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 [賤狼]奇走 ✑短打, ooc有,私設眾多。有關《Deadpool and Wolverine》的他們為羅根掃墓的故事,有一丁點《X-Men Origins: Wolverine》的描述,以及各種無意義的、沒營養的話。 ✑ bgm:趙翊帆【Silent Hill】 ✑ “But how could I know if I even deserves?”——趙翊帆【Silent Hill】 他回到家把菸翻出來,兩根指頭顫抖地夾住它們,把它們弄進上唇,偶有不慎它們就去到他沒什麼知覺的牙齦,很快就有菸點兒、火星,韋德低下頭飛速地吻了火星一口。燻木的甜味融化在口腔,羅根躁躁地舐著那陳年的老菸再抽了幾口,其實那就只是些點燃的木塊,韋德告訴過他,但他不管,他只想有點菸抽。木頭在寒流裡凋零的屑有落磯山脈的味道,菸圈兒一邊變淡一邊經過臉像風在呼囂。韋德,羅根抹一抹臉,韋德,他叫他的名字。 「我在,親愛的。」韋德說話的語氣黏膩地像他正扮演一個善解人意的妻或者其他什麼。親愛的?妻正在廚房而看不清丈夫的表情或無法從男人的語句中揣測出什麼——「親愛的?」韋德不確定地又叫了一次。 「天殺的閉上你的嘴。」羅根被他一口一個親愛的堵到厭煩,他飛快地親他一口,沒有卸下的菸碾過風乾火腿樣的皮膚,燻木味。韋德裝模作樣地叫了一聲,整個房間都是那個味道。他翻在韋德身上燙他的胳搏肘,整個房間都是那個味道,菸此刻是叫人聞了都得壓嗓的惡臭。韋德翻上來描他的菸圈,白色,白色,透明,直到谷峰,頂端,他的頭髮。 告訴我。 抵達一個高處時羅根上翻著眼皮,赫佐色的眼球大張,一半拋進陽光:告訴我。隆起的喉讓聲音和山脈一樣起皺,尖端躲進冰冷的雲端滋生毛球:告訴我。他說,告訴我。聲音起皺。告訴我不死的感覺是什麼?羅根用快死了的聲音問他。 「你這是在炫耀嗎,蒂瓦(Diva) ?」韋德摟住他就要死了的後仰的頭。「那不一樣,」羅根說,喘息綿迭地像落磯的谷峰:「很早,在很早之前我就沒了死的概念...... 」 「我也沒有!」韋德大叫,「我以為我會是自然死亡...... 真的!你別笑!技藝高超的傭兵圖一個自然死亡並不丟人!」他低下去吻那張又活過來的嘴,近他的胸膛聽鼓動的山鳴,皮又被菸燙壞過許多次但他不管了。森林裡有鳥在叫,叫著叫著開始說很久之前的事——我忘記過很多事。羅根的眼鎖住他的喉嚨,像在看那裡埋了什麼。我忘記過很多事,他說,昏昏欲睡的眼可能沒發覺自己此刻正坦然什麼,他上看著天花板,那兒什麼都沒有。菸圈沒有,多餘的色彩也沒有。 「我知道。」 然後他聽見韋德很輕地說,空空的牆壁被拋進一道矩形的日光的色塊,像攏住菸點火的手一樣柔軟。「你死過一次了。」韋德說,對他說。 「什麼意思?」羅根問。 「拜託,你我都知道那和死了沒什麼兩樣,吉米。」 「你知道?」他好笑地看著他。 「知道,吉米。」韋德戴上面罩,變成死侍,遮住他還漂亮時總被人說火苗或威士忌的眼睛:「你也曾忘過我,你知道嗎?吉米。」他叫他的小名,小名被說出時像火在菸尖上不穩地發亮,果皮般不斷的煙不停燻羅根眼睛,到他的面龐,乍晴乍陰。 你也曾忘過我。羅根說不出話,他沉默地穿衣,手顫抖地夾住鈕扣笨拙地往衣眼裡塞:「我想看看他。」他扔下話和另一件衣服。「我想看看他,我是說,我自己。」羅根穿好衣服,一點一點,和菸味與韋德一起離開房間,走進山,看地面,空空的如天花板那樣無趣的地面,那兒埋葬的人曾短居過韋德威爾遜的喉嚨,可能那會是那兒總是隆起著鼓動的理由:羅根。韋德說,兩個音讓人輕易地聯想到兩個人。或者說,無數個羅根。他穩定著兩根指頭掐住菸,菸滑進口腔但羅根咬破了下唇內側,他蓋住菸將火焰升起來。菸點兒,火星,白茫茫的地方除了他們總算有了顏色。 回家的路上試圖各種意義上緊抱彼此:手牽手或菸圈勾住牙齒,他們一起陷入多場誰都沒放手的奇走——「嗨,看看你的身體,嗨,嗨。」韋德拉著他和他的每一部分打招呼,就像他還活著時那樣。他看著碎成無數片的自己,想著這可能是報復,韋德是在報復自己曾忘了他,然後他用很醜的表情起皺似地笑。「嗨,羅根。」他說,倒在雪上。「嗨,羅根。」他說,聲音雪亮。 End. _ 後記: 我是徹底不管《天啟》了。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KXdJmCTVT9E5xL5oyV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