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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很久以後的事


「欸，聽說了嗎？幾年前造成轟動的那場勇者和魔王的婚禮，兩位主角被人看到在野外拳腳相向欸。」

「當然有啊！當初她們結婚的時候，艾爾斯特王國的小公主不是氣到臥病在床嗎？還傳說勇者和小公主其實有婚約欸。」

「太複雜了吧，大人物的世界真會玩。不知道她們的三角關係到底是怎樣？是勇者渣還是魔王搶婚啊？不過她們之後不是挺恩愛的嗎？」

「笑死，不管恩不恩愛，現在還不是打起來了。我當初就說正邪勢不兩立，跟魔王結婚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啦，說不定現在才想到自己是勇者，必須消滅魔王勒。」

「不是這樣說的吧，好歹那條魔龍之後也沒再屠城之類的，或許被勇者感化了啊。而且那個勇者不曾是最強的聯合學院裡的首席嗎？可能是她馴服惡龍向善了。

「你們說的都不是重點啦，重點是，兩位大美人貼貼難道不香嗎？」

城鎮內的酒館向來是流言之地，各式各樣的情報、八卦在此被交換和流傳，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假，也無需細查，全被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話題轉過一輪，很快便換成其他王室的八卦。曾經轟動一時的盛世婚禮，被以各種版本傳頌鄉野，以訛傳訛的資訊真假難辨。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遠在異地的當事人，一點也不在乎外人的閒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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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啊、那裡……舒服……」

「……這裡嗎？」

「對、嗯……啊嗯－－」

「……」

「哈啊……啊……」

「……妳夠了喔，只是按摩而已，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伊莉莎白終是忍不住打了下克萊兒的後背。

切磋劍術是她提的；全力以赴是她提的；禁用魔法是她提的，就連絕對不能放水也是她自己說的。伊莉莎白唯一的意見只是覺得用劍太危險，將項目改為赤手空拳而已。

本以為克萊兒是嫌最近太安逸想簡單練手，豈料她竟意外認真，甚至對自己下了暫時喪失魔力的魔法。之後的切磋即使被伊莉莎白壓制數次，仍是不屈不撓地進攻。

雖然是點到為止，但幾個回合下來，伊莉莎白都不忍心繼續對她動手了，倒是克萊兒難得遇上對手，反而越打越起勁。而這場切磋的結局便是克萊兒打得腰酸背痛，央著伊莉莎白幫她按摩。

捏完她的手臂，伊莉莎白輕彈了下克萊兒的額頭，側身抱住她，警告道：「快點睡覺。」自己跑來討打的龍，她還是第一次見。

「噢……」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聲，克萊兒往她的懷裡一陣蹭，不安分的手悄悄撩起伊莉莎白的衣服。

下一秒，妻子不善的眼刀掃來，才讓她噘著嘴，悻悻然停下動作，規規矩矩地改搭在她的腰上。

「乖。」伊莉莎白滿意地輕啄她的唇，又將愛人摟了摟，闔上眼休息。

赤色眼眸閃著微光，藉著月色凝視眼前的人兒。纖長的睫毛、溫和的眉眼、小巧的柔唇，已經描繪過不下百次的人，似乎永遠也看不膩。

她時不時就會回想起那天伊莉莎白說的話，明明多數時間都傻乎乎的，卻能在關鍵時刻做出令她動容的事。無論是主動和夏綠蒂劃清界線，還是之後求婚的誓言，皆令她慶幸自己喜歡的人是她。

在察覺伊莉莎白呼吸逐漸平穩舒緩，克萊兒唇角微揚，一手順著衣擺滑入，輕撫著她腹部的肌肉線條。

夜還很長，她們往後的日子，也是。