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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喪家之犬最終還是結伴踏上了相聲的旅途,但因為唐布衣入定後會下意識攻擊接近他的生物,偶爾半夢半醒的狀態下會有點攻擊性,因此旅途中他們盤纏足夠的時候多半會開兩間房。
不過很不幸的,他們來到這一個城鎮的第一天盤纏就在賭坊被趙活這個手氣奇差的脫褲俠輸掉了大半,於是當晚他們只能開一間廂房擠一擠。

半夜——

「欸、師弟、欸欸師弟師弟、醒醒、」
「幹嘛啦!大晚上的還不讓人睡!有毛病啊你?」酣睡到一半被唐布衣搖醒趙活非常不悅,他深知大師兄尿性不起來聽他有什麼事他絕對會堅持吵他吵到早上,所以也只得不甘不願地起身問問:「啥屁事快放。」
「說來我叫你起來的事情確實跟屁有關......欸欸別躺回去啊!師弟聽我說說!」
趙活原本捲著被子打算躺回去不聽大師兄大晚上用嘴放屁,但是還是被他扯著被子阻止了。
在師弟頂著黑眼圈看起來更滲人的神情下,唐布衣清了清嗓子:「我剛剛做了個夢。」

「所以?」
「夢見師弟打算在我愛吃的葉兒耙放瀉藥,結果被我嚇到自己誤食了整包!」
聽到這趙活稍微醒了點,他之前確實打過這種主意,不過後來被大師兄打斷也沒誤食瀉藥就是了,他也有點好奇吃了瀉藥他又如何。
「然後師弟被瀉藥影響一瀉千里!那沼氣直接點燃灶台爐火,一把將你我連同伙房給炸了哈哈哈哈哈哈......」
趙活翻了個白眼,簡直鬼扯。
他又扯了扯被大師兄搶走的被子想忘了這屁話繼續睡。
「還沒說完別急啊。」唐布衣把整個被子捲起來抱在懷裡不給師弟搶奪的空隙才接著道:「我尋思著咱們現在盤纏告急,相聲必須整點新奇把戲才能得到比較多賞錢。」
「這跟剛剛那些屁話有啥娘親的關聯?」
「我想明日師弟要不要吃點瀉藥、就、不會拉出來但能連連放屁的量,然後表演個用屁點火把!」
「媽巴羔子!怎麼不是老子我拿火圈讓你表演猴子跳火圈?」

「這也不是不行?你表演屁股點火圈、我表演挑火圈配合得天衣無縫,師弟簡直是天才!」趙活的提案對唐布衣很是受用。
「天衣無縫、個頭!我們這是說相聲還是雜耍?被子還我!不陪你大晚上發顛了。」
「行為也是相聲的一環啊,再說只動嘴皮子感覺自己也要荒廢了。」
「那代表你嘴皮子動得不夠勤,說不準大師兄你嘴皮子動出無人能及的階段後真能靠嘴皮子輸出內功起飛,不是都有龍吟功了嗎。」實在很想睡的趙活閉著眼隨口說了一波吐槽,說完半天沒聽見唐布衣搭腔,稍微睜開眼睛看見他的表情趙活頓感不妙。
「喂、你倒是把被子——」

「師弟!你果然是武術界的奇葩這種奇功都能想得到,我怎麼沒想到有龍吟功進化出龍吟昇天功的可能?讓我好好想想.......」
眼看唐布衣抱著自己的被子要陷入入定狀態了,趙活趕緊伸手搶奪他的被子,然而一切還是太遲了,他伸過去搶被子的手連連被大師兄打回來,這讓趙活升起一股想戰他娘親的想法。
「我趙活已經不是當年武力低微的雜魚了!他娘的就不信搶不贏入定的大師兄!」


最後趙活是成功搶回他的被子沒錯,但卻因為他們在床上(物理)過招太激烈,把客棧的床給拆了,用謹剩不多的盤纏賠了店家,在夥計「這倆男人昨晚到底在床上幹了什麼大事?」的微妙視線中灰溜溜的跑去郊外的破廟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