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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關於那個寒流看到的東西

*沒有邏輯




霸王級寒流的清晨,白起迫不及待推開陽台緊閉的門窗感受冬日裡凜冽的寒風,當然,不過三秒就被自家男人拉回,重心不穩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隨後李澤言還是貼心的在落地窗前鋪起了小毛毯,放上小桌子和早餐,兩人便一塊在陽台前一面觀賞雪景一面享用簡單的美味。


突然,陽台上的隨者水滴積累而形成的冰柱引來白起的注意。


「言,你看那個。」


「什麼?」啜飲著咖啡的李澤言順著人兒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落地窗外的數個冰柱群裡,鶴立雞群的那個東西,圓頭窄頸,再加上粗壯的柱身,實在有點像是某個讓人難以啟齒的人體器官,他一下就弄懂白起的意思。


「想什麼呢小色鬼。」寵溺的彈了一下對方的額頭,「你難不成還想玩這麼刺激的?」


「才不是!臭流氓!」白起被李澤言的調笑鬧得一下子紅了臉頰,「只是覺得有趣罷了,怎麼還能結成那樣的形狀。」


李澤言沒有回話,只是一把攬過出神的人用毛毯包得嚴嚴實實,將下巴放在他頭頂上一起享受這個難得愜意的早晨。


然而,幾天後的傍晚,白起打開冷凍找東西時瞥見了一柄銀白色的東西,好奇的拂去上頭薄薄的冰花,在看清楚那是個什麼之後他立馬收回了手,關上冷凍門準備開窗逃跑時卻發現那個男人就站在冰箱旁不懷好意的笑著。


「你看見了?」李澤言將預備逃跑的人困在自己與冰箱之間,還刻意彎下身讓自己與愛人對視。


「我也是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興趣,不疼嗎?」


面對他的施壓白起顯然不甘示弱的把問題的核心丟了回去,挑釁說了這麼句話,男人的臉色果然變了變,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李澤言雙手抓著他兩邊臀瓣往自己身上貼,他一時重心不穩,兩隻手啪地拍在冰箱門上。


「疼不疼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怎麼樣,全新的。」難得李澤言沒有在這種調笑的時候摩挲在他耳邊,他依舊直面白起,細細觀察他因為害羞而不斷變換的表情。


這個姿勢讓白起撐得腰有些發酸,李澤言又十分壞心在兩人相貼的部位有意無意磨蹭,翹挺的鼻尖也蜻蜓點水般點在白起的臉上,弄得他實在抵擋不住這樣的請求。


「好啦,陪你玩。」


沒有錯,這是李澤言的請求,那個男人才不可能拉下臉求他想試試新玩法,總是要這樣把白起囚禁在自己的勢力範圍軟磨硬泡到他受不了自己開口為止。


「你先洗澡,我去鋪床。」再度得逞的男人終於捨得放開自己愛人結實的屁股蛋,在他額角偷了個香,愉快的轉移陣地到臥室。


白起靠在冰箱上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想起冷凍裡的那個東西他大概連腸子都悔青了,怎麼就拒絕不了呢,不過說不定某方面他還是有點好奇那是什麼感覺的⋯⋯


「不對不對!」他甩了甩冒出奇怪想法的小腦袋,「哼,男人⋯⋯」


整個沐浴的過程白起都緊盯著身後的那扇門,他就怕李澤言趁他不注意闖進來,雖然平時也很常一起洗澡⋯⋯但是一想到冷凍裡的東西他心裡還是不免有些疙瘩,乾脆自己先做個擴張好了。


不對!


白起再度搖晃著自己濕答答的腦袋企圖趕走這些亂糟糟的想法,雖然他最後還是捂著嘴做了一定程度的擴張就是了。


出浴室的時候意外地並沒有看到李澤言的身影,他決定再逃避一下現實先弄乾自己的頭髮,視線卻一直盯著臥室門沒有移開,不過頭髮都吹乾了似乎也沒聽見任何動靜,白起所幸躺到床上跟枕頭棉被扭成一團。


沒過幾秒李澤言就進來了,髮梢的水氣說明這人也洗了個澡,絲質的銀灰色睡袍前的綁帶並沒有綁上,讓他這個特警都羨慕的身材就這樣若隱若現,男人的左手拿著裝滿冰塊的盆子,右手則拿了⋯⋯一碗紅豆?


「緊張嗎?」他放下手裡的東西在床沿坐下。


「你明知故問嘛⋯」白起有些不開心的抱著枕頭背過去,露出短睡袍底下小半邊屁股。


「你居然沒穿。」李澤言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不過並不妨礙他伸手去撫摸愛人,「該不會還自己擴張了吧?」


「反正等一下還不是要脫。」悶悶的聲音隔著枕頭傳來。


「白警官真色。」


收到瞪眼警告的李澤言閉上嘴,扯過白起的枕頭讓他仰躺,將方才白起視線之外一直埋在紅豆裡的兩隻手指伸進自己嘴裡,過分性感的模樣讓白起不自主嚥了口口水,然後注視著李澤言將修長的手指探進他的後穴。


「好熱⋯」


「紅豆有很好的保溫效果,這是幫你做紅豆派剩下的,剛剛用來固定塔皮,現下溫度正合適。」李澤言翻轉著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就沒入擴張好的地方。


「我又沒問你這個…嘶…」帶著高熱的指尖似乎碰觸到了某個敏感的區域,瞬間引來白起莫名的煩躁。


「弄疼你了嗎?」李澤言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只是放平了曲在後穴內的手指,「雖然擴張過了還是怕你受傷,畢竟那東西是按我的尺寸訂做的。」


白起一聽不樂意了,丟過一顆抱枕怒目圓睜道:「你讓別人看過你那裡?」


接下飛過來的枕頭,李澤言不得不拔出手指雙手投降,他沒有想到白起的反應如此大。


「怎麼可能,不過是量好了交給廠商,別多想,況且對著你以外的人我硬不起來。」


看著男人說著調情的話,再看看他手指上晶亮的黏液,白起還是有些生氣地瞥過頭,氣呼呼嘟著嘴就是不給正眼,李澤言倒覺得他可愛。


「唔嗯!」


轉正生氣的臉龐霸道吻上,雙指重新進入熱呼呼的空間,惹得人是一陣掙扎,白起彎著的雙腿抬了一下,腿間未被碰觸的器物也跟著縮瑟上提。


「你⋯你混蛋⋯⋯」


兩唇再分開時白起已經被吻得有些缺氧,豔紅的雙唇吐出沒有殺傷力的粗話,但對方顯然不在意,甚至洋洋得意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唔唔⋯嗯啊啊~」


隨者呻吟拔高尾音,李澤言抽插的手指快速衝撞幾下甬道深處微硬的凸起再勾著腹面一路滑出。


「哈啊⋯哈⋯哈⋯」體內被攪得天翻地覆又瞬間空虛,白起脫力之餘也只能躺著大口喘氣。


就在他無暇分神之際,李澤言抽出睡袍腰帶,拿出浸在冰桶裡的銀白色情趣玩具和冷凍軟管,以帶子包裹住尾端後均勻擠上冒著白煙的甘油。


「嚇嗯嗯!你幹什麼!很冰!」


「啊⋯哈⋯李澤言!」


鬆軟高溫的穴口,加之平日裡已經相當習慣的尺寸和甘油潤滑,除了冰冷引起的緊縮以及異常的堅硬感外,李澤言手裡的東西很輕鬆就被他推進了一半。


「哈啊⋯好冰⋯唔⋯嗯⋯哼嗯⋯」被李澤言加溫按摩過後的穴內對極端的溫度改變更加敏感,白起痛苦地皺著眉,眼角泛出生理淚水,手指緊緊絞著床單上半身也不安的扭動。


「李⋯李澤言⋯言⋯拜託⋯太⋯冰⋯呃嗯⋯」白起緊緊皺著秀氣的眉毛苦苦哀求,誰知這個男人竟然將東西一推到底。


「哈啊⋯」巨大的刺激讓精壯的身子高高拱起,猶如一彎新月高掛而不住顫抖,晶瑩的淚珠不斷滑落滲進枕頭中。


「我看白警官倒像是很舒服的樣子。」更要命的是李澤言正轉動著那個冰凍的硬物,試圖讓上彎的前端抵住前列腺,「你看這裡。」



「不要⋯不要看⋯」白起的性器在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巍巍顫顫一跳一跳地站立著,頂端小孔流出的透明液體幾乎要從他平坦的腹部流淌而下。


「啊唔⋯」


「是這裡嗎。」連李澤言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他興奮的舔著薄唇,開始手裡進進出出的活塞運動。


「啊啊⋯啊⋯不唔嗯⋯不⋯冰⋯嗯唔⋯」


冰冷的物體粗暴的在體內進進出出,白起感覺自己好像一只被玩壞的玩偶,內壁凍得要失去知覺卻唯獨前列腺的凸起違心的敏銳,相對來說有些尖銳的金屬頭啄擊那裡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嗯⋯啊⋯啊啊~哈啊⋯⋯」


「白起?」呼喚著因為失神而幾乎只能發出單音的人兒,李澤言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要不是股間錐心的刺痛,他還以為自己是舒服得要到天堂了,那種強烈的對比沒有間斷,李澤言卻根本沒注意他用力得已經泛白的手指。


「啊啊!」突然,白起大喊出聲,繃緊的身體重重摔回床鋪上,琥珀色的雙眼瞪得老大,淚水像小雨般奪眶而出,李澤言還來不及停手就看見大股大股的透明液體從白起的性器噴出。


「嗯嗚⋯」那小水柱持續了三秒不只,又因為性器抖動,把兩人和床鋪都淋了個透。


大概是出於羞恥,白起嗚咽著踹開李澤言伸上來的手,抱住身邊一團濕答答的棉被抽鼻子。


「寶貝⋯」李澤言懊悔的看著從白起後穴脫出的金屬器物,大量的愛液洗去甘油讓它露出原本的光澤,還染上了愛人的溫度。


「寶貝,我錯了。」男人長手長腿並用爬上床側躺,從背後抱住抽抽噎噎的人,二話不說先道歉,卻不料拒絕來得這麼快。


「滾開,你就知道欺負我。」白起拍開攬上來的手,他是真不開心,哄不好的那種。


「寶兒⋯」李澤言坐起身,想至少順著人後腦勺哄又被拍開,他所幸逐一嘗試,彷彿就在白起身上玩起了你追我趕。


「我叫你滾!」然後小獅子就炸毛了,直接翻坐起來罵人,但當他看見李澤言深鎖的眉頭時就想狠狠賞自己一頓揍。


X的,他又心軟了。


於是他翻了翻白眼躺回原本的位置,把背影留給對方。


成功抱到自家愛人的李澤言輕啄他泛紅的耳尖,不出所料還是能引來輕輕的顫抖,這個男人甚至還不要臉的把硬得難受的性器貼到白起尾椎上磨蹭。


白起此刻相當惱火這樣的行為,他伸手到後方欲推開不知寡廉鮮恥為何物的男人,卻不小心一把摸在漲得露出內褲邊緣的性器上,他慌得趕緊將手抽回卻又像想到什麼似的停在半空,下一秒,發了狠勁直直拍上男人那傲人的東西。


「唔?!」


這聲驚呼令白起相當滿意,而且攀在他身上的手確實鬆開了。


李澤言疼得坐直在了床上,可自己惹怒的人只能自己哄,待疼痛稍稍過去,他用蠻力搶走棉被扔到地上再跨坐在白起身上,不由分說先是捧著他因淚水而濕濕黏黏的臉蛋就是一陣狂吻,也不管白起如何拍他肩膀掙扎,即便半邊臂膀都被拍紅他依舊貪婪的索奪愛人的紅唇粉舌。


「哈啊⋯你走開⋯嗚⋯」白起好容易才被放開,但李澤言又緊緊抱著他。


「嗯?!」


他被咬了,而且是非常用力的啃咬,估計明天整個左頸和鎖骨都會是瘀傷,不過沒關係,只要他的寶貝能消氣,他就是任由他啃爛了都不要緊。


半倘,許是抬著脖子啃累了亦或是白起有些氣消,全力的嚙咬變成了小力的吸吮,然後帶著溫度的水珠滑到他的鎖骨上,突然有些刺痛讓他低下頭看,淚汪汪的人吸著他的鎖骨,因為他的動作而鬆開,底下是一片殷紅,還真給他咬出血了。


李澤言愛憐地吻著白起額角,吻去眼角隨時都要掉落的珍珠,而白起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


乾脆換了個姿勢一起躺在床上,手背撫著他紅噗噗的臉頰,李澤言好像終於意識到白起是真的不開心。


「你真的沒有讓別人看你那邊?」


李澤言微微低下頭,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淚水浸得濕潤的睫毛,這個問題讓他有些想笑,心底癢癢的。


「笨蛋,怎麼可能給別人看。」他捧起愛人的臉又是一吻。


白起也不掙扎了,由著他親吻,「就算是知道尺寸也不可以。」


李澤言頓時心花怒放,把白起揉進自己胸膛向左轉身,白起就嚴絲合縫的趴在他身上。


「知道了,都是你的。」留戀得再啄啄他的鼻尖和上唇,「我們休息了好嗎?」


他正查看自己咬出來的傷口呢,李澤言突然落下這麼一句話,可他跨間的巨物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要你補償我。」他從李澤言身上坐起來。


「?」


驚訝的看著白起腿間依然挺立的性器,短袍已經鬆鬆垮垮的只剩單邊還在肩上,也對,剛才似乎只是弄得兩人一身水,實際上白起根本沒有射精,加上那莫大的刺激,想必他也是一直隱忍前列腺高潮帶來的餘韻。


「不行,你不是不舒服嗎?」李澤言按住他準備作亂的手,「你要是真的難受我幫你弄出來就是了,不用後面了好嗎?」


「膽小鬼。」白起臉色一沉,左腿一橫從李澤言身上下來,倒像是他求歡不成似的,丟下一句話打算下床去浴室盥洗,不料還沒踏到地就一陣腿軟,好在床上的男人眼疾手快將他撈回來。


「小笨蛋,也不怕摔著。」


「還不是你!」白起惡狠狠的拍了一下李澤言厚實的胸口,「不是不做嗎!會不會痛?」然後看到紅紅的手印他就後悔了。


李澤言抓著那隻手按到自己左胸膛上,「感覺到了嗎?」


「什麼?」白起一臉的疑惑。


「這裡只為了你而跳動。」他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享受著他因為害羞而變得更紅的臉。


「三八,你是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李澤言雙手握住了他的手,再次把他拉進懷中,「等一下我來動,你就別再折騰了好嗎?」


白起點點頭,他現在也確實只想依賴李澤言的體溫,話音剛落,他就被輕輕翻了個身,對方還很貼心的把枕頭塞給他。


「那我進去了。」一切準備妥當,李澤言彎著白起的右腿放出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硬物,後穴還很濕軟,幾乎沒有阻礙就能一挺到底,內壁卻沒有料想的高溫。


「怎麼了?」白起感覺抱著自己的力道緊了緊,他並沒有不舒服啊,李澤言的反應有些奇怪。


「寶⋯對不起,剛才一定很不舒服吧?」李澤言不捨的輕吻他頸窩,英挺的鼻尖划過下頷。


「是挺冷的,不過還撐得住。」白起將頭向後勾住他的臉龐回應男人帶著憐惜的吻,第一次遇到這種射出精液以外東西的狀況他也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其實他早就消氣了。


「你裡頭還是涼的,要不還是⋯」


「閉嘴。」扭回頭直接用行動封住這張關鍵時刻還多話的嘴,「都被你弄成那樣了,我今天要是射不出來就別想我原諒你。」


「遵命。」


片刻之後,房裡只剩下氣若游絲的喘息,李澤言有所顧忌而不敢大進大出,以至於被弄得麻癢難耐的白起發出悶悶的聲響,雖然是插進來了,但總覺得沒到點上。


白起靈機一動,伸手往兩人交合處摸去,沒一會兒就摸到一對沉甸甸的囊袋,他便調皮捏了一下。


「哼啊~」這一下讓李澤言沒控制住力道,失控往甬道深處頂去惹來白起輕聲喟嘆。


「你別鬧了,我真的會忍不住。」李澤言放開白起的腿去阻止正在自己性器根部作亂的手,卻發現他像是故意一樣輕抓著不放,弄得李澤言進也不是退也不能。


「你要是不賣點力氣我怎麼暖得起來?」


李澤言身軀一震頓在那裡,他牽起愛人放鬆的手放到他的腹部反覆搓揉,最後還是白起緊縮了一下結束這天人交戰的時刻。


「哈唔⋯」放下過多的猶豫,李澤言再次抬起白起的腿頂撞進去。


「哈啊⋯對⋯哈⋯就是這樣⋯」


「白起⋯」李澤言有些無奈用嘴唇抵著白起後頸,愛人在自己身下叫得如此放縱,他實在怕自己控制不住。


「言⋯啊⋯再給我⋯給我多一點,好溫暖⋯哼嗯⋯」


不溫不火的抽插持續著,但李澤言還是確保每一下都能頂到最深處,白起的深處也確實逐漸恢復該有的體溫。


「呀啊⋯你幹嘛⋯」


他伸手撈了一把白起不斷蹭在枕頭上的陽物,不出所料那裡濕答答的一片,雪白的枕套幾乎要全軍覆沒,好在家裡的寢具在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全都換成白的,原因無他,實在是兩個人要折騰起來實在太能玩,經常像這樣一個晚上就報銷一套。


順著從鈴口流出的黏滑液體,李澤言穩住抽插的頻率開始撸動手裡那個和他比起來略顯秀氣的小東西。


「哼啊⋯你⋯你犯規⋯這邊不行⋯啊⋯」白起回過頭一邊發出支離破碎的抗議一邊輕咬李澤言的鼻尖,性器有了大量的潤滑,揉在李澤言手裡簡直像抽了真空一般,連帶著後穴也是一陣緊縮。


「唔⋯你又沒說這裡不行。」那隻大手持續著動作,仔仔細細不輕易放過任何一寸能夠激起波瀾的肌膚,其餘手指和屈姆短肌環成一圈,
食指拇指並用摩挲著敏感的冠狀溝,甚至在白起嬌喘開始急促時壞心的抵住頂端的小孔。


「嗯啊⋯鬆開⋯嗯⋯嗚嗯嗯嗯⋯」


「啊嗯嗯⋯哈嗯⋯拜託姆嗯嗯⋯」


白起難受得開始發出撒嬌般的嚶嚀,可李澤言依然沒有要鬆手的跡象,手裡的玉莖憋得紫紅,拇指周圍有些黏液阻擋不住衝出,說好不欺負人的,卻又開始找起穴內微硬的凸起。


「哈啊啊⋯嗯⋯言⋯」


「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寶貝。」李澤言不知第幾度吻上白起粉紅色的後頸,無預警地放開他的性器,隨著白起幾聲嗚咽,濁白的液體濺了他滿手。


「呼姆⋯嗯⋯」白起整肅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發洩過的性器又回到柔軟且潮濕的枕頭裡,後穴的東西正慢慢的退出,不知道是不是冰凍後的麻痺感還沒消失,他並沒有感覺到李澤言微溫的精液射進來,才這麼想,那巨物已經完全脫出貼在他的尾椎上。


「你還沒⋯」


「這樣就好,你裡面太濕了。」


白起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李澤言環著他感受著逐漸平復的心跳。


「你不舒服嗎?那大腿借你。」


「笨蛋⋯」其實他是怕白起介意他說的那句話,沒想到對方非但沒在意還十分神經大條的要出借自己大腿,「忍一下。」


「啊⋯癢⋯」


李澤言的尺寸太傲人,即便穿過特警鍛鍊有素的大腿根還是能勾住前面疲軟的性器,白起腿間混雜著甘油、精液和前列腺液,倒也不怎麼需要添潤滑,長臂環緊愛人胸口後,李澤言開始大肆動起下身。


「嚇嗚⋯」白起的陰囊被龜頭反覆摩擦,身後那人的動作也讓他的性器有規律地碰在枕頭上,才休息一會兒的東西在刺激下又興奮得抬起頭。


「又要出來了嗎?」看著白起原先舒服的表情突然蹙起眉來,李澤言加快了跨間的速度。


白起嗚嗚兩聲點點頭。


「我們一起⋯」


「哈啊⋯嗚姆⋯怎麼又⋯嗚⋯」


大量透明的液體伴著李澤言射出的濁白精液,潔白的枕頭再次遭殃。

「我的寶貝真棒。」






後記:

「你說你以後會不會一直都這樣?」浴缸裡正在給白起清理的李澤言若有所思。


「什麼東西?」白起不明所以地問。


「潮吹啊。」


啪!


然後李澤言的另一邊胸口也獲得了一個紅紅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