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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了一歲的阿姨的白起夢文

手機震動得彷彿經過了一世紀，從鏟屎官暫時卸任的于榆伸出他貓砂味的爪子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白起有些侷促的聲音傳進于榆的耳裡。
「5分鐘後生日快樂，魚魚。」
不過是句祝福，居然讓這位神擋佛擋殺佛的指揮官如此焦躁，像個青春期的小傻子。于榆暗自笑了，覺得他可愛，但女朋友的架子還是要端的，尤其是即將過生日的女朋友。
于榆吭了兩聲，揚起聲調：「提前講就沒有誠意了，祝福不都是過了零點的第一個才最有價值嗎？你這個男朋友當得不太稱職喔白指揮官。」
起先還顯侷促的指揮官輕笑一聲，難得沒有被于榆的調戲糊弄。
「提前打給你，過了整點後你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就是我，你生日開始的五分鐘就是我的。」
于榆挑眉：「聽起來是個萬無一失的策略，誰給你出的主意？誠實上報。」
被無情戳破白起重重咳了兩聲，坦言報了一個他們新進隊員的名字，于榆見過那人一次，是個愛玩的樣子。
「你不喜歡？」
于榆：「大發慈悲算你拿個A吧。白指揮官講情話一年就這麼幾次，且聽且珍惜。」
似乎是被于榆誇張的感嘆語氣逗樂了，白起笑了起來，笑聲通過電話線傳進于榆耳裡，不似靠在他胸膛時聽見的那樣震耳，但依舊十分令人安心。
于榆跟著笑了起來，「謝謝你，白起。」
「收回你的謝意，我們之間不需要客氣。」白起說，鎮重的語氣像準備許下諾言，「不過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明天我有個緊急任務要出，可能要到傍晚。是個簡單的任務，應該可以趕在你下班前結束，一樣還去接你。」
于榆扁嘴：「出任務就代表沒有像往年一樣的生日驚喜了是嗎？:(」
白起卡殼了一下，又迅速將不自然的表現蓋了過去，轉移話題佯裝平靜，「安全帽上次被你帶回去了，記得明天帶去上班，我會和小黑一起去接你。」
于榆：「白指揮官怎麼轉移話題 :(」
白起：「……嗯……」
于榆：「說話 :(」
白起：「……你太聰明了，我投降。」
于榆：「不行：，白指揮官不能投降 :( 」
「不然你想要怎麼樣？」說完，白起似乎理解了一點何謂女朋友無理取鬧表現，笑了起來。
像是被壽星娛樂了又像是憶起什麼趣事，笑聲淺淺的，一貫的白起風格。
他才意識到于榆並不是真的想要戳破他想藏什麼，他確實是打著任務名號想给她一個驚喜，還是第一做這樣公私不分的事，剛正不阿要一輩子的白起說不心虛絕對是個謊言。是他自己心裡有鬼，他必須承認。
他大可大方承認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但要講了隊裡那群打光棍打傻、熱心過頭的驚喜策畫隊員要發現企劃早被知道了，可能會記到他們退休後都還要提上一嘴。
但他想對于榆說的話倒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秘密。
「我不會向任何人投降，但是你不是那個任何人，于榆，曾經，現在，以後。」
「投降意味著對抗，我絕對不會因為什麼和你相抗衡。我只想守護你的每一天，有你的每一刻每一秒都是我對抗這個世界的理由和動力。」
「謝謝你誕生在這個世界上，于榆，生日快樂。」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