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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拿著備用房卡刷開P的房門。

走進房內,細長的眼眸環顧四周,沒看到房主人的身影。

說不上什麼感覺,失落嗎?好像也沒有,早有預料這次可能也不會碰上對方,尤其那人還總是神神秘秘,行蹤不定。

走到窗邊,在地毯上坐下,熟門熟路的拿出他留在這的,保養刀劍的器具。

拔刀,擦拭,打粉,上油,再擦拭,接著入鞘,直到一系列的保養流程做完了,那扇門都沒被推開。

他把東西丟在一旁,徑直往床的方向走。

他們之間有個不成文的小規定,回到住處的時候看到對方躺在自己的床上,就是他們給彼此的約砲暗示。

氣氛到了他們也會做,只是這個信號隱含著現在沒正事要找對方,可以直接來幹另一種層面的「正事」。

但這幾個禮拜F來P的住處,床他是一丁點都沒碰上,休息也只在小沙發上小寐片刻。

他刻意的不去待在床上。

上次見面被對方調侃以後,F可不想再被他嘲笑是個急色之人。

如果P回來的時候剛好撞見他在床上,對方肯定會勾起自帶微笑的雙唇,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彷彿他沒有P的肉棒就不能活一樣。

現在卻讓他覺得前幾個禮拜的顧慮簡直多餘。

他做事什麼時候需要顧慮這麼多了?

矜持的像個處子。

那人這麼多天都沒回來,想必今天也一樣。

往後一倒,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突然冒出一個報復性的想法。

他想要弄髒P的床。

雖然並不是本意,但在充滿P味道的空間裡,他伸手撫摸著慾望的同時,不可避免的會想到以往那個男人在他身上馳騁的力度,以及那熱烈的滾燙貫穿他身體的感覺。

F微昂著頭,脖頸上的喉結凸顯。

他隨著套弄的頻率喘息,穴口也下意識的翕動著。

一聲低哼從喉嚨深處裡傳出,他釋放了,零星幾點沾在了黑色的皮衣上。

他抬手看著手心的乳白色液體,滿意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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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是被弄醒的。

映入眼簾的是胸上鼓起的一個大包,接著是一股令人難耐的溼黏觸感從胸口傳來。

「P!從我身上滾下去!」

p從F的衣服底下鑽出來,亮金色的鳳眼帶著笑,滿意的摸著F的胸口,看著剛剛辛苦耕耘的傑作。

隔著皮衣挺起的乳頭。

誘人的讓他想再採摘一口。

不過他得先解決眼前這個炸毛的小傢伙。

「你難道忘記我們約定好的暗示了嗎?我也沒做錯什麼吧。」

聽到這話,F的氣勢果然就弱了下去。

「......是沒錯。」

表面上看似毫無波瀾,實際F已經羞恥地想縮進皮衣的領口裡。

P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能戲弄對方的機會,俯身下來在F的耳邊說道:「沒看到你自己來的樣子,真可惜。」那副模樣一定十分香豔可口。

F心裡卻想著,對方高大健壯的身體欺身下來籠罩著他時,竟然見鬼的讓他感到安心。

簡直不可思議。

就在他愣神時,卻被突然進入體內的手指打斷了思緒。

「誰允許你擅自......進來......唔!」

「好緊,剛沒碰這裡嗎?」

按住掙扎著想往後縮的F,P增加了手指的數量,快速地反覆進出,肆意摩擦著他體內的敏感點。

許久沒經歷情事的小穴,貪婪的吞吐,在P的手指離去時留戀的吸附。

F身下的棉被被他抓出了皺褶,白皙的皮膚從肩膀到面龐都漫上了紅暈,像顆熟透的蘋果。

被快感支配的他扭著腰,挺翹的前端不斷地摩擦P的腹部。

但就在F快要到達高潮時,P卻停止了動作,手指抽離,起身慵懶地靠坐在床頭,輕拍著大腿,用帶著鉤子的眼神,勾著F把視線強行放在他身上。

「快來,我想要你自己動。」

P接收到對方殺人的目光也不為所動,就算沒有武器他也打得贏F。

「你最好......最好是能夠滿足我。」F還沒從剛剛的快感中冷靜下來,說話還帶著喘氣。

「不滿意,就換你上我啊。」

P的大手拍向F的屁股,饒有興味的看著F的臉漫上惱火的紅,但又拿他沒辦法的表情。

P撩起F皮衣的下擺,撈過對方按在他懷裡坐下。

四目相對,交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在F最放鬆的時候,P猛的把早已蓄勢待發的慾望頂了進去。

直達腦門的酥麻感,讓F沒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像久旱的土地終於獲得了澆灌,他不住的扭腰祈望獲得更多甘霖。

P也激烈的回應著他。

他好似大海中依附在漂流木上的海草,需要緊緊抓著漂流木,才不會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顛的迷失了方向。

激烈的浪潮將他拍打到岸邊,引起嘩嘩的水聲。

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

混搭泥濘的腦袋無法思考。

這一刻他只想繼續沉淪下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