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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犬A x 調教師B (車文)


——專為BDSM嗜好提供服務的酒店。
在A眼裡的主奴態樣仍停留在地下搏擊賭場的形式,無法理解自願成為奴隸,甚至享受為奴的過程,也排斥那些鎖在身上的皮製枷鎖。
B用了些夜晚才讓A理解那是個彼此束縛的雙人遊戲。
B總將牽引繩纏在白皙的手腕上,一端連接著的頸圈,在A的視野裡總有條黑色的皮繩繫在他們之間,自己被扼住了咽喉的同時也將對方鎖在自己身邊,B哪也不會去。
B告訴他,如果喜歡就得忍著。
以易碎的果子代替口枷讓A咬著,直到A微張的唇齒受不住逗弄的顫抖,B再吮去A嘴角擠壓出的汁水。
直到果子被指尖推入口中 ,忍不了的那方才能如願嚐得甜頭。

A雖然不介意他們之間多出幾種玩法增添情趣,但接受範圍到此再多也就沒有了。
佔有慾始終作祟也不是沒問過B能不能不要碰那些Sub或Dom。
B只回答那是他的工作。
至於A的態度強不強硬全都表現在無聲的抗議上。
尤其有教程的當晚A老是做的沒完沒了的,又總愛咬B的腺體。
且不說方式對不對,Alpha標記Beta的機率本來就微乎其微。
屢試不爽,沒成功標記還能跟自己鬧起彆扭,B也只是一笑置之。
他不是不知道A是個沒安全感的孩子,只是他倆無法成為明面上的玩伴,即便A不顧自己的創傷,B也不會答應。
畢竟圈子小,成為玩物或玩伴這事瞞不了誰。A遲早得回歸A家,從鬥犬當回小少爺。

這事被B刻意的拖延著,直至回歸A家的計畫都塵埃落定了也沒個結果。
A被接回家那天,B沒有去送他。
到此都是按著B的預期進行,卻不曾想這位小少爺幾年後掌握了權勢,還幹起擄人的勾當。

B只知道自己那些天被鎖在張床上,大多數時間都是蒙著眼的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況且醒著的時間不多,像是能掐準他醒來的時機一樣,A總能在一醒來就折騰他。
B覺得自己像身處汪洋中,只能受浪潮擺布,在濕潤的床上昏昏睡睡,臉上的肌膚被自己生理淚水濡濕的一遍又一遍。
意識模糊的時候思維發散的毫無秩序,他卻一直能感覺到A的信息素,冷的刺骨,扎得他遲鈍的腺體都有些刺痛。

A知道B有意識的控制自己一切不適的生理反應。
他是曾說過喜歡就得忍著...A幾次把人弄暈過去也不曾見過任何反抗。
B寧可現在以這樣的方式向他表態真心,也不願當初留下他。
——即便知道當時B並沒有那個手腕留他,他仍不住的發洩著情緒。
其實他倆都懂得彼此,只是心照不宣。
最終還是A先服軟。

B待地方是個暗房,與A的房間相連。
只是房裡的時空竟還停留在A被擄走前的樣子,清澈明亮還帶點稚氣。
中間有架白色鋼琴,上頭擺著留有孩子字跡的琴譜。
一切都是A家當初為孩子留的擺設,即便A回來了也沒有動過。


房內傳出第一聲屬於鋼琴獨有的低音時,門外的侍從嚇得一激靈。


B再怎麼抵禦也是徒勞,腳步懸空時便注定他要敗陣下來,臀部抵住幾個沉穩的低音鍵,震的B有些心慌,推搡著讓A挪開點,只是又一個重音壓下B就沒能說上話了。
A附在B的耳邊悄聲問著,不是讓我過去一點?
沒敢再發號施令,出了暗房A依然不容反駁,B越想穩著身子盡量減少起伏,A越是將人抵在琴鍵上狠狠的聳動。

比起監禁的那幾天,A這會更像是在表達自己的立場。
房間的擺設是他不讓人動的,即便A家的一切只讓他感到陌生。
他不去否定過去的自己,卻也不想被過去的身分給束縛。
身下這架被保留下來的鋼琴是屬於小少爺的記憶,他已不如琴外觀那樣純淨,也記不清那些琴譜的內涵,就算強行給他安上了身分,也只能憑他的方式擺佈。

他便讓從此之後沒人敢他面前提及那架鋼琴。

A將B的手從覆滿水霧的雙眼上拿開。
「這次能答應我嗎?」
B在琴頂蓋上還沒緩過神,只瞧著A俯身在他的下唇點下數個碎吻,如他一貫求情的表現。
留下來…或留下我。
A在這時把主導權交給他,B無奈一笑並用吻回應了A。
在弄髒琴鍵的同時,他倆就只能是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