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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還是大學生的時候,偶然的在大學附近的語言交換餐廳,結交了一位偶然來日本找親戚玩的俄羅斯小筆友。隨著網路和智慧手機的普及,他們之間的聯繫從互寄文法慘不忍睹的越洋書信,演變為在通訊軟體上互傳有的沒有的照片和一些日常的會話。 接著在一個月前── 【維克多:勇利,我考上第一志願了,出關啦!要來日本玩啦(≧♡≦)!不知不覺已經七年過去了,好想要快點和勇利見面喔!對了對了,我可以約勇利在我們初遇的那間餐廳見面嗎(♥´ `*)?】 【勇利:維克多,恭喜你考取了理想的大學,也祝福你,能在全新的環境中繼續(中略)。我也很想見你,也想在那裡與你重逢。還有為了避免到時候撲空,造成遺憾,我想先打電話跟他們訂位,請問要約在哪天呢?】 相識了七年的好友即將不遠千里來見自己,要說不開心、不興奮,那絕對是騙人的。 勇利開始在自家經營的溫泉休息的時間,從維克多這七年間寄來的手寫信件中,故意挑出錯字連篇、或是因為不知道單字而圖文並茂的幾封。而通訊軟體上的對話,雖然有的已經翻不到了,但勇利有記得把重要時刻備份起來在雲端,整理一下就能拿去輸出店列印了。 對了,維克多自從分化後就沒有傳過自己的照片了呢,但他一定是個美麗的Omega,有著迷人的花香信息素,柔順飄逸的長髮,黃金比例的身材——嗯,絕對不是像他這樣。 勇利沮喪的掐了掐自己的小肚肚,感覺到了歲月的殘酷。好吧,他都還沒有三十呢,是家族遺傳的殘酷才對。 在花了幾天的時間整理完書信後,勇利開始每天督促自己多運動、禁止吃豬排蓋飯。當勇利被家人問到是不是有了暗戀的對象時,他笑著否認,並坦承之後他要和他的老朋友見面,而且維克多不但小他十歲,還是Omega,要變成戀愛的關係恐怕有難度。 然而他沒說的是,他的確偷偷的喜歡著維克多。 維克多很早熟,個性又好,勇利有時候生氣和他鬼打牆,維克多也能夠保持理性,點出問題的癥結點。除此之外維克多的人文素養也很好,勇利如果聽到喜歡的古典樂片段卻不知道名字是什麼時,只要唱一段旋律再用語音訊息傳給維克多,維克多就會告訴他這是誰誰誰的作品,是第幾個樂章。 他就是這般的好──自己卻在今天早上進入發情期,無法如期赴約了。 勇利趁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趕緊傳了訊息給維克多。 【勇利:對不起,剛剛我那個來,沒辦法跟你見面了。餐廳的訂位我先取消了,結束的時候我會立刻聯絡你。】 【維克多:沒關係!我等你!還有那個是什麼?什麼那個來?】 【勇利:發情期啦,而且我這麼老了也沒有配對的Alpha,只能慢慢等發情期結束,這樣你懂了吧?】 【維克多:勇利不要森氣氣,還有勇利就算是老爺爺,我也會愛你的,永遠永遠永遠愛你゜(´□`。)°゜】 身體很不舒服的勇利,覺得維克多的顏文字特別煩燥,一氣之下就把手機關了,繼續抱著枕頭軟爛在床上等發情期過去。 2. 午夜時分突如其來的熱與痛驚醒了十五歲的維克多。 要分化了。 就算他再怎麼成熟懂事,在無邊無盡的信息素風暴的肆虐下,也開始像歷經這個時期的孩子一樣,對分化後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感到恐懼,並對於無法掌握的未來感到無助。 【維克多:我要分化了。】 【維克多:好可怕。】 【維克多:勇利希望我是Alpha,Beta,還是Omega?】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斷斷續續的跟早了他六個時區的勇利傳訊息。 他不知道勇利起床了沒,只知道自己很想要這麼做,也想知道勇利會如何答覆他。 幸好勇利已經起床了。 【勇利:無論維克多分化成哪種性別,維克多就是維克多喔。】 【勇利:如果維克多還是很不安的話,請想像我現在正握著你的手,陪在你的身邊。】 在這個瞬間,孤獨的孩子明白了什麼是愛情。 剛分化成Alpha的少年維克多,打算用迂迴的方式告訴勇利自己的分化結果,免得剛抱怨完有Alpha騷擾他的Omega會覺得不舒服。 【維克多:勇利比較喜歡短髮的Alpha,還是長髮的Alpha呢?】 【勇利:短髮吧。但可以的話我不想再遇到Alpha了,幾乎每次都會出事情。】 於是初識情滋味的維克多,雖然剪短了頭髮,但也不再上傳含有自己身影的照片,就怕勇利會看出他是Alpha來。 被勇利誤會是Omega已經三年了。 青少年維克多認為再這樣下去不行,鼓起勇氣,打算當面跟勇利說清楚,和勇利約在親戚家附近的語言交換餐廳見面。 【勇利:發情期啦,而且我這麼老了也沒有配對的Alpha,只能慢慢等發情期結束,這樣你懂了吧?】 剛牽著馬卡欽在親戚家安頓好的維克多,收到這條文字訊息的當下一整個不知所措,不小心在勇利人不舒服的時候貼上常用的哭哭顏文字。 已讀不回。 【維克多:勇利,所以你現在需要一個可以信任的Alpha嗎?】 【維克多:原本打算在餐廳的時候,才要向你坦白的……其實我是Alpha,不是Omega。如果勇利不介意,願意再次相信我的話,請讓我來幫你吧?】 【維克多:我在福岡機場了。】 【維克多:我在長谷津車站了。】 【維克多:我在烏托邦勝生了。】 所幸維克多的日文學得很好,在眾多熱心的路人幫助下順利的來到烏托邦勝生的食堂。但看著一連串的未讀,維克多突然心裡沒了底,勇利那麼好強,說不定根本不想要有人來幫他。 「這位客人,你看起來不像是要來這裡用餐的。」無聲無息的有一位女店員坐到了他的身邊,慵懶的支著手臂在桌上,全程用英文和他搭話。「難道你就是勇利的小男友嗎?你好呀,我是勇利的姐姐,叫我真利姐就可以了。」 「不是──」 真利沒等他把話說完,便懶洋洋伸出手:「可以把你們最新的對話記錄給我看嗎?如果你真的是維克多的話,我會放你去勇利的房間陪他的。」 「不,我在這等他就可以了,因為我是Alpha。」腦袋一片混亂的維克多在遞出手機後,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給勇利的姐姐看,最後選擇低頭看著榻榻米的紋路。 「年紀比我小,居然敢說自己老。維克多,要走了。」猛然態度強硬起來的真利,在把手機還給維克多後,以不容拒絕的氣勢,領著維克多跟她一起上樓,來到勇利的房間外。 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的維克多,呆呆的走進去,在身後的門被真利重重的關上後,才聞出飄散在空氣中的味道是什麼。 薰衣草的花香。 然而這是信息素的味道,起不了安眠的作用,反而讓維克多渾身發熱,腦袋更加的不好使。 「給我滾──咦、維克多?」從床上死撐著坐起來,準備要趕走Alpha的勇利,一下子就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你怎麼,剪短頭、髮……」 維克多一臉意外的看著軟綿綿倒回去的勇利,他萬萬沒想到勇利居然先問頭髮的事,而不是先問他人為什麼在這,或是他為什麼是Alpha之類的問題。 還是說,勇利早就知道我是Alpha?一想到這就安心不少的維克多,坐在抱著枕頭的勇利身邊,握住熱得發燙還出了一層薄汗的手。 「謝謝勇利在我分化的時候,像這樣握住我的手,陪在我身邊。」維克多用另一隻手撥了撥勇利的瀏海,深情的注視著勇利。 真神奇啊,勇利看起來還是好年輕,跟七年前一模一樣。 「我沒有真的在你身邊照顧你。」差點被維克多的肉麻話和玫瑰花香的信息素攻下的勇利,甩開維克多的手,背過身去。「沒事的話請你出去,我的發情期還沒有結束。」 不過維克多沒有聽清楚勇利說了什麼──畢竟心儀的Omega毫無防備露出的後頸,對年輕的Alpha來說太刺激了。 3. 唔、糟糕……看著維克多的短髮發楞的勇利,一個不留神就被撲鼻而來的玫瑰花香牽制,狼狽的腰部一個發軟倒回床上。 對勇利來說,維克多其實是Alpha的這件事,比起震驚、更多的是羞愧,羞愧到想要掐死自己的地步。不用問也知道,維克多這個善良的孩子,一定是因為他總是在抱怨Alpha有多惡劣,才不敢向他坦白。 「謝謝勇利在我分化的時候,像這樣握住我的手,陪在我身邊。」 因為視線模糊而看不清的五官,在近距離下清晰無比。閃亮亮的髮色,大海般的瞳色,雖然剪成短髮讓他有點錯愕,卻讓才十八歲的維克多看起來成熟許多。嗚嗚嗚嗚,好帥,就算說了莫名其妙的話還是、不,好險,差一點就要被該死的信息素影響了。 努力維持年長者形象的勇利,臉紅的背過身去,下達了逐客令。不過維克多沒有遵照他的指示,反而按住勇利的肩膀,讓毫無危機意識的勇利變成趴臥的姿勢。 不明白玫瑰花香怎麼越來越濃烈的勇利,暈呼呼試著勾起小腿去踢壓在身上的維克多,並且不甘示弱的增強了信息素的放出──直到後頸的腺體被人咬破、筆墨難以形容的陌生快感快要淹沒他時,他總算意識到一件事。 方才他的所作所為,不管怎麼想,都是在誘惑一個年輕的Alpha。 而且還是才剛滿十八歲沒多久的小Alpha。 沉浸在佔有Omega滿足中的維克多,在勇利的聲聲呼喚中回神,鬆開了牙關。他看著白皙的頸子上的紅腫牙印,想起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瞬間臉色發白:「勇利,對不起,我……對不起。」 微微喘著氣的勇利,撐著發熱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後,又軟綿綿的倚在維克多的身上。等到暫時標記引起的發熱緩和了不少後,他出神的抬起手,撫摸著維克多僵硬的脖子線條,接下來是衣服下的鎖骨、肩頭。 「勇利?你沒有……生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 小心翼翼的目光,和一頭霧水的目光,在空中交織了一陣後,很有默契的一起變成青澀的眼神。 「維克多跟那些沒品的Alpha才不一樣,我才不會生維克多的氣。而且我其實很喜歡、不不不,沒事,總之我沒生氣。」差點自爆告白的勇利,羞恥的雙手摀著臉,活脫脫的青春戀愛喜劇中的Omega。 「那真是太好了,還以為要被勇利討厭了呢。」維克多心安理得的抱著黏在自己身上、不斷散發誘人花香的勇利,有些羞赧的附在他的耳邊小小聲的問著:「勇利,需要我幫你度過發情期嗎?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差點惱羞說出「不需要,還有我沒有經驗我哪會知道」的勇利,在看到那一雙清澈的碧藍色後,充滿罪惡感的擺著一張冷漠臉:「這對維克多來說太早了,你就保持著那份純潔,快點從這裡滾出去吧。」 然而和勇利有七年交情的維克多,輕易的察覺到勇利在虛張聲勢。不過察覺是察覺了,他還是不明白勇利為什麼要這麼說,只好試著把人按倒在床上,一邊笨拙的撞到鼻子、嘗試舌吻,一邊困難重重的手腳並用,連著勇利的內褲一起把外面的居家長褲給脫了。 「嗯、你到底想──嗚、等等,好羞恥,我叫你等、嗯!」剛被維克多奪走初吻,腦袋一片混亂的勇利,發現不知不覺已經下空的自己,被維克多掰開了雙腿。更要命的是維克多的手指已經探了進來,胡亂的戳戳這弄弄那,還用空著的手套弄著勇利的下體。 「勇利的裡面好濕啊。」維克多努力模仿成人影片中的攻君,用低啞的嗓音磨蹭著勇利的耳朵,彎了彎甬道中的三指,順利的讓勇利因為雙重刺激而保持不住年長者的形象。而且他還不忘要乘勝追擊,用十足黏膩的口氣撩撥勇利的心神:「吶,勇利哥哥?」 「閉嘴、嗯,不准你、嗯、那樣叫我。」又被維克多隔著腸子按摩前列腺的勇利,敏感的蹙起眉頭,淚眼汪汪的抖了幾下身子,原本緊繃曲起的雙腿無力又難堪的歪向一旁,濕漉漉的後穴貪婪的吸個不停。「哈、你,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吧?對,就是這樣退出去,然後給我、嗯?什麼東西?」 在勇利看不到的視線死角,維克多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有些緊張的拉下褲襠的拉鍊和內褲,將硬挺的碩大抵在勇利的穴口上。他掐著勇利的大腿肉,想要溫柔的慢慢的挺進去,結果殘念的順著帶有花香的淫水,在天堂的大門前打滑了。 沒關係,不要放棄!維克多勉勵完自己,無恥的俯下身,仗著年下的優勢再次跟勇利撒嬌:「勇利哥哥,教我怎麼做嘛,好不好?」 「就說別那樣叫!呃,那個、就是把那個放進來,然後,這樣那樣喔。」身後空虛的要命的勇利,硬著頭皮左手比了個圈,右手伸出食指在圓圈內進進出出了幾回。 維克多無言的和臉紅的勇利對望了好一會,想一想還是別刺激勇利的好,把「勇利明明也沒有經驗」吞回肚子裡。為了讓接下來的激烈運動能夠順暢的進行,他決定賭一把,豪邁的把身上的衣褲全脫了。 嗯,對勇利來說,我果然是特別的呢?維克多觀察著勇利,發現曾經抱怨過有Alpha客人在溫泉裡對他秀肌肉很噁心的勇利,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他的胸、他的腰,沒有半點反感的樣子。 接著他開竅的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另一手固定渾圓的翹屁股,奮力的向前一頂,成功的將前端送進同樣未經人事的秘境裡。 「嗚,這是、什麼……嗯,啊、啊啊啊……」看青春的肉體看得很開心的勇利,被突然入侵體內的信息素和越來越深入的異物弄哭,身體卻興奮的震顫不止,喉間溢出了催情的曖昧呻吟。理智尚在的他連用手遮擋自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狼狽的側過頭去,淚水順勢溢出了眼眶,越過鼻樑,和另一頭流出的淚水匯合。 「光是進入,勇利就這麼有感覺了嗎?」同樣也很有感覺的維克多,粗喘著氣揉了揉勇利非常有精神的部分,接著用帶有前列腺液、也帶有Omega牌潤滑液的雙手,探進勇利的衣底。維克多一摸到因情慾而發硬的乳頭後,立刻試著捏了捏、轉了轉──於是他親眼目睹了二十八歲的Omega,性感又可愛的絕頂模樣。 「哈啊、嗯……有什麼、在?嗚……啊啊……」發情得更嚴重的勇利,在高潮的餘韻中,隱隱約約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東西變大了。 他好奇的縮緊腸壁絞了那東西一下,結果被那硬度嚇了一跳,緊張的連縮了好幾下──於是才剛慶幸自己沒被勇利影響、跟著高潮的維克多,被勇利的無心之舉激得早洩。 而勇利作為第一次被充滿Alpha信息素的精液射進體內的發情Omega,舒服到腰後整片麻麻癢癢,壓抑許久的Omega本能徹底的覺醒了。他開始主動將腿纏在維克多的腰後,極盡煽情之能事的將上半身的棉T脫掉,扶著快要倒在他身上的Alpha的手臂,鮮豔的軟舌緩緩掠過自己的上嘴唇。 再一次被成熟的Omega誘惑的小Alpha,渙散的雙眸恢復了神采,低下頭去吸吮柔嫩的唇瓣,因為心急還不小心咬破了一小角。在完成比第一次更成功的舌吻後,維克多陷在敵營深處的灼熱,已經重新振作起來,像是要急著證明自己的能耐一般,開始以暢快的節奏深進淺出,一下又一下的蹂躪著勇利敏感的內裡,幹得接連處開始流出細小的白色泡沫,囊袋不停的撞上臀肉,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響。 「哈啊、慢點,我……嗯、聲音,會、呃!啊、啊……」被維克多操到快要喪失語言能力的勇利,在維克多憑著好運撞進虛掩著門扉的生殖腔入口後,更是腰軟腿也軟,連自己也聽不懂自己在說哪一國語言。 維克多則是停下動作,深吸了一口氣。不好,勇利太厲害了,差點又要去了。 因為沒經驗,而沒能注意到他已經幹進生殖腔的維克多,在適應了更濕更熱更緊的內壁帶來的反饋後,扣著勇利的腰,以他也不明白的高昂狀態,抽插著收縮頻率高得可怕、但又讓人很舒服的秘境中的秘境。 「嗯、咦……給我、嗯、慢著。」勇利抓著還在身邊的上衣,擠出力氣往維克多的臉甩了過去。 維克多立刻乖乖的停下動作,困惑的等著勇利緩過氣來。 「我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勇利皺著眉頭,絞了體內深處的異物一下、同時敏感的抖了一下後,他淚眼汪汪的看向維克多:「維克多,那裡好像是我的生殖腔,你覺得呢?」 維克多試著緩緩的抽插了一下,然後認真的發表感想:「比一開始的地方還要柔軟、溫暖,而且很緊,要用比較多的力氣才能移動。」 「維克多,這是緊急事態,現在我們要冷靜。」要人冷靜結果自己緊張的又縮了好幾下的勇利,腦子一片混亂的試圖逃避現實:「對了,維克多為什麼要剪短髮?明明長髮很漂亮、呃,現在也很好看!不管維克多是哪個髮型都很好看!」 「因為勇利說比較喜歡短髮的Alpha啊。」維克多淡淡的笑著,心跳加快的凝視著勇利動搖的雙眼,顫抖的牽著勇利的手,將這些年的愛慕濃縮成短短的一句話:「勇利,你願意讓我永遠的陪在你身邊嗎?」 「欸?原來維克多喜歡我嗎?」超絕大混亂的勇利,把還在床上的手機抓了過來,開機然後點開通訊軟體,轉給正在思考要不要先退出勇利體內的維克多看:「所以你說的勇利就算是老爺爺,我也會──呃,總之就是那幾句話,是真心的?」 「我愛你。」維克多緊張的捏著勇利的手,再一次深深的看著勇利告白。 放棄思考的勇利,隨意的把手機往旁邊扔,故作鎮定的和維克多錯開了視線:「現在想想永久標記沒什麼好怕的,我們繼續吧。」 「不要。」維克多不滿的鼓著臉:「勇利怎麼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 勇利窘迫的看著維克多,維克多則絲毫不退讓的瞪回去。 他只好吞了吞口水,回握著維克多牽著他的那隻手,小小聲的答道:「我願意伴你左右,永不分離。」 「好像在結婚呢。」維克多俯下身子,淺淺的吻了一下愛人的雙唇:「那這是誓約之吻喔。」 在勇利不服輸的勾著維克多的脖子,也吻了一下後,維克多索性抱起勇利的身體,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能夠更自由的抱抱他或親親他。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因為體位的改變,勇利慘兮兮的整個人軟爛在他身上。 「嗯、先別……動……我……」後穴被維克多塞得滿滿的勇利,試著抓住維克多的肩膀緩緩的升起臀部,想讓自己輕鬆點。 然而事與願違,勇利很快就被前列腺附近傳來的刺痛,激得倒抽一口氣、腿軟坐了回去。方才還信誓旦旦說永久標記沒什麼好怕的勇利,在意識到那是陰莖節後,羞恥的整張臉又紅了起來。 「勇利居然想要逃跑,我好傷心喔。」維克多張嘴含住紅透的耳朵,舌頭靈巧的推擠著敏感的皮膚,並用雙手固定住勇利富有彈性的屁股肉。已經適應生殖腔收縮頻率的他,時不時的讓灼熱研磨著左側多一點點、又時不時的摩擦著同樣很熱情的右側,耐心的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哈啊、維克多……」遲遲等不到精液灌溉的Omega,再也顧不上身為年長者的自尊,飢渴的抱住小Alpha,讓胸前兩點磨蹭起厚實的胸膛。「求求你,快點……快點射進、來──啊──」 哭得一蹋糊塗的勇利,眼底的光采漸漸的黯淡下來,漫出嘴邊的呻吟倒是從壓抑蛻變為享受。當漫長的射精總算結束後,已經恢復神智的勇利氣呼呼的捧著維克多的臉,胡亂的親了起來。 維克多順著勇利甜膩膩的回吻著,並攬著放鬆的腰部引導愛人躺回床上。接著他把手伸向勇利的衣褲,打算先幫勇利穿上,再穿自己的。 「哦?維克多已經不行了嗎?」這時聲音沙啞的熟齡Omega放出誘人的信息素,膝蓋頂上年輕Alpha的下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壓著。「真可惜,我還想要再、等等,有話好好說不要綁我的、手……嗯……」 4. 活潑的絃樂,柔和的琴聲,迷惑的燈光。自己正和誰手牽著手,漫步在酒紅色的地毯上。 這無庸置疑的,是婚禮中的新人進場。 十年前他作為兩位青梅竹馬的伴郎,如今他是婚禮的主角了。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要和他結婚?愛情史一片空白,連曖昧對象也沒有的勝生勇利先生,怎麼突然就結婚了?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真稀奇,尤里居然會打電話給我……我沒辦法說話大聲呢……我人在勇利家裡喔,雖然這個勇利不是那個尤里……今天晚上我應該不回去了,對了請幫我餵馬卡欽,我可愛的表弟☆」 玫瑰花的香氣。 而且這個人的聲音好好聽。 半睡半醒的勇利為了看清楚是誰要和他結婚,努力的睜開眼睛。 在昏暗的室內,他先看到了牽著他的那隻手,沒有繭、沒有傷,白皙又好看。接著他順著赤裸的手臂看到了赤裸的背、赤裸的腰和赤裸的屁股。 趁人之危的可恨Alpha。 對了,書桌那邊有仙人掌。好,等等一鼓作氣衝過去── 很顯然腦袋還沒有清醒過來、以為自己遇到性侵犯的勇利,正準備要撲去書桌旁拎起仙人掌盆栽時,維克多很幸運的結束了通話,轉過身摸了摸勇利的臉。 「抱歉,吵到勇利了嗎?」維克多優雅的抬起勇利的手,輕輕的在指節上啄了一下。「維克多在此懇求您的原諒。」 「原來要和我結婚的人是維克多啊。」鬆了一口氣的勇利,聲音嘶啞的說出了不明所以的真心話。 沒料到勇利在發情期結束後,醒來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句的維克多,整個人呆在床邊。而勇利在看到這樣的維克多後,反而整個人清醒了過來,羞恥的紅了臉想要拉起被子把自己蓋住。但在把手撐在床面上後,他看到了凌亂的床單,以及好不容易減肥成功的肚子,現在卻微微的鼓脹著。 想起來了。 飢渴的他不知羞恥的向小了他十歲的年輕Alpha,要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維克多扶著自己上完廁所後要了一次,回房後又要了一次。導致他現在腰麻腿痠後面、呃,那個,總之感覺怪怪的。 「勇利,不用擔心預算的問題,我們去挑最棒的戒指和──」 「不不不不是那樣的!請當作我剛剛什麼也沒說!」 「什麼?」好不容易進入要和勇利結婚的狀態裡的維克多,一臉受傷的看著勇利:「所以,我們不結婚了嗎?為什麼?」 勇利看著維克多泛紅的眼眶,深深覺得自己再拒絕維克多的話,根本就是個人渣──不對,等一下!「維克多,我覺得直接跳到結婚的階段太快了,要先談戀愛、有感情的基礎後,再來考慮終身大事才對吧?」 「太好了,我也覺得要先談戀愛。對了勇利,這個給你。」維克多從枕頭邊拿起一個小盒子,放到勇利的手上,嘴角的微笑有些僵硬。 「這是什麼、噢。」勇利看清楚盒子上的標示後,不敢抬頭,翻到盒子的背面假裝自己在研究成分。 「水在這裡,我先去洗澡了。」 勇利反射性的接過保溫瓶後,發現床邊的重量消失了,於是急急忙忙的伸長手臂掛在床邊,抱住了維克多的腰。 「勇──利──!這樣很危險喔。」維克多好氣又好笑的把勇利擺回床上坐好,猶豫了一下後,在勇利的身邊坐下。 他試探的將手覆蓋在勇利的手上,在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緊緊的回握住後,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找到了歸處,漸漸的恢復了往常的鎮定。 「勇利,其實我在分化後,就發現自己愛上你了。有時候我會忍不住幻想著,如果我和勇利有小孩的話,小孩會長得像勇利,還是像我呢?」維克多向不屬於狹窄房間的遠方望去。而湛藍色的雙眼,則在傍晚的光線中盪漾著微弱的光芒。「不過就算小孩長得和我一模一樣,我還是會覺得小孩像勇利吧。」 偷偷的看了維克多一眼的勇利,不小心被遼闊的大海迷住了,於是毫無遮掩的和轉過頭來的維克多,對上了視線。 「我不像你那麼會說話。」告訴自己不要逃避現實的勇利,看著維克多的眼睛,好半晌才擠出一句:「我以為你是Omega,但還是在不知不覺間,犯下了重罪。」 維克多偏著頭,又偏回來,優雅的眨了兩下銀色的眼睫毛:「我不懂勇利犯下了什麼罪。」 「你小了我十歲,數個月前你才剛滿十八歲,這樣你懂了嗎?」 「啊,難道勇利在夢裡和還沒有滿十八歲的我做愛?不過我在分化後就沒有自拍過了,勇利其實是幻想著年紀更小的我嗎?」 「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愛上還沒有成年的你!」勇利忘卻了一切痠痛,氣呼呼的拎起枕頭,重重的砸上維克多的帥臉。 然而他才砸了一下,刻意誘導勇利對他告白的維克多,便喜不自禁把勇利攔腰抱起,跳下床開始瘋了一樣的轉圈圈。 5. 長谷津的鄉親父老們都知道,經營烏托邦勝生的夫妻有個快要三十歲但還沒有對象的Omega兒子,對付色狼Alpha的手法特別兇殘。甚至還有網路流言說能夠追到勝生勇利的Alpha,才是Alpha中的Alpha。 所以當勇利重返工作崗位,穿梭在食堂為客人點餐送餐時,默默注意他很久的Alpha和Omega們都很震驚──不過是幾天沒見,那個勝生勇利居然有對象了。更可怕的是完全聞不到一丁點的薰衣草香,全是玫瑰的香氣,也就是說他被完全標記了。 勝生勇利的Alpha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呢? 很快的,這個疑問在某個銀髮藍眼的外國人踏進食堂的時候,得到解答。他長得很俊美,人高腿長身材好,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還帶著行李箱和貴賓犬。 嘴角掛著禮貌性微笑的他,在看見勇利後,瞬間小花朵朵開,開心的揮舞著手臂:「勇──利──」 「你好啊,」剛送完餐的勇利把托盤夾在身體右側,蹲下身用左手去搓揉貴賓犬的脖子毛:「我叫做勝生勇利,以後請多多指教了,馬卡欽。」 「我呢我呢我呢。」完全被Omega晾在一旁的Alpha,不屈不撓的從旁邊抱住勇利,不斷用臉磨蹭他。「我叫做維克多喔!」 「你自己上樓把東西放好,就下來吃飯。」勇利彆扭的側過臉,硬是不看自己的Alpha一眼,卻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塞給對方:「還有這是你的鑰匙,不准弄丟。」 就在圍觀的群眾還在震驚他們要開始同居的事實時,維克多快速的偷親了勇利的臉一下,飛也似的拎著行李逃向連接主房的走廊。 勇利發情期結束後的家庭會議中,因為維克多的一句「開學前我可以和勇利住在一起談戀愛嗎?」維克多就這麼被勇利以外的勝生家成員贊同留下,暫時住進了閒置的宴會廳。 過去七年不是用書信交流、就是用手機傳訊息的他們,其實還不習慣面對面說話,所以有時候是用打字來代替開口。 【維克多:(๑•ᴗ•๑)♡馬卡欽咬了一個東西給我,會是什麼樣的驚喜呢?】 【維克多:Σ(゚д゚; )達令,你有一盒日拋過期了喔,幫你丟?】 【勇利:不要那樣叫我。過期了?沒有吧?】 【維克多:( ノД`)過期了……一天!(我丟)】 將訊息送出後,維克多這才把隱形眼鏡盒裡剩下的一天份日拋抖出來,準備要扔進垃圾桶。這時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伸了過來,硬生生的阻止他。 「達、勇利,已經過期的東西不可以用!再說它的有效期限有五年喔,整整五年喔?過期了就不要用了嘛。」維克多十足委屈的看著面無表情、眼鏡還閃著寒光的勇利,無恥的仗著自己年紀小,繼續使用撒嬌口氣。「我不要親愛的眼睛爛掉啦──」 和維克多一起在床上發懶的勇利,理智上知道維克多說得有理,但又矛盾的覺得,隱形眼鏡才過期一天就丟掉,好像有點浪費。 於是他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隱形眼鏡可以用在別的地方啊。」 維克多看了看勇利,又看了看被抓著的那隻手,再百思不得其解的皺起一雙好看的眉毛,疑惑的問著:「勇利,你想騙我嗎?隱形眼鏡除了用在眼睛上,還能用在哪?」 「呃,」礙於年長者的面子問題,勇利硬是捏造了一個用途出來:「可以蓋在乳頭上。」 「乳頭?」維克多愣愣的又唸了一次關鍵字,隨後理解般的笑逐顏開:「原來是勇利特有的乳頭保養祕訣啊!」說完便把包裝上的封膜撕了,高高捲起自己的衣襬。 「哇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對不起,我的確騙了你!」勇利羞恥的老臉一紅,慌慌張張的把維克多的衣服用力拉下去。 然而維克多很顯然的,就是在等勇利說出這句話。 只見他攀住了勇利掛在衣服上的雙手,緩緩的前傾著身子,一面釋出玫瑰花香,一面用溫熱的吐息愛撫著勇利的耳廓。 「我願意被勇利騙喔。」 維克多輕輕的吻了一下勇利紅通通的耳朵後,指尖微微的侵入勇利的上衣底部。在發現勇利呼吸加重,薰衣草花的味道還越來越明顯後,維克多心安理得的將手探進勇利的衣底,貼合的摩娑著愛人的身軀,從肉肉的腹部摸到胸前突起的兩處。 接著勇利的乳頭被維克多的嘴弄得濕濕腫腫,並安上了待機已久的薄薄小小的鏡片。 同居了一個禮拜後,勇利才發現俄羅斯小男友考的大學,新學年是從櫻花爛漫的四月開始,不是九月。也就是說,維克多就讀的是日本的大學。 「維克多,你之前說開學前要和我住在一起,難道是要住到明年四月的意思嗎?」勇利用大拇指封住了手中的灼熱,沒戴眼鏡的他微微瞇起眼睛,毫無自覺的將下巴靠在小Alpha的肚子上,仰頭看著他。「這樣真的好嗎?維克多的家人會擔心吧?」 「我在俄羅斯的家人,只有馬卡欽喔。」人在易感期的維克多,敏感的加深了喘息,難受的用手指摩娑著勇利的後頸和耳後:「現在啊,我還有勇利做我的家人喔。」 勇利臉紅的趴回維克多的腿間,鬆開手改扶著根部,生澀的舔舐著早就濕漉漉的前端。維克多抓住勇利的頭髮悶哼一聲、身子一抖,將醞釀已久的白濁射得勇利滿臉都是。 被維克多顏射的勇利,冷靜的閉上雙眼想要從放在地上的貴賓犬造型紙盒抽一張衛生紙出來。但裡面連一張衛生紙屑也沒有,勇利只能在心底哀號為什麼當初沒有人想到要戴套,並裝出頗有餘裕的態度舔舔嘴邊帶有苦味的液體,再拉起自己的上衣下襬把臉擦乾淨。 「勇利,這裡有衛生紙──哇!」火速的偷拍了幾張照片,才把另外一盒衛生紙遞給勇利的維克多,毫無懸念的被心情複雜的勇利扯下褲子,被自己的褲子抽了好幾下。 搞定維克多的易感期的隔天,勇利才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問。結束一天的工作後,他上樓抓著和馬卡欽一起撲過來的維克多,低聲詢問他怎麼有那麼多錢,一下子就買齊家具和奇奇怪怪的東西往宴會廳裡塞。 「其實我以前演過電影,在俄羅斯小有名氣,偶爾可以在電視上看到我拍的代言廣告喔。」維克多見勇利皺起眉頭,柔聲安撫了起來:「放心,我已經息影很久了,不會有人來干擾我們談戀愛的。」 正妄想會不會有長髮維克多周邊的勇利,則是心虛的別過視線,隨意的問起別的問題:「不過到大學開學前還有好幾個月,維克多要不要先打工,就是那個、充實一下自己?」 「有啊有啊,我現在就接了一個翻譯的工作喔!」維克多牽著勇利進了他的房間,用手指向非常糟糕的筆電畫面:「雇主是一個想來Comike擺攤的俄羅斯同人創作者喔!」 勇利無言的看著十八禁的畫面,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烏托邦滿缺人的,你做完這個翻譯後,要不要來試看看?」 「好啊。對了勇利,有的地方我翻不順,我唸出來給你聽──」 「不不不不,維克多你不用唸出來,我用看的就好!」 6. 維克多是八月底來到日本的,入境時提交的理由是拜訪親友。由於簽證的期限只有三十天,勇利不得不在那之前帶著他的小Alpha,陪他申請不等同配偶簽證的伴侶簽證。 所謂的伴侶簽證,是為了讓Omega的外籍伴侶、或伴侶是日本人的外籍Omega,在沒有結婚的情況下,能夠稍微自由的回日本找戀人渡過發情期。 簽證的經辦人在發現維克多才十八歲、勇利卻大了他整整十歲後,表情凝重的翻了一下維克多的出入境記錄,很快就發現他在七年前有來過一次日本。他問了一下勇利七年前有沒有出過國,得到沒有的答案後,請審查人員帶他們到不同的小房間裡,進行更進一步的調查。 被經辦人懷疑曾對兒童做出不法行為的勝生勇利這邊── 「勝生先生,請坐。」 多少猜到自己為什麼會被帶進小房間的勇利,緊張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目光犀利的中年男子,有些顫抖的應了一聲是。 「請問你們在七年前就認識了嗎?」 「是。」 「請問你們是在哪裡認識的?又是如何認識的?」 「我們是在OO大學附近的語言交換餐廳認識的。那時候維克多來日本找親戚玩,那間餐廳正好開在他的親戚家附近。他問我可不可以跟他做語言交換的筆友,一開始我拒絕了,畢竟他和我相差太多歲了。不過維克多被我拒絕後沒有大吵大鬧,反而一直靜靜的看著我哭,不管怎麼哄都沒用,我只好和他交換聯絡地址。原本我以為他很快就會膩了,畢竟越洋書信要花很久的時間才會寄到對方的手上。」勇利為了避免麻煩,詳細的說了一大串後,不知不覺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但我們竟然維持了七年的好友關係,通訊的方式從傳統的紙本書信,演變成在通訊軟體上聊天。」 另一方面,維克多這邊── 「你好,不用英文溝通也可以喔。」維克多一坐好,就笑咪咪的對面容和藹的中年女子開始說起流暢的日文。「七年前我就開始和勇利做語言交換了,所以我的日文才能說得這麼好呢。」 數日後,維克多將自己的護照翻到伴侶簽證的那一面,給剛洗好澡的勇利看:「勇利快看!我今天自己去領簽證囉,這是差點害勇利坐牢的簽證喔!」 「別說了。」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的勇利,懲戒般的連戳了維克多的髮旋好幾下。 7. 以下是十一月的某一天發生的小插曲── 【勇利:維克多,你什麼時候要回俄羅斯?雖然伴侶簽證可以一次入境九十天,但一開始你用的簽證天數也含括在內喔。】 【維克多:當然是等勇利發情完再出發啊⁄(⁄ ⁄•⁄ω⁄•⁄ ⁄)⁄天啊好期待勇利築巢喔一定很可愛!】 維克多才剛打好「對了勇利要不要抽空和我一起回聖彼得堡呢?我有好多地方想要帶勇利去」,正要選一個看起來很有幹勁的顏文字時,房間的拉門被勇利粗魯的拉開,接著他被勇利拋出的枕頭直擊顏面。 「不好意思,我的……那個,大概是聖誕節的時候才會來。」勇利用手指推了一下反光的眼鏡,語氣淡漠無比,雙頰卻有著可疑的紅暈。「你會先等到遣返的處置,而不是……我的那個。」 維克多看看勇利,又看看手機,決定不選顏文字就把訊息送出去。至於沒帶手機過來的勇利,則是自動自發的爬上維克多的床,想看維克多傳了什麼訊息給他,就算被維克多從後抱住也不為所動。 「現在是九州的賞楓季,不過長谷津在十二月之後人潮會變少,只是去玩幾個禮拜的話應該可以。」勇利下意識的用食指點著嘴唇,很顯然被維克多影響了。「抱歉,維克多可以先在俄羅斯等我嗎?我會盡量趕在生日那天到俄羅斯的。」 維克多立刻蹭蹭年上愛人的後頸,並柔聲安撫著:「勇利不需要跟我道歉,還有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俄羅斯人習慣在生日之後慶祝生日,勇利像以前一樣在日本過生日就可以了。等勇利到俄羅斯之後,就輪到我幫勇利慶生了!」 「可是,你一個人──」 「勇利、勇利。」維克多的指尖擦過勇利光滑好摸的肩頭,堅定的目光望進不安的深褐色雙瞳。「就算相隔千條山、萬重水,我的身邊永遠有你。」 勇利請半天假陪維克多去福岡機場。維克多在入關前,將自己的圍巾解了下來,再解下勇利的,然後把自己的圍巾套在勇利的脖子上。 「勇利寂寞的時候,可以進我的房間翻我的東西來築巢喔。」維克多帥氣的把勇利土到炸的圍巾往脖子上甩,還煞有介事的朝勇利拋了一個媚眼。 「我沒有那麼脆弱,也不會做那種事。」勇利則是一如往常的鹽了回去,完全看不出他和維克多才剛交往兩三個月。 然而一到晚上,勇利便開始思念維克多。不服輸的他只好裝作偶然的向維克多詢問,他是在哪部電影成名的。 【維克多:勇利怎麼突然問這個?你想看喔?(((゚Д゚;)))】 【勇利:從這個反應來看,難道是維克多的黑歷史?】 【維克多:(´・_・`)沒有啦,只是我沒有半句台詞,出場時間又短,卻因為那部電影而爆紅,心情滿複雜的。】 【維克多:然後電影的名字是「關於愛-Agape」,勇利租不到的話,之後你來俄羅斯我放給你看(ノ∀`*)製作組有給我藍光光碟喔!每根髮絲都看得一清二楚喔!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喔!】 【勇利:好。】 隔天勇利抽空去小鎮上唯一一間的影片出租店,意外順利的租到維克多說的那部電影。等到烏托邦的工作總算結束後,他把光碟放進筆電裡,心情有些雀躍的看了起來,三不五時還按暫停跟維克多報告他看到哪。 【勇利:我看到小男孩參加完父母的喪禮後,搬去跟爺爺一起住了。】 【維克多:???】 【勇利:小男孩和爺爺吵架,來到森林。】 【維克多:勇利是在看那部電影嗎(((゚Д゚;)))】 【勇利:原來維克多是演森林的守護神,好美。】 【維克多:勇利一定是在發情,飢渴到我小時候的樣子也不放過……不對不對,勇利本來就是對小時候的我做春夢⁄(⁄ ⁄•⁄ω⁄•⁄ ⁄)⁄】 【勇利:才沒有發情,也沒有做過那種夢。】 【勇利:等一下,為什麼小男孩把你殺死了?】 【維克多:(((゚Д゚;)))不要問我,我都忘光光了】 勇利興致缺缺的把電影看完後,長嘆了一口氣。 【勇利:結果你死掉後就沒有再出場了。】 【維克多:(๑•ᴗ•๑)♡電影好看嗎?】 【勇利:半顆星。】 維克多不在烏托邦的第三天晚上,失眠的勇利有些恍惚的拉開維克多的房間門,翻了棉被出來、爬上床,在玫瑰花香的環繞下睡得非常香甜。 翌日清晨,被寬子叫醒的勇利為自己的脫序行為感到萬分的羞恥,恨不得用光速把維克多的被子摺好塞進櫥櫃裡。結果吃完早餐要換上工作服的時候,勇利完全沒發現自己拿了維克多的半身圍裙。 維克多不在烏托邦的第五天,勇利向父母請假了。 他充滿罪惡感的把維克多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往寬闊的雙人床上丟。在發現殘留玫瑰香最多的是露背情趣內衣和開後檔的小褲褲後,勇利立刻把衣服換下來,完全沒發現這是他的尺寸、不是維克多的。 好滿足。勇利陶醉的撫摸著身前的薄紗和束帶,成功的藉由肉體的解放感擺脫罪惡感,甚至縱身倒進衣堆之中,一手抱著維克多的枕頭、一手往下伸,白皙的皮膚漸漸染上發情的顏色。 不夠,這樣的巢,還遠遠不夠。 及時抽了衛生紙讓自己不射在枕頭上的勇利,慵懶的舒展著身姿下了床,繼續尋找築巢的材料。 維克多收到來自真利的線報後,便急匆匆的拖著行李,大老遠的趕回被夜色籠罩的烏托邦。 他光是站在樓下就能夠感應到勇利的信息素,一上樓便口乾舌燥,忘了說聲我回來了便將門拉開走了進去。由於有人忘記睡覺要關燈,維克多得以在第一時間看清床上的光景,並激動的把門關上來到床邊拍照,再把身上的衣物全甩在地上。 勇利搭建的巢是開放式的橢圓形大巢,似乎遵循著某種建設理念把褲子襪子當作基底,上衣和和外套是中上層,並在頂端等間隔排了十幾個保險套。勇利本人則是穿著性感貼身的內衣褲,懷裡抱著一顆枕頭,腿間又夾了一顆。突兀的用圍巾包住脖子的他,正睡眼惺忪的注視著維克多脫光光踏進巢內、戴上套子。 「維克多在俄羅斯,所以你是我的夢嗎?」勇利問完後似乎沒有想要知道答案,背過身抓起手機,一邊打字一邊唸出來:「我做了春夢,你是現在的你,才不是小時候的你。」 被自己的Omega當成春夢的維克多,決定安安靜靜不說話,大大的撫摸著勇利幾乎沒有任何遮掩的背部和後腰,輕巧的在肩頭烙下顯眼的咬痕。接著他將手指沿著股溝戳進濕漉漉的後穴,粗魯的攪動起來,發出細碎的水聲。 當維克多用起三指搔刮著內裡時,勇利抱緊枕頭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屁股卻高高的翹起迎合維克多。 「勇利,你說,這真的只是一場夢嗎?」維克多抽出手指後,前傾著身子罩在勇利身上,想要用言語調戲他。然而他無意間摸到了特殊的巢的材料,抬手一看差點萎掉:「慢著,這是我的頭髮嗎?」 「因為……有維克多的味道……」勇利沒有把頭埋進枕頭裡,但聲音聽上去有點悶:「對不起,我擅自亂動維克多的東西,還用奇怪的材料築巢……」 「勇利,我不是說過了嗎?勇利可以盡情的拿我的東西去築巢啊。」維克多扯掉勇利的圍巾,鼻尖頂在後頸上蹭了蹭,再隔著彈性布料搓揉著柔軟的臀瓣。「而且勇利是天才,是不斷讓我感到驚喜的天才,這是一個非常美觀又舒適的巢喔。」 被自己的Alpha稱讚,反而從發情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Omega,冷冷的又回到年上者的語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軟──」話還沒說完便狼狽的抓著床單震顫不止,腳趾用力蹭著脫落的枕頭,因情慾而生的淚水一瞬間溢出眼眶。 有什麼很硬的東西,在撬開他。 好奇怪,維克多明明── 「吶,這樣還不夠硬嗎?」維克多將手臂撐在說錯話的戀人身旁,使勁的向前一頂,讓只進了三分之一的碩大直接挺進敞開多時的生殖腔。「那我該怎麼做才能變得硬梆梆呢?親愛的勇利哥哥。」 「你怎麼又、唔!」被維克多咬上後頸,腺體不斷被Alpha信息素刺激的勇利,夾著呻吟喘了幾次才緩過來,死要面子的回應著維克多:「根本不夠、硬……嗯、騙人……」 「對了,這是只告訴勇利哥哥的小秘密喔。」維克多粗喘著氣深插了飢渴的小穴好幾下後,愉悅的附在勇利頸邊講悄悄話:「我的易感期也提前來了,那裡很有幹勁喔。」 維克多從高潮餘韻中回神後,把魂還在飄的勇利抱了起來,讓他仰面靠上巢的邊緣,好看的雙腿大大的張了開來。 「Wow,勇利還沒去嗎?」維克多舔了舔嘴唇,將兩件式情趣內褲只脫了右邊那件。他一邊回憶上次易感期勇利是怎麼幫他口交的,一邊撩起瀏海低下頭,張嘴將勃發的性器含進嘴裡。 吞吐了幾回後,維克多用力的吸了一下,沒多久濃稠的精水便嗆得維克多直咳嗽。 「嗯……欸?」勇利呆呆的看著維克多努力把白濁嚥下肚,等到維克多都湊過來吻他了,才滿臉通紅的推開維克多。「你你你剛剛到底──不是,我不是因為不喜歡才推開你,那個、我……」 勇利慌亂的抓著錯愕的維克多的手,好半天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自暴自棄的把人扯回來,主動的捧著維克多的臉親了上去。維克多側著頭配合著勇利,兩人忘我的吻到巢都垮了也沒發現。 「哈啊、維克多……」被性慾衝昏頭的勇利,攥緊胸前的輕薄布料使勁撕扯,讓做愛時不斷摩擦薄紗和床單、有些腫脹的一對乳首晃進維克多的視界。「這裡要不要也、嗯……」 輕而易舉就被Omega色誘成功的年輕Alpha,左手扶著柔韌的腰肢,右手熟練的搓揉著飄有花香的左乳尖。 「我到現在還記得喔,」Alpha調皮的往被冷落的右乳尖吹了一口氣,令Omega敏感的抖了幾下後,再悠哉的以好聽的嗓音,欺負欲求不滿的Omega:「勇利哥哥因為乳頭太敏感,失去了守護二十八年的童貞呢。」 「你、你……」被年紀比自己小很多的戀人提起黑歷史的勇利,又羞又惱的拆開剛好掉在手邊的新套子,粗魯的套上維克多萬惡的那個部位。接著他把還在狀況外的維克多推倒在床上,努力居高臨下瞪視他:「第一次就早洩的壞孩子,在哪裡呢?」並把另一件內褲脫下來甩在維克多的胸膛上。 維克多無語的仰望著第一次也早洩的勇利,並很自然的多看了幾眼破破爛爛的情趣衣胸口。 雖然視力不好、但還是查覺到維克多在看哪裡的勇利,面上的顏色紅了又紅──卻沒有要維克多別看,畢竟把衣服撕成那樣的笨蛋就是他自己。 反正泡湯和……這樣那樣的時候,維克多早就看過他的裸體了,在意的話就輸了。胡思亂想還自我洗腦的勇利,一手掐著某根東西,另一手撥開自己的臀瓣,忘記調整呼吸便重重的騎了上去──然後腰軟。 及時把手撐在床上的勇利,難堪的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能含淚直起背脊,將手改撐在維克多結實的腹肌上。他先試著讓維克多的硬挺淺淺的抽插著生殖腔就好,但光是這麼做,勇利便漸漸的開始喘不過氣來。 「勇利,先別動喔。」維克多看勇利應該氣消了,這才撐起上半身,幫沮喪的勇利解下沾滿汗水和薰衣草香的破衣,隨手扔到身後。 然後,溫熱的一雙掌心經過被皮帶勒出的淺紅色紋路,曖昧的咬痕,最後停留在腋下下方的皮膚上。維克多動了動大拇指,先是輕輕磨蹭乳暈外緣,再一點一滴的蹭上粉嫩的正中央,接著毫無預警的壓下去,快速的以打轉的方式按摩著被壓扁的乳頭。 光是被維克多撫摸便興奮的微微發顫的勇利,恍惚的呻吟到一半便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驚醒,生殖腔激烈的收縮起來,讓勇利有了體內的異物變得更加猙獰的錯覺──不,也許那正是真實的感受也說不定。 差點射精的勇利,像是要雪恥一般積極的將手搭在維克多的肩膀上,賣力的舞動起腰部,讓變得更硬更大的灼熱深深的貫穿著自己。在看見維克多露出沉淪的神情後,勇利硬是加快了速度,讓維克多和自己一起高潮。 分崩離析的巢,有的顫巍巍的掛在床邊,有的散落在床附近的地面,有的被床上的兩人壓在身下。 「維克多。」 「嗯。」 維克多一臉滿足的把勇利抱在懷裡,悉心舔拭著勇利身上的愛痕,沒發現聲音沙啞的勇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們就到此結束吧。」 維克多僵硬的抬起頭,不解的瞪圓雙眼,試著以平常心詢問說出這句話的勇利:「勇利?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們就到此結束吧。」勇利害羞的背對著維克多,低頭穿上隨手搆到的男友襯衫。「已經很晚了,我先去洗澡。」 勇利扶著騎太歡騎到差點閃到的腰,想要下床穿褲子,但才爬到床邊就被維克多抓住腳踝拖回床中央。不斷掙扎的勇利被維克多抓著肩膀扳過來後,總算看見維克多臉上的兩行清淚。勇利回想了一下他剛剛說過的話,立刻想通維克多誤會他的意思了。 「那個,維克多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又陪我、呃,總之應該很累了吧?先洗個澡睡個覺,明天再繼續好嗎?」勇利伸手拂去維克多臉上的淚水,忽然想起往事,露出了懷念的笑容:「現在想想,七年前你也是這樣看著我,靜靜的哭個不停呢。」 迅速理解這只是一場誤會的維克多,立刻抓住勇利的手往臉上貼,俯下身床咚勇利:「不用擔心,我在商務艙睡得很舒服喔,勇利還有體力的話我們繼續做吧?勇利之前可是要了五六回才肯放過我呢。」 勇利想不出任何可以兼顧年長者格調又能迴避做愛的藉口,只能臉紅的別過臉逃避現實。沒想到維克多竟然自顧自的拿起第三個套子,性感的用嘴撕開──至於勇利為什麼會知道呢,因為維克多實在是太好看了,要徹底無視他太困難了。 啊,算了。 「維克多,我的腰的狀態不是很好。」輸給慾望的勇利,盡可能的以平常的口氣道出難以啟齒的事實。「你要是敢把我抱起來、呃,總之,只要是會造成腰部負擔的姿勢,全都不可以做。」 「了解。」維克多不知道在演哪齣的抬起勇利的右手,輕輕的吻了一下手背。「結束後我會抱勇利去泡溫泉的。」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這項服務。」勇利毫無溫度的看了回去,卻矛盾的自己張開雙腿,色氣的抓著襯衫聞了起來。 很快的,傲人的尺寸便撐開有些鬆弛的穴口,以不容拒絕的氣勢抽插起溼答答的內部。 8. 開學了。 維克多沒抽到校內的宿舍,住的地方是大學在外面租的套房。幸好他日文還行,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左鄰右舍的歐巴桑溝通,還有一個人上餐館吃東西。 但是呢,才搬過去住了三個禮拜,維克多就被「那個」盯上了。 【維克多:_( :3 」∠ )_勇利我跟你說喔,現在有一個沒我和勇利漂亮、而且沒標記的Omega來按門鈴耶。不管怎麼看他都不是社區的人,手上也沒拿包裹,難道是傳說中的N●K收費員?】 【維克多:Σ(゚Д゚;≡;゚д゚)糟糕,快遞剛好來了,是個壯碩的Alpha,然後我還來不及思考要不要開門,他們就搞上啦!耶!我要開門拿我的牛角扣外套!】 【維克多:_( :3 」∠ )_我忘記我也是Alpha了,那個Alpha誤會我要搶他看上的Omega,差點打起來救命。總之我現在帶著我的包裹流落街頭,在河堤邊的櫻花樹下吃午餐喔。】 【維克多:(照片)】 勇利看完維克多的精彩實況後恰好有新訊息跳出。 【維克多:(´♡⁾⁾⁾)勇利你看,這是我專屬的顏文字喔!】 【勇利:很可愛。】 【維克多:嗚哇啊啊勇利出現了!午安,喪幫加油,蹭蹭蹭蹭。】 【勇利:有錯字要訂正十遍。】 【維克多:上班X10】 【維克多:勇利搞不好也曾經在這棵櫻花樹下,一個人吃櫻花飯糰呢。】 【勇利:你想太多了。還有我把他們趕跑了,快回來。】 勇利沒去看維克多接下來回了什麼,便把手機關了,塞進外套的口袋裡。凌晨四點多就從寒酸的巢裡爬起來,趕搭第一班火車來到東京的他,難受又疲倦的靠在門板上,再緩緩的蹲下身,等他的Alpha回來。 勇利做了很多奇怪又糟糕的夢。 像是他被維克多咬著後頸,在周圍都是人的情況下,趴在桌底下被幹;或是他是妖狐、維克多是獵犬,一起變成人在黏呼呼的池水裡瘋狂做愛;甚至是剛生完小孩不到兩個月的他,被髮際線很高的維克多吸奶水,還被操到發情之類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確實有後穴被異物高速抽插的快感,以及渴望已久的信息素籠罩著他的滿足感。 當灼熱的某物狠狠的貫穿身體的某處時,他不禁舒服的高聲叫了出來,同時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維克多的他,沒有多想,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強硬的要了一個綿長的吻。交往了八個月的他們,已經懂得如何讓吻變得更長久,能夠堅持到彼此的呼吸全被對方剝奪殆盡。 一吻休了。勇利滿足的抹了抹嘴角的唾液,想要推開身上的維克多從床上坐起來時,這才驚覺雙腿大開的自己是被幹醒的,生殖腔還熱情的吸個不停,被咬過的乳頭腫得比平常還要大。 「那個──算了,沒事。」想起自己在半夢半醒間對剛回來的Alpha都說了什麼鬼的勇利,臉紅的倒回床上,死要面子的擺出年長者的姿態:「快點讓我的發情期結束,我晚上還要搭火車回長谷──嗚!哈、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不、啊……真的會、壞!哈嗯……啊、啊啊……」 維克多猛的放出信息素,讓來到東京前就忍了十二個小時的發情Omega,徹底的軟爛在床上,老老實實的承受著心愛的Alpha帶來的刺激與熱度。儘管如此,維克多還是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扣住勇利的雙手,猛烈的搖擺著腰部,讓脹了整整一圈的硬挺頂得勇利浪叫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陰莖上的結開始要形成的時候,維克多才能安心的放慢攻勢,讓才剛去過的勇利,能夠羞恥的感覺到自己的Alpha是如何進入他的。 「我相信勇利,所以會把勇利說的話全當真喔。」維克多鬆開對勇利的箝制,溫柔的親了親勇利的眼角。接著他用略微沙啞的性感嗓音,讓只剩下手指能動的勇利耳朵也紅了起來:「在確認勇利懷上我的孩子前,我是不會讓勇利回家的。」 「什麼確認?不、我不會吃避孕藥的,所以做完就讓我回──」勇利來不及把家這個字吐出來,失神的又流下生理的淚水,生殖腔被一波又一波的Alpha精液灌滿。 「好吧,我會讓勇利早點回去的。」維克多把疲軟的分身從勇利的體中抽離後,倒臥在勇利的身側緊緊的抱著他,眷戀的用臉頰磨蹭著勇利的肩頸,畢竟東京和北九州之間的距離太遙遠了。 然而勇利在這之後又向維克多要了好幾次,拖到隔天才回老家去工作。 半小時前。 維克多急急忙忙的從河堤邊趕回住處,順利的在家門口前發現快要睡死的勇利,而且是帶有濃郁花香的勇利。 快速的輸入密碼解開電子鎖後,維克多吃力的把勇利扶了起來,先把包裹踢進家裡,再踉踉蹌蹌的把人帶到床上,幫勇利把外套脫了。 不過外套才剛脫完,勇利突然用力的掐著他的肩膀,一開口就是震撼彈:「維克多,我好累,我不想要再維持這種關係了。」 維克多整個人呆在那不知所措,滿腦子都是「為什麼勇利要說這種話」或是「我們真的要分手嗎」之類的念頭。 「讓我們有個新的開始吧。」勇利抱住維克多,甜蜜蜜的傻笑著:「現在我們就結婚吧。」 「勇利,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維克多抬起勇利的右手,在無名指上落下虔誠的一吻。「我去精品店買訂婚戒指。」 然而維克多作夢也沒有想到,勇利聽了這句話後會暴走,二話不說拎起枕頭往他的臉一頓猛砸。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趁機落跑!」 「勇利?」維克多的聲音都快變了調,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把勇利壓制在床上:「你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嗎?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Alpha嗎?」 於是維克多一邊脫勇利身上的衣服,一邊聽勇利用像是夢囈一般的語調,在說哪齣連續劇的男主角有多爛,說要買戒指結果連夜逃跑了。 「那麼勇利,你不讓我買戒指的話,我該怎麼做呢?」已經快要忍不住的維克多,低頭舔了舔勇利的耳朵,並用手指揉捏著挺立的乳尖。 「嗯、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了……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要那個、就是……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勇利在說完毫無邏輯可言、但過於犯規的話後── 如釋重負般的留下錯愕的維克多睡著了。 9. 當穿著名牌連身帽外套、還特地把帽子拉上的男子,正要鬼鬼祟祟的通過烏托邦勝生的玄關時,勝生利也遠遠的便認出他是誰,親切的走過來拍拍他的背:「勇利,午餐沒吃的話,直接來食堂吃飯吧。」 「欸?好、好的。」剛從東京回來的勇利,手足無措的拉下帽子,向自己的父親補上慣例的那一句:「我回來了,爸爸。」 「歡迎回來,勇利。」勝生利也點點頭,走回土產區擺弄商品的陳列。 「勇利,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大白天就在灌酒看重播的花滑比賽的奧川美奈子,發現坐在隔壁桌的人是誰後,拎著酒瓶改坐在勇利左側,一臉嚴肅的壓低了音量:「你不是因為發情,昨天才去東京找維克多的嗎?」 美奈子不留痕跡的往勇利的頸後瞄了一眼,那裡有一個很新鮮的牙印。 「欸?我、我已經停留的比二月那次還要久了,這樣也不行嗎?」勇利自己屈指算了算,越說越小聲:「姑且在那裡停留了十六個小時?」 「那扣掉睡覺呢?」 「……九個小時。」 美奈子一臉這傢伙沒救了的表情,繼續喝她的酒。這時真利把勇利點的豬排蓋飯端來了,往勇利的面前一放,便自然無比的在勇利的斜前方坐下。現在不是用餐的巔峰時間,真利還把圍裙的繫帶給解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 「勇利,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真利把美奈子遞來的酒瓶推了回去,語重心長的看著全身僵硬的弟弟:「你和維克多是分手了嗎?」 「沒有沒有沒有!」勇利激烈的揮手否認著。「一切正常請您放心!」 「真利我跟你說,扣掉睡覺時間不算的話,他只跟維克多相親相愛了九小時喔。」美奈子則是一手附在嘴邊,隔著勇利向真利講悄悄話。 「你居然為了九小時花了五萬円?雖然和上次的三小時相比有進步,而且還有過夜,但還是很像把Alpha當成工具、發情結束就閃人的Omega啊。」真利說完後悲痛的摀著臉,一點也不想看勇利的臉。「總之下次你給我在那邊待個四十八小時再回來。」 「什麼下次、呃,我知道了。」已經把豬排蓋飯吃掉一半的勇利,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趕緊改口。 昨天他被維克多……就是……中出了很多次,大概有好一段時間不用煩惱發情期了。但凡事都有個萬一,勇利決定先把懷孕的喜訊藏好,等確定真的有了再說出來。 「勇利,來,來這裡。」 勇利剛洗完澡要上樓的時候,被寬子叫進了起居室。 他們面對面坐在桌子的兩旁後,寬子用非常溫柔的眼神看著勇利:「自從小維來日本找勇利後,勇利的表情就變了很多呢。尤其是現在,已經是可以作父母的表情了喔。」 勇利的腦袋一片空白。 好一會才緩過來,自我安慰母親純粹是在說表情的時候── 「之後如果害喜了,要跟媽媽說喔。」寬子仍舊用非常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勇利。「媽媽會另外幫你準備吃的喔。」 10. 十一月底,維克多就讀的大學即將在駒場校區舉辦學園祭。維克多雖然沒有參加社團,但他的外表太出眾了,三天兩頭就有人跑來拜託他當店員。為了避免一直被糾纏的麻煩,他答應了較熟的同學的請託,在社團掛了名,只要在學園祭的期間當喫茶店的服務生就好。 說是這麼說,維克多還是多少會知道社團內的消息,像是某某某的爸爸原本要開車幫他們載冰塊和食材(尤其是冷藏的鮮奶和水果),但在一個禮拜前被上司叫去國外出差回不來。社團的諸位基本上都是外縣市的學生,他們轉而向指導老師求救,結果指導老師和他們一樣都沒有考汽車駕車。 【維克多:_( :3 」∠ )_以上就是這個社團面臨的窘境。勇利,你願意一個禮拜後租一輛車幫他們載貨嗎?】 【勇利:為什麼不直接叫店家送去駒場?】 【維克多:(つд⊂)他們找的店家價格比較便宜,但不提供宅配。】 【勇利:我知道了。反正我很閒。】 從上個月開始被家人勒令不准工作的勝生勇利,在沒事可做的情況下,帶著馬卡欽來到東京,租了一間雙人套房和維克多住在一起。基本上他在家裡不是在打掃煮飯就是在睡覺,不然就是出去外面買買菜和遛遛狗,偶爾幫維克多簽收他買的東西。 【維克多:♥(´♡⁾⁾⁾)那我跟他們說,是我的老公要來幫忙囉?】 因為愛睏而漏看了老公兩字的勇利,就這麼回了一個「好」,拖鞋一踢,睡死在雙人床上。 部份對維克多抱有特殊好感的社團成員們,在聽到維克多說他的老公願意來幫忙的時候,各個天打雷劈。幾番詢問後,大家又更驚訝了,原來維克多說的老公不是情侶間喊喊的那種稱呼,而是貨真價實的老公。他們是在暑假的時候結婚的,維克多戴在右手上的金戒指正是婚戒。 但還是有少數兩三個不死心的傢伙在,畢竟有很可觀的數據顯示,剛過十八歲就結婚的夫妻,有超過一半的機率會因為課業壓力啦、學校不同間的遠距離啦,在三年內離婚。因為小孩才結婚的夫夫妻妻,在感情基礎薄弱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於是他們自告奮勇的要當搬運工,迫不及待的要看維克多的丈夫是什麼樣的貨色,好擬定今後的攻略。他們刻意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半小時,但他們才剛站好在停車場邊的樹下,一台又黑又亮的名貴進口車就漂亮的停進了他們身邊的車位。 「早安,我是來幫忙的勝生勇利。」一名懷胎七個月的孕Omega,自己開了車門走下來,客套的跟他們打招呼:「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那是一個面容清秀、皮膚白皙,戴著一副半框眼鏡的日本男人。他穿著維克多最愛穿的長版外套,在大了一號的外套下可以看見剪裁合身的長褲、樣式優美的男鞋,以及孕味很重但莫名色氣的高領麻花毛衣。 全身上下充斥著維克多的信息素的成熟人夫,胸前還掛著一條穿過金戒指的項鍊,在陽光下閃啊閃的非常刺眼。 「大家早呀,我的勇利很性感,對吧?」和貴賓犬一起下車的維克多,三兩下就黏到勇利的身上,熟練的用臉磨蹭著勇利的髮絲。 搬運工們見狀,只能絕望的摀著眼睛,不發一語的去打開後座的車門,開始搬運喫茶店要用的食材和冰塊。而將一切看在眼底的維克多,則是愉悅的微微上揚著嘴角。 趕走蒼蠅的計畫,大成功☆ 時間回到前一天晚上。 勇利難得沒有睡死在床上,而是興奮的拿出自己最好的衣服,在床上擺來擺去,想要配出三天份──因為學園祭有三天──結果維克多在旁邊搗亂,把勇利送給他的長版外套,也混了進去。 不過勇利沒有像平常那樣直接把外套砸回去,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維克多一眼,接著飛快的把衣服全摺了起來。令人費解的是,他把維克多的外套和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在稍遠的椅子上,其他的全塞進衣櫃裡。 「我去洗澡。」 然後紅著臉,只拿了一條浴巾進浴室。 維克多愣愣的注視著被關上的浴室門,過了很久才想通,勇利已經知道他明天的計畫,並準備讓這個計畫更完美──讓一支迷人的薰衣草花,從裡到外都是玫瑰花的香氣。 有趣的是,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而玫瑰的花語,正是愛情。 然而現在他才是一株薰衣草,正殷殷期盼著玫瑰洗好澡。 二度同居、也就是一個月前的時候,勇利發現維克多的身上有微弱的Omega氣味。但他沒有胡思亂想,因為他是最清楚維克多魅力的人,也是唯一和維克多交換戒指的人。反倒是維克多,注意到他在聞他後,立刻把他抱得緊緊的,下流的在他的耳邊低語:「既然太太這麼喜歡我的味道,要不要用你的小穴來嚐嚐呢?」 當時勇利覺得肚子這麼大還做愛很羞恥,而且維克多好的日文不學、偏偏學到成人影片去,便假裝很生氣的沒有理會維克多的求歡。 至於現在,現在……反正……先試試看再說?吹乾頭髮的勇利,把室內的燈光切到夜燈去,才有勇氣站在床邊,當著早就脫光光、側臥在床上等他的維克多的面,緩緩推開披在身上的浴巾。 儘管沒戴眼鏡,昏暗的光線甚至讓一切變得曖昧,勇利還是不敢直視維克多,低頭扶著肚子坐上床邊。飢腸轆轆的維克多,則是抓準了水腫的雙腿抬起的瞬間,迅速的伸出雙臂將發出壓抑驚呼的勇利拖到床中央,並和他四目交接。 「維克多,這樣真的不好。我們可不可以像之前那樣,用手和嘴就好?」勇利敏銳的發現到維克多在看自己的胸部,尷尬的用雙手緊緊掩住。 「可以喔。」維克多沾有潤滑液的手指往已經被某人清理過的窄穴裡勾,零碎的從愛人的鬢角吻到嘴上,最後溫柔的看破藏在茶褐色底下的慾望:「但勇利今天這麼積極,真的只想要這樣嗎?」 勇利沒有回答。他默默的捧著沉甸甸的肚子,向左側過身去,再撥撥腦後稍長的髮絲,讓誘人的後頸乾乾淨淨的露了出來。 屢試不爽。 上鉤的年輕Alpha胡亂的咬了一會後,抓起勇利的一條腿架在肩上,緩緩的將硬得發疼的下體頂進勇利體中。作為勇利撩撥他的回禮,維克多選擇淺淺的按摩著才剛被手指刺激過的前列腺,沒有更進一步的深入。 至於久違的被配對的Alpha插入的Omega,就算懷孕了還是本能的渴求著更多,用自由的那隻腳往後踩上維克多的大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 「不行喔,太深入的話,會影響胎兒的。」 「生殖腔現在是關著的,才不會影響到。」看不到維克多的勇利焦躁的反駁後,被迫用結合的私處極力感受維克多的一舉一動。 白白多挨了幾下癢後,勇利這才意識到維克多在打什麼主意。不過意識到是意識到了,勇利沒有求饒,而是挑釁的用眼角餘光瞥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你就承認你年紀小,對孕夫下不──嗚!等等、嗯……啊、會影、響……」 被維克多掐著腿,一口氣突破最後防線的勇利,在猛烈的攻勢中喘著氣想要從床上爬起來。非常清楚勇利又想要逃跑的維克多,使勁的撞上閉合的生殖腔入口,立刻讓勇利老實的癱軟在床上。 「勇利,我只會對你下手喔。」維克多側頭舔了舔勇利的腳踝、腳掌,滿意的聽到勇利拋開自我的呻吟聲,不禁又多挺了幾下腰。「只要勇利允許,我隨時都能上勇利喔。」 「嗚,閉嘴……你……啊啊啊……」腰後一陣酥麻、無法如願控制身體的勇利,羞恥又快樂的側臥在床上顫抖著。每當生殖腔的入口被變得更巨大的異物衝撞時,勇利覺得自己快散架了,叫床聲越來越失控,在客廳睡覺的馬卡欽恐怕會被他吵醒。 「勇利,」有些喘的維克多,一邊集中火力撞在生殖腔的入口上,一邊用戴有戒指的手,飛快的幫哭花了一張臉的勇利打手槍。「叫聲老公來聽聽。」 「維、克多……你……是我……」雙眼逐漸失焦,即將高潮的勇利沒有聽到維克多在說什麼,而是突然恍惚的笑了起來:「永遠的玫瑰……」 維克多微微瞪大了眼睛,接著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勇利夾射,老實的將溫熱的白濁送進Omega的體內。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勇利,不得不同時承受信息素深度交融所帶來的第二高潮,沒有多餘的心力阻止維克多看他的胸部,雙手軟綿綿的橫在凌亂的床單上。 「對我來說,勇利才是帶刺的玫瑰喔。」維克多從後抱住了勇利,手上當然沒閒著,好奇的搓揉著兩團脂肪。「Wow,這裡變得好柔軟。」 玫瑰勇利只能有氣無力的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很痛,別揉。」 11. 維克多十一歲的時候,抓準學校放暑假、劇組沒他的戲的空檔,跑來日本找尤里玩。不過俄羅斯的暑假比日本還要早開始,尤里白天還要去小學上課,尤里的媽媽和爺爺都很忙,維克多只好自己一個人在尤里家附近探險。 在探險的過程中,他發現了一間語言交換餐廳,不明白「語言交換」是指什麼的維克多,就這麼充滿好奇心的走了進去。由於維克多的外型很亮眼,在店裡用餐的人們紛紛向他投來驚豔的目光,店員帶著笑意用英文問他是不是只有一個人來、知不知道語言交換是什麼。 短暫的交流了幾句後,店員引導維克多入座,拿出店裡的菜單放在維克多的面前。維克多飛快的點了一份兒童咖哩飯和餡蜜後,一看隔壁桌有一位看起來應該是日本人的青年在孤伶伶的吃豬排蓋飯,立刻眼睛閃閃發光的跑去拉青年的衣襬。 「大哥哥你好,我的名字是維克多,請問我可以跟你做語言交換嗎?我想要學日文,還有我會的語言是俄文英文和法文喔!」維克多努力用很破爛的日文自我推銷著,還不忘露出能夠溫暖人心的稚氣笑容,非常有信心能夠攻陷眼前的青年。 青年似乎嚇了一跳,夾在筷子上的熱騰騰炸豬排摔回碗中。他把筷子擱在碗沿上,轉身和他對上視線時,露出既訝異又窘迫的神情:「那個,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不太適合喔。」 「欸?為什麼?」維克多呆呆的看著青年,不明白這麼可愛的自己為什麼會被拒絕。 「你的年紀太小了。」表情開始嚴肅起來的青年,將維克多的手從衣服上扒開,語重心長的直直看著他的眼睛。「維克多,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應該要多注意──」 然而維克多沒有心思去聽青年的訓話,忙著發揮童星的演技,眼淚啪答啪答的掉個不停。不發一語的哭了一分鐘後,青年總算是心軟,和他交換了聯絡地址。 「這個是爸爸寫給我的第一封信喔。」 「錯字好多!」 「為什麼這裡要畫奇怪的蟲,爸爸那時候不會蟲的日文嗎?」 當維克多洗完碗、來到客廳時,便親眼目睹孩子們圍繞在勇利身邊,欣賞勇利珍藏已久的信件──毫無疑問那對維克多來說,是徹徹底底的黑歷史,更可怕的是勇利又拿出了好幾封信,讓孩子們全笑瘋了。 「勇──利──」找不到縫隙可鑽的維克多,繞到沙發後方掛了上去,懲戒般的掐著勇利的肥肚子。 「那時候的維克多真的很可愛呢。」 「但是那時候的勇利一秒就拒絕這麼可愛的我呢。」 勇利只好無奈的側過頭,親一下鬧彆扭的維克多。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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