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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遊戲:饋】(桃清R18)

五十嵐清華一於以往地與坐在對面的桃喰綺羅莉共享早餐,然而,她的思緒被前幾天發生的事擾亂了。不同於津津有味地享用着烤魚和白飯的情人,她正若有所思地用筷子撥弄着小碗內的生蛋。

前幾天,綺羅莉竟然對自己做出了如此穢褻的事情......雖然説自己已經和她做過好幾次,但之前都是在雙方清醒的時候才大肆狂歡,而這次發生得太突然,着實是嚇倒了她。待她醒過來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被鋪不單被掀起,衣物更是被拉到異處,暴露出自己情色的部位,而且這些部位都留下了被沾污的行跡:雙乳的水藍色唇印,還有下體微微發疼和彷彿曾被撐開的感覺,以及牀單上遺留下的一兩根銀髮,讓她瞬間就知曉使壞的人是誰。但她並沒有馬上奔向對方的房間,因為此時綺羅莉已經睡了,而她也要為新一天作準備。待對方醒來以後,她意外地沒有對她就昨晚的事情作出任何評論,不論是用淫褻的言語重現昨日的畫面,還是嘲笑自己恍如待宰羔羊,清華都沒有聽見一句,彷彿昨日的事情只是自己單方面的臆想或是春夢,而這幾天的生活也如平常一樣。

清華性格嚴肅認真,就算是性事,亦着重「正確」。她記得第一次與當時仍是會長的綺羅莉行這檔事情前,曾經跟她短暫地提及如何避免風險,比如是不能在學校仍然有學生時做,以及需要尋求雙方的同意。喜歡刺激的會長縱然是覺得規條有點無趣,但她亦如清華所想般同意了這幾項的條件。直到前幾天的事情發生時,對方也是有好好地遵守着規條。

那麼為甚麼前幾天會發生這種事呢?她想,這可能是對方對於關係的看法有變更了?但是自己也不敢就這種極其尷尬的事情問起對方來。

「清華,你不吃自己做的早餐嗎?」突然,剛剛仍在大快朵頤的綺羅莉停下了碗筷,問起自己來。

「誒?並沒有,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而已。」

「是甚麼呢?」

想當然,對方會接續問下去。但若是直接問起前幾天的事情,就很尷尬了。所以,她以模稜兩可的言詞回答:「......您覺得如果有人對另一個人作出意想不到的事情,而這件事情打破了以往的規矩的話,是合宜的嗎?」

「呵呵。」白髮女性露出了笑容,從容地説:「你記得門之塔嗎?這就是我的答案。」

清華沒想到,這個問題竟然會勾起數年前校園內的記憶。當時若不是會長挺身打破了她設下的規矩的話,自己現在應該是不在人世了,也不能像現在般與對方過着温馨快樂的生活。

「有時候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是因為對對方的執着。清華想必很理解吧。」

對的,她又想起了以前為了會長而挪用公款,在向她自豪地宣佈勝利時對方的驚愕樣貌。但是,這次卻是輕舉妄動,事後想起絕非合宜之舉。還有更早之前為了對付要脅會長席位的瘋子,甘願把生命拿去作賭注,結果反而讓會長低聲下氣地道歉,還差點在俄羅斯輪盤賭博丟了小命。

「可是我每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搞砸......」門之塔所帶來的愉快很快就被其他黑暗的回憶遮掩,使她不禁低下頭來,完全失去了食慾。也許事情已經過去了多年,而綺羅莉已經無數次看見自己因為過往的事而變得鬱鬱寡歡,但她依舊無法完全脱離。

「我可不覺得清華搞砸了。」綺羅莉似乎是習慣了她的反應,離開座位走到她身旁,一手搭着她的肩膀,一手温柔地撫摸起她的頭:「別人以為的處理不當是一個事實,但讓我得到驚喜又是另一個事實。世上可給我驚喜的人可不多呢。」

「像是夢子嗎?」她又忍不住提起這個名字,眉頭緊皺。

「夢子給我的驚喜是另一類型的,清華給的可不一樣。」怕是自己給的安慰並不夠,白髮女性又輕吻了對方的太陽穴,「就像友誼所給的歡悦和愛情所給的,不也是不一樣的嗎?」

「那也對......」

「所以,我很期待清華給我的驚喜呢。」對方用媚惑的聲線在她的耳邊低語:「我前幾天給了你的,也期待你能夠回禮。」

清華睜圓了雙眼、瞬間驚駭不已,她回頭望了望數秒前仍作出温馨舉動的戀人。

「甚麼?!」

「喔,快要遲到了。今晚見,清華,謝謝你的早餐!」看到自己的反應,綺羅莉此刻轉過臉來,急忙地拿起皮包、穿上鞋子後就奪門而出,留下了仍然處於驚愕中的清華呆立於桌旁。

前幾天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啊......!




「這可是綺羅莉親自説的......」

清華鼓足了勇氣,她悄悄地擰開了門柄,然後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綺羅莉曾經跟她分享過,自己通常睡得不錯,晚間也不會醒來,但為求保險,自己挑了最適合的時機,也就是對方最疲倦的日子行事。今天會議接踵而來,忙得她不可開交,因此她回家以後就直接上牀睡覺了。

雖然關上了燈,但窗外的月光使她仍然能看到對方正在雙人牀上熟睡,銀白色的頭髮被解開了束縛,交疊散落在枕頭和牀單上。意外的是,綺羅莉曾經説過自己習慣裸睡,但她卻瞥見了被單沒有覆蓋的肌膚上的蕾絲肩帶。清華想,興許是因為她沒有梳洗,所以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又或是累得連內衣都沒有脱去就入睡了。她盡量放輕自己的步伐,幸運的是,綺羅莉的牀的周圍鋪了羊毛地毯,能夠吸納大部份的腳步聲。

走到了她的牀前,清華深吸一口氣,然後身軀微傾。她緩慢地拉着蓋在對方身軀上的被單,一副只穿着薄紗睡衣、雪白的軀體隨即呈現在她的眼前,讓她一時間要轉過頭來平復情緒。清華想,幸好對方不是要開燈才能入睡的類型,不然在燈光明亮的環境下看到這副模樣,她肯定會昏過去。

身前的人沒有因為寒氣而醒來,甚至沒有感覺到另一個身軀已經坐在牀邊。清華的手指試探性地輕撫大腿上的肌膚,在確認了對方真的在熟睡以後,她把目光移到包覆身體的睡衣上:睡衣是一整套的絲綢衣物,跟她在電腦廣吿上偶爾看到的款式差不多,在肚臍附近、大腿根以及雙乳中間都有縷空設計,配搭花瓣和蕾絲的設計,顯得嫵媚。她慢慢捲起裙擺,看到一條與睡衣襯成一套的內褲,也是有差不多一樣大膽的設計,讓底下的秘部若隱若現。雖然眼前的女性穿着性感,但也意外地讓自己的心裏萌生出一種可愛的感覺。畢竟一位在白天統領日本最富有權威家族、叱咤政商界的女性,現在卻在她的眼前展露出甜美的睡相。

更難以相信的是,她要為眼前可愛的景象添加幾分情色。

清華抿了抿嘴。還是下次算了吧?等到沉睡的美人補足精神起牀時,再跟她提出這種訴求興許更好吧。正當她要從睡褲的口袋掏出手機,打算以靜音模式拍攝對方的睡相然後離去時,卻聽見一把微弱但熟悉的聲音。

「清華......」

烏髮少女先是驚得快要叫出來,但很快就察覺到對方只是在作夢。當她們仍然在高中擔任學生會職責時,清華也曾經遇見過她在説夢話,還聽見她唸了甚麼「清華穿女僕裝很可愛」或是「多年後,清華在最愛的親友陪伴下與世吿辭」這些怪話。

但這次對方似乎在作比起自己穿女僕裝但是下一幕就突然去世更加詭異的夢。

「呵呵,這次你好主動喔......」

一分鐘前才平復的情緒又被對方的言語煽動了。她半彎着身子、緊抓胸前睡衣的布料,牙齒緊咬着嘴唇。綺羅莉竟然如此想要回禮,想要得潛意識影響到自己的夢!清華把手機塞回了口袋,下定了決心要滿足對方的願望。雖然她的心仍然跳得很快,手指仍然有些微的抖動,但對方的夢囈有若魔咒一般使她無法脱離,只得奴役於她的慾望下。

她把身軀傾前,一手按在牀單上支撐自己的重量,一手則伸進了內衣的邊緣,用手掌包覆着隱藏於下的乳尖,然後開始打圈。彷彿是在夢裏得到了同樣的刺激,綺羅莉的嘴角有若殘月般上曲,還吐露了幾聲微弱的嬉笑,而她的敏感處漸漸變得硬挺起來。

看到自己的戲弄不單沒有破壞掉可愛的睡相,反而卻因此而變得更加迷人,清華感覺自己得到了鼓舞,也慶幸自己提前把長髮梳到後尾,這樣身體前傾時馬尾不會搔到對方的皮膚。

她稍微將推動的力氣加大,牀下的人兒瞬間發出聲量更大更甜膩的笑聲。

「哈......嗯......」

清華先是停住了動作,過了幾秒以後又再重複,這次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施力時大時小。手心的乳頭在持續的磨擦下發熱起來,也稍稍提高了對方的聲線。

「嘻......哈......啊......哈......啊......」牀下女性嘴裏吐出的笑聲開始交雜着呻吟,在寧靜的房間裏顯得特別響亮,聽得清華的臉也像手下的嫩梅一樣瞬間變得燙紅起來,自己的下面也感受到一股黏稠。

若是做一些更刺激的事,那綺羅莉定會變得更好聽......清華一邊想着,一邊把身軀移向對方的下身,扒在牀的下緣。果不其然,唯一大面積覆蓋下體的布料有着濕潤的水漬,而在布料其上的淺色毛髮和陰裂的線條被交纏的蕾絲花紋按壓着,彷彿像是要等待少女親手解放,為這份春色帶來無可抗拒的媚惑。

她的手指愉快地回應了這般媚惑,勾起布料,然後將其推到大腿和私處的交界處。 內褲邊緣的擠壓讓包覆肉裂的脂肪顯得更加突出,同時也讓陰阜上的毛髮以及飽滿濕潤的肉芽,有若在裂縫中生長的植物般半遮地顯露,徑直地現予她的眼前。

「清華,你在哪裏呢......」她隱約能夠聽到眠者正在與夢中的她尋歡,卻在剎那間突然尋不着她而徬徨的呼叫聲。

「我在這裏呢。」她狡黠地囁嚅道,另一隻手的姆指開始試探性地撥弄起小豆,使眠者的雙腿輕顫起來,又讓呼喊聲轉為玩弄者更想聽到的淫聲。

「哈......啊......太好了......我聽到你了。」不同於需要持續刺激才慢慢變得堅挺的乳頭,對方的陰蒂早已因為先前的動作而變得十分腫脹,還有着被打濕的觸感,就像在磨擦海岸旁的小石一樣。

「我在這裏呢。您還沒有找到我嗎?」

食指很快就參與在這場遊戲中,推進了對方濕若沼澤的穴口裏。一把稍大的呻吟聲隨即從不遠處傳來。

「喔......!」

若是是平常或者稍早的自己,也許會為此而縮開了手。但此時清華已經沒有這種想法了,她現在就是要給予對方最甜蜜的回饋。她沒有將食指褪出,而是更深入地推前,又在數厘米後後退,在外側凹凸和內側平滑之間來回移動着。

「嗚......哼......清華......找到......」眠者總算發出了性愛時言詞不清的跡象。這樣讓對方更加興奮,加快了動作。

「哈......唔......啊......哈......啊......啊!」

對綺羅莉的熱愛、對自我價值產生的自卑感、長期身處卑微所產生的壓力、對她惱人的做法所產生的不滿......越發激烈的侵犯混雜各種複雜的情緒。到底是甚麼主導呢?就連當事人也不清楚了,她亦無瑕思想。她又在甬道裏穿插了多一根手指,而同時磨擦着小豆。

「嗚......嗚......啊!啊!啊!啊!我要......啊!!!!!!!」

不久,躺在牀下的人全身麻痺,甬道緊實地咬着入侵者的指頭,流出源源不絕的液體,把周邊的一切都沾濕了。手指亦因此而從穴道裏滑出,而隨着雙手的放鬆,被撥開的內褲回復到本來的位置,只是它遮掩私密處的作用已經蕩然無存了。

清華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從剛才的瘋狂中平復過來。她在完事後躺坐在牀邊,看着自己的手指滿是黏膩的愛液。想逃跑的念頭隨着激情的散卻浮現起來,但同時方才的景象又讓她動彈不得。直到她沒有聽到牀上的人的動靜,她的雙眼才敢從牀邊浮現起來,確認對方並沒有因為她的行為而醒了。

她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若是在做這檔事的時候對方突然眼睜睜地跟自己正對面,她也許會僵直得甚麼都做不了,然後很有可能被反撲,到時被玩弄的又是自己了。

她急忙地逃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關上了門以後,清華很快就解開髮束,把被鋪一蓋,打算讓自己盡快進入夢鄉。但想當然,前三十分鐘所發生的一切過於刺激新奇,讓她的大腦久久不能平復下來。她又是抱着被鋪捲來捲去,又是將臉埋在枕頭裏,甚至是數起綿羊或是思想起學生的數學問題來,卻還是無補於事。

「真是的......」

她起身來,扭開牀頭水瓶瓶蓋,灌下了近半壺水。

她又將瓶蓋擰緊,然後在牀上用被鋪捲起自己的身子,閉上了眼睛,一如以往地嘗試幻想着戀人若是在她身前,將會如何哄自己入睡:對面的人先是親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將頭依偎在她的肩膊上,緊緊地擁抱着自己的身軀。

但是她發現自己越是想到綺羅莉,就越是精神。先前只要想起對方,就會想到她的眉毛、呼吸、雙瞳和體温,有若冰霜般使腦海變得平靜;但這次她卻只回想到對方的呻吟、黏液和灼熱,身體也隨着這些嫵媚的片段而變得火燙不已、甚是難受。

「喔......」她感歎了一句,幻想起對方突然決定不讓自己入睡的模樣。那個不存在的人影將自己衣服上的鈕扣一個又一個地解除掉,然後輕撫着自己柔軟的腹部。十多秒後,這雙手朝着上方攀緣,最後推開了她的胸罩,揭露出底下敏感的地方。清華直接將自己渴求的慾望化為現實,稍帶粗暴地用手指搓揉起她的乳頭。

「啊......唔......」她的頭擰到一邊,嘴唇也隨即吐露出微小的淫聲。想必對方前幾天看到自己如斯模樣,定是十分滿足。先前的五官衝擊加上如今的幻想,少女感受到下着已經潮濕得液體要溢出了,就急地將睡褲連同下着拉下,丟到牀的另一邊去。

她毫不猶豫地將手指插進自己濕滑的穴口裏,這種熾熱讓她異常地興奮,原來自己是如此期待看到自己的戀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自己欺負!她又臆想着,若是對方知曉自己對她使壞的話,該會如何處置自己?

「真是壞小孩,竟然趁我睡着時對我做這種壞事,我可要狠狠地懲罰你。」她已經能夠聽到對方用佔有的聲音責備自己,並一口氣把三根手指梭的一聲推進自己的淫穴內,然後不留情面地蹂躪着。

「啊!啊!嗚——」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聲線有點高亢,她轉頭把臉埋到枕頭裏,再放聲叫起來,「嗚——嗯嗯嗯——嗚嗚——」

平常自慰時她會按照自己的節奏滿足自己,也不敢一來就將數根手指放進來,但可能是因為先前過於刺激的畫面,她的下體已經滿溢得發疼難受了,動作也變得大膽,甚至不顧因為運動已久而開始疲倦痠軟的手指,不間斷地撫慰着自己的敏感處。

她繼續幻想着對方滿是活力地嘲弄着自己。

「好玩嗎?呵呵。」

「嗯——綺——啊啊啊......」

「你的裏面開始變緊了呢,為甚麼呢?」

「不要......不要説了......哈啊——」

「好了壞小孩,你知道要如何賠罪的。」

「嗯......」

清華緊咬着唇,她已經能夠幻想到綺羅莉的嘴角浮誇地翹着,雙眼瞇起,展露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再抽插數次,一陣久違的快感瞬間從下腹爆發,在須臾間順着神經麻痺了全身,這種感覺消卻了以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倦。她用盡尚餘不多的力氣將累得發抖的手指從內褪出,用指頭磨擦感受着驚人的濕度和餘温,然後將最後一丁點的力氣將上面的黏液抹在牀單上。

一切都是如此的快。

可是我好喜歡......

她瞬間就深沉地睡着了。




「啊——早安,清華。」綺羅莉打了個哈欠,坐在椅子上,對正在預備早餐的清華問好。

「早安。您睡得可好嗎?」清華微笑回答道。雖然昨天的性事近乎榨乾了她的氣力,但她卻睡得很好。她回想起自己並沒有做任何夢,而聽聞做夢的人睡眠品質沒有那麼好。

「雖然還是有點累,但我可是做了個很好的夢喔。夢裏很真實,幾乎像真的一樣呢!」她興奮地説。

「我反而沒有做夢呢,願聞其詳。」

「我和你去了一個漂亮無人的海灘,這個海灘有點像我們之前在德國去的那個。」綺羅莉一邊回憶着,一邊用調羹攪拌着紅茶,「海灘並沒有任何人,所以我們就下去玩耍了。你走到海邊,發現了一隻粉紅色的軟體動物,便好奇地揉弄着。這隻軟體動物被玩弄時,我也有感覺呢。」

清華看到對方的臉頰在敍述時稍稍變紅,便忍不住竊笑起來。雖然不是典型在某個房間裏的春夢,但海灘這個場景聽起來更有趣,也更讓人害羞。

「然後怎麼了?」她饒有趣味地問。

「然後你就説:『我去看一下岩石那邊還有沒有生物!』就消失在我的眼前了。我有段時間不斷問你在哪裏,然後你喊叫:『我找到了一顆紅色閃亮的石頭,真漂亮』,我就感受到自己又有感覺了。」

「我追隨着你的聲音走向岩石,但不斷而來的感覺讓我難以繼續走下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大,強大得我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我在想到你應該是用手裏的物體操控着我,所以只得投降,身體癱軟得倒在了沙上。」

「然後呢,清華在對我惡作劇以後,一邊驚訝地看着她的手,一邊大聲叫着『對不起!對不起!』然後披頭散髮地跑去喝飲水機的水,又唸着高中數學公式,想把自己冷靜下來。」

清華的笑容就在此刻凍結了。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她拿起水杯喝了幾口。

「接着,也許是水無法把自己冷靜下來,你開始把衣服脱光,然後對自己做出了對我做過的動作。」綺羅莉興奮地用着露骨的詞語形容:「先是一雙乳房,然後就是張開的雙腿和嫩嫩的小穴,畫面真的好好看呢。」

烏髮少女聽到這裏,瞪圓了雙眼,差點就所有的水都噴出來。

「啊!不要再説了!」

「為甚麼不要説?清華不是對我的夢很感興趣嗎?」對方用天真的語調反問,開始調戲起她來,「我還沒有説到後面我們到岩石上繼續做的那段呢。」

「甚麼?!」清華驚呼着,閉着雙眼。她瞬間幻想起自己和對方的肉體在汗水和海水的鹹香味交集下在大岩石上交疊的模樣,這種隨時會被人看見的羞恥感讓她的身軀有了反應。待她睜開眼睛以後,對方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用恍如利爪的指尖挑弄着她的頭髮和頸項。她把頭靠近她的耳邊,想當然地只説了一句:

「我們來重現這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