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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後,妳便明白,這件事勢必要告訴家人。
 
 原本的計劃是讓髭切作為代表,一起向母親報告,畢竟他是哥哥,氣場又強,應該能應付所有問題。
 結果話才剛說出口,就被老姐毫不留情地駁回。
 
 「妳現在根本不知道小孩是髭切還是膝丸的,萬一生出來是綠頭髮的怎麼辦?」她雙手抱胸,語重心長地說。「而且,就跟妳說要節制齁,妳看看,出事了吧?」
 話音剛落,妳毫不猶豫地往她手臂上掄了一拳,瞪著她:「閉嘴!」
 老姐吃痛地嗚了一聲,卻還是忍不住偷笑,然而她的話也確實讓妳不得不重新考慮。
 畢竟現在的妳,確實無法斷言孩子究竟是誰的......
 看來,這趟回家之行,只能帶上兄弟倆一起了。

 原以為母親會震驚、生氣,甚至可能質問妳究竟是怎麼回事,結果過程意外地順利。
 她並沒有責怪妳,只是靜靜地看著髭切與膝丸,許久,才緩緩開口表示同意。
 就這樣,母親接受了這一切。
 但多年後,妳才從姐姐口中得知,當時母親心裡是不可置信的,但並非是妳懷孕的事實,而是……

 「這麼好看的兄弟倆,居然真的一起看上妳?」
 妳聽完直接想再掄她一拳。

 ◆*.◆*.◆*.◆*.◆*.◆*

 夜幕低垂,房內只剩下柔和的燈光。
 妳倚靠在床上,思索著是否該找個時間,正式向本丸的大家宣布自己懷孕的消息。
 這畢竟不只是你們三個人的事,整個本丸的大家都很關心妳,他們有權知道這個消息,對吧?
 
 「唔……是不是該跟大家說一聲?」妳喃喃自語。
 身旁的髭切輕輕翻了個身,自然的將妳圈在懷中,懶懶地笑道:「主,其實不用特地說哦,大家早就知道了呢。」
 「……什麼?」妳愣住,滿臉錯愕地看向他。
 「是驗孕棒。」另一邊的膝丸也側過身跟著補充。「那天主把它放在口袋裡,結果崛川整理衣服時掉了出來,然後……大家就都知道了。」

 這麼一說,妳瞬間回想起來才恍然大悟。
 難怪那天午餐的白飯變成了糙米飯,配菜也格外健康。
 難怪巴形與長谷部看著自己的表情總是透著一絲微妙的複雜。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啊。
 
 妳翻了個身,順勢地鑽進髭切的懷裡,將臉埋入他的胸膛。
 「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妳的語氣裡帶著些微的撒嬌,手指無意識地勾住他的衣襬。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髭切低笑了一聲,手掌輕輕落在妳的頭頂,像是安撫似的輕拍著,語氣一如既往地柔和。「妳可是這個本丸的主人,他們本該如此。」
 「不是這樣的。」妳頭起頭望向他,語氣十分認真。「他們願意認我為主,願意這樣對我……我是很感激的。」
 
 妳的語氣帶著難以忽視的真摯,仿佛這份感謝早已積累許久,如今才終於訴諸於口。
 
 髭切愣了一下,像是沒料到妳會這麼回答。
 短暫的靜默後,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伸手輕輕撫過妳的髮絲,語調輕柔卻帶著不加掩飾的寵溺:「這大概就是我們為什麼這麼喜歡妳的原因吧?」
 聽到這句話,妳的心裡像是被糖絲輕輕纏住,甜甜的、柔軟得讓人忍不住害羞。
 妳縮進髭切懷裡,將他抱得更緊了一些,像是在用行動回應他的話語。
 
 「主也抱抱弟弟吧,可不能太偏心哦。」
 妳一頓,轉頭看向另一側的膝丸。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絲期待,靜靜地看著妳,彷彿在等待什麼。。
 膝丸就是這一點特別可愛,明明心裡期待,卻又不會主動開口索取。
 於是,妳毫不猶豫地挪向他,伸出雙臂,用力地將他抱進懷裡。
 「小心點……!」剛抱住膝丸,他便略顯緊張地低聲提醒。
 「沒那麼脆弱啦。」妳蹭了蹭他的胸口,忍不住感慨。「嗯……髭切好香,膝丸也好香。」
 「主也很香喔。」髭切從背後將妳圈住,貼近耳邊低語,聲音像羽毛一樣掠過耳廓:「是會讓我們興奮的味道呢。」

 他的語氣仍舊輕柔,但語尾卻含著一絲藏不住的慾意,像是多說一個字就會燃起什麼似的。
 妳聽得出話中的渴望,畢竟在知道懷孕之前,你們已經很久沒有歡愛了。
 不要說他們,就連妳也很想要幹嘛。
 於是,妳忍不住抬起頭,用一種試探的口吻問:「我可以用嘴,或是……手也可以。」
 剛說完,妳自己就先紅了臉。
 「聽起來很誘人呢……」髭切將臉埋在妳的肩頸,鼻息灼熱的輕撫過肌膚,語氣卻像往常一樣溫柔。「但可不能讓孕婦太累喔。」
 
 妳嘟起嘴,這種撩了一半卻被攔了車的感覺,好像自己比較飢渴一樣。
 
 「那……親親總可以吧?」妳把目標轉向膝丸,開口時,眼神像是在討抱的小動物,語氣是滿滿的撒嬌。
 膝丸沉默了一瞬,才遲疑地湊過來,落下一個幾乎輕得像羽毛的吻。
 唇瓣只是擦過妳,便像觸電一樣迅速離開。
 
 這也太蜻蜓點水了吧!

 下一瞬間,妳一把勾住膝丸的脖子,主動拉近彼此距離,帶著明顯的情緒與渴望再次吻上他的唇。
 膝丸先是怔了一下,像是還在確認這份主動的真實,然後才回應了妳的深吻。
 唇舌交纏時帶著壓抑許久的情緒,他的舌頭略帶生澀地探進來,先是試探地舔過妳的上顎,接著與妳的舌尖纏繞。
 妳迎合著他的節奏,嘴裡充滿彼此的氣息,溫熱、濕潤,像一場靜靜流動的潮水,緩慢卻有力地攪動著心臟深處的悸動。
 膝丸的吻不像髭切那樣從容,而是帶著些微的急促與笨拙,但也因為這樣,妳感受到的全是他真實、毫不保留的喜歡。
 
 直到呼吸亂了節奏,妳才慢慢退開,睫毛輕顫,嘴角還沾著膝丸的氣息。
 「這樣……才叫親親,笨蛋膝丸。」
 「……嗯。」膝丸眼神微顫,語尾微啞,明顯還沉浸在剛才的吻裡。 
 妳回過頭,才發現髭切不知何時已坐直身子,靠著床柱看著你們。
 「主真壞啊……」他伸手將妳輕輕拉入懷中,語氣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再這樣親下去,我跟膝丸就要輪流去廁所冷靜了。」
 
 他說得像在笑鬧,可那話語底下的暗示卻分外清晰。
 
 「不是你比較壞嗎?」妳聽了反倒不甘示弱地將唇貼上他的頸部磨蹭了一下。「知道我饞你們身體,還叫我忍耐……」
 妳的語氣帶著委屈又帶著一點撒嬌,尾音像貓爪輕撓著他的心。
 髭切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緩緩抬起妳的臉,讓妳與他四目相對。
 他的眼眸不再柔和,而是像深夜的海,幽深又洶湧,彷彿藏著什麼隨時會將妳吞沒的情緒。
 「……是因為怕我自己忍不住喔。」髭切在妳耳邊低喃,語氣輕得像風,卻壓得妳心臟猛然一跳。

 話音剛落,他的唇就覆了上來。

 這個吻與膝丸的不同,不再帶著探索與青澀,而是毫不掩飾的情慾與渴望。
 他吻得深,也吻得狠,舌尖探入口腔時幾乎是攫取妳所有的氣息,像是終於允許自己放縱一點。
 他的舌頭靈活地與妳纏繞,帶著佔有的意味,手則扶著妳的後頸與腰際,像要將妳揉進骨血中。
 被他的氣息團團包圍著,連呼吸都變得混亂,妳只能緊抓著他的衣襟任由他引導這場綿長的吻。
 交纏間,妳感覺到他終於卸下那層克制,讓情感直接流洩。
 
 這是屬於髭切的吻,優雅裡藏著烈火,讓人沉淪又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