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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夢也沒想過的事:三人行也不一定都是同個人被壓(下)
*沉月之鑰同人
*可以先看《三人行的正確使用方法》
*金修+金范+范修范(有肉的部分為金修+范修)


  「如果從這裡一路往下摸,摸到哪你會忍受不住靠在我身上呢?」

  他的手指輕觸在修葉蘭的耳畔,一路順著唇、下顎、脖頸往下滑,到了胸口時壞心地在胸口的凸起逗留,用著指尖在上頭繞著圓,時不時地輕掃而過。

  「哈啊、啊……不要碰…嗚……」

  胸口的刺激連帶讓他的穴肉縮緊,狠狠地箍住了性器吸吮,范統也跟著輕喘出聲。

  「嘶、哈……」

  「真不曉得是你先射還是前輩先射呢,為了前輩的面子,我幫幫他好了。」

  語意不明的話讓修葉蘭警鈴大作,還來不及反應性器就被人握住,富有技巧的套弄讓他再也支撐不住,塌下了腰緊貼在對方身上喘息。

  「啊、哈啊……不要、嗯…金侍……!」

  他的呻吟中藏著對金侍的氣惱,但跟那紅著瞪視自己的雙眼一樣,完全不構成殺傷力。

  「唔、嗯……」

  范統盯著修葉蘭凹陷下去的腰身,只覺得這弧度實在太過勾人,感覺自己的下腹脹得難受,緊咬著唇往他體內衝撞。

  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麼而讓上方的人攻勢加快,修葉蘭陷入了前後都失守的情境,夾在他們之間嗓子都要叫啞了。

  另一隻空下來的手則抬起對方埋在自己頸側的臉,金侍垂著眼皮欣賞他的崩潰,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呼吸被掠奪,口腔的軟肉則被人用舌尖模擬性交的方式戳刺,這種渾身敏感點都被挑逗的情況下,修葉蘭很快無力抗拒,喉頭發出困獸般的嗚噎。
 
  「嗯、嗚、嗚……嗯、唔嗯──!哈啊、哈……」

  在幾乎窒息的親吻之中修葉蘭收緊了手指,在金侍的肩上留下了紅痕,直到高潮來臨時他才重新獲得空氣,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灌入深處的精液讓他燙得又哼了好幾聲,終於連腰都無力支撐,緊密地貼在了金侍身上。

  「哈啊……哈…」

  因為猛烈痙攣的穴肉而忍不住又射在對方體內的范統也止不住喘息,除了大腦快爆炸的快感外,他還興起了一個念頭──當上面也太累了吧?我、我試過以後好像覺得下面輕鬆一點,幾乎可以躺著不動……不,有時候坐在上面的那個姿勢也挺累的!

  說實在的,我還挺想看到暉侍在上面的模樣──但我感覺已經心滿意足了啊,怎麼辦?
 
  小金……小金是不是還很有精力啊?平常光他一個我就應付不來,他剛剛好像只上了暉侍一次,我覺得他還很有體力。

  修葉蘭還在調適自己從暈眩的快感中清醒,累得實在顧及不了自己有多煩金侍,只是頭昏腦脹地單純把後者當靠枕靠著。

  「怎麼了嗎?前輩,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

  金侍一邊順著修葉蘭的後背安撫,一邊注意到范統幾次看向自己這邊,因而納悶地詢問,同時也加上了自己的猜測。

  「莫非您當上面累了,想要在下面嗎?修葉蘭感覺沒體力弄您了,但我還有喔。」  

  趴著懶得動的修葉蘭聽到這邊,忍不住從對方頸窩中抬頭,「范統……你還有體力的話我寧願你上我,我也不想要看金侍上你!他就是心思歹毒的爛人!」

  「我要、我要、我不要!我是想說,我有點不想看暉侍在下面,但我已經累了,那個,小銀你……」

  反話能力超群的修葉蘭越聽越不妙,最後直接瞪大了眼睛,崩潰地叫了一聲,混著還黏膩的聲音顯得可憐至極:「范統!你怎麼可以──」

  而原本還有些聽不懂的金侍,在看到修葉蘭的反應時,也跟著明白對方所說的話還有那不斷朝自己投射的眼神為何,忍不住地悶笑出聲,愉悅地用手指蹭了蹭眼角。

  「這可是前輩說的,哈、噗哈……不是我說的喔……」

  前輩也太有趣了吧──因為想看修葉蘭在上面但是自己又負荷不了累了,所以乾脆在旁邊旁觀?反正最一開始也是在旁觀,是這樣嗎?我只能說前輩要不是超級天然,就是超級腹黑啊,對此刻的梅花劍衛而言這就是雪上加霜吧?

  「范統──我在你上面不行嗎?你射不出來也沒關係啊!」

  「我不累!」

  「那就改天嘛──我現在知道你在看,我哪有辦法!」

  「可是改天的話,你不就還要在給小銀在上過嗎?那跟現在不一樣啊。」

  每次都是被別人擴張的范統只覺得自己並不會這項技能,那麼還是得讓金侍先上過一輪後才行啊?這樣他會比較開心嗎?

  置身事外的金侍只覺得今天無論有沒有再上到一次修葉蘭都不虧,掩著嘴笑得開心極了,同時還不斷搧風點火。

  「對呀、對呀,前輩想看,你又還有體力抱怨,還不如速戰速決呢?」

  「你怎麼可能讓我速戰速決!」

  「嗯……說不定前輩在看,我會比較興奮啊。」雖然會比較興奮的應該是梅花劍衛你喔。

  「暉侍,不可以嗎?」

  「范統……」

  修葉蘭委屈地喊了一聲,最後還是承受不住讓范統失望的風險,只是任性地要范統先讓自己親一親,才肯繼續。

  只要接吻就可以了?暉侍還真是包容我……幾乎沒有底線了,唉,我也很包容他,借他的錢還真是數也數不清了。

  總算在吻中找到一點主權的修葉蘭溫柔地捧著范統的臉吻得他幾乎喘不過氣,甚至整個人離了金侍只是為了更貼近對方一點。

  不想被冷落太久的金侍忍了一陣,發現要是自己不出手打斷恐怕修葉蘭會吻范統吻到天亮──於是他伸手捏了下修葉蘭的後頸把人拉開,先把范統按到自己身上吻了一遍後,才按下修葉蘭又親了一遍。

  「小銀……」

  「前輩,看你們這樣接吻我太吃醋了。」

  金侍撒嬌地開口,帶著一些我見猶憐的委屈──只不過作為一個連接吻都帶著侵略性的人而言,范統和修葉蘭早就清楚這只是他做作的一面。

  「哼,我看你只是看不爽我跟范統的感情好。」

  「你要怎麼說都可以,甘願上來了嗎?既然你這麼關心前輩,就放前輩去休息啊。還是剛剛你吻這麼久,只是想要拖延時間?」

  被說中一半的修葉蘭緊繃了一瞬,怒瞪了一眼金侍,最後又看了一遍范統,然後看見後者期待的眼神──不要期待這種事情啊!范統!

  能夠置身事外看戲的范統意外的有種無事一身輕的感覺,果然我的內心就是存在著一個愛看戲然後搧風點火的八卦小人吧!

  沒人救得了自己的情況下,修葉蘭只好不甘願地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金侍身上,後者則朝他勾起嘴角,撈過他的腰抱著,比起直接進入,他選擇了先用親吻降低對方的緊繃。

  在第三人──更是自己的愛人──面前做這種宛如出軌的事情令修葉蘭渾身不對勁,但金侍的親吻一如往常的能夠讓他忘卻一切,不多時他就在他懷中軟了身體,被人緊緊摟著愛撫。

  手指一點也不怕髒的重新探入後穴,攪著裡頭混著他們倆的精液,金侍一邊笑著在他耳邊低語。

  「東西好多……你剛剛就這樣子跟前輩接吻啊?」

  這句話被他壓低了音量而顯得曖昧色情,修葉蘭聽清時忍不住紅了耳尖,報復性地咬著他的唇要他閉嘴。

  「你會好好表現的吧?前輩在看呢……要是你技巧比前輩還差,這就丟臉了喔。」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掐死你……!」

  修葉蘭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盡可能忽略掉旁邊存在感極強的視線,扶著金侍硬挺的性器,抬起臀慢慢往下容納。

  原本以為休息足夠久的穴肉一感受到東西的入侵,立刻纏綿地絞緊,讓金侍舒服地喟嘆出聲。

  「哈啊……」

  坐到底時,修葉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住了羞恥造成的生理反應。

  才剛開始,他就隱隱有下腹發酸的感覺,實在不曉得要怎麼樣憋下去。

  他的心理反應也許范統不曉得,但對於金侍而言這可真是太明顯了,小心翼翼的表情實在色情,讓他想直接伸手握著他的腰大力挺入。

  只可惜不行,前輩想看的是修葉蘭自己動,而不是我動啊。

  上方的人顯然也知道這點,小口地呼著氣調勻心跳,一會後總算開始晃著腰。

  修葉蘭抿著唇,想叫又不願意叫出聲的模樣性感至極,而好奇心不斷鼓催著他往旁邊的視線看──

  明知道這樣不好,修葉蘭還是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謹慎而羞怯地朝那處瞥了一眼。

  糟了。

  他按在金侍腰腹的手指猛地一緊達到了乾性高潮,失態的模樣他不願讓范統看到,而是扭過了頭緊閉著眼壓抑過去,期間為了不讓後者發現並起疑,他甚至還自虐的繼續晃著。

  而金侍則是挑著眉盯著緊咬著唇、被快感沖的雙眼失神的修葉蘭,看他這麼努力在隱瞞的情況下,就別告訴前輩他高潮的這麼快好了。

  只是高潮過後的敏感哪裡是說忍就忍得了的,隨著他胸口的起伏加重,還有那雙逐漸迷離的眼,一副很快就要在攀上頂端的模樣……金侍不忍心在看,而是撇開頭看了一下范統──哇哦,好專心。

  前輩和梅花劍衛兩個人都是,在床上被快感征服的模樣雖然不盡相同,但各有各的美好──前輩是想開口呻吟又不敢呻吟怕說出反話的模樣委屈又可愛,還有容易因為快感的挑逗而陪著他們一次又一次;而梅花劍衛則是很不願意在他面前陷入慾望,所以總是會皺著眉又痛苦又爽的模樣、偶爾睜開眼失神的盯著自己看也令人血脈噴張。 

  所以說他到底是何德何能,睡了這兩位啊?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吧。

  金侍忍不住把心思飄遠,而在他主動回過神前,突然被咬緊的性器就先一步把他喚了回來。

  又高潮了?

  明明動得這麼小力,卻還是在短時間內又高朝一遍?只不過因為前面沒有射的緣故,所以前輩恐怕不曉得吧。

  不過這下子修葉蘭還行不行啊?他顫抖的這麼明顯,前輩看得出來嗎?

  他想了一陣後,便主動把人拉下來接吻,同時在唇齒交纏的縫隙小聲地問:「你還可以嗎?還是你乾脆做明顯一點,也不用忍得這麼難受啊。」

  修葉蘭小力地搖了下頭,聲音抖得不像話,配上他黏糊的咬字就像一把鉤子勾在了金侍的心尖上。

  「不可以、哈…比范統還遜……」

  「嗯,說實在你好像比前輩還敏感啊。」

  「…閉嘴……幫我隱瞞……」

  「好啊,欠我一次喔。」

  和金侍達成協議後,即使他尚未得知欠是欠什麼,但在腦袋整個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也只能暈呼呼地同意。

  在對方巧妙的動作之下,對外人而言只像是金侍因為受不了而抱緊修葉蘭主動頂他,而看不出是因為後者全身軟得無力。

  而以金侍主宰的節奏,也終於讓修葉蘭有一個能夠呻吟出聲的理由──否則自己在上面動還叫出聲,若在金侍面前就算了,現在還有范統在看他實在做不到。

  「哈啊、啊……金侍、嗯啊……」

  他在猛烈的刺激下不知道又去了幾次,只是在把控中前方一直沒有射出精液,以至於在范統眼裡或許他還沒有高潮過。

  無用的自尊在這時候被他強撐起,而對於能夠欣賞到對方失態模樣的金侍而言,這簡直是再幸福不過的一場性事。

  交合處淌出的水液讓腿根濕透,有一些還來不及流出的都被性器堵了回去,淫靡的水聲充斥在室內,混雜著肉體的碰撞聲讓人聽得渾身燥熱。

  范統在長時間的專注下,又加上剛剛兩輪的消耗,雖然眼前的景色實在色情到大腦像被人強制注射興奮劑一樣亢奮,但看久了好像也覺得差不多?

  暉侍軟趴趴地給小金上,我預期他可以把小金騎到受不了耶──結果還是沒辦法嗎?那、那好像跟我平常差不多啊?以後是不是可以拿這點來嗆暉侍?

  在腦洞大開的情況下,他很快地就想到別處,而隨著思考逐漸發散,他在一次的點頭之中歪著腦袋睡著了。

  「修葉蘭、修葉蘭,好消息喔。」

  「哈啊、什麼……?」

  「前輩睡著了。」

  「唔?」

  修葉蘭吃力的撐起自己軟綿的身體,往范統那邊看了一眼,確認他真的睡著後鬆了一口氣,無力地趴倒在金侍頸窩。

  「太好了……你放開我。」

  「咦?」

  「范統都睡著了,你還抓著我不放幹嘛──讓我休息……」

  「可是我還沒射啊?其實你也還沒喔。」

  「我不要了!你放我走!」

  兩人忍不住地用氣音爭吵究竟要不要告一段落這回事,金侍當然主張反對,而高潮好幾遍忍得渾身脫力的修葉蘭則堅持己見。

  直到范統發出了一聲睡夢的呢喃,他們兩個才暫時休戰。

  在協調後,金侍把人帶進了浴室關上門,扣著他的手,從背後重新進入他。

  「你──」

  「噓,在浴室裡還是不能叫太大聲啊,做完暈過去也無所謂喔,我會幫你清洗。」

  「我不要,我──嗯啊!嗚、嗯、你這個…哈啊…無恥的……」

  「我的無恥可讓我得到許多東西啊,你可要學著點。」

  「啊…放過我…嗚、金侍、不要再頂了……哼嗯……」

  「你看,你爽到都哭了耶──」

  金侍完全不在乎他們的對話是否有在同一個頻率上,只是興奮地握著修葉蘭的下巴,逼他抬頭看鏡子。

  鏡子裡的黑髮青年淚眼矇矓,眼角和鼻尖竟是憋久的通紅,嘴唇也因為被不斷親吻和咬著憋住呻吟而紅潤腫脹,整個人散發著熟透的淫靡氣息。

  「混蛋、啊…啊……」

  「嘶……你咬太緊了。」

  金侍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明明是在抱怨,但語氣卻是心滿意足。

  被人按在鏡子面前做這是第一次,修葉蘭羞恥的只能閉上眼,卻無法關上耳朵,只能聽著金侍不斷在耳邊吐著下流的話語,還有那彷彿毒藥般蠱惑他睜開眼睛的嗓音。

  最後他終於受不了,憤恨地拉著對方的垂落的金髮,扭著脖子吻住他,逼迫他所有的調侃通通吞回肚子。

  而他的舉動則讓金侍興奮不已,就著這個姿勢猛烈地操幹他,在一次的深頂中兩人都達到了至高的快感。
  
  「唔──!」

  懷裡的重量一下沉了許多,金侍垂眼看了下,果然暈倒了?撐到現在才暈倒也是挺了不起的啊。

  放了水,把人帶進了浴池裡清洗,而好不容易處理完、把人包上浴巾後,才想起外面還有一個直接睡過去的人要洗。

  撈起范統時,金侍忍不住嘆息,洗好前輩以後還要換床單啊──

  「唉,這就是甜蜜的負擔嗎?我也想睡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