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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k & dawn


他殺了太多人後精神狀況會變得很不穩定。

或許是為了消除內心的不安，他都會去找雲雀上床。

雲雀對他來說幾乎是精神穩定劑，而他的服藥習慣早就被幼年時期的抗毒訓練摧殘得一塌糊塗。

更糟的是，不論他在床上多失控、動作多粗魯，雲雀都容許他對他做的一切。

或許是精神上的疲倦讓他更加無法抑制對雲雀的渴望，他們會做一整晚，從黃昏到破曉，不知節制地揮霍慾望和汗水直到兩人的身體都沒辦法興奮起來為止。

整個房間只剩下低喘與悶吟，上升的體溫讓他覺得自己像是發燒了，遲鈍的大腦塞滿了他無法命名的情緒，像是攪不開的黏土，只剩下本能操縱他往雲雀體內侵逼。

「等等⋯⋯セラお，休息一下⋯⋯」

雲雀拍拍他的背，氣喘吁吁的喊停。セラフ強忍著無視的衝動點點頭，停下動作。

「⋯⋯ひば，我今天殺了人。」像是自首，セラフ喃喃地低語。

「嗯？」雲雀咽了下口水舒緩乾枯的喉嚨，把被汗水浸濕的瀏海撥上額頭。

「那又怎麼了？」他問，笑著瞇起金色的眼。

聞言，セラフ愣了下，接著放聲大笑，彎下腰笑得近乎滑稽，連聲音都變得不像是他。

這令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強大心理，怪不得自己在這種時候會來找雲雀。

無所謂了，只要他在他身邊。

見到如此異常的セラフ，雲雀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他把手放到セラフ肩上，想抓穩眼前有些搖搖晃晃的人。

「セラお⋯⋯你沒事吧？」

「嗯？」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セラフ將腦袋埋進雲雀的肩窩，嘴唇貼著黏膩的頸脖，說話的聲音直接從雲雀的肌膚傳進他的耳廓。

「我們繼續吧，ひ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