鬈曲粗硬,但若比之過夜初生的胡茬又過於柔軟撩人,搔出連綿癢意,層疊在胡茬剮出的熱痛上,如指針兩極跳蕩,風逍遙本就怕癢又怕痛,立刻像隻出水的蝦,弓著腰身彈動,銬在上方的鐵鏈隨之搖出嘩嘩響聲,與她哎唷哎唷的叫痛呼應一片。

“你怎麼沒刮鬍啊!”她抱怨年上係難得的不體貼,雙腿卻不聽控制,很讓主人沒有面子地得了趣,正在夾著鐵驌求衣的腦袋一刻不停地絞動收並,後者對此報以見怪不怪的冷哼,眼下爭論昨夜紅眼航班落地之後還有無精力刮鬍可謂浪費良辰千金,是以他全不答話,勾起緊繃的紅色繫帶繞在指節,指間如多一枚鮮豔的戒指,風逍遙腿間那片聊勝於無的遮蔽立刻失了形狀,鐵驌求衣托起臀瓣,暴露出腿心關閉的桃紅小嘴,然後他低頭,與之接吻。

風逍遙溢出半聲春日貓音般的輕吟,尾調掐得倉促,因為她有點大腦宕機,鐵驌求衣雖然奉行速戰速決的圭臬,平常卻都縱容她貪玩繞圈,很少像這樣直奔主題,上來就挑紅心——而風逍遙這門檻低得一望到底的耐受閾可受不了捐棄循序漸進的必要步驟!

胡茬與燙舌交疊刺激,軟硬兼施,感覺起來如同鐵驌求衣的舌頭生了貓一般的倒刺,自己那裡就像一塊剝離出殼的貝肉,只有任憑貓吃的份——風逍遙吊在手銬上悲苦地晃蕩,心想,哼,當然啦,獅子也是貓嘛!

然而鐵驌求衣並不會這麼簡單就放她過生,他的指腹撫到腿根,那層厚厚的槍繭抵著花唇的外緣,由慢而快地上下搓磨起來,這本來是風逍遙最喜歡的配菜之一,每次她都很吃繭子刮擦嫩肉的那點微微的鈍痛,但這回卻分外進退維谷,抬腰會羊入獅子口,沈腰會放大胡茬的刺痛感,至於手指火上澆油,則是她怎麼輾轉都沒法甩開的。

她的胃口被一再吊高,嗯嗯嗚嗚暈頭轉向,花唇難抑地翕張着,鐵驌求衣的舌尖頂在花莖的入口處,輕輕攪動幾下就能品到湧動的蜜漿,儼然是在邀請他淺啜、深嚐、痛飲——好比風逍遙下了班鑽進他的辦公室,搖晃那隻小酒壺,推銷她的私釀,老大仔~(她會這麼說)來一杯嘛、我餵你啊?無奈工作場合鐵驌求衣從不應她,風逍遙往往只好悻悻說,那就先存下好咯,老大仔記得找我兌啊!鐵驌求衣無聲笑了一下,現在,她不就得到一個兌現的機會嗎?

風逍遙不知道他在笑,但他呼出的熱氣如一團霧,暖乎乎地偎著她又濕又酸的下體,勾得那裡難耐不已、輕輕彈動,她找了個空隙努力喘口氣,忍著麻癢並腿夾鐵驌求衣的腦袋,一疊聲地叫喚起來:“老大仔、我講老大仔啊——”

她做足功夫,苦著臉,擺著腰,姿態嫵媚又可憐巴巴,當然她確實是很有理由可憐巴巴,因為光她自己想吃飽沒有用,也得要鐵驌求衣肯給個痛快,她預計自己要做好一會藤纏樹,可是很快感覺到鐵驌求衣又笑了一下,然後下面那張嘴就被重重吻住了。

淫靡的吮吸聲驀然響在房間裡,風逍遙瞪圓了眼,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眉弓翻山越嶺,鐵驌求衣金色的睫毛掃過鮮潔肌膚,順著鼻樑向下,他的唇噙那張“唇”,水流將色澤浸潤鮮明,隨著舌的插搗在入口處翻出粼粼水光,她呆了呆,整條脊柱就酥軟下去,徹底變成一條穿腮的魚,搖頭擺尾徒勞撲騰。

“嗯哈~老大、等等……!”她嗚嗚起來,面紅耳赤地收緊內部,大約是想延阻身下流淌的水液,但只是適得其反地榨出另一股蜜漿,鐵驌求衣沒有半點“等”的意思,甚至多插了一根手指進花穴,頂著窄縫裡的某個點連番叩擊,好比打出一套組合拳——他好整以暇,跟她擺事實講道理:“是你流這麼多,還要等嗎?”

他輕勾指尖,風逍遙立刻像一條絃,從頭到尾都震顫出歡愉的波瀾,隨著抬高的指節,內部的蜜液順理成章地導引而出,沿著指縫淌到鐵驌求衣的掌心,匯聚成小而晶亮的一灘。

風逍遙徹底失去語言能力,只能力竭地蹬了下腿,頭頂的手銬也跟著大響一聲,倒並非出於羞怯或欲拒還迎,而是生動形象地代替本人傳達心裡話:老大仔,壞心眼!

這位總警司欣然領受了下屬對自己的意念指摘,並且充分享受上司的職場特權,用濕漉漉的掌心不輕不重打了一記下屬的翹臀,拍出聲相當可口的脆響,風逍遙整個人都刺激得彈起來,比收到指令還迅捷,立刻就做了送到嘴的魚肉。鐵驌求衣當即吞沒她,將腫脹的花核壓在粗糙的舌面下,間或用犬齒叼緊咬嚙,研磨出一陣陣甜美的痙攣與震顫,蹂躪到飽足才又埋入花莖,舌在脆弱的莖口來回戳刺,勾帶出潺潺流水都被盡數吮乾抹淨,而風逍遙已不剩什麼主動權,緊緻的花徑完全不聽控制,裹住他的唇舌一味亢奮地吮吸著,自深處向外的搐動像由海潮而起,根本無法休止。

“哈啊♡、老大仔真、嗯啊~!”呻吟裡帶上了甜蜜的哭腔,風逍遙的小腹忽然大幅擰緊起來,似乎被他攫到某處,腰桿忽而一搐,隨即大股水液自內部斷閘般吹出,汩汩浸沒鐵驌求衣的唇與下頜,一直淋漓到臀縫和身下的床單上。

“乖孩子。”固然打濕床單算不上什麼乖巧的行為,可鐵驌求衣滿意她,不乖自然也是乖了。他仍吻了會因高潮而輕顫的花唇,將餘韻延緩延長,這才起身,取出鑰匙將手銬解開,風逍遙軟趴趴地掉進他懷裡,體格差讓鐵驌求衣將她輕輕鬆鬆撈在臂間,他像哄孩子似的,輕揉她因為亢奮還在微微痙攣的腿根,風逍遙發出一聲抽噎般的呻吟,神智還在雲霧端頭,看來是被玩得有點過了火——鐵驌求衣雖不否認這點,但更不能否認的是,戀人可憐兮兮的媚態倍合他意,具體表現出來,便是胯下被家居服緊裹的硬挺巨物,正沉沉頂在風逍遙濕潤的股間。

“嗚呃……”風逍遙只覺得身子都被他揉散了架,動一動也懶待,整個人都軟綿綿,掛在鐵驌求衣的臂彎裡裝死魚,只剩嘴還能硬兩下,“哪有老大仔這樣欺負人?”

鐵驌求衣抽掉那條已經散亂的丁字內褲,把她放倒下來,傾身撐在上方,他容色平靜,垂眼睨她:“你不是想要嗎?”

“老大仔也想要吧?”風逍遙臉紅紅,不過不妨礙她頂嘴,“好啦不用問啦我知道你肯定想……”儼然是假裝忽略早前是她把人鬧起來的事實,但很快這張嘴就被徵用走,鐵驌求衣按著她,不一會親到她指尖都在發麻,頂得過深的舌擦過軟齶,甚至帶來交媾的聯想,津液來不及吞嚥,將彼此口角染得一片狼藉,風逍遙掙扎無用,只能抓著他的髮尾輕扯求饒。

她感覺鐵驌求衣又露出一點笑——平時冷面的總警司,在床上卻並不吝惜笑容,她悶哼起來,很想看他笑的模樣,不過鐵驌求衣鬆開她後又很快低下頭去,順著頸側和肩膀向下親,紅色肩帶襯出玲瓏胸脯,雪堆般的乳房頂端綴著小顆果實,色澤豔麗,在薄薄的布料下呼之欲出,鐵驌求衣自無拒絕採擷的理由,他張口含她,舌裹住乳尖,又以齒尖輕嚙,風逍遙被他叼在口中,不免微微戰慄著揚起頭,然而髮絲散落在頸窩,細微的癢意又叫她不住瑟縮,鐵驌求衣勾著那些交錯縱橫的鮮紅繫帶,將柔軟的乳房隨心所欲勒成色情的變形,風逍遙掩面瞪他,不想承認被勒得其實還滿舒服:“你這麼大手勁,會拽壞的啦!”

鐵驌求衣漫不經意道:“給你買新的。”

風逍遙瞠目:“看吧我就知道你喜歡這些,老大仔果然假正經——咿啊!”

另一側的乳尖被適時狠擰了下,風逍遙變了調的尾音近於呻吟,在床上戀痛的敏感體質越發興奮,潮潤的下體像是等待下一個雨季的澤地,她伸手攬鐵驌求衣的脖子,想和他索要更多,然而鐵驌求衣卻捏著她的手腕,將她輕輕鬆鬆翻了個面,重新按回到床上。

“欸、老大仔?”她擰過半身瞧他,屁股卻被提起來向後拖,她立刻開始抗議,“不要不要我要看著你做、”

“做”字的韻腹只吐了半截,便中道失聲在風逍遙張開的唇間,背後位放大了被剖開進入的壓迫感,渾圓的傘冠沒入泉眼,將花莖碾軋撐開,致使每一寸推進的感受都在風逍遙的知覺裡大肆鼓噪,她覺得太沉、太大、太脹,身體發熱,頭腦發暈,好像做多少次都沒法真正熟悉鐵驌求衣的尺寸,薄薄的肉壁在閉合的本能下緊緊吸附著柱身,應激般抽絞含吮,說不清是要排斥外物,還是進一步吃到侵入者的全部,僵持未久,深處水液便再關鎖不住,汩汩地順著柱身向外滲流。

她那邊難分難解,鐵驌求衣亦不覺得如何好受,戀人天生契合的肉體如同嫵媚的受器,他方進入便被嚴絲合縫地密密咬住,宛如千百張小口爭相吸吮,致使每寸楔入的過程都漫長不已,歡愉卻鋪天蓋地,饒是以他的自制,亦忍得頭皮發麻,若非顧及風逍遙的耐受,早就順從情慾按著她撞入深處蹂躪撻伐。他沈沈吸了口氣,單手抽開戀人七零八落的胸衣,攏住一側鴿乳揉捏打圈,忽輕忽重掐她硬挺的乳尖,垂首吻咬那段汗濕的後頸,含糊不清地哄她道:“放鬆點。”

“嗚~……怎麼放鬆啊,”風逍遙有氣無力,軟綿綿辯駁,胸前敏感帶淪陷,讓她禁不住顫慄弓腰,然而頸後的咬嚙又燙又癢,很難忍住不去縮成一團,“老大仔有夠為難人、哈啊~……”

歡愉在四肢百骸間連綿不絕地沖刷,風逍遙軟在床單上,足趾蜷縮又張開,與其說是因為鐵驌求衣的愛撫而放鬆,不如說直接被挑逗磨到沒有力氣才對,好在結果總是同樣,細窄的花莖雖仍僵持,但因為主人連連的輕顫和喘息逐漸維持不了閉合,慢慢就被他那根向內剖開。鐵驌求衣被她吸到額頭浮汗,鬆開微屏的呼吸,放任性器在甬道中抽插數下,暫時紓解了山雨欲來的情潮,而後抬手解開已然被汗浸透的家居襯衫。

當他再度俯下身,火熱的胸腹無阻隔地壓在戀人光裸的後脊上,風逍遙體溫一向低些,直接被燙得彈身,挺翹臀肉隨之蹭動在鐵驌求衣的胯下,於是歪打正著,獻媚般讓那支巨物撞進最深處。

這一下頂得扎扎實實,風逍遙猛然蹬了下腿,發出迷醉又弱氣的嗚咽,鐵驌求衣的喉間滾動著被奉侍舒爽的濁音,他將她的屁股提得更高了些,略略撤出又重重搗入,飽滿的囊袋打在腿間,豐沛體液迅速從窄小的腔內向外湧動、帶得飛濺,聲氣淫靡,風逍遙的理智不過片刻就燒斷了線,嘴裡嗯嗯嗚嗚地胡亂呻吟起來,後入位讓鐵驌求衣強悍的核心力發揮得毫無阻礙,風逍遙的臀尖貼在他的胯上,顛簸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酸軟感層層疊疊攀緣而上,自媾和處野火燎原,一時間她懷疑自己腰都會被撞碎,生理性的淚水湧出眼尾,可謂上下一齊泛濫成災,她終於哭叫:“等等、慢——不要啦……!”

無奈床上一向不由她說了算,事情已成定局,鐵驌求衣甚至將她的上半身撈起來操弄,一手緊攥雙腕,如同押解犯人般,另一手抄在她胸前,非常規的後入位帶來強烈暴露感,風逍遙的腰反弓出色情弧度,汗水隨著震顫滾碎在肌膚間。

她被翻來覆去了好幾回,意識模糊間不免會想“到這裡差不多了吧”,但歡愉的海潮似無休止,儼然要將她溺死在鐵驌求衣身下。數度潮吹的小穴浸飽情液,與這裡如出一轍的是她亦已濕漉漉的臉,朦朧中鐵驌求衣好像把她翻過來,吻她的臉,她不滿意,下意識送上唇索吻,隨即就被叼住,不記得究竟是幾次,知覺裡只有滾熱的精液灌滿那條腔道直到滿盈而出。

都是老大仔平時太克制——在纏綿交歡的某個時刻,她這麼痴纏說,每回都像火山爆發。

鐵驌求衣難得笑了一下,似你這般不克制?

風逍遙勾著那件胸衣,將它按在鐵驌求衣的唇上,笑嘻嘻地與他接吻——克制不克制啦,都掩飾不住這檔子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