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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不具名太太提供的美味孩子（？）
用這篇肉渣清湯作為小小的回贈
養父是吸血鬼，養子是普通人類



《天主的羔羊》



Summary：

Salas和Bevis是一對相依為命的跨種族養父子。某天一場變故，在他們融洽的親子關係中埋下一顆小小的不安定種子。



＊＊＊



他又渴又熱，又想吐。


男孩已經搞不清楚他待在這裡的時間已經過去多少。是半小時？一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他的四肢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只要稍微移動腦袋便會傳來一陣暈眩讓他無法專心思考。血液正在體內沸騰，骨頭上每一個關節又痠又麻，汗水已經浸濕整件衣服，Bevis覺得自己就泡在灰塵和汗液的混合物之中，像一尊破布娃娃被扔在黑漆漆的地下室角落。

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是目前Bevis唯一能想到的問題，他忍不住皺起鼻子發出虛弱的啜泣聲，過幾天就是自己的十一歲生日，他想要跟最喜歡的爸爸一起唱生日快樂歌，切蛋糕，烤蘋果派，喝甜牛奶。絕對不要孤伶伶的在地下室待到生黴菌，這樣一點也不酷。

Bevis再次抽動幾下鼻子，他咬著牙嘗試爬起身子卻還是徒勞無功，只能軟綿綿的貼著斑駁的牆壁滑下去。

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難道是自己做太多壞事所以被天使懲罰了？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破壞家裡的規矩私自跑進地下室，他只是想把掉下去的錢幣撿回來而已──那是從爸爸給的零用錢裡一點一點省下來的微薄財產，男孩希望有天可以用這筆錢幫對方買個生日禮物……

一想到父親溫暖的笑容Bevis更傷心了，他忍不住哭喊起來，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一頭失去母親庇護的迷途羔羊，在黑暗的環伺下瑟瑟發抖。

「爸爸……對不起……快來救我……」

男孩吐出最後的掙扎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剛回到家的Salas在門口脫下灰色大衣時，察覺到家裡的氣氛過於安靜了些（儘管平常屋內也只有他們父子倆），男子將大衣披上衣帽架的時候，發現到往常會準時出現在大廳，不停在自己身邊打轉的小尾巴今天並沒有出現。是睡著了？去洗澡了？還是正在陽台收衣服？Salas很清楚Bevis的個性，男孩絕對不會沒有經過自己同意就偷偷溜出去玩耍，所以他也許是有事耽擱了。

Salas沒有多想，走進書房繼續整理學術研究的資料，當他打開公事包將文件收進書櫃的時候，看到Bevis往常會捧著繪本乖乖待的位置上空蕩蕩的時候，男子內心有股莫名的異樣感浮現出來，讓他向來面無表情的臉孔上出現裂痕。

他總覺得不太對勁，似乎哪裡出了差錯，讓自己莫名心生不安和煩躁。

也許是身為父親的保護慾作祟，或者是吸血鬼天生的敏銳直覺，Salas覺得自己必須馬上把失蹤的小尾巴給揪出來，再拍打幾下他的小屁股作為處罰。沒有意外他會和往常一樣被Bevis紅著眼眶的注視給擊敗，然後為了照顧好男孩的心情主動獻上自己的荷包。

Salas和Bevis住的地方稱不上是豪宅，可是開闊的四層樓空間和庭園對父子倆來說依然是城堡等級的建築，更不用說藏起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男子將散亂的黑髮束成一個簡單俐落的馬尾後便開始工作，希望可以在Bevis的耐心消耗掉以前找出他，不要讓男孩逮到一個難得的機會耍賴皮。

當男子逛完一圈孩子平時會出沒的地點還是沒有找到半點蹤跡時，他再也無法維持輕鬆自如的狀態，他開始加快腳步，一面呼喊男孩的名字一面探尋僅存的微薄氣息。也許是父子倆精神與情感上的聯繫，或者是Salas來回走動的腳步聲驚醒了昏迷中的Bevis，男孩吃力的睜開雙眼，在一片黑暗中感覺到爸爸熟悉的氣息蔓延開來。他覺得爸爸回來了。

已經乾涸的喉嚨散發出一股帶有腥臭的苦澀味，Bevis反射性的咳出黏稠唾液，像一條缺氧的鯰魚張開大嘴伸縮不停。男孩將僅存的力量集中在好不容易撐開的聲帶，朝向摸不清五指的黑暗裡嘶聲哭喊：

「……爸爸──！」

慌亂的腳步聲出現後Bevis很快看見一道溫暖的燈光投射下來，恰好壟罩在自己身上，Salas高大的身影也跟著光芒的指引走下階梯，將他溫柔的抱進懷裡。地下室的陰暗與寒冷連帶Bevis身體上的痛苦不翼而飛，男孩感受到爸爸溫暖的氣息時忍不住哭了出來。

「爸爸……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現在的Bevis是一頭受傷的幼崽，他捲曲在Salas強而有力的臂彎中不停顫抖，本能的抓住爸爸的衣襟不停道著歉──彷彿他一停下求饒對方隨時會將自己給拋下，讓他又變回孤伶伶的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遊蕩。

「噓、噓……」Salas皺著眉頭，伸手將Bevis滿頭的汗水和淚水擦拭乾淨。「看著我……看著我……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聽到了嗎？」

「爸爸……身體好熱、好難受……」虛弱的Bevis將臉埋進Salas的胸膛，爸爸偏低的體溫可以紓解他的不適。他甚至覺得可以這樣一直抱著爸爸是很棒的事情。

Salas自然不會知道Bevis亂七八糟的想法，一看見孩子難受的模樣他的心臟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無法喘息──Salas現在沒有心思斥責Bevis擅自闖入地下室的舉動，安撫好男孩不安的情緒後迅速上樓，再走進浴室打算把髒兮兮的Bevis清洗乾淨。

浴缸放滿熱水後，Salas以熟練的速度脫下Bevis的衣服，但是剩最後一道防線──純白內褲的時候，男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滿是心疼的表情也出現微妙變化。

Bevis的跨下部位有一大片水漬，那個絕對不會是尿液。

Salas抽動幾下鼻尖，他很確定沒有聞到尿騷味，而是另外一種含有情慾的青澀氣味。仔細想想Bevis的年紀再過幾年就要迎來青春期的變化，他來不及準備好給孩子上一堂健康教育課程，Bevis就先出事了──一場被迫提前的實戰演練，被藥房沉積的毒霧刺激到自律神經系統，尚未成熟的性器官開始蠢蠢欲動。

孩子體內的催情毒素不及時清除情況會更危急，Bevis年紀太小無法承受太多性高潮的衝擊，嚴重點可能會引發急性休克。Salas捏了一把隱隱作痛的眉心，他必須先讓Bevis發洩一、二次排出大部分毒素，再調製緩和藥劑壓下剩餘毒素的活躍度，之後再慢慢讓身體自然代謝掉，對Bevis也不會造成太大的負擔和副作用。

男孩身上的最後一件內衣終於被脫下了，本來就不大的面積因為Salas拉扯的動作捲曲起來，滲出幾滴先前就吸滿的體液。男子讓自己不要過於在意手心傳來的潮濕感，將濕搭搭的內褲隨意揉成一團後扔到牆角，再小心翼翼的抱著Bevis放入半滿的浴缸。

已經渾身無力的男孩軟綿綿的攤在浴缸上，任由爸爸強而有力的大手擺佈，過程不時發出幼獸般細微的悶哼聲。但是當對方開始摸向兩腿間的私密部位時，Bevis還是小幅度的掙扎起來──並製造出一些水花。Salas只能一面輕聲安撫一面親吻男孩濕搭搭的額頭，他捏了捏Bevis紅通通的鼻子，溫柔的看著帶有水氣的翡翠色眼睛。

「沒事的，Bevis，要把體內的髒東西排出來，病才會好。」男子盡量用淺顯易懂的方式說明。

「可是爸爸……感覺好像要尿出來……」並非懷疑Salas的說法，男孩只是對於『要在爸爸面前小便』這件事感到羞赧和抗拒。

「沒關係，都放出來，等等用水洗掉就好。」Salas持續哄著孩子。

Bevis經過短暫掙扎後順從的張開雙腿，讓爸爸寬大又帶著涼意的雙手繼續摸索，順利覆蓋住兩腿間稍微抬頭起來的粉嫩肉芽──它正精神抖擻的探出水面，吐露著透明無暇的精粹。敏感的脆弱部位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出來還是讓男孩有些害羞，滿臉通紅的將頭埋進Salas的臂彎裡，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Salas溫柔的摟著氣喘噓噓的Bevis，暗如夜色的雙眼靜靜觀察著孩子的身體狀況，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鬆懈下來，細心撫慰著男孩無法紓解的慾望。男子用相當輕巧的力道剝開肉芽剛生成的外殼，那塊小巧的性器已經被毒素和熱氣催熟的差不多了，不用他靠近就能嗅到一股帶著牛奶味的甜膩氣味。Salas用拳頭溫柔包裹住挺立的肉芽上下套弄，經由Bevis自行分泌的體液和熱水，敏感的性器很快被爸爸修長的手指喚出最原始的本能。

「啊……爸爸……要尿出來了！」

Bevis的身體開始產生輕微的抽搐，Salas再次低下頭親了親孩子滿是汗水的額頭，同時張開手掌讓即將爆發的性器有足射精的空間。爸爸的溫柔安撫讓Bevis一直處於緊繃的情緒逐漸平息下來，他發出帶有哭腔的喘息、身體本能的呈現弓形，大腿內側的肌肉迅速抽動幾下後，腿間的脹紅肉芽也順利噴發出來，一道小小的拋物線完美的跳進清澈透明的水面。

「好孩子，」Salas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將渾身虛脫的Bevis從浴缸裡撈出來，再用浴巾捲起來。「現在不會有事了，晚點爸爸再做解毒劑給你喝。」

「爸爸……對不起、對不起……」稍微恢復點精神的Bevis從浴巾捲探出頭，用一雙濕漉漉的雙眼盯著Salas看。「我只是想撿掉下去的硬幣，不是要故意跑進地下室，請原諒我……」

「我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Salas將瑟瑟發抖的男孩擁入懷中，溫柔的說：「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治好你的病，懂了嗎？」

「好的，爸爸。」Bevis放心的鑽進爸爸體溫不高的胸膛裡，他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

Salas再度安撫一番男孩，將對方濕搭搭的身子擦乾之後便直接抱起來走回房間。當男子把人放在床上，轉過身要替小孩找乾淨的睡衣時，變故再次發生了。

Bevis滿臉通紅，不安的磨蹭著雙腳，彷彿浴巾底下有什麼可怕的毒蟲鑽了進去。

「爸、爸爸……那個……上廁所的地方，又站起來了……」

Salas背對著床鋪，關上衣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Bevis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只是隱約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但是當爸爸轉過身走回來，臉上依然維持和平常一樣溫柔的笑容時，Bevis很快將心中的疑問拋到腦後，有些期待的看著Salas將大手伸向自己。

男孩主動將浴巾脫了下來。



──END──


他們沒有做完全套，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