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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早有預謀的夜晚,羽風用撐在深海上方,用柔軟的嘴唇細緻親吻他的頸肩。
敞開的浴衣被壓在身下,還沾染著些許從浴池帶出的水汽。即便不分季節地出沒在海邊,深海也未曾因日光染黑肌膚,依然蒼白的肌膚就是微紅也醒目,許是這樣的肌色配合透明感十足的新綠虹膜,讓深海總帶給羽風一種脫塵的印象。
寬大的手從胸側開始滑動,順著肌理走到腰腹,不如女孩柔軟纖細的身骨穠纖合度。並非未經人事,羽風明白這樣的騷動和凝視的眼眸是必須的,細細撫觸過的地方如火焰蔓延,在深海的意識中捲起一場森林大火。
「薰,好熱。」這樣呢喃著的人沒有這方面的經歷,在羽風的印象中大抵連動情的時刻都寥寥可數,卻也非一無所知。
「奏汰、是第一次?」羽風輕笑調侃,當然是了,這可是深海奏汰,雖說作為偶像無可挑剔是一流的級別,但過往在作為人類方面卻有不小的缺欠,這樣凡夫俗子的慾念怎麼會輕易出現在對方身上。

如魚水緊密,日本西側的文化是這麼說的,並非魚歸魚水歸水,魚離水則亡;水無魚則死,兩者缺一不可。

在哽咽跟喘息中,深海攀上羽風精實的背,支起自己的時候嘴唇意外撞上後者的下巴,在嘴角製造出一個傷口。
這大抵成為了最後一根稻草,本來極力忍耐的人啜泣出聲,然後漸漸轉為哭音,一邊哭著一邊喊羽風的名字,包含體內被撐開的不適還有無以名狀的情緒幾乎把深海打到浪尖。

溫軟的舔上染血的嘴唇,羽風停下原本的動作,撥開深海額頭上汗濕的劉海,被緊緊纏住的地方讓他不時哼出幾個低音,手沿著他的眉眼線條滑下,落下的輕吻如細雨,大海的鹹氣印在嘴上是令心騷動的味道。被安撫下來的人終於回到稍微抽氣的程度,放下手來柔軟的陷回床墊,隨後不安份的腿即刻又勾上羽風的後腰,用左手臂橫在臉前之後閉上眼睛讓人繼續動作。
比想像中放蕩的動作讓羽風失笑,伸出小指勾住對方放在兩人之間的左手小指。

沉默的承諾纏綿在指尖,曉秋月明時如真夏炙熱的心緒在涼風中滿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