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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夫朗側著身子陷進柔軟的床舖,小老鼠在一旁踟躕不前,想替他潔身卻不知道從何處開始。
溫軟的夜燈黃光在床頭前低調地暉映著床緣,經過一晚的激戰,沃夫朗全身無處不沾染上屬於小老鼠的氣味。光裸的臀瓣之間還汩汩流出一些白濁而黏稠的液體,誰知道他們衝了幾場仗,竟然連直起腰都做不到。

沃夫朗臉上的潮紅退不去,自然也不想被對方看見自己體力不支的樣子。他知道小老鼠在他身後惶惶不安,卻仍不為所動。或許是報復心作祟,他才不想讓他那麼快就收拾好自己種下的殘果。

「先生,我必須替您擦拭身體才行,不然⋯⋯請去洗個熱水澡吧,會感冒的。」
「你這是在指使我?」
「不、不是。」

小老鼠原本俯身打算上前,指尖都還沒碰觸到沃夫朗的臀部,就被他言語擊回。
酒店裡的芳香劑懷疑是參了什麼催情藥,讓小老鼠原本就碩大的莖身精神得不可思議。沃夫朗也膩了一直捉弄身後疲憊得睡眼惺忪的人,撐著疼痛不已的腰硬是坐起身。
小老鼠趕緊上前扶著他的腰際,讓他倚靠在自己懷裡。
「不准再弄痛我。」
「對不起⋯⋯」

夜裡數度充血脹大的分身直到現在仍在挺立。那裡方才還在直闖他的體內,將沃夫朗的穴口撐得好似要壞了。他的後頭隱隱約約地傳來刺痛,小老鼠仔細地擦拭他的身子,輕巧地撫過每寸肌膚,彷彿在碰觸輕易就會破碎的寶物。

沃夫朗目光瞥過小老鼠的肩頸,上頭一抹清晰的齒印在經過了一段時間後,由粉色變為紅紫。因為疼痛與情慾的催化,他抓著他的頸子啃咬,絲毫不考慮那個位置是否容易被人察覺。
原本毫無變化的神情讓他產生了自己是否在跟一個雕像做愛的錯覺,然而就在他替他鑲上屬於他的印記時,他眼底的流光瞬間充斥著對他滿溢而出的愛意。

這是眼前這傢伙完全只為他活著的證明,沃夫朗雖然享受這種把一個人佔有的感覺,卻又覺得有些違和。
凌亂的金髮披散在身側,一點餘裕都沒有的樣子實在稱不上美麗。可沃夫朗的視線此刻卻僅能在他身上描摹,像被禁錮在名為小老鼠的牢籠裡。
他緊蹙眉間,對於自己的異常感到惱火。

小老鼠正低著頭,仔細地清潔他下身的溝壑。沃夫朗抓住他的後髮尾,硬是將他的視線拉回。
「⋯⋯先生?怎麼了?」小老鼠愣怔地眨了眨眼,無法解讀他的意圖。
沃夫朗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答案,他望進那對碧藍的瞳色,從那裡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倒影。
儘管自己在外男女無忌,卻難得有這麼一個相性很好的對象。沃夫朗將之歸類於能讓自己滿足的洩慾管道,不然他該如何名狀這個複雜的情愫。

「先生?」小老鼠又喚了一聲,後髮被扯動讓他痛得微微輕哼。
沃夫朗原以為這傢伙僅僅是顆路邊隨處可見的石礫,沒想到現在在他面前的模樣卻閃閃發光,如同只為他展露光芒的曜石。

他恥笑了一聲,為自己的荒謬想法感到可笑。
「我怎麼會任你這傢伙擺佈呢?」他在小老鼠耳畔扔下這句呢喃,而後起身前往浴室。
小老鼠在原處望著沃夫朗離去的身影,下身的硬物仍然無法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