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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還能純聊天嗎

*砲友關係
*就是突然想到


深夜的電話亭,氤鬱的水氣凝結在四方玻璃的上半面,凜冬的午夜實在太冷了,好在這個電話亭除了一點不明顯的霉味還算乾淨,再一次朝著發紅的雙手哈氣,他有些尷尬自己居然還記著要提早到,越想越覺得內心巨大的壓力襲來,一不做二不休正準備落荒而逃時緩緩駛近的黑色進口轎車穩穩的停在電話亭邊。


「白⋯⋯?」

車裡下來的是一身著西裝看起來絲毫不馬虎的黑髮男子,取出電子鑰匙鎖車門四下張望,目光正巧撞上了打開電話亭玻璃門顯得有些驚慌的那個人。

「呃⋯是我。」

他看上去就像一隻在黑暗中被強光晃得不敢動的小貓,好像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規矩的西褲,外加一件駝色長風衣。

「先進去吧,外頭太冷了。」

進了大廳白起有些呆住,這是一家檔次不低的酒店,雖然他事先查詢過約定地點但還是在推開大門時被奢華的裝潢震攝,所幸現在是深夜,大廳內除了一名接待員外就只有他們二人。

站在後頭的另一人彷彿看出了他的焦躁不安,逕自走向櫃檯要了間雙人房,行雲流水一通操作看呆了白起,眼中的神色稍微暗了下來,很快又在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帶領下前往兩人即將獨處的房間。


「剛剛怎麼不先進來?」

刷卡進了門,黑髮男人隨行地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餘光瞄到門邊依然還站著一道人影,見他好像有些手足無措,率先開口緩解欲緩解一下氣氛。

「⋯⋯」白起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應該先自我介紹才對,我叫李澤言,如果冷的話要不要先去沖個熱水澡?」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卻帶著一絲體貼,持續手上鬆開領帶的動作,完全不受任何事物的干擾。

「好。」許久未出聲的白起終於發出兩人見面以來第二次第二個聲響,聽上去有些沙啞,他猶豫地脫下長風衣,李澤言相當順手的接過,「你要⋯一起嗎?」

李澤言有些驚訝那個看起來十分害羞的青年會對他發出邀請,不過他並沒有顯露出來,而是以依舊堅定的眼神回覆:「好啊。」





花灑均勻撒下溫暖的水花,夜晚的氣溫低,整個浴室便很快盈滿了水蒸氣,沒有人曉得他們是怎麼剝光自己進的浴室,只知道這個花灑夠大,讓兩人在淋浴的同時還能維持一點不尷尬的距離。

「白先生很習慣跟男人坦承相見嗎?」

專注抹著沐浴露的白起並沒有看他,「叫我白起就好,我畢竟是個特警,出任務的時候條件不一定允許,和同事一起洗澡什麼的很平常。」解釋了一番他才轉過頭,越過水霧看向他一貫冷漠的表情。

良久,李澤言才淡淡回道:「這倒是無法避免。」

「這個傷疤是在執勤時留下的嗎?」

此時的白起微微的側過身,李澤言注意到他左邊鎖骨上有條褐色的痕跡,雖然流淌而過的水珠有些影響視線,但他確定那是一道曾經非常嚴重的傷口,於是大膽的將手覆在上頭。

「對,這裡防彈衣擋不到。」

他原以為白起會閃躲,沒想到對方只是任由自己撫摸,甚至將左手也覆在他的手上。

「怎麼了?」

突然,有一瞬間,他看見白起的眉頭似乎擰了一下,以成年男子來說不算明顯的喉結因為吞嚥而上下滾動。

「我⋯沒有和男人的經驗。」

氣氛頓時有些僵住,但李澤言並沒有因此讓時間凝結。

「白警官難道還是處男?」

言語間帶上幾分戲謔,沒有遺憾地看見飛快染上緋紅色彩的雙頰。

「當然不是!我只跟女人做過⋯」

對方越來越小的聲音非但沒有讓他覺得厭煩,反倒有那麼一點可愛,「那對方舒服嗎?」

「你!」白起這下是有些惱火了,感覺到羞辱的他甩開對方,不料對方卻反手將他抓得牢牢的,直到面對面他才注意到原來藏在西裝底下的是傲人的肩寬、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結實的胸肌還有塊塊分明的腹肌,一下子他就氣笑了,「你說你一個公司的CEO為什麼要練得這麼壯啊。」

「我對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完美掌控,當然身材和對象都是。」李澤言將他拉近,「讓我幫你,好嗎?」

白起一個踉蹌,要不是及時穩住恐怕要和這個人來一次零距離接觸了,雖說等等不管如何好像都是那樣⋯⋯但無處安放用來保持平衡的小手替他守住了最後一點矜持。

「那你打算⋯嚇?!」

那張冷峻的臉上總算出現了不一樣的表情,嘴角牽起好看的弧度,大手趁人不備攬住穠纖合度的後腰處就往自己懷裡帶,兩個健碩的胸膛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貼在一起。

「別緊張,不舒服了就說別勉強。」

李澤言的手從白起的腰上下滑,窄窄的骨盆讓陷進去的小渦很明顯,洗香香之後的觸感好極了,來到臀部,那裡因為常年的鍛鍊結實而翹挺, 如果忽略身前這人因為緊張肌肉緊繃,揉起來手感應該還是不錯的。

白起在性事上從沒這樣被人碰觸過,更別說是毫無經驗的男人之間的魚水之歡,他垂著頭不敢正眼看李澤言,不用多想就知道他的臉正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見白起似乎沒有一開始的忐忑,李澤言放膽掰過一團白肉往中間的溝壑探去,不料引來對方濕淋淋的注視,圓瞠的琥珀色大眼水汪汪的透著慌張,這讓他想起見面時的第一眼。

「疼嗎?」

白起抬頭看向他的動作之快,加上無辜至極的小眼神,他不得不停下詢問是否弄疼了對方。

「不⋯不疼,就是不太習慣⋯」害羞的人兒逃避一般地讓眼神回到男人的鎖骨處,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靠著我吧,這樣既不用想要把眼睛往哪擺也可以讓你有點支撐。」說完,他一手扶著白起的腦袋讓他的下頷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隻在臀部的手稍稍使力便弭平了兩人之間礙事的空氣。

白起首先是感謝他的體貼的,只是當小腹上傳來不熟悉的熱度時又不由得縮了縮後頸,在李澤言眼裡,對方的小臉蛋蹭了他的頸脖,鼻息噴在了髮尾,明知道他是因為緊張而產生的舉動,在他這兒倒成了調情。

順流而下的水沿著誘人的曲線消失在縫隙中,李澤言的手指輕車熟路尋到了未經開發的密穴,在熱水的滋潤下微微發軟,輕輕划了兩圈就著水珠和香露緩慢推進一根手指,手裡的人兒倒抽一口氣把背脊挺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還好嗎?」李澤言關心問道,如果忽略他在壁上使壞的手指可以說是十分溫柔了。

「不疼⋯就是⋯有點奇怪⋯⋯嚇⋯」

男人並沒有回應,只是在確定還有足夠的空間後又推進第二根手指。

李澤言的手很大,每根手指也生得修長,似乎輕而易舉就探到了深處的凸起,擦過邊緣時白起下意識將身體往上提了提,男人就像得到了允准更像是獲得了邀請,開始在小點上反覆摩挲。

「嗯⋯那裡⋯」

白起有些克制不住異樣的感覺逐漸轉成快意,無力的揮著手想阻止溢出嘴邊的低吟,只是身前的大型障礙完全阻擋了他的去路,好在對方的貼心體現在了每一個小細節上,李澤言摟在他背後的手臂向上頂了頂,讓白起能順利搆到自己肩上。

環著李澤言的身軀有些顫抖,仍在努力適應前列腺反應的白起低喘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有了生理反應的某個部分正無意識的蹭著對方同樣有些挺起的地方。

「你⋯很興奮嘛。」

男人低沉的嗓音迴盪在耳邊,他這才從意亂情迷裡稍稍回過神,然而等待他的卻是讓他臉紅心跳的一幕。

李澤言尚未完全甦醒的性器有如滾燙的烙鐵貼在白起腿根和他略顯秀氣的男根交纏著,而後者的正巍巍顫顫吐出晶亮的前液和著水珠低落在李澤言的小腹上。

「才⋯不是⋯哼嗯⋯」急於否認的後果便是到嘴邊的呻吟脫口而出。

「我和你一樣。」李澤言側過頭輕蹭白起通紅的臉龐,手裡再不憐香惜玉的大幅進出,「我也相當興奮。」

隨著男人大都闊斧的動作,白起放了膽細細呻吟,他甚至能在耳邊聽見男人也正在低喘,異樣的快感從尾椎傳到四肢百骸而且越來越強烈,不過彈指,一聲嚶嚀軟語,在李澤言懷中體驗了人生初次的前列腺高潮。





「李澤言,謝謝你那麼有耐心。」

渾身癱軟的人兒在那一瞬間幾乎整個人就往對面倒,其實他心裡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在浴室那麼長的時間都是李澤言在幫他這個生手進行擴張,甚至最後抱著無力的他安安穩穩放到床上。

「我也不是對誰都這麼有耐心。」李澤言一邊擦乾白起栗色的短髮一邊回應,「但你很特別。」

白起聞訊抬首對上對方飽含情慾的紫灰色眸子,阻止了他在自己腦袋上來來回回的手就這麼盯著看,他能察覺到對方咽了口唾沫,然後就陷進一個算不上粗暴但悠遠綿長的吻。

李澤言捧著他的小腦袋,霸道而溫柔地啃上他的唇,先是表淺試探然後加深,白起吸了口氣回應上去,舌尖與舌尖彷彿就要碰出火花,一陣唇槍舌戰後李澤言又依依不捨輕啄他的上唇,接著下頷、頸脖,牽著白起的手摸向自己還沒釋放的器物,「白警官打算怎麼補償我?」

「你想怎麼樣都行。」

白起將小臂擋在臉上,盡可能忽略床頭傳來翻找什麼塑料製品的沙沙聲,透過一點點的空隙,他看見對方先是拿過一個方型的小包裝叼在嘴裡又取來一罐潤滑液,隨後便手嘴並用將小包裝撕開,這之後的動作他實在羞得沒敢正眼看。

「放鬆,別太緊張。」

李澤言撥開白起擋住自己視線的手臂,輕輕吻著他的下巴,沿著好看的線條吻到頸項,這裡白皙光滑得不像常年在外出任務的樣子,來到鎖骨輕輕啃了兩下,惹出人兒兩聲嚶嚀卻不至於留下痕跡,再往下一點,是露出浴袍外微微挺起的暗紅色乳珠。

「嗯⋯」

李澤言沒有多想就含了上去,和女人不一樣,這裡堅挺卻平坦,些許唾液從結合處的縫隙溢出,弄得白起左胸亮堂堂的。

「男人的胸有什麼好玩的。」白起不解,抬起頭看著吸吮自己胸前小點的男人。

「確實不一樣,你的反應比他們有趣多了。」

「你太壞了,嗯⋯」

李澤言並沒有反駁白起數落的話語,反而用粗糙的舌面輾壓過有些充血的乳尖,另一隻手也加入折磨他胸膛的行列,白起被刺激得不行,渾然忘我的喘息著將手指插入李澤言髮間。

白起整個身子都因為情動泛起粉色,乳珠被玩弄得腫脹,跨間的器物也興奮得淌出黏液在腹肌上掛起銀絲,李澤言覺得差不多了,右手抓起人兒腿間的物件撸了兩下,左手扶著自己漲得熱燙的肉刃,腰ㄧ沉就往鬆軟潮濕的穴口送去。

「啊!」從未被踏足的禁地傳來撕裂的痛,縱使那裡已經好好的擴張還是疼得他轉過上半身將整張臉埋進枕頭。

「抱歉⋯弄疼你了。」

李澤言俯下身,溫柔地擦拭他頸部的冷汗,盡可能不移動自己讓白起能夠適應,莫約一分鐘白起才探出頭,小臉憋得通紅眼角還掛著淚,李澤言愛憐地親去那個疼痛的痕跡,底下的人兒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喘得厲害,額間也出了不少細汗。

「我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多半是因為緊張又沒有經驗,李澤言方才進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絞緊了身後那處,現在放鬆下來才感覺到自己夾著的東西原來尺寸相當驚人。

李澤言無奈笑笑,伸手勾了下白起的鼻尖,「沒事,它沒斷。」

面對男人的調笑白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沒怎麼聽過這種話還是不甘心的推了推對方肩膀,孰料那個男人掐起他的命根環在冠狀溝上游走,當場就把人給欺負得咿咿呀呀。

「你⋯哈啊⋯鬆手⋯會出⋯⋯啊⋯⋯」

「哈⋯哈⋯啊⋯哈⋯」

一時間,房裡只剩下缺氧一般的喘息聲,李澤言也沒想到白起身子這麼敏感,沒用上多少技巧就在他手裡釋放,但看那白濁一股一股都是濃稠的白色,興許只是太久沒發洩罷了,他倒也沒什麼資格說別人,方才白起高潮時引起後穴的收縮差點也把他只進了三分之一的東西給弄繳械,好在他實在能忍,趁著這波放鬆的時間再一點點推進,好容易整個莖身沒入高熱潮濕的甬道,兩人各自發出了不同的喟嘆。

「再放鬆一些,你緊得我沒辦法動了。」李澤言拍了拍白起大敞的腿根,試圖讓結合得過於緊密的部位生出些許空隙。

白起還是不太適應有人能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他又將手臂抬舉到臉上悶悶的說:「明明是你太大了⋯」

「啊嗯⋯⋯」

忽然間一陣酥麻使他不自主呻吟出聲,李澤言直接反轉他的身體,讓他曲著一條腿,另一邊架在自己肩上,而白起體內的器物自然也輾壓了內壁小半圈,陽物本就生得比手指長,李澤言的手指輕易能抵到他敏感的腺體,更何況是他尺寸傲人的寶貝,輕輕鬆鬆就頂在前列腺上。

「唔嗯⋯太⋯太深了⋯」白起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側著身揮著手像是溺水想抓住救命稻草。

李澤言拉過他亂揮的手臂和他肩上的大腿相貼,一邊啃咬著一邊擺動腰部。

「不⋯啊⋯啊⋯啊⋯哈嗯⋯嗯⋯啊⋯」

很快,白起就只能發出連續而有規律的單音,不得不說兩個人之間配合得挺好,李澤言粗長的性器每一下都能頂到白起深處的凸起,白起體內緊縮的部位也正好對著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即便只是九淺一深的抽差著,白起的前端也在沒有任何愛撫的狀態下再次抬起頭。

「白起⋯」

感受到後穴進出的速度漸漸加快,耳邊也不時聽到男人的低喘,他知道李澤言快了,直到他喚了他的名字,這是他在這場性愛中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白起又把臉埋回枕頭裡,李澤言見狀,一鼓作氣衝刺,三兩下就把兩人送上了雲端。

稍待片刻,李澤言不好往白起身上倒,第二次高潮射出的液體略顯稀薄,人兒也還沒從顫抖中回復過來,他便伸手撈了一下,讓白起整個人趴在身上。

一張小臉紅噗噗的,髮間也幾乎被汗水浸透,白起從高潮餘韻裡恢復後第一眼看見的是李澤言的鎖骨,當下竟鬼使神差的嘬了一口,後者被這又癢又麻的操作逗樂了,壞心的挺了挺腰,不這麼做沒事,他這麼一動,軟了腰的白起整個人下滑,還埋在後穴裡的陽物直接一桿到底,惹得人是瞪大了雙眼又驚呼連連。

「你怎麼還那麼硬?」白起皺著眉在李澤言胸口磨著,此時的他就像一只發情的小貓,啃著李澤言下巴繼續索求。

「或許是跟你一樣很久沒發洩了。」指尖滑過帶著薄汗的背脊感受肌肉收縮在手底下跳動,李澤言由著他洩憤似的在自己胸口胡來,這個人,似乎不知道自己無意識在點火,「你這是⋯食髓知味了?」

白起身子一僵馬上停下了啃咬的動作乖順窩著,李澤言倒是什麼也沒做,直到溫存夠了才托著人兩邊屁股往上抬,自己仍硬挺的陽物便從有些紅腫的後穴中脫出。

「你沒有要繼續?啊⋯不是,那個⋯」連白起自己都有些吃驚他居然說出這種話,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以前他趕緊否認。

「誰告訴你我要停了?」

「嗯?唔⋯」

李澤言吻上那急欲否認的小嘴,末了蹭了蹭他的鼻尖,享受這人的矜持卻又不失可愛。

白起隱約能聽見身後傳來李澤言摘掉套子的動靜,從眼角餘光瞄到他正伸手到一旁櫃子要拿新的,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將它一掌拍掉。

「直接來⋯也行⋯」這話說到最後李澤言已經聽不清了,不過大概是不戴套的允准吧。

「傻瓜,你也不怕鬧肚子。」李澤言皺眉。

「我就想試試。」

兩人僵持了一下,李澤言最後拗不過他,抬著他的屁股,讓勃發的性器抵在穴口。

「那你自己來?」果不其然那人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緋紅,沒幾秒的躑躅,他就這麼看著白起撇著頭咬著下唇,竭盡所能吞下那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大的器物。

「哼嗯⋯」

一聲聲叫喚是隱忍也是過於強烈的快意,可在李澤言耳裡更多的是於心不忍,他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產生這樣的情感。

「太⋯太深了⋯我動不了⋯」騎乘位使得李澤言的性器深深埋入,頭部頂到的位置讓白起的哀求都染上了哭腔,腰枝一軟就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了。

李澤言試探性的往上頂,就聽白起哼哼兩聲便化成一汪春水一動不動,他寵溺地親吻他的髮頂,彷彿髮旋都帶著他獨特的香氣,看著這人撒嬌一般的行為也不好再勉強,他禁錮住白起的後背,結實的腰腹一挺用這個姿勢讓他躺回床上。

「不是自己要試試嗎?怎麼?這樣就投降了?」李澤言避開黑色耳釘啃咬著耳垂,極具磁性的低音炮把人兒炸開了鍋。

「你才不行,我又沒說用那個姿勢,追根究底還不是你太⋯大嗯啊⋯哈嗯⋯」

他誰?嘴上就沒饒過人的李澤言,敢說他不行還不得實行懲罰,猛地開始的抽送直接讓白起尾音跑偏,之後更是哼哼唧唧沒個正形。

「哈啊⋯慢⋯慢點⋯你太快⋯啊⋯⋯啊⋯啊⋯哼嗯⋯」

「不⋯你⋯停下⋯哈啊⋯」

「白警官怎麼連話都說不好了,這樣我不清楚你的意思喔。」

李澤言的下身和著白起的喘息呻吟就沒有打算要停下的意思,跟著主人不停晃動的漂亮器物似乎又有抬頭之勢,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把玩著,直到它堅硬得蓄勢待發才肯罷休。

前後夾攻讓白起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被操弄得有些失神,不自覺緊縮起身後那處就聽李澤言發出一聲低吟,他張著嘴喘氣將手伸向那個大馬金刀進出他的男人,對方果然很滿意的接過一把拉起他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哈啊⋯啊啊⋯李澤言⋯我快⋯嗯⋯」

李澤言呈跪姿在床上,白起雙手環抱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上下顛著,每一下都觸碰著深處那個該死的凸起,更別說他的性器夾在兩人之間,一遍遍滑過溝壑簡直讓他欲仙欲死,此時的他就像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浪濤準備靠岸。

「嗯啊!」

最後一個高亢的尾音,李澤言迅雷不及掩耳拔出深埋對方體內的性器在他背上落下幾道濁白的印記,而白起則在兩人之間留下清如雪泥的泥濘。

第一次與男人之間的歡愛讓白起幾近昏厥,兩人一番折騰都到了後半夜,有些在意身前這個人是不是馬上就會離他而去,留戀地再蹭一蹭應該不要緊吧。

昏昏沈沈睡過去前他的心裡總是空落落的,可現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覺,不過是露水情緣,管他的。







後記:

早晨七點的手機鬧鈴大聲響起,白起幾乎是反射性的睜眼,準備伸手去抓床頭作亂的音源卻因為身後傳來的不適遲疑了一秒。

這時一條長長的手臂越過他頭頂準確無誤的按下停止鍵,低啞的嗓音從他身後傳來:「吵死了⋯」

「嘶!」

白起驚訝地轉過身,這個男人竟然在他身邊睡了一夜,卻不想一個動作拉扯得他全身都在酸疼。

這一聲不怎麼大的倒吸氣成功的弄醒了看起來很不開心的人,他眼底下的黑青怎麼比自己還要嚴重啊?

「老實待著笨蛋,你知不知道你整個後半夜都在發燒。」

他好看的眉頭緊皺在一起,白起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還是李澤言率先打破僵局,一把攬過又要臉紅的人兒抱在懷裡,「我看看還有沒有發燒。」

「李澤言⋯我沒事⋯」

「閉嘴,你吵到我了。」

白起無辜的地看著眼前連眼皮都不願意抬一下的男人,心底泛起甜甜的漣漪,小腦袋蹭了蹭整個人埋進他胸口,想著對方不反抗應該沒關係的吧,只是他沒注意,李澤言嘴角那道不常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