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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的黑暗史


  午後烈日高掛在天,軒默帶著一把墨綠色、線條優美的二胡踏入人來人往的茶館。南風吹的柳樹沙沙做響,迎風搖擺,樹上嫩芽爭先恐後地盛開,與花兒們爭奇鬥艷,像是個十足的迎春圖。

  一會兒,軒默叫住店小二,命他去請掌櫃過來,說是熟人想見他。店小二看他一副正人君子樣也不由疑,便向小僕嚷幾句,拿了壺茶,說是掌櫃晚點到,先喝點茶解悶。

  軒默目送店小二離去後,手拿茶杯品茶,聽到館下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討論今天一大早被貼在石牆上的告令,其中不外乎是河神的祭獻。自從前年的水患淹沒半個村莊,在這村子裡的人都對河神有所敬畏,而不知是哪傳來的風聲,說是要將活供推入河中才能平息河神的憤怒。

  軒默笑笑的看著人群,是不是也該去湊個熱鬧?

──

  街道上鼓聲喧嘩,能敲鑼就敲鑼,能丟花就丟花,甚至連每一家店鋪都掛上紅布條、放鞭炮,整個氣氛就是喜氣洋洋,好不熱鬧!由其是當紅轎子經過時,鞭炮聲更為響亮,炸的小狗汪汪叫。可是沒人的臉上帶著笑容,反到是悲哀和不忍,就連一旁年紀稍老的婦人都眼角泛淚。

  「道士,你確定河神會要他嘛?」跟在轎子後頭,長像略為蒼老的中年男子問。

  被稱做道士的胖子,回他一個白眼,「這是河神所托,難到你在質疑我?」

  「不不不,我哪敢質疑您!只不過這戶人家只有一位老婦人和一位……男丁而已,是否有稍許的不妥?」

  「我說村長,這件事還輪的到你管?河神祂喜歡哪家的人,難到是我們凡人能過問的嗎?」道士憤怒的用鼻孔瞪人,就好像你偷他家寶似的,而村長也被唬的一愣一愣,完全沒看到從道士眼中閃過的一絲邪念。

  「可、可是......」在村長還沒說完,那個矮肥胖、一臉鼠備的道士狠狠一瞪。

  「不要這戶人家也行,」語氣一頓,「那就拿你家的女兒來抵!憑我跟河神的交情,我想祂是不會介意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抬轎的小夥子耐不住好奇心發問,但問完又覺得自己太無禮,想賞自己一巴掌。

  聽到有人想知道答案,道士也毫不吝嗇,「說不定每十來日河水就會氾濫一次,小則淹田,大則淹村,這樣還有人有問題嘛?」

  說完,一群人便直冒冷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就這樣一路沉默的走下去。

  抬轎一行人從吵鬧的市集走出後,便來到四周都是竹子的竹林,空氣不僅清晰,就連路過休息的小溪流,水質也像山泉水般一樣甘甜,假如今天不是河神取親的日子,這必定是能讓人放鬆的佳地,可惜,現在除了道士沒有一個人有那份閒情逸緻,好去欣賞。

  過了一會兒,竹林裡便出現了一棟小木屋,就外觀而言,是個樸素耐勞,中用但不中看的房子,可是在竹林裡不顯奇特,反到耐看,而且還挺溫馨的。

  村長先行一步到門前敲門,見沒人回,便打開了大門。

  一踏進門前,就看見一位年約六十的老婦人,優閒喝茶,彷彿這些聲勢耗大的人馬,都是一齣戲,一個笑話,毫不在乎。

  隨後進來的道士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準備要獻給河神的祭品,「人呢?」問完便看向老婦人,而老婦人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見老婦人不答,道士一肚子鳥火,想要一巴掌打下去,看她還說不說。不過好在村長機靈,先給婦人請安,接著在命人將一箱又一箱的聘禮放置在門外。

  看見大紅色包裝的聘禮放置自家門外,老婦人激動的起身,起初大夥們以為婦人看到如此貴重的物品而感到興奮,但誰知老婦人沒有感激的收下,反到是抓過剛剛尚未喝完的茶杯,砸向聘禮。

  「收掉,我孫兒不做河神的妻子!」老婦人大怒。

  被茶水潑到的道士,整個就是潑婦上身,開始大罵,「你這死老太婆!河神看上你孫子,是你們家的榮幸!你還給我不知好歹,討皮痛是不是!還不快說那賤人在哪!要是錯過良辰吉日,我就要妳好看!」邊說邊踹倒木屋裡的東西,整個就是流氓樣,哪像是平時神神秘秘,高深莫測的模樣。

  看到自己家裡的東西,被一隻豬腳踹爛,老婦人也不管金錢損失的問題,對著死肥豬辱罵。

  「誰不知道你這神棍整天裝神弄鬼,欺騙老百姓的錢,甚至會對面貌不錯的人毛手毛腳,不分男女!」老婦人越說,道士臉就越紅,整顆臉不知道是被說中丟人,還是氣到脹紅,「我孫兒一表人材,就屬陰柔點,我看你跟本就是假借河神名義,然後在把我孫兒帶走!簡直就是無恥、卑鄙。」為了氣勢問題,老婦人還
  一手插腰,一手指著道士,發揮當年標準潑婦罵街的姿勢,分毫不差。
 
  礙於男性生物天生就沒有吵架的功能,所以一下子被罵的憋不出話,只能在那邊當障礙物,而且還很破壞美觀。

  站在旁邊的人似乎不想加入這個戰局,一直安安靜靜的看,直到道士吃憋,村長才快步移到老婦人身邊,安撫安撫,不過婦人不領情,一掌拍掉村長的手,「不用跟我廢話,我不會讓他去的」說完便座下。

  村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其它人更不用指望,正當大夥們懊惱時,木門便“磅”的一聲被撞開,走進兩三個大漢,而他們肩上還扛著一個比他們體型小兩倍的男子,被扛著的男子不斷怒吼,但嘴裡說出的話卻不粗俗,反而有種在唱歌的感覺,十分動聽且悅耳。

  看清楚那人後,老婦人便一臉快哭出來的模樣,就好像剛剛兇悍的神情,全部都沒發生過,現在的她只不過是一個邁入高齡的老人家,讓人心痛。

  「放開我,我不是河神的妻子!我不做!」男子的腳不斷亂踢,不過對於壯漢來說,這只不過是像女子般軟綿綿的一拳而已。
 
  把一切看在眼裡的老婦人,激動到哭出來,彷彿他的孫子遭人欺負,「我、我的孫兒阿!!你們不能這樣對他,他還很年輕,還有好多事沒做,我也只剩他一個孩子,你們不能這麼狠心阿!!」老婦人抓住壯漢粗衣,苦苦哀求。
 
  「吵死了!還不敢快幫他梳妝打扮,」看見人被抓回來後,道士心情甚佳,連剛才被罵的狗血淋頭都忘光光了,「來人!把這瘋婆娘給我綁起來,嘴也順便堵住,省的她在那邊耍嘴皮子!」

  道士一聲下令,周圍的下人就把老婦人綁起來,不過基於道德問題,他們並未綁太緊,嘴也沒堵好,負責綁的人更只有叫婦人忍一忍,他們並不想這麼做。

  看到家裡的長輩被這樣對待,男子就更腦火了,「你身為神明的信徒,怎能如此殘忍!對於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用這種方式,你有沒有道德!」

  道士並沒有回他,只是揮揮手,命人將男子帶進去換衣,然後也跟著進去,並將門關的死死。

  一進到裡面,道士便坐在椅子上,看著男子。

  「宋脩,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男寵不就好了?」道士一臉色樣的盯著名為宋脩的男子看,把不得把他壓在身下,聽聽他的叫聲,「假如你乖乖的聽話,今天也就不用做河神的妻子,你祖母就更是不用受苦,但你竟然還給我亂跑,好在我命人到處監視,以免你逃走。」

  「我寧死也不做!」宋脩試著脫離,但力不如人,完完全全的不能動。

  「好!就你這句動聽!我喜歡會反抗我的人,不過做河神的妻子只是個假戲、謊子,等我把你推下河,自然就會派人救你的,所以你死不了,至於你祖母,我會給她一大筆錢,夠養活她三代不死,只是也要她有下一代!」

  道士說一說便開始大笑,接著就把宋脩的外衣一層一層地被撕破,讓裡面的肌膚接觸到空氣。

  「瞧!你是不是男的阿?光這皮膚就比女人還銷魂,一臉蕩樣!真想聽聽你的叫聲是不是跟人一樣欠操!」

  「你他媽狗娘養的!連男人你也下的了手啊!」
  
  「哼!要不是礙於現在的情況,老子早就上你了!」說話的同時,道士的豬手亂摸東亂摸西的,還不時掐一把,讓宋脩倍感屈辱、想吐。

  「我情願死!」話一出口,就被道士賞了一巴掌,讓宋脩的嘴巴破開來。

  「給你點好臉色,你就給我開起染纺來!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幫這賤貨化妝打扮!」

  接著宋脩就被粗魯的扒光掛在身上的衣服,讓沒曬多少陽光的肌膚暴露當下,這使羞恥心不夠用的宋脩,滿是不甘和羞辱。沒多久後,又硬是被套上新娘的服裝,而臉上的妝也只是隨便畫畫,反正宋脩的面貌本來就很好看,只不過塗口紅時,弄到傷口,讓他疼了一下,但也沒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