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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成功愛愛大作戰 雙子北


繼上次連敗猜拳與失憶事件,宮雙子禁慾天數已經滿三個月。
這次秋冬的休賽期,宮侑緊鑼密鼓展開一系列規劃。

他率先約了宮治分享他絕對成功愛愛大作戰。
算上今天已經快百來天沒有碰北前輩了。他們是單身嗎?還是想得道的苦行僧?就睡個覺還得輸贏?
這次假期絕對不能就這樣結束。

宮治不知是對侑的命名品味感到尷尬,還是有其他顧慮,總之露出了不是很想參加的臉。
不過他們的確是每猜必輸,宮治都放棄掙扎了。
只好點出重點,「問題是我們都猜不贏北前輩啊。」

宮侑露出反派的賊笑,「猜拳有運氣與概率的問題,你同意嗎?」
宮治點點頭,讓宮侑接著說:「如果我們化簡為繁將這遊戲複雜化,你覺得勝率會提高嗎?」
宫治挑眉問:「什麼意思?」
「黑白配!加入了猜拳後上下左右機制,就算猜輸也還有一定機率可以逃過一劫。」

不准你用哆啦●夢口氣介紹啦,宮治吐槽。

「這還不是重頭戲,你想黑白配通常都搭配什麼?」宮侑臉都笑裂,表情猥瑣到讓人想揍他一拳。
話雖這麼說,宮治還是認真想了一下,「喝酒划拳?」

「近了近了,猜拳脫衣大賽!」好像是發表了什麼世紀最偉大的發明,宮侑挺胸露出那非常了不起的模樣。

宮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著宮侑突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說:「少看點黃片行嗎?」

「少廢話,參不參加一句話。」

先不提漏洞百出的計畫,這種慢慢讓喜歡的人一件一件脫掉的情趣,沒有人可以拒絕吧。
宮治牙一咬,用力點頭,「算上我。」

既然決定要加入,那就得完善一下計畫。首先宮治告訴侑,現在秋末休耕北前輩不是去飯糰宫幫忙,就是在家休息。
基本上大大增加了這次任務的可行性,要知道這樣想要愛愛基本上不會被拒絕。就算輸不管誰脫了,氣氛到了就能上壘。

此時宮侑還故作姿態,扭扭捏捏的說我也沒一定要愛愛啊,脫光北前輩蓋棉被純聊天什麼的也是可以。
宮治翻了白眼,「你要不要重複一次自己的作戰名稱。」

「絕對成功愛愛大作戰!」一提到這宮侑信心倍增。
蠢斃了,宮治想。
「為了提高成功機率,不管什麼事都得做,懂嗎?」
「治還不如傳授一點猜拳秘訣給我。」宮侑說。
「哪有什麼秘訣......也不是沒有。」看著勝率低迷有著求勝心的宮侑,一想到兩人現在可是隊友,幫他一把也不是不行,「對付心思複雜的人有兩種方式,一、快狠準不要讓對方有思考時間!」
宮侑點點頭問:「二呢二呢?」
「不管輸贏,氣勢很重要!二、適時放慢速度,從輸贏中找到對方策略。」
一說完看見宮侑都拿出筆記抄了。宮治忍不住想該不會這傢伙是隨便唬個計劃給他,實際上是想套情報吧?

「說的頭頭是道,怎麼沒見你猜贏北前輩。」
果然一開口就是氣人,沒贏過幾次的傢伙還有臉說他。
「我這不是還在摸索北前輩策略嗎?還敢說我,你排球不是挺行的,把那點智商挪到猜拳試試啊!」

宮侑有點心虛,「我就一想猜贏可以......然後腦子一熱就......你懂吧?」

懂,就是精蟲沖腦,小頭猜拳法。難怪總是輸。

宮治很想退出,放宮侑一個人。實際上也準備採取行動,而宮侑馬上從他細微的反應察覺到這個念頭,拉住了宮治。
「但萬一呢?萬一有那麼一個萬一,北前輩就這樣輸給我。」

是魔鬼的聲音,可千萬不要聽信。宮治想扯回自己的手。

宮侑繼續,「我們可是有兩個人,車輪戰都能把他脫光吧。」

對......兩個人,他們可是兵庫最強雙子,怎麼能就此退縮害怕呢。
就此宮治留了下來。

打鐵要趁熱,計畫敲定後,他們當晚九點就在書房圍堵北前輩。

這時間點也是經過計算。
吃飽後過一陣子北前輩會先洗澡,然後在書房看點書,衣服則會換上睡衣,最近天冷了一些頂多加件薄外套。加上內褲算來算去也就四件,只要四次,他們就能把北前輩扒光。

一進書房,北信介果然正在看書,但衣著上與他們想像中有出入,穿著睡袍式和服,外頭披著羽織。
「怎麼了?」

身為計畫發想人宮侑勇敢的踏出第一步,「北前輩請跟我們進行黑白配。」

北信介看了看時間,了解了雙子為此而來的目的,「那是什麼?不能單純猜拳就好嗎?」
宮治加入說服行列,「單純的猜拳太無聊了。」然後詳細說了一下規則,猜拳後由猜贏的一方向輸方喊出男生女配,同時食指指向上下左右任意一方,輸家也得同時轉向。不能轉向贏家指的方向,否則即輸。

「你們倆都同意換這個新遊戲?」聽完後北信介也沒說要不要,反問了他們。

宮雙子點點頭,得寸進尺的宮侑開口:「當然,複雜遊戲獎勵也會更換,輸的一方就要脫一件衣服。」
「侑想裸睡?」北信介問。

什麼裸睡,他就是單純想睡你。宫治想。

「為什麼已經預設我會輸!」宫侑不服氣的回。
北信介放下書本,轉向他們的方向。
「因為我不喜歡輸的感覺。」

下戰帖了,這話一落下,讓宮治退了一小步。他穩住心神,眼神示意讓宫侑先上。
氣勢不能輸,在這邊退卻就不用提之後。他一定要從宮侑這場看出北前輩的破綻!

猜拳果不其然敗了,但在方向遊戲上宮侑成功靠北前輩不熟悉規則,慢半拍的指向逃過一劫。
第二把,不知道哪來的狗屎運居然猜贏了。連本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過了一會才接著指方向。
然後一次就讓北前輩輸了。

天啊,這個萬一真的萬一了。
宮侑瞪大眼看著北前輩脫下羽織,算上長版睡袍式和服與內衣就剩兩件,宮侑直接在內心開了場演唱會,朝著那些無數孤枕難免的夜晚大喊,尖叫聲!歡呼聲!都來點!

贏了,真的贏了。宮治在旁邊目瞪口呆。

但快樂沒有接續,小頭玩家第二次快速敗北,有可能是鬆懈也可能是運氣問題。好在為了避免這個問題,宮侑特地穿了兩件內褲。

當然沒多久,睡衣、睡褲、第一件內褲和第二件內褲全被脫了下來。
目前全裸的跪坐在角落,像個大型蘑菇。

輸得太快導致慘不忍睹,宮治於心不忍,難得沒有落井下石。

車輪戰換上宮治,他的手心因緊張而出汗。
北前輩還是那樣古井無波。

「開始嗎?」宮治問。

北信介點點頭,但開口:「不過我想先問脫衣的順序有關係嗎?」
「這部分沒有特別規定,有脫一件就可以。」宮治有點不明所以然,但還是回答了問題。
「那開始吧。」

第一把還是輸了,比起先前的失誤,北前輩不會在慢半拍指出方向,但並沒有成功指出與他同方向。
情況居然與宮侑一開始類似,第二把換宮治贏了,並成功指向同個方向。

蘑菇宮侑一別剛才的憂鬱,甩著不雅的東西慶賀。
宮治雙手握拳壓抑勝利的喜悅,他得穩住。宮家的希望全在他身上。

不過可以先迎接勝利的碩果,他們吞著口水等待北前輩脫掉長版睡袍式和服。

北信介站起身,彎下腰拉起長版的和服下襬,緩慢的由內而外將內褲脫了下來。
他們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

「這樣也算一件,對嗎?」北信介拎著他的內褲說完,將它遞給了宮治。

宮治拿著還有些餘溫的內褲,雙手顫抖。內心動搖得相當厲害。
還是由北信介開口,才讓他回過神,「繼續?」

就剩一件了,宮治這個念頭想沒多久......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也全盤皆輸的跟宮侑一樣全裸的跪坐在北前輩面前了。
為什麼會產生可以贏的錯覺呢?完全贏不了啊!敗在色誘了嗎?宮治只差沒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來檢討一下成敗。」北前輩善解人意將問題點出。
也可能是輸得太慘不忍直視。
「這遊戲一開始猜拳不是重點,後面的方向才能決定勝負。侑在轉方向前會先眼神移動,很好懂。治則相反,也許是要誤導,但反而更明顯的讓我知道了。」

可惡啊!沒錯,宮治也有發現宮侑這個重大缺陷,才想以此誤導北前輩。
沒想到被反將一軍。他應該想得更遠一些。

扼腕的模樣太過可憐兮兮,北前輩又追問:「怎麼突然想換遊戲?」

「因為我們很久沒有跟北前輩親熱!」被問到核心,宮侑理直氣壯說。
「你們?」他看了治一眼,後者心虛的移開視線。
北信介也不戳破,他將剛才放下的書拿了起來,繼續心無旁鶩。
「既然檢討完問題,你們自便吧。」

就這樣把兩個裸男放置在一旁。

即便是鐵石心腸的樣子也讓人心動。從宮侑的視角,能看見睡袍和服因坐姿,略為開衩而露出的腿縫。
意識到那裏面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他就有些坐不住。主要是跪姿影響勃起。

宮侑微微打開雙腳,讓勃起的陰莖能調整一下姿勢。
相較於治還沉浸在失敗,宮侑已經無所謂了,他大咧咧的開始賣慘。
「北前輩我好冷啊。」
房間有暖氣,說謊也該打個草稿。以為北前輩會上當嗎?宮治想。

北信介看了他一眼,「侑,你勃起了。」

顯而易見的一柱擎天。
「好吧,天氣這麼冷,是應該做一些讓身體熱起來的事情。」北前輩說。

居然同意了,北前輩也太寵侑了吧!心裡雖這麼想,但宮治也暗自期待著什麼事情能熱起來。
就不說全裸的宮侑快速點頭。

北信介也不是不能理解宮侑的心情,有慾望那就解決,都是男人沒什麼問題。
「能照我說的做嗎?」

宮侑再次乖乖點頭。

「換個姿勢,腿打開。」在北前輩的指示下緩慢打開雙腿,半仰躺的姿勢。完美的身材與腹肌顯露無疑。

北信介能完全看到宮侑身體的狀態與反應。
「想像一下,你接下來想怎麼做?」宮侑一聽就想摸自己有些硬的龜頭,馬上就被北前輩制止。
「侑,在我說可以摸其他地方前,請不要輕舉妄動。」

宮侑將手擺回身體兩側,在北前輩清冷的視線,說出自己的想像,「我想......我想把北前輩按在書桌上操。」

想得很好,但你想都不要想。但宮治還是可恥的也硬了。

「嗯哼,再來呢?」北信介移開視線,將注意力放回了書上。
「北前輩......看看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靠想像力也太磨人,起碼該看著他,宮侑哀求著。

北信介又翻了一頁,「我被侑壓在書桌前,以這樣的姿勢沒有辦法。」

宮侑幾乎要急哭了,帶著一點哭腔說:「那我把北前輩翻到正面操進去可以嗎?」
北前輩嘆了一口氣,闔上書有些無奈。
「侑磨磨蹭蹭的,在想像裡還沒進來嗎?」

「插進去了!呼......我插進去了。」宮侑的陰莖腫脹了一大圈,明明完全沒有觸碰。他大口喘著氣,全身大汗淋漓,好像真的已經插入。
「然後?」北前輩示意他繼續,眼神在微微瞇起在宮侑身上遊走。

「北前輩的裡面好軟好濕,光插進去就想射了。」宮侑忍不住呻吟。
北信介循循善誘,「那這時候我會說什麼呢?」

說什麼?宮侑搖頭晃腦回:「北前輩會說好大......好脹......」幻想裡的北前輩很騷很淫蕩的扭著腰,自己動了起來。
比起興奮到破表的宮侑,沒有任何動搖的北信介看了眼時間想,差不多該結束了。
他站起身走到了宮侑身旁,在他耳畔說道:「不,我會說,侑,你可以全部射進來。」

話語落下的瞬間,宮侑無預警的射了出來。他氣喘吁吁的仰著頭蹭著北前輩的臉。
「乖孩子。」北信介任由宮侑將汗水蹭到他身上。

光只是靠想像、聲音還有視線挑逗,就讓宮侑射了。宮治在一旁也硬的發疼。

「治也硬了?」北信介注意到一旁的宮治躍躍欲試,沒有像對待宫侑一樣的溫柔,殘忍的拒絕了他,「治要自己解決,懲罰你瞞著侑吃獨食的壞習慣。」

說完就離開了,留下進入賢者模式的宮侑與雞兒硬梆梆的宮治。

爽都爽完了,宮侑馬上來算帳。
「剛剛北前輩那是什麼意思?」

宮治顧左右而言他,「能有什麼意思。」

「你真的打算瞞著我?我現在可以馬上去打小報告。」小頭下線,大頭上線的宮侑沒有打算放棄。搬出了宮家人人又愛又怕的北前輩。
「幼不幼稚!我說還不行。」自暴自棄的宮治穿起內褲,還未消退的慾望卡在了褲檔,很不舒服。
他放棄的將內褲扔了只穿上褲子。
然後小聲的說:「上次跟北前輩在客廳做過。」

又不是三歲小孩,做過的意思大家都懂。
宮侑隱忍著從腳底竄上腦門的怒火接著問:「還有呢?這都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才在浴室......」暴怒而起的宮侑不顧下半身裸落還留著精液,衝上去毆打宫治。
宮治邊躲邊嘴硬回:「幹嘛,又沒人說只有睡覺才可以愛愛。」

「我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