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超濃起司3
初次的紊亂與悸動

深夜的森林寂靜無聲,偶爾幾聲遠方的風呼嘯而過,像是為某種即將發生的劇烈變故做鋪陳。傑克窩在樹洞裡,渾身緊繃。他的身體炙熱不堪,灰色的眼瞳染上一層紅意,粗重的喘息中夾雜著壓抑的低吼。

該死的發情期到了。

作為一匹孤狼,他向來不需要靠別人緩解這種情況,頂多是熬過最難受的幾天。然而這一次不同,身體裡湧動的渴望讓他幾乎失控,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鹿的信息素——那股帶著琥珀與白茶香的氣息,該死的柔和又甜美,像是不懷好意的誘惑。

傑克用力抓了抓地面,爪子在濕軟的泥土裡劃出深痕,試圖讓疼痛緩解內心的焦灼。但下一秒,那熟悉的香氣卻逐漸靠近,他猛地抬頭,瞳孔縮緊。

「諾伯特……你來幹什麼?」

樹洞外,諾伯特的身影隨著月光靠近,優雅的步伐如同這片森林的靈魂。他垂著耳朵,翠綠的眼睛柔和地注視著傑克,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並未被傑克的狀態嚇到。

「我聞到你的氣味了。」他的語調依舊平穩,帶著一絲讓人安心的力量,「你現在這樣,很危險。」

「離我遠點!」傑克低吼一聲,後退了幾步,撞到樹洞的牆壁。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理智已經岌岌可危,而諾伯特偏偏靠近,讓他更加難以控制。「你最好現在就走……我不是開玩笑!」

然而,諾伯特並未聽從,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像是一尊雕像。然後,他緩緩轉過身,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月光下,修長的四肢微微彎曲,尾巴輕輕一擺,露出那處柔軟的後穴。

傑克的呼吸瞬間停滯,他的本能像是一頭猛獸,徹底掙脫了束縛。他不知道諾伯特為什麼會這樣做,但他現在無法思考。他低吼一聲,猛撲過去,將諾伯特壓在地上,粗大的狼爪按住了對方的脊背。

「你到底……」傑克的聲音低啞到近乎破碎,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知不知道我現在……」

「我知道。」諾伯特的聲音依舊溫柔,翠綠的眼瞳回頭看著傑克,裡面沒有任何恐懼,只有某種溫暖的包容。「我相信你。」

傑克徹底失控了。他低吼著將頭埋進諾伯特的後頸,濕熱的舌頭在那裡來回舔舐,粗長的狼性狠狠地撞進了諾伯特的身體。

「啊……!」諾伯特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他的身體瞬間緊繃,但很快又放鬆了下來,尾巴輕輕擺動,像是在安撫身後的野獸。他的後穴緊緊地包裹著傑克的侵入,每一次律動都帶著濕潤的水聲,溫熱的液體順著兩人結合處滑落,沾濕了地面。

傑克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每一次頂撞都像是要將諾伯特的身體撐開。他咬住諾伯特的後頸,尖銳的牙齒輕輕壓進皮毛,卻又不敢真正用力。他害怕會傷到對方,卻又渴望在此刻將自己的印記烙在諾伯特身上。

「傑克……」諾伯特低聲喚著他的名字,翠綠的眼睛回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某種柔和的情感,讓傑克的動作頓了一下。

「該死的鹿……」傑克低聲咒罵,卻又更加用力地撞了進去。他感覺到結已經逐漸膨脹,牢牢卡進諾伯特的身體深處,將那緊窄的通道徹底撐開。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終於在那緊密的溫度裡釋放了自己的欲望。

濃稠的白濁灌滿了諾伯特的身體,沿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緩緩溢出,滴落在泥土上。諾伯特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的鹿耳抖動著,翠綠的眼瞳裡泛起一層薄霧,但嘴角依舊帶著那抹溫柔的笑意。

「你贏了,親愛的。」諾伯特低聲說,語氣中帶著某種調侃的意味。

傑克喘著氣,額頭抵在諾伯特的脊背上,耳朵和尾巴都垂了下來。他的理智漸漸回籠,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灰色的眼瞳裡滿是懊惱與不安。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諾伯特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翠綠的眼睛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包容。他回頭輕輕蹭了蹭傑克的臉頰,然後說:「下次,記得提前告訴我。」

傑克怔住,耳朵瞬間漲紅。他低吼了一聲,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害羞:「該死的鹿!」

然而,諾伯特只是輕笑了一聲,尾巴輕輕拍了拍傑克的腰,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