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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周身的咒力都在膨脹,空氣都因為咒力而發生了扭曲,就像蓄滿瓦斯的鋼瓶即將要炸開一樣──這時間大家都在宿舍裡。輝憑著本能直接將瀕臨失控的月推上了牆,幾乎是沒經過思考的強吻了他。

說了就連他事後也匪夷所思的告白── 當他是替身也無所謂,只要能夠滿足月,他什麼都願意做。
接著就直接拽過他的手將人拖進了房間,鎖上。


那一個晚上,月從頭到尾都在叫著火澄的名字。而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只能埋頭苦幹。


從那之後,只後月感到痛苦,或是他覺得月很痛苦,兩人就會不分場合的發生身體關係;月是個熱情得可怕的人,擁抱起來身體的高溫如同他的術式一樣要將整個人焚燒殆盡,每次糾纏都覺得自己大腦理智都要蒸發燒乾。像被拖入瘋狂漩渦一樣。焚燒蝕骨。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壓抑的人,從小被嚴格教育要不辱日暮之名,但遇到月他好像被點燃了出生以來所有的熱情,在搞不清楚的關係裡面瘋狂糾纏中得以喘息。
月把他當作火澄的替身,自己也何嘗不是在他身上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家族的壓力、身分的重擔、渴望得到認可的壓得他喘不過氣,

關係變質那刻開始,彷彿身上也起了變化,就連最冷漠的雪也覺得他身上那種苦哈哈的感覺少了很多,眉頭也比較放鬆。人生從來沒有放縱過,只是偶爾,應該不為過。

兩年後他畢業離開台灣,順手將月帶走了。沒有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