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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畫圖只能用手畫



「你在公園擺攤幾天了?」
「不是擺攤,我只是在做個人寫生。」
「那些找你麻煩的傢伙,你是第一次見嗎?」
「有幾個我好像看過,應該不是第一次在附近出現,不過這是他們第一次找碴。」
「他們自稱『鐵頭幫』,你聽過這個組織嗎?」
「我是第一次聽到。」
「對於那幾個人,你有什麼其他的印象嗎?」
「嗯……兩、三天前吧,今天來找事的其中一人,曾經和另外一個人一起找我搭話,不過那次沒有這麼粗暴,而是很溫和的詢問我要不要『入夥』。」
「入夥?」
「嗯,說是看中我的繪圖技巧,要我幫他們畫什麼東西……但我大學沒畢業不能擅自接工作,當然是第一時間拒絕啦!」
「你還沒大學畢業?」
「嗯!我會在公園寫生就是為了完成期末作業好順利畢業。」
「……你還記得今天沒出現的人的長相嗎?」
「記得,他們帶頭的人叫千仁浩,長這個樣子……」

在審問室裡乖巧地一一回答,又大致畫出千仁浩的長相之後,就像之前說的,劉衆赫帶他回警局只是走個過場,金獨子很快又重新獲得了人身自由。

「不過公園那裡有明文規定禁止擺攤,就算你說只是寫生,有金錢交易就全部不行知道嗎?」
「知道了,我以後不去公園畫畫就是了。」

被劉衆赫說教了一番,金獨子有些不悅地鼓著臉頰。

「而且你不是答應要當我的模特兒嗎?」
「……你等一下。」

劉衆赫讓金獨子在他的辦公桌前坐下,自己轉身去找警長不知道是有什麼事。無聊的金獨子左看看右看看,桌上看起來都是檔案夾他不敢亂翻,辦公電腦自然也不敢輕易亂動,只好乾脆從自己的行李拿出塗鴉本,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路過的警官們穿著制服非常帥氣,顏值沒有劉衆赫那麼高的人穿起來都很好看了,劉衆赫穿著應該更好看吧?不過私服感覺比較舒適和貼身,動作起來能清楚欣賞到胸肌、八塊腹肌和隱約的人魚線──啊,對了,話說回來劉衆赫為什麼今天是穿著便服不是制服呢?

「你在畫什麼?」

一手拿著幾張公文從警長辦公室出來,劉衆赫一眼就看見金獨子低著頭振筆疾書,過於專注完全沒聽見他的呼喊,便走上前用空著的另一手按住辦公桌,低下身往紙上俯看──就好像把金獨子整個人圈在劉衆赫的身體和辦公桌之間一樣。

「沒、沒什麼?!」

旁邊的人存在感和視線太過強烈,金獨子再怎麼專心都沒辦法無視,連忙手忙腳亂地把塗鴉本收起來。不過,該看見的劉衆赫都已經看見了。

「你想看我穿警察制服?」
「嗯……」

原來金獨子剛才畫的,就是劉衆赫在公園裡轉頭與他四目相對時的表情速寫,還有金獨子擅自想像的劉衆赫穿著警服時的模樣。
想看就是想看,想想又不犯法。金獨子倒是很大方地承認了。

「正好,我申請的公文下來了。」

劉衆赫把手裡的紙張攤在辦公桌上,讓金獨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份對於『鐵頭幫』的危險性評估以及對安全受到威脅的市民『金獨子』的保護申請。

「我們會先從『千仁浩』這個傢伙開始探查,雖然探員們都會十分小心,但不保證鐵頭幫不會察覺到消息是從你這邊透露出去的,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暫時會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嗯……」

本來劉衆赫就是一手按著辦公桌,另一手又拿著文件拍到桌上,目前一整個就是劉衆赫把金獨子『桌咚』的狀態,金獨子只覺得一股莫名的熱度衝上腦門,完全無法思考。

「金獨子?」
「什、什麼事?」
「你原本住宿的地址在哪呢?」
「●●飯店……」
「●●飯店的安全係數不太高呢,不過價格很實惠就是了,但住在那邊不能完全保證安全。」

劉衆赫環視了下金獨子帶來的行李和幾個畫架,直接拍板定案。

「你來我家住吧,我家是高級別墅區,有門衛,各種監視器、警報器也都很齊全,門窗當然都是特別做成強化防彈款式,畢竟身為一個警察,我也是很容易被黑道盯上的傢伙。」
「這樣不會太麻煩你嗎……?」

其實金獨子身上剩下的錢,就算他想繼續住●●飯店都沒辦法,前面也說過他好不容易才還清了欠繳的住宿費,死要錢的飯店老闆多半不會再讓他進門一分半鐘。結果劉衆赫居然要讓他去家裡住,還是高級住宅?!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了餡餅,打瞌睡送來了枕頭,金獨子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拒絕?
而且劉衆赫明明是為了自我保護才做了這麼多措施,現在這些都變成要拿來保護他,這讓金獨子聽得相當感動。

──然而金獨子不曉得,門衛、監視器、警報器齊全是真,門窗做成強化防彈款式也是真,但黑道別說是盯上連看一眼都不敢看這位恐怖的『霸王』,這些全都只是劉衆赫的個人喜好。

「而且我答應當你的模特兒了嘛,不如就去我家裡畫吧?正好我家有個還沒裝潢的房間可以讓你拿去當畫室。」
「畫室?有多大?!」
「你親眼去看看就知道了。」

被『畫室』兩個字震驚得回頭,受到劉衆赫近距離美顏和好看的肌肉線條爆擊,接下來金獨子幾乎是暈呼呼地任由劉衆赫帶上車載回家,一路上意識就沒有清醒過。

等到了劉衆赫家,他才因展現在眼前『真正的高級住宅』這另一記爆擊而清醒,只是腳下還像是踩著雲朵一樣飄。
用鐵欄杆圍起看不見底的大門外圍,站在門口彷彿胡桃鉗士兵一樣的專業門衛,比公園還要大還要漂亮的花園景觀,甚至還有小橋流水涼亭,勘比城堡華麗的連棟別墅。

「這、這都是……你家?」
「嗯。」

萬惡的有錢人。看著劉衆赫面不改色地點頭,金獨子在心裡暗罵。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名普通的小巡警』有這麼一個住處似乎哪裡不太對勁。
劉衆赫先是帶他去其中一間客房放了行李,然後去看了說好的畫室,這時差不多也該吃午餐,就把人帶到廚房。

「以前曾經請過廚師,但後來廚師被壞人收買了想對我下毒,所以我就把人都辭退了,連打掃的人一起。」

主動拿起菜刀和平底鍋,劉衆赫望向了未來的同居人。

「你有想吃的食物嗎?」
「嗯……蛋包飯?」
「就這樣?」
「啊、那個,不要番茄?」
「……」

被金獨子可愛到,劉衆赫微微勾起嘴角,俐落地弄了兩份蛋包飯,好吃得讓金獨子讚不絕口。
等消化得差不多,金獨子便要劉衆赫實踐那個『模特兒』的約定。

「好,你先去擺畫架和工具那些,我準備一下就來。」
「……?」

自己要備畫架和畫筆是理所當然,劉衆赫要準備什麼?金獨子一頭問號。但因為這是劉衆赫的家,而他之前又順從劉衆赫的話順從慣了,便也沒有提出異議而是先到了畫室。
畫室是一個什麼裝潢和家具都沒有,以白色為主體的水泥漆牆房間,金獨子搬了工具進來,才想到沒有搬椅子,他就只能站著畫,劉衆赫也得站著給他畫,不過今天只是第一天試畫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把畫筆一一排開,畫架畫紙也都調整好光線角度後,劉衆赫總算走了進來。

「!!」

金獨子第一反應便是按住鼻子,以免鼻血噴上畫紙──劉衆赫去換了一身警察制服,而且那一套和他在警局看到的很像,卻在某些細節十分不同,布料也完全不一樣,特別精緻好看,讓劉衆赫整個人閃閃發光就像從美術館的畫布裡走出來一樣。
──美神維納斯與戰神阿瑞斯同時在此降臨。金獨子的鼻血從手中滴落。

「你還好吧?」

從上衣口袋裡拿手帕為金獨子擦了擦,劉衆赫的臉上滿是擔憂。

「身體不舒服的話,要不今天先休息下次再畫?」
「不,我沒事,我可以畫。」
「那好吧……我要脫囉。」
「……咦?」

脫?脫什麼?金獨子還沒能明白劉衆赫話裡的意思,就見他一顆顆解開了上衣的釦子,精壯的肉體、厚實的胸與腰間的肌肉線條在布料間若隱若現。
再解開腰間的皮帶,扯下拉鏈,明顯裡面什麼都沒穿的褲頭大開,隱約露出美好的人魚線,以及內藏幽深的茂密叢林,以及其中蟄伏的──

「哇、哇啊啊啊啊!」

金獨子閉上了眼睛,用雙手遮住羞紅的臉。

「等等!為什麼要脫?!」
「不是你自己說『可以的話請務必要脫衣服』的嗎?」
「那、那是……!」

原來劉衆赫問的是那種意思?!金獨子想反駁,但又不好意思自打嘴巴。

「不然,今天就先不畫了?」
「好吧。」

聳了聳肩,劉衆赫不以為意地又把拉鍊、皮帶、釦子全部回歸原位。

「那該換我說正事囉。」
「好、好的。」

既然劉衆赫說是正事,應該是很重要的事吧?金獨子把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副乖寶寶認真聆聽的模樣。嗯?劉衆赫怎麼又是那種詭異的眼神。

「早上鐵頭幫那群人鬧事時,你沒受傷吧?」
「……咦?沒、沒有。」

沒想到劉衆赫會問這種事,金獨子瞪大了眼。

「真的沒有?」
「呃……」

多半是沒有的吧?金獨子想。因為他閉著眼睛,也沒怎麼感覺到疼痛,睜開眼時鐵頭幫的人都躺一地了。但也因為他閉著眼,實在沒有辦法完全肯定。

「我要檢查。」
「檢查?」
「把衣服脫掉。」
「?!」
「我剛剛不就脫了,你把自己也當成美術模特兒就好了。」
「可是……」
「還是要我幫你脫?」
「我自己來!」

拒絕不了劉衆赫的要求,金獨子想著自己脫總比讓劉衆赫幫忙脫的好,還是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甚少暴露在陽光下的白皙皮膚。

「那個……?」
「內褲也脫掉。」

脫到只剩下內褲的時候,金獨子求救地看了劉衆赫一眼,對方面無表情好像眼前脫衣服的真的只是個人體模特兒一樣。
沒辦法,金獨子只好把內褲也脫下,全身赤裸地站在劉衆赫面前。

「嗯……外表看起來的確沒有傷痕。」

劉衆赫繞著金獨子走了一圈,眼前的白色比塗了白刷油漆的牆面還要白,忍不住伸出手按了按對方的肩膀,觸感細膩順滑,讓人愛不釋手。

「說不定會有內傷,我按按看。」

在肩膀、手臂、肚子、腿部按了按,柔弱的皮膚被他按出淺淺的紅痕,只是很快就消退下去。劉衆赫很想就這麼留下永久的記號,但是還不行。

「很好,確定沒有傷口。」
「我就說吧……」
「那在我趕到之前,那些傢伙有對你做其他的事嗎?」

金獨子才剛鬆了一口氣,劉衆赫又接著說道,讓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其他的事?」
「嗯,例如……」

一隻大手握住了金獨子腹部下方最脆弱的部位,掌心前後滑動摩擦,食指和大拇指則按壓著龜頭把玩。

「像是這樣?」
「啊、嗯啊?!」

帶著粗繭的手有如無數凸起物刺激敏感帶,金獨子本來就被看得不好意思,下半身微微抬頭,這下更是直接充血挺立起來。

「有沒有?回答我。」
「沒、啊!沒有!」
「還是有碰你的這邊?」

另一隻手用力捏住了金獨子的乳頭,轉了轉再微微輕拉,又刻意用手上的硬繭磨蹭逗弄。照理說那邊應該只有疼痛的感覺,但因為下半身並未被放開,痛感和快感混合成了微妙的感觸,令金獨子像被電到了一樣全身顫抖。

「啊!沒!沒有!」
「那是另一邊?」
「啊!啊啊──!」

左右邊的乳頭輪流被玩弄,連自慰都很少做的金獨子根本抵抗不了下方的刺激,很快便在劉衆赫手中繳械,整個人脫力地往後倒,正好落入劉衆赫的懷抱。

「你還沒回答呢。有沒有?」
「沒……有……」

這個發展太奇怪了。金獨子努力想思考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卻怎麼都不得其解。

「那這個地方呢?」
「──!!」

沾滿金獨子精液的手在他的後穴塗塗抹抹,食指便藉著潤滑探進了孔洞之中。
然而那裡畢竟未經人事,光是進入一段指節就很勉強。

「金獨子,放鬆,讓我拔出來。」
「唔……唔嗯?!」

在劉衆赫的誘哄聲中,金獨子努力放鬆了肛門的肌肉,結果食指不但沒有退出,反而往內又深入一半指節,還讓中指和無名指一起加入。

「這邊應該差不多……」

回想了一下網上查到的資料,劉衆赫讓食指在內壁摸索地按壓,另外兩指則小心翼翼地擴張,在又往內探了數公分後,總算發現了那塊明顯的軟肉,手指毫不留情地進行蹂躪。

「那些人有碰過你這裡嗎?」

劉衆赫仍在逼問,但金獨子早已聽不進任何問句了,從未經歷過的高昂感逼得他快要發瘋。

「金獨子,如果你不回答,我就當作是默認囉。」
「啊!嗚!啊啊!!」
「真糟糕,這裡被碰過的話,那就得要好好消毒才行。」

之後劉衆赫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而是一邊讓金獨子一次次前列腺高潮,一邊努力擴張肉穴。不論金獨子高潮多少次,不管劉衆赫腫脹的陽物幾乎褲頭關不住,只是耐心地讓穴肉做好充足適應。

「那麼,開始消毒──」
「嗚啊啊啊啊!!」

於是在體積巨大的肉柱沒有阻礙地一口氣貫穿,也狠狠磨過前列腺時,金獨子再度射出精液。

「金獨子、金獨子……」

劉衆赫將金獨子失神的臉轉過來,吻上了他的唇,溫柔地呼喊名字,身下卻粗暴地抽插撞擊。
一會兒是將金獨子雙腿抱在腰上,讓金獨子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滾燙的肉柱上奮力穿刺;有時是讓金獨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雙腿大開任由侵犯;又或是翻過身讓金獨子趴伏在地,只有屁股高翹著讓劉衆赫不斷打樁;抑或者讓金獨子站著雙手扶住畫架──

「我親愛的金獨子,你看,這是我為了你特地學的畫。」

黃色的尿液、透明的前列腺液、白稠的精液,在畫紙上交錯成了色情的抽象畫。

「我愛你,金獨子。」

不知是劉衆赫第幾次將熱液注入金獨子體內,他隨之顫抖著射了幾滴透明液體,在畫上加深了痕跡,紅腫的陰莖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金獨子的意識也跟著墜入黑暗。

「──我的阿芙蘿黛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