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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

單薄的身子正毫無防備地背對著自己，那人專注地擦拭手中的玻璃杯，纖指隨著動作一次次地映入他的眼，像是受到誘惑一般，他走近，並在那人反應過來之前從身後箝制住了對方。

「艾爾殿下……？」那人的語氣還是一如往常地溫柔，儘管感到困惑還是保持鎮定，甚至是禮貌地出聲詢問，「殿下怎麼了嗎？有什麼我能替您做的嗎？」

他沒有回應，一把扯過了那沒有停下動作的手臂，並抬腳狠頂了下對方的膝窩，不管地上還有掉落摔碎的玻璃杯，他徑直將人壓在了地板上。
扯下了圍繞在白皙頸子上的黑色領帶，將彷彿能輕易折斷的手腕綁在背後，不給對方逃離的可能，還從中間多纏繞了幾圈。

「艾爾殿下？」
他隔著白色襯衫輕撫著那人的胸膛，在觸及那略微加快的溫熱心跳時他收緊了手臂，任悸動透過瘦削的背敲擊在他平靜的胸膛。
解開了扣得嚴實的襯衫，搓揉著因寒冷而變得挺立敏感粉點，隨著略長的深色指甲刮擦引起的細微震顫讓他不禁勾起了嘴角，促使他更進一步地往仍被衣物包裹住的下半身進攻……
「今天有個女僕向正直告白了對吧？」他問，語氣和他吐出的氣息一樣冰冷。
「艾爾殿下，我拒絕她了……啊……」
「就算不拒絕也無所謂……」忠心耿耿的侍從壓抑著喘息，他想破壞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而加快套弄的速度，「反正正直是我的。」

他突然停下了手，將銳利的指甲嵌入了前端，像在拷問那樣還惡意輾轉了幾下，甜膩的哼聲夾帶了些痛苦，他變本加厲地抽弄著流出淫液的尿道。
「請您住手……」
言語上被刻意拉開的距離讓他不快，像要強調當時對方立下的約定一樣，他哼笑了聲，緩緩說道……
「當初正直說了『會對我說的話絕對服從』對吧？」
「……是，艾爾殿下要殺了我也沒有問題。」儘管感到疑惑，他還是這麼回答了。
放開箝制的手，他解開了自己褲子的皮帶，並不急著進入正題，只是以冷硬緩慢地蹭著對方敏感的尾椎，「不會殺了你的。」
白皙的臀部沾染上他黑色的前液，所有權的宣示做得十分顯眼，要是連裡面也……他粗暴地加重了掐住那人的腰際的手腕，藉著濕黏的體液潤滑擠進了狹窄的後穴。
「唔……」
「正直的裡面好溫暖。」
他伸手勾住了散開的後領，將整件襯衫褪下，露出底下因蜷縮而浮起的脊椎，像要將附於骨頭上的碎肉吃乾抹淨，他細細地舔舐著，最後在貫穿傷口留下的疤痕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殿下……」
「是『艾爾』才對喔。」他糾正，一邊將滲出的血液舔掉，「要好好記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