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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大樓的起居室,Tony整個人被壓在沙發上,襯衫早已散開,胸口微微起伏,雙腿被Stephen牢牢架著,腰被扶著、吻被奪走,連說話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

Tony一遍遍地、幾乎求救地喚著:
「Stephen……啊、Ste…phen……」

那聲音破碎得像在顫抖,像已經崩潰卻又捨不得逃開。Stephen沒有放過他。他一邊親著Tony的喉結與鎖骨,一邊低聲喃語,那聲音鑽進耳裡:

「再多叫我一點,Tony。」

Tony整個人抖了一下,手緊抓著沙發邊緣。他想開口說什麼,但喉嚨裡只能溢出細細的喘息──和那個名字:

「S…Stephen……Stephen……我……不行了……」

Stephen吻上他耳後,那是Tony最敏感的地方。一舔、一吮、一咬下,Tony整個人猛地拱起,彷彿要掙脫,卻反而撞得更深。

「你的聲音很好聽,」Stephen含著他的耳垂,語氣溫柔得像是哄著愛人入眠,卻又在下一秒猛地加深了進入的角度,讓Tony幾乎整個人失控。

「Stephen——!」

Tony幾乎叫了出來,聲音像溺水般拉長。
Stephen的手扣在他腰上,讓他退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被迫迎向那一波波密集的快感。

「我想一直聽你這樣叫我。」Stephen低語,
「只叫我,就好。」

Tony雙眼濕潤,整個人都在顫抖,每一次推進他的聲音都碎一點、破一點,像要撐不住──
「Stephen……Stephen……我…求你…Stephen……」

Stephen卻只是摟緊他,把他整個人擁進懷裡,
舌頭舔過他耳後的汗水,修長的手指從腰部往下,重新包覆那已經濕熱發燙的慾望。

「再給我一次,好嗎?」他貼著Tony的耳邊低聲道,
「最後一次,我會接住你。」

Tony喘息中夾雜的哽咽,他咬著唇、抬頭、又拱起,整個人像是在Stephen的懷裡化成了聲音本身:
「Stephen……唔……啊、Stephen……!」

當他釋放的那一刻,整個人癱倒在Stephen胸口,眼神渙散、嘴唇發紅、身上沾滿了餘溫。Stephen抱著他,慢慢親他的額頭、鼻尖、嘴角:「聽見了,我全都聽見了。」

Tony靠在Stephen身上,心跳亂成一團,整個客廳,都還迴盪著那一個名字:

Step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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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依然亂著,空氣裡還殘留著幾不可聞的熱氣。

Tony縮在沙發上,裹著毛毯,一臉虛脫地瞪著天花板。Stephen倒是氣定神閒地從廚房那側走出來,手裡端著水杯,還有兩顆補充電解質的膠囊。他坐下後把水遞給Tony,低聲說:

「先喝點水。」

Tony接過、嘴裡含糊說著:
「你這根本不是巫師,是某種…體能殺手……」

Stephen低頭親了他額頭一下:「是你自己叫我名字叫到快哭出來的。」
Tony:「……你閉嘴。」

就在這個時刻——
FRIDAY的聲音毫無預警地在客廳響起,語調一如往常冷靜:

「肢體過勞狀態偵測完成。紀錄編號 #A032。」

Tony:「⋯⋯不!?FRIDAY?!」

「核心數據如下:
——連續高強度肌肉收縮 3 次,呼吸頻率突破上限 4 次,心率飆升 6 次;
——左大腿內側於二次反應後出現液體殘留,初步研判為──」

「靜音!!!」Tony滿臉通紅大喊。

Stephen咳了一聲,耳根微微泛紅,但眼裡明顯含笑。

「提醒:該紀錄已同步傳送至毯毯與至尊法師的私人魔法記錄檔案,供其未來參考使用。」
「為什麼毯毯也要知道!!!」

Tony的臉已經快比鋼鐵裝甲的紅色還紅。

門外靜靜浮著的毯毯(咳,是魔浮斗篷)似乎晃了一下,像是用某種「我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了」的姿態朝裡面點了點頭,然後悠悠飄走。

Stephen咳了咳。
「下次記得要讓FRIDAY也『暫時休眠』,Tony。」

Tony整個人躲回毛毯裡,從毯角下小聲地、帶點破音地說:

「我連你都關不掉了,還想關FRIDAY……我這輩子到底是招了什麼……」

Stephen:「招了一個會愛你愛到你腿軟的法師。」
Tony:「去死啦你……。」

Tony學會了一件事:下次別在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