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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POCKY挑戰! 金修
*沉月之鑰同人
*OOC屬於我


  西方城的梅花劍衛大步走在神王殿的廊道上。

  今天珞侍邀請了幾個人在神王殿內吃飯並神秘兮兮地說他準備了一個小遊戲,要他務必來參加。而因為稍早在西方城彙報而耽誤了一點時間的修葉蘭事實上已經遲到了,沒有跑起來只是礙於形象問題。

  只是他想也沒想到,只不過晚了半個時辰到,怎麼情況已經變成難以理解了呢?

  「暉侍你來啦!」

  珞侍見到他興高采烈,招呼著他過去坐。而他也順便看見了范統和音侍正拿著一根巧克力棒竊竊私語。

  入座同時,修葉蘭掃了一下人數──除了剛剛他們三人外,還有一個正在充當裁判的金侍。

  「為什麼金侍也在啊?」

  修葉蘭數到他時便微乎其微地皺了下眉,納悶地問著珞侍。

  「喔!約的時候小金和范統剛好在討論公文,就一起了。」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就是拿著桌上的巧克力──」珞侍解釋到一半時,范統忽然發出了一聲哀號,而音侍也手舞足蹈地歡呼,並把珞侍叫走了。

  「換小珞侍啦!」

  「喔好!」

  修葉蘭眨著眼看著面前迅速地空無一人,在沒人有空搭理他的情況下──喔,也是有,金侍看起來很有空,但他不想問──只好跟著湊到圈旁。

  反正規則什麼的,看個幾輪就懂了。

  只見珞侍和范統拿起了一根巧克力棒,然後一人咬住一端──

  「什麼?」

  「梅花劍衛晚上好,需要替你講解遊戲規則嗎?」

  喊著開始的金侍聽見了修葉蘭壓低的驚呼,好心地回過頭來跟他對話。

  「不必了,這有什麼好講解的?」

  遊戲簡單的一眼就能看穿,左右兩人咬著巧克力棒然後以中心點為勝利,先咬到中間的就贏了──

  其中可能發生巧克力棒斷裂、不小心咬得太過火親到對方、或是誰也不讓誰地想去咬別人嘴中的餅乾。

  喔,然後輸家的懲罰便是喝酒。

  往復循環下,喝了酒的人會越來越嗨,意識越來越飄,更可以製造遊戲的可看性。

  「你為什麼不用玩?」

  聽見了修葉蘭的疑問,金侍朝他露出了靦腆的笑容,「因為我太強了,國主陛下他們吃過幾次虧之後就不敢跟我玩了。」

  玩這個遊戲吃虧的意思是──

  修葉蘭瞪大了眼睛,態度激動只差沒抓住金侍的肩膀搖晃,高聲質問道:「你親范統了?」

  「喔,這倒是沒有,畢竟前輩的反應實在不快,國主陛下也是。大概只有音侍大人比較擅長一點。」
 
  「音侍怎麼可能擅長這個啊?」

  說時遲那時快,接著便是音侍和珞侍玩。

  「開始!」

  兩秒後。

  「我贏了!」

  音侍用力地舉起手歡呼,金侍捧場地跟著拍了幾下手。修葉蘭則傻眼地回想了剛剛的比賽。

  有需要在這個時候發揮出武器的氣勢嗎?氣勢凌厲,然後根本看也不看地把所有巧克力棒全部吃完,退的快還能免於一吻,退的慢肯定會被親到……或是說撞個正著。

  「……珞侍從哪裡知道這個遊戲的?一堆男的一起玩?」

  「不曉得耶,一堆男的才能玩啊?」

  「為什麼?」

  「不小心親到女孩子的話對方要你負責不就糟糕了嗎?」

  金侍理所當然地回應,這讓事先已經浮現可能答案的修葉蘭有點頭痛他和對方腦裡居然裝的是差不多的東西。

  「可惡……暉侍你來跟音侍玩,你是他的主人吧?應該會贏?」

  修葉蘭無奈地被拉到了音侍面前,雖然輸了不過就是被親到或是喝一杯,這兩個對他而言都無傷大雅。

  「音侍,你會讓讓我的吧?我還沒暖身過耶。」

  「咦──要讓你嗎?」

  「武器讓讓主人很合理吧?來吧。」

  咬著巧克力棒的一端,修葉蘭垂下眼看了下中心處,耳朵一聽見開始時便往前快速地含了一段後用舌尖勾斷了嘴裡過長的巧克力棒,又繼續往前直到超過中心點,再咔嚓地咬斷。

  「喔──暉侍你很弱啊!」

  已經醉得上頭的范統拍著手,而一旁的珞侍則直呼自己沒看清楚,要再比一次。

  「酒的味道好苦!」音侍皺著眉頭喝下了輸家的懲罰,同時愉悅地按著修葉蘭的肩,「來吧阿修!這次不讓了!」

  修葉蘭無奈地接過了第二根巧克力棒,聽見了開始瞬間正準備要動作時就被眼前的臉給嚇了跳,鬆開了嘴裡的餅乾。

  「咦!」

  「音侍真的很過分吧!速度這麼快──」

  「哈哈哈哈,居然沒親到阿修,太可惜了!」

  修葉蘭一邊咕噥著音侍居然不放水,一邊仰頭喝下了酒液。

  又連玩了幾次,除了其中一次用方式引開音侍的注意力成功獲勝外,其餘都是他在輸。

  幾杯黃湯下肚,配上周圍亢奮的喧嘩,修葉蘭的情緒也跟著被帶動,在珞侍和范統先後提出挑戰的時候都豪爽的同意了。

  「珞侍,要不要我讓你一下呀?畢竟做人義兄的,讓讓弟弟也是應該的嘛。」

  珞侍拍了拍雙頰,想辦法讓視線聚焦以後,堅定地開口拒絕,「我會想辦法的,不准放水!」

  ……
 
  不放水的結果,便是三戰三敗,珞侍的第三杯酒甚至是贏家修葉蘭好心替他喝的。

  眨了眨眼看著下一個躍躍欲試的對手,修葉蘭無奈地道:「范統,不然你先認輸?酒我可以幫你喝一半啊。」

  醉鬼大部分好強,范統也不例外,直嚷著自己可以,甚至還說不用他幫。

  修葉蘭有意讓他,但范統往前咬餅乾的速度實在太慢,慢到他等了一會後看著對方半闔的眼睛還是決定無奈地提前到達中心點,把人解決掉。

  音侍強到不允許參戰,又嚷著喝了酒好醉──雖然武器根本不會吸收──說著要去找綾侍玩這個遊戲便跑了,只剩下還算清醒的修葉蘭、清醒的金侍和已經上頭完全不清醒的珞侍與范統。

  「你跟小金玩了嗎?都忘了一開始……是急著要你來打贏小金的。」

  「我?」修葉蘭眨了眨眼,總算想起了這回事。他轉頭看向金侍上下打量著,似乎想藉此評估他的實力。

  「不好吧,國主陛下。我可不想再多背負一個人的怨念呀。」

  金侍看似委婉地拒絕,但語氣中卻留露出促狹,成功挑釁了修葉蘭。

  「你的意思是我會輸?」

  「看了這麼多場你的比賽,你的實力我很清楚。簡單來說就是很厲害但贏不了我啊。」

  「啊?你又厲害到哪,連比都沒比過就說自己會贏?未免太過自信。」

  「好……不好!」范統拍了拍手,手裡舉高了餅乾的袋子,「我來當不公平的評審!」

  於是對手換成了金侍。坐在修葉蘭對面時,他還有禮貌地讓對方先咬著餅乾、做足準備後,才跟著咬上另一頭。

  「唔……結、結束!」

  范統的結巴讓修葉蘭錯失了發動攻勢的機會,而下一秒眼一眨對方那張臉就忽然湊到了面前,這種再多一點就會親上的恐怖距離讓他驚得鬆了嘴。

  勝利的金侍沒有多說,只是含笑地看了一眼修葉蘭。

  「你作弊!這把不算,再一次!」

  「願賭服輸,你先喝再來討論下一把。」

  修葉蘭忿恨不平地瞪著他,用力地抓過酒杯,仰頭喝盡時,光憑敲在桌上的力道就知道他已經被激起了好勝心。

  於是很快地,他們又重新面對面,準備第二把,而這次便輪到口齒比較清晰的珞侍喊了。

  修葉蘭抱持著必贏的決心往前咬著巧克力棒,正當他下一口就要咬在中心點時,一陣溫熱的氣息撫過了面龐。

  在極近的距離下,修葉蘭親眼見到中心點被金侍先一步咬入口中,再次輸給對方。

  「果然小金還是比較厲害嗎?」

  判出金侍勝利後,珞侍咕噥了一句。

  「什、什麼!這只是他運氣好──」

  「願賭服輸啊願賭服輸。」連贏兩把的金侍在一旁涼涼地搧風點火。

  「再、一、次。」

  「我奉陪喔,只是餅乾吃得好飽喔,想喝喝酒潤喉不曉得梅花劍衛肯不肯──」

  「你這傢伙……!」

  又玩了三把,除了最後一次修葉蘭以微小的差距險勝外,其餘都落敗了。

  「終於啊!恭喜你喔,梅花劍衛。」

  「你是不是讓我?我不需要你讓!」

  聽了他不講理的控訴後,金侍眨了眨眼無辜地道:「你輸了不好好服輸,贏了卻又覺得我讓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啊?」

  「總而言之,再一次,我得多贏幾把!」

  金侍無言以對地看著最一開始來還對這個遊戲感到莫名其妙、現在卻上頭的修葉蘭──剛才確實有因為口實在很渴所以特別晚了一點才開始,但他覺得修葉蘭只是不接受他自己的勝利,而不是真的發現自己放水。

  越玩越激動、甚至加一加也喝了不少酒的修葉蘭甚至還伸手搭到了他的肩上,似乎想藉著施力來取巧。

  「你這樣算不算作弊啊?」
 
  「這樣哪算?不然你也可以搭我啊!」

  金侍確信,修葉蘭肯定醉了至少一半。

  「不用了,反正搭不搭結果都一樣。」

  「你給我搭!快點!」

  於是在修葉蘭的要求之下,下一場開始他們的姿勢便是手搭著對方的肩或手臂,要不是嘴裡咬著巧克力棒還像在玩遊戲,跟修葉蘭實在過於氣勢凌人,其他都像極了接吻前的準備動作。

  倒不如說,這個遊戲的本意就是在互動中增進感情,只是他們都不是一般人,即使贏不了,但要在親到之前快速鬆掉餅乾是絕對沒問題的。

  「唔?」

  叼著巧克力棒的修葉蘭在等了許久後都沒聽見開始的聲音,好奇地轉過頭才發現珞侍和范統早就因為剛才他們爭執手要不要搭、金侍有沒有讓,而昏睡在一旁了。

  「沒有評審了。」

  這樣看著我說沒評審是什麼意思?又不是我不讓你玩──

  金侍內心難忍吐槽,卻還是努力地提了個辦法,「那遊戲結束?我們今天就當作平手。」

  「怎麼可能?」修葉蘭蹙著眉,「我一定要贏你。」

  「那就梅花劍衛你自己決定什麼時候開始,至於信號就……你捏我一下吧。」

  「這樣對你而言不是不公平嗎?」
  
  「但你也要分神捏啊,我覺得差不多吧。」

  金侍提出的這個辦法成功地說服了修葉蘭,而在這個情況下,他們倆的勝率確實越來越靠近了。

  「應該可以最後一把了吧?你的實力已經越來越接近我了,主要是餅乾吃了好多,好撐。」

  在幾把過後,金侍終於忍不住開口又提了想結束遊戲的事,他無奈地看著應該也玩夠了的修葉蘭,好言勸說。

  「你是在暗諷我接近你但沒有超過你,餅乾也吃得比你多是嗎?」

  偏偏修葉蘭在意的點和他完全不同,把他的話曲解成了最糟的一種結果。尤其是不小心恍神輸了對方還依舊覺得是自己在放水,到底多難哄啊?

  「要是我有這樣想,我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你也會重生,這算什麼發誓。」

  修葉蘭哼了一聲,從滿桌凌亂的酒杯中挑出了茶水潤了潤喉,隨後拿起餅乾,臉色難看地想了許久後,才說:「不然這就最後一局。」

  「好。」

  這可真是太好了,金侍想。我好睏啊!前輩跟國主陛下早就昏睡過去了,放我一個人被迫跟梅花劍衛鬥,明明一開始不願意的是他,後來戰意昂然的也是他……總之,這把絕對得讓他贏吧?他喝得這麼醉了,稍微放點水應該不會被發現?

  在心中下好決定的金侍銜起了另外一端餅乾,垂著眼看了下中心點,在心中鎖定好之後便看向前方。

  修葉蘭依舊垂著眼皮在看餅乾,剛才幾局比賽也是這樣,大概是互盯著臉會尷尬,所以他一直沒有正視自己,這個時機也成了自己觀察的絕佳機會──可能喝多了所以就算酒量已經不錯還是微醺了吧?又因為皮膚白的緣故,所以紅起來更明顯。

  金侍感覺到對方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臂上,意猶未盡地移開了眼神,等著修葉蘭捏自己來表示開始。

  溫熱的手指隔著布料貼在了肌膚上,隨著手臂傳來了細微的刺激後,他們同時往前咬。

  只是這局的發展令兩人始料未及。

  金侍怔愣地眨著眼睛,頭一次在比賽中見到修葉蘭正視他的模樣,那雙海藍色的雙眼本來有些醉意,卻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而多了幾分清醒。

  急於求勝的修葉蘭一開始就卯足了力向前咬巧克力棒,而有意讓他的金侍則是刻意地控制在快贏了但來不及先一步咬到中點的速度──只是對於上頭、又是最後一把的修葉蘭而言,他的攻勢兇猛,唇瓣一口氣越過了中點,似乎是想著能咬到多少算多少。

  往前咬的途中,嘴唇先是因為微開而碰到了對方的下唇,又因為下意識的動作而含住,在獲勝的同時也和金侍的唇碰在了一起。

  餅乾是金侍先咬斷的,修葉蘭斷線的大腦一直到對方退開後才恢復運轉,指著他要怪罪,但又因為說不出什麼具體金侍做錯的地方而停頓。

  「你、你──」

  「梅花劍衛你的求勝欲強得我自嘆弗如,也順便恭喜你解鎖了這個遊戲的最終真諦?」

  「我──」

  「親一下也還好吧?我被你捏的手都要青了。」

  修葉蘭用力地甩開了抓著對方的手,一張臉漲得比方才還紅,也不曉得是被金侍氣得還是害羞。

  不過一直玩這個遊戲本來就有風險啊?梅花劍衛怎麼都沒想到呢。金侍無辜地眨著眼給人指著,看著修葉蘭支支吾吾卻講不出半句話。

  「還是說你沒接吻過?不,這能算接吻嗎?」金侍低聲地否定自己,又說:「要是這真的是你的初吻,我就跟你道歉。」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錯在哪。

  「怎麼可能是!」

  「那就好了,我們都吃虧,嚴格來說還是我被你強吻耶。」
 
  「我吃得虧比較大吧──」

  「為什麼?你贏了比賽又強吻我,應該是我比較虧。」

  「我親你然後你虧?」修葉蘭睜大了眼,「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修葉蘭的邏輯奇妙的令金侍刮目相看,他思索了片刻後猜測,並順便為自己被嫌棄成這樣暗諷他,「喔,你只是因為對象是我才覺得虧吧,沒讓你親到前輩真是不好意思喔。」

  「我沒有想親范統……嚴格來說我們這種人玩這個遊戲不是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嗎?」

  「贏了還緊追不放的人不是你嗎?」

  「我……」

  「而且都玩了這麼多局了,我精神稍微恍惚了一下沒注意到。」金侍幽幽地嘆了口氣,決定先把修葉蘭安撫好再說,否則大概也不用睡了。

  於是他誠懇地看向對方,真心誠意地開口,「梅花劍衛,對於我不小心恍神所以讓你親到我的這件事,我鄭重地向你道歉──」

  其實還在震驚的修葉蘭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結果,只是嚴格來說這件事應該是自己的問題比較大,讓金侍道歉怎麼樣也不太對……但──唇上碰過柔軟的觸感還隱隱殘存,讓人無法忽視。

  對此,修葉蘭露出了複雜的神情,糾結了一下後收斂了氣焰,反過來和他道歉,「這……好吧,可能真的我的問題比較大,既然你覺得沒什麼那就一筆勾銷,道歉……也不必了,搞不好是我要向你道歉才是,哈哈。」

  早就知道這個人吃軟不吃硬──金侍偏著頭想,隨後綻開了笑容。

  「沒事,我怎麼受得起你的道歉呢?搞不好很多人羨慕我啊。」

  「羨慕什麼?」

  「梅花劍衛的吻──聽起來就價值連城,用錢也買不到。」

  就知道面對這個人不能退讓,修葉蘭咬著牙瞪向他,語氣強調地開口:「就說了,那不是吻!那是不小心撞到!」

  「可是你也不小心含到我的嘴唇了啊?」

  「你──」

  剛才不忍再提的感受被金侍輕鬆愉悅地提起,修葉蘭實在不曉得該怎麼收尾,同時也因為他的話不自覺地抿了抿嘴──確實還能感覺到那個異樣的觸感。

  「我……我可以作證,是大銀親暉侍的。」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一觸即發的氣氛,只是修葉蘭在快速地翻譯了反話後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情,崩潰地看著醉醺醺舉著手嚷嚷的范統。

  「范統──你不是睡著了嗎!」

  「我沒、沒醒啊!只是頭很清醒──頭輕腳重……」

  「恕我直言,就算前輩睡著了你也不能強吻我啊,梅花劍衛。」

  在修葉蘭崩潰居然還有別人看到的情形下,旁邊還有人涼涼地插話,那事不關己的模樣欠揍得要命,彷彿剛剛主動道歉的人不是他似地。

  「是不小心的──金侍不信就算了,范統你一定得相信我啊!」

  「喔、喔……是故意的喔……」
 
  范統搖搖晃晃地說完,又趴回了桌上。

  處理完醉鬼好友之後,修葉蘭立刻扭過頭瞪著閒來無事收拾桌面的金侍,趁著無人注意時,一把扯過了對方的領子,低聲要脅。

  「你敢說出去就死定了,而且不要再讓我重申一次──我沒──唔!」

  比剛才都還更近的距離讓修葉蘭瞪大了眼,瞳孔也因為受到驚嚇而縮小,喝了點酒有些遲鈍的身體只來得及傳達「什麼?」的訊息給大腦,卻來不及控制他的身體躲開。

  被他扯著領子的金侍笑盈盈地從他唇上退開,和方才修葉蘭撞過去的力道不同,柔軟的唇瓣輕貼了他一下,沒有曖昧的含吮,而是在貼上時稍微用了些力貼緊、離開時藕斷絲連地磨蹭了一下。

  看著完全陷入呆滯的修葉蘭,金侍莞爾一笑。

  「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我們現在是共犯嘛。」

  「你……」

  「但你要說出去也無所謂喔,說『金侍強吻梅花劍衛』──不過說出去後會難為情的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